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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潇湘vip完结]五岁宝宝是恶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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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凤上来扶起夫人的身子,一旁的侍卫把花纤月带下去,很快就听到板子碰击的响声,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听到花纤月的声音,她原也是个傲骨铮铮的女人。
  花纤月犯了这等谋逆的大罪,花家这次无论如何是逃不了劫难的,上次已经饶他们一次了,皇上冷然的传下命令。
  “锦衣卫何在,立刻拿下花家一家大小,打入天牢中等候发落。”
  皇上的话音落,轻尘竟奇异的嘤咛了一声,长歌忙出声阻止皇上:“请皇上等一下,尘儿醒过来了,只要他醒过来,就知道是谁下药了,臣妾不相信花纤月下得了这手,而且她身为一个大家闺秀哪里的这种毒药?”
  
夺子大战卷 050揭露诡计
  皇上知长歌说得有理,身为一国之君,他还是希望花纤月和这件事没有干系,因为花家到底是忠良之家,宁杀一千奸臣,不杀一门忠烈,给天下人徒留下笑柄,皇上点头示意锦衣卫先退下去等候命令,一干人又退了出去。
  长歌低下头望着怀里的儿子,尘儿微弱的呼吸匀均了,缓缓睁开眼,那小脸上布着愤怒,显然他知道自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再看娘亲伤心得快疯掉的神情,忙伸出小手揉着娘亲的眉心,众人莫不被小王爷的动作所感动,眼泪都包在眼里,就是独狐桀这样冷硬的男子,也为儿子的灵巧之心触动心中的软肋。
  长歌伸出手拉下儿子的小手,贴着儿子的耳朵轻声问:“是谁要杀你的?娘亲相信你一定知道?”
  虽然尘儿看上去只有六个多月大,可事实上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她相信他一定知道是谁对他伸出了黑手。
  轻尘的明亮的眼睛狠狠的飘向大厅里的众人,最后眸光落在柳舞儿的身上,咬牙恨不得吞食了这蛇蝎女子,她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今天早上天还未大亮,她摸到自已的床榻前,把那一棵不知是什么草的东西塞进自已的嘴里,完了还敢说什么?
  “让你娘不帮我,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今天我就要让她儿子抵命,反正谁也查不出是我下的手,而且那个可恶的花纤月竟然也不帮我,看我会放过她。“说完一闪身出了明月居,这个女人竟然会武功,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一个瘦弱的女人竟然身怀武功,嫁进了王府,真是诡心莫测。
  长歌顺着儿子狠冽的目光望去,果然是新娶的小妾柳舞儿,只见柳舞儿面对着轻尘的清亮却又愤怒的眼神,有一丝胆怯,赶忙垂下头。
  “就是她下的毒手,”长歌手指向柳舞儿,皇上和太后立刻愤怒的瞪向柳舞儿。
  “好你个贱人,刚娶你进门,你就开始害起小王爷来了,来人,给我把这个贱人拿下。”
  立刻从门外走进几个侍卫,柳舞儿哪里肯承认这事,悲惨的哭叫着:“请皇上明察,小女子柳舞儿身为柳州太守的女儿,虽然身份不够高贵,可好歹也是大家闺秀,哪来的这草药啊,皇上不能凭夫人的估摸就定了小女子的罪啊,小女子知道夫人看小女子长得貌美如花,心生嫉妒,小女子不怪夫人这样想,可也不能让小女子遭受这种罪啊,小女子冤狂啊,”柳舞儿直哭得肝肠寸断,梨花带雨,皇上和太后娘娘一听,对啊,他们不能仅凭长歌的一面之辞就断了人家的罪啊。
  长歌气得眼冒金线,心内的狠冽升起三分,冷冷指着柳舞儿:“好你个柳舞儿,你害了小王爷不说,还在这里大放肆言,好,今日我要你心服口服,不过你给我记住,呆会儿你柳家将九族处死,这就是你的功劳,”长歌掉头望向上首的皇上。
  “皇上,谋杀皇族中的人是不是该九族处死。”
  “是,如果确实是柳舞儿蓄意谋杀小王爷,那么柳家将九族处死,”皇上温润如玉的脸上透着阴森,声音透着幽幽的寒气,周声浑然天成的尊贵霸气,不容人置疑他的话。
  长歌放心的点头,冷冷的望了柳舞儿一眼,柳舞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升起一股阴风,冷汗从额间冒出来,虽然她不相信自已留下什么破绽,但是看蓝长歌说得如此肯定,心里莫名的后怕,跪着的膝不由得轻颤,可嘴里仍镇定的开口。
  “请夫人明示,舞儿不明白为什么夫人非要认定是舞儿做的,那证物明明是在前王妃的凤阁里搜到的,”柳舞儿振振有词的辩解。
  长歌瞪了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女人一眼:“有谁会笨到把加害别人的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自已的住所,那东西恐怕是你放的吧。”
  大厅里的人都盯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切,皇上和太后娘娘冷眼旁观着,他们不知道长歌是从哪里肯定这件事是柳舞儿做的,细看那柳舞儿,长得温婉可人,丽质天生,此刻楚楚可怜的实在难以把她和狠毒的杀人凶手联系到一起,还是正如柳舞儿所说的,长歌是因为嫉妒柳舞儿而故意这么说的。
  只有独狐桀知道长歌这么说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他本来就准备休了柳舞儿,所以长歌没有必要污陷柳舞儿,安心的等待着长歌最后的揭晓。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死在谁手上的?”长歌咬牙,这女人仗着自已长得柔弱,摆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看了呕心,低头望向怀中的儿子:“尘儿,你来告诉大家是谁要害你的?现在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
  轻尘想到自已终于可以一反从前的沉默,大声的开口说话了,他从娘亲怀里探出半边身子,小手儿指着柳舞儿大声的怒骂:“柳舞儿,你这个小贱人竟敢害小王爷,皇奶奶给我灭她的九族,杀她的全家,这女人太毒了,根本就是一条毒蛇。”
  六个多月大的婴儿吐词清晰,出言流利,声音犀狠,皇上和太后娘娘听呆了,独狐桀也听呆了,柳舞儿也听呆了,大厅里的人一下子都陷入了沉寂,最先反应过来的皇上,大喝一声:“来啊,把这个狠毒的女人给我抓起来,”
  门外拿着长剑的侍卫一下子冲了进来往柳舞儿身边跑去,只见那柳舞儿飞快的起身,旋转了身子立于大厅正中,挑眉冷笑:“想不到我竟然败在一个只有六个月大的婴儿手上,谁会想到一个六个多月大的婴孩竟然开口能言,”这句话说出了大家内心总同的想法。
  轻尘冷喝一声:“给我拿下她,你们小心点,她会武功。”
  独狐桀身影一移,已到长歌娘俩的身边,伸出手搂了俩母子一下,望着儿子:“今天就让父王给你报仇。”
  俊颜染上狂怒,冷笑一声,大手一张犹如勾形鹰爪,狠冽的伸向柳舞儿的下鄂,柳舞儿轻盈的身子一转,反身让了开去,一转手抓了地上的一个丫头冷声的威胁独狐桀:“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打死她。”
  “死一个奴婢算不了什么,”独狐桀飞快的移动身形,转手一掌击向柳舞儿的胸前,饶是柳舞儿的身形再躲,那里是独狐桀的对手,一掌击中胸口,哇的一口鲜血喷泄而出,身子一个凌空旋转,长发飞散,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粉色罗衫,身子飞快的下堕,落到地上,几把剑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而本来被她抓在手里的丫头也被独狐桀的掌风震飞了,柳舞儿自知今日自已难逃一死,倒是无所畏惧,仰头冷笑。
  独狐桀上前一步大手紧捏着柳舞儿的下鄂,狠声问她:“快说,你对小王爷下的是什么毒,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柳舞儿哈哈大笑,轻蔑的冷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第一眼见他就喜欢上他了,这样俊逸的男子,权势,美貌集于一身,只有自已这种女人才可以配上的,却不想机关算尽,终落一空,不过别以为她会那么傻。
  “你说我会那么傻告诉你们吗?”柳舞儿冷笑着扫了大厅里几双希翼的眼光,看到他们瞬间变暗的眼光,她的心里一下子得到了报复的快感,笑得更意了。
  独狐桀一用力,柳舞儿立刻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果你交出解药来,本王答应你,不杀你全家。”
  柳舞儿说不出话,可却冷漠的毫无反应,垂下眼睑,不看独狐桀的脸。
  独狐桀真想捏死这个女人,可一想到儿子的命还在她的手里呢,心里冷哼,好,我就不相信王府地牢里的六十二种刑具不能让你松口,沉声叫了一声:“剑影,把她带到王府的地牢中去,让她每一样都尝尝,直到她愿意交出解药为止。”
  长歌抱着儿子,这时候轻尘已经恢复了很多,长歌望着他的眼睛,还是那么璀璨,可是下一次毒发是什么时间呢,他真的只有两个月的生命吗?她无论如何一定要抢在这之前找到人医好他,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她会陪着他的。
  太后娘娘坐在上面,想到异赋惊人的孙儿,忙叫了长歌过去,抱起小金孙子,这么可爱已聪明的孩子竟然被下毒,太后越想越愤怒:“尘儿受苦了,皇奶奶一定会为尘儿找到解毒的人,尘儿不要怕,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你的,你看有你的皇伯伯,还有父王,还有你娘,尘儿会没事的。”
  尘儿仰起可人的笑脸:“尘儿不害怕,尘儿知道皇奶奶最疼尘儿了,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尘儿的。”
  太后娘娘听着这可人的话,越发的心疼,眼泪都下来了,掉头望向皇上:“苍儿,一定要医好尘儿,他实在是太让人疼惜了,哀家不希望他有一丁点的事。”
  皇上独狐苍点头,这小子确实异于常人,只怕长大了倒是个好料子,一定要想办法医好他,皇室中的孩子越聪明越好,他不是那种非要让自已儿子继位的人,如果这小子真的能把天诺发扬光大的话,他不介意把皇位传给这小子的,皇上心里闪过阴谋诡计,眼下最要紧的是一定要医好这小子,可不能浪费了他的天赋。
  “母后放心,孩儿谨遵母后的命令,马上向全国征医,相信会有人解开尘儿的毒的,不是有两个月时间吗?大家急在这一时也没用,不如我们先回宫去吧,”皇上提议,他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呢,皇弟最近这后院没管好,根本不给他帮忙,什么事都是他亲力亲为,现在才知道以前自已亨了多大的福,但愿他后院早日安宁,自已又恢复到以前惬意的生活。
  太后想了一下,依言点头,仍不放心的看了尘儿一眼,轻尘马上给皇奶奶一个安慰的笑:“皇奶奶,尘儿没事,你回宫去吧。”
  
夺子大战卷 051龙舌草
  皇上和太后娘娘回宫去了,义亲王府依旧陷入了愁苦,因为柳舞儿还没有交待给小王爷下的是什么毒,不过对于这一点独狐桀倒不是太担心,因为王府地牢里的刑具还没有人能熬得过去的。
  独狐桀吩咐府里的下人都退出去,把花纤月抬到凤阁去诊治,这种状况下,独狐桀也不好走开,只叮咛夏管家请御医好好给夫人看病。
  长歌抱着儿子,那眼睛鼻子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轻尘倒是不以为意,反过来安慰娘亲。
  “娘亲,没事,你不要这样子,搞得尘儿心里酸溜溜的,都想哭了,我相信我会没事的,难道娘亲不相信吗?”仰起头,眨着蝶翅一样的睫毛,两颗黑眼珠像葡萄一样耀眼。
  长歌赶紧的点头,独狐桀走过来,握住长歌的手臂,给她以无言的力量,这时候倒有点家人的气氛了。
  “长歌,尘儿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剑影带那个贱人下去审问了,很快就会知道她给尘儿下了什么样的毒?”独狐桀阴冷深沉的嗓音透着彻骨的寒,他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
  王府的地牢,阴暗潮湿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绸的血腥味,令人干呕,斑驳的墙壁上,深黑的血迹遍布,柳舞儿每走一步,腿上的力量便失去一分,再看牢房里立着凶神恶煞的牢头,个个双目圆睁,发出阴森森的一种看到猎物心喜的表情,手里晃着长长的尖勾一样的刑具,闪光晶亮的磨擦着沙模,发出当当的声响,柳舞儿的头皮发麻,一根一根的汗毛倒竖起来,手臂环胸,现在她只觉得周身寒冷,犹如置身在冰雕地窖中,冷气从脚心一寸一寸的磨着她的意志。
  当剑影冷冷的吩咐地牢中的那些牢头:“给我好好侍候她,看她的嘴硬,还是这些东西硬?”
  柳舞儿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软软的瘫到地上,伸出手抓住剑影的手大声的哀求:“带我去见王爷,我什么都说,我不要呆在这里,”然后凄惨的哭泣起来。
  剑影一把提起柳舞儿,又带回大厅,根本就没用到那些刑具,独狐桀冷眼望着跪在下首的柳舞儿,花容失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娇娆的样子,只是一个恐惧得不成人形的恶妇罢了。
  “说吧,要是有一句假话,本王非剐了你的舌头不可?”独狐桀深遂的眼神望不见底,脸上剑眉紧蹙。
  柳舞儿嚅动了半天唇开口:“其实罪妇只知道这草的名字叫龙舌草,是一个人种的,那个人罪妇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怪人,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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