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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疏,看来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了,”她得意的想着,眉眼间发出细细的潮红,缓缓的俯下身子,欲碰触那令她思想了千万回的柔软,却在最后的一刻,只觉得自己好困啊,怎么会这么累呢,只想着整个身子却直直的栽到流疏身上,不醒人事了。
灯火闪烁了一下,屋子里一下子多了两三个人,一小两大,径直走到床榻边望了一眼,小人儿装模作样的盯着那女人,嘴里啧啧称奇:“想不到现在的女人越来越不要脸了,要是我们不来,这个女人是不是打算强了这男的啊?”
“公子?”身后的少白不满的皱眉,公子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说出这么高难度的话呢,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眼神闪过疑惑,轻尘一个摇头冷扫了少白一眼:“难道本公子说的不对吗?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啊,幸好本公子来了,让这家伙免遭毒手,要不然成破烂了。”
少白见自家公子越说越来劲,忙转过话题,热心的问:“公子,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
一旁的衣昊恭敬的垂首等候着:“是啊,公子,我们现在做什么呢?”
轻尘扫了床上的两个人一眼,顽劣心顿起,最重要的是他要试试这百里流疏面对这种状况改如何解决呢,小手儿一指床榻上的两个人,吩咐少白:“扒了他们两人的衣服,把他们摆放在一起,看他们明儿个该怎么办,一定乱成一团吧。”
“公子?这样不好吧,”衣昊不赞同的望着小主子,要知道这男人很可能是夫人要嫁的男人啊,现在怎么能整他,到时候知道了不会整回来吧,可是见小主子一脸怒容的瞪着他,好吧,谁让他跟了个恶劣的主子呢,认命的动手去扒衣服,男人的衣服还好一点,可那个恶女的衣服要怎么扒,人家可是女人啊,两个手下互相相视,他让他去,他让他去,一时僵持不下。
“再不去连你们两个的衣服也扒了,”轻尘威胁着,那两家伙立马冲过去,飞快的动手,只是眼睛不敢往人家身上望,只摸索着折腾了半天,才把风铃郡主的衣服给脱了,累得直喘气,宁愿去杀人,也不干这玩艺儿,太不是人干的了,心里闷哼。
“好了,我们走吧,明天让他们去折腾吧,”轻尘悠闲的挥挥手,领着两手下一闪身出了风竹院,只听到院子里落下一地的清风,半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晃动着的窗菲,左右摇摆着。
第二天一大早,风竹院里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百里流疏一蹙狭长的眉,气恼的低吼:“吵死了,”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他因为昨天喝醉了酒,宿醉引得头疼欲裂,这一大早上还吵个不停,百里流疏紧闭着双眸,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谁敢在他的听雨轩如此放肆啊,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感到空气中的一丝异样,安静得可可怕。
悠的睁大眼,只见头顶上是一张粉色的百花帐,他记得自己的纱帐是冰湖蓝的啊,再掉头,只见床榻里面。风铃郡主穿着白色的内衣,拥着薄被坐在旁边,低垂下的头不时的轻啜一声,引得围观的人越发唏吁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百里流疏语气里含着少见的冷冽粗暴,大声的责问坐在里面的郡主,风铃缓缓的抬头,那双水眸红通通的,显然是哭过了,望了百里流疏一眼,惶恐的低垂下头,小心的开口:“昨天晚上王爷喝醉了酒,冲到我的屋子里,搂着小女强行了那种事情,”风铃一说完,立刻垂下头小声的哭了起来,万般委屈在心头,伸手拉了下薄被,露出床上一大片的鲜红的血迹,围观的下人立刻议论起来。
百里流疏用力的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犹记得自己紧搂着蓝儿,难道他把风铃郡主当成蓝儿了,自己这也太糊涂了,果然是喝酒误事啊,不由得冲着那些下人怒吼:“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门前围着的下人立刻一轰而散,半个人影也没有,百里流疏闷声不响的低下头穿起自己的衣服,他是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了,竟干出这等糊涂事来,难道他真的娶风铃郡主不成,不娶她吧,她的贞洁没有了,娶她吧自己只喜欢蓝儿一个,算了,看来自己只能以命相抵了,平白玷污了人家女子的清白,罪该万死。
“昨儿晚上我们真的有那样?”百里流疏阴沉着脸望向床榻上不知所措的女人,他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会是她撒谎吧,风铃睁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望向百里流疏,唇蠕动了半天,沙哑着嗓音开口:“难道你以为我会拿自己的名节来诬陷你不成,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百里流疏一下子被风铃郡主的话阻得哑口无言,人家拿自己的清白来赌,要是他依然不娶人家,人家不是平白的失了名节吗?气恼的转身往外走去,红袖立在风竹院门口,百里流疏冷盯着她。
“昨晚的事情你可有一点清楚的?”
红袖连忙摇头,自己站在亭子里被爷给撵走了,便走得远一些,等到天色不早了,去看爷,早没了影子,还以为爷回去休息了,所以自个也回去息下了,谁知今天一大早就听到外面传得纷纷扬扬的说什么爷在风铃郡主的院子里过夜了,唬得她半天不敢说话,不知爷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百里流疏脸色更加难看,一言不发径自往听雨轩而去,那愤恨的脚步声重重的践踏在青石小板上,走回听雨轩,红袖小心的跟着他的身后往前面走去,爷这下可救骑虎难下了。
百里流疏坐在书房里生闷气,好长时间里面没动静,红袖心惊胆颤的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出来,不时的探头从窗户外面向内张望,只见爷用手捂住脸痛苦的端坐桌子前。
吕管家匆匆忙忙的走过来,小心的站到红袖的身边,轻声的开口:“宫里来人了,让爷和风铃郡主即刻进宫呢?”
红袖一听这话,知道宫里皇后娘娘已经得到消息了,看来爷真是无处可逃了,忙站直身子恭敬的开口。
“爷,皇后娘娘让爷和风铃郡主即刻进宫呢?”
百里流疏听了,好半天才站起身子,脸色如冰块似的凌寒,一点表情也没有,大有破釜沉舟之姿,踏着稳健的步伐,昨晚的事情丝毫不影响他的情绪,走到门口,冷冷的吩咐吕管家。
“备车吧,即刻进宫。”
吕管家一听爷没事人似的,心里才稍松了一口气,其实就算爷对风铃郡主怎么样,娶进来就是了,以后蓝姑娘回来了再娶进来吧,王爷可是云霓堂堂的亲王,娶个三妻四妾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吕管家飞快的往事前面跑去,吩咐人奋了车子让爷和风铃郡主即刻进宫。
风铃郡主再出现时,整个人倒收拾得容光焕发的,穿着一袭艳红的长裙,面似芙蓉,眉如柳,眼神比那桃花还妖媚三分,一头黑发挽成松松的逶迤髻,斜插着五凤金钗,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出刺眼的光芒,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一副志得意满的高扬。
百里流疏见她高兴的上了自个的辇车,心内有一丝不悦,本想命令吕管家为她从新奋一辆辇车,眼看天色已不早,便懒得开口,径自上了车,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再不开口,那风铃郡主在一边倾慕的打量着旁边眉眼如画的男人,心里倒是三分得意,七分高兴,这男人总算被她给网住了,可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为什么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呢,今儿一早醒来,见自己衣衫七零八落的撒了满屋子。
她根本记不得昨晚的事情了,她究竟有没有被这个男人给碰了,基于床榻上的鲜血,那是她特意准备了的鸡血洒在上面的,因为她早就市区了贞洁,她的初夜被那个男人给毁了,当日流疏把她扔在树林里时,她的穴道被点,所以被一个猎户捡了回去,把她锁在屋子里,强要了三天三夜,差点没整死她,后来一个人救了她,就是天诺的王爷,最初她并不知道那男人是王爷,只道他向她打听云霓的下落,两个人才知道他们彼此要对付的人就是百里流疏,所以他们抢先一步来到云霓,设了一个局等着他们。
现在她终于心想事成,得到这个男人了,基于那个孤独王爷能不能得到自个的女人,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她无关,风铃郡主想了一大圈,脸色越发的志得意满,细腻的脸颊上闪着光辉。
百里流疏和风铃郡主直接进了凤栖宫,一殿的人守候在里面,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南安王和北辰王,大家齐刷刷的眼光一起落在跪在的两人身上,风铃郡主娇羞可人,而百里流疏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冷望着上坐的皇上和皇后娘娘。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皇后娘娘脸色和缓,眼角带笑,春风得意的表情,点着头开口:“疏儿和铃儿都起身吧,这可真是个大喜事啊,疏儿终于愿意娶铃儿了,母后很高兴。”皇后的话音一落,皇上亦高兴的点头而笑,因为这二儿子府里现在还一个女人没有呢,外面的人都传他有断袖之臂,这也太难听了,这一成亲,谣言即不是不攻自破了吗?
风铃一听皇后娘娘大的话,立刻恭敬的扣谢皇恩:“谢母后恩典。”缓缓的站起身来,可跪在另一边的百里流疏直杵杵的挺立在旁边,根本就没有起身的动作,大声的开口。
“儿臣自愿请罚,不该毁了郡主的清白,但是儿臣是绝不可能娶郡主的,”一句话如惊雷落地,风铃的脸色瞬间一白,身子一个打趋,深处纤手指着旁边的男人,这男人太可恶了,都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竟然还不愿意娶自个儿,难道自己真的那么让他讨厌吗?
皇后娘娘一听,那脸色顿时沉下来,冷冷的开口:“疏儿,你好大的胆子,都毁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竟然不愿意娶人家,你让一个郡主有何颜面苟活在世上,”皇后娘娘的话音一落,风铃郡主的身子立刻抖索起来,啜泣声响起,哀怨伤心,令听的人无不动容,可惜百里流疏眉头也不皱一下,依旧挺立在一边。
皇后娘娘缓声开口:“疏儿,母后知道你想娶那位蓝姑娘为妻,莫不知你先娶了郡主,稍后再娶了蓝姑娘也是正理,母后绝不会再为难疏儿的。”
皇上听了皇后的话,亦认为此法可行,就是南安王和北辰王也认为眼下只有这个办法了,一起望向百里流疏,可惜百里流疏愣是不动摇,狭长的眉峰一挑,愣是不开口,冷盯着上面的皇后娘娘和皇上。
风铃郡主一看他的态度,摆明了没法商量,一时间再次嘤嘤的哭了起来,那张梨花带雨的椒盐,令人动容,皇后娘娘一见风铃郡主的眼泪,态度立刻很厉起来,暴戾的望着百里流疏:“如果你再敢抗旨不遵,莫怪本宫把你送进大牢里去?”
娘落谁家卷 115 商定计划
皇后娘娘的语音一落,身边的皇上诧异的盯住皇后,百里流疏和百里流冰亦紧盯着母后,为了一个认的义女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关到大牢里去,这太不可思议了,皇后娘娘话音一落,便发觉自己的话过激了,忙缓和下脸色开口。
“本宫实在是太心急了,怕风铃一个小女儿家吃亏了,”说完掩饰性的干咳了两声,皇上噢了一声,回头望着下跪着的百里流疏。
“疏儿,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娶风铃郡主,她的名节已被你毁了,一个女人可如何是好呢?”皇上沉重的开口问,希望儿子有担当一些。
“儿臣做了如此莽撞之事,儿臣已经决定了终生不娶,深知自己犯下的罪孽深重,但求能赎罪。”百里流疏唇角挂着冷笑,琉璃眸底怒涛拍打,一脸的坚持。
“你?”皇后娘娘白皙的脸上染上怒火,却又拿他没办法,咬牙望向皇上:“皇上,你看襄亲王这样,郡主的名声怎么办?”
皇上扫了皇后一眼,脸色深奥的看不清楚任何表情,浅浅的命令百里流疏:“从今天开始你闭门思过,不准离开襄亲王府半步,什么时候想通了娶风铃郡主,什么时候再出来。”
百里流疏恭敬地磕了一个响头:“谢父皇厚爱,儿臣告退,”说完起身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了,那风铃一时间脸都绿了,扭曲狰狞得可怕,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紧盯着大殿上的两个女人,神色都十分的恐怖,看来这两女人果然是一伙的,不过凭她们的计谋只怕还不能策划出如此大的动静吧,背后必然还有别人,是谁呢?
百里流疏一脸镇定的回了襄亲王府,吕管家等在府门外候着,见爷一个人下了马车,并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百里流疏并不理别人,径直回到自己的书房里,就是父皇不让他回来闭门思过,他自己也要回来闭门思过,要是蓝儿知道了这件事还会原谅他吗?或许她根本就不回来了,百里流疏的心里一下子透心的凉,这样也好,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人,现在仍回到了原点,没有人能让他感半点兴趣。
至此,百里流疏待在自个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