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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深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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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萧和我这才缓过神,赶忙上去拉住宁远安,死劝活劝的让他大爷息怒。 
  死三八三号阶级弟兄则是陪着笑颜送酷脸哥出去。 
  “站住!”宁远安看着酷脸哥推开门,冷冷地喊着,我们其余三个哗啦啦地开始落冷汗。 
  “!!”宁远安一声不吭,只是竖起左手的中指,用力地朝他比划过去。 
  酷脸哥呆了半秒,然后忍不住……脸有些抽筋…… 
  实话说,我们其他三人的脸也都在抽筋…… 
  真的……真的……爆笑到恐怖…… 
  宁远安的乖乖牌气质干净纯粹,身体也属于纤细的骨骼,做那样的姿势……真的……真的……很爆笑,就像吮着奶嘴的小娃娃用拇指和小指拎着香烟。 
  酷脸哥顶着抽筋的脸,像鞠躬又不像鞠躬地给宁远安挥了一下,转身离开。 
  我这才认识了死三八三号,原之靖。 
  他的眼睛有些像陈默,很深很黑,但比陈默的安全多了。他的身上散发着很沉稳的气息,可以让人安心的那种。 
  我又想起陈默那独特的嗜血的笑容。 
  我整理着自己的行李,房间很小,刚认识的四个人还欠缺着默契,总有些不协调的拥挤。 
  朱萧嚷着说马上有场精彩的演讲,是特地请来本校毕业的精英分子作开学动员,还有精美礼品发放,一定要去占个前排的好位子。 
  宁远安在我身边往墙上挂毛巾,怎么叠怎么不顺,总有一角会滑开来,他有些怒了,正盘算着找出针线包把毛巾缝成一个小方包。 
  原之靖则是闷头挂着窗帘,见朱萧准备往外冲,就吼起来:“朱萧,给我占个坐位。” 
  “嗯,还有我。”我和宁远安跟着搭腔。 
  “……恩……嗯,”朱萧突然有些狼狈的样子,声音放小了些,“等……等我先去那儿一下……” 
  我和宁远安喷地一笑,就剩原之靖偏着脑袋没听清楚,余光看见朱萧要出去,就急了,大吼:“朱萧,让你给我占个位子你倒是听见没有!” 
  朱萧脸涨的通红,把门摔得帕拉帕拉响,“听到了!妈的我去大便,你要蹲我左边还是右边!” 
  边冲出去边吼,“还有谁要占位子的没?” 
  我笑的几乎倒在桌上,宁远安递来一张纸,“秦瑞,你的东西。” 
  一看,是报到通知,不可能是我的,我早已经收在包里。 
  展开,愣住。 
  照片上的他留着比现在稍短些的板寸头,可能是以前高中时候的。 
  名字,陈默。 
  耳东陈,默默无声的默。 
  原来,他也是新生。 
  和我一样。 
  揪着通知,突然很想笑,更想灌他满满一杯白干。小崽子懵我! 
  宁远安和原之靖比我先收拾完行李,早一步去听演讲会了。 
  开门时,宁远安浑身竖着毛,盯着对面439,唯恐那酷脸哥突然出现,自己在气势上输人一筹。 
  我忍不住笑,“对面是什么系的?” 
  “都一样,”原之靖扶了一下我的肩,帮我推开柜子的门,很温和地笑着说,“我们两个房间,住的都是外管二的男生。” 
  他们走后不久,我也收拾完了。 
  想起刚才人堆拥挤,实在不想去凑什么热闹,乐得窝在寝室里偷得浮生闲。 
  看看对面,门虚掩的,看来也是还有一人。 
  想想既是邻居又是同班,去玩一下吧,一来联络感情,二来也算为刚才宁远安的不快打个招呼。 
  “有人么?”我推开门,笔直往里面走。 
  “这儿!谁?”有个闷到稍显失真的声音回答我,放眼看去,最里面床铺上有个人影,挤在床角铺被子呢。 
  “噢……我……” 
  我站在床前,正巧那人抬起头来。 
  双双愣住。 
  好久不见。 
  刚才那杯酒好喝么?谢谢你请我。 
  生日快乐,你小子,秦瑞。 
  他跪坐在床上。 
  我蹲站在床前。 
  都有些怔愣,也都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 
  新的寝室,有各种气味交杂的空气,铺天盖地的向我俩漫过来。 
  然后,啪嗒一声,房中间那根细细的吊衣绳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光荣的寿终正寝,一大堆的衣服对准我的后背砸下。 
  “啊……”在他轻叫的时候,我被天上掉上的锦衣遮住了慧眼,慌张一挥手,失去平衡,直直倒下去。 
  我满满当当的摔在他的身上,嘴唇不知道到恪到他脸上哪个部位,温温的。 
  他的气味有种很阳刚的干净。 
  我又开始心慌,尽管知道没有必要,但我就是开始挣扎,像一个纯情的娘们。 
  “喂!”他跪坐着被我压倒,本来就折疼了腿,现在更是被缠在我和衣服当中,越弄越乱,“你他妈的慢点,急个屁啊!” 
  “你……”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我越来越慌,他的脸离我那么近,说到重音的时候,头微微仰起,会碰到我的嘴唇……“你丫什么话,色情的要死。我还就是急了,你怎么着吧!” 
  我害怕被他看出我的慌乱,我不知道那代表什么,但我压根不敢去想,更不敢让他去想。 
  “你……你……”他想笑,又被尴尬的情形弄的烦躁,“你完了,你刚上大学就学坏了,堕落到跟男人急这个……”他似乎越说越乐,伸手挤着我靠在他脖子前的胸口。 
  我脑子哄的一声,被他手碰的地方像烙了火似的疼,甚至下身那个男人特有的地方,也好像燃了火。 
  我的手正搁在他的大腿旁边的被褥上,慌乱中,我几乎是没有理智的,只顺应本能地伸手在他那里就是一摞,糊涂地冲口而出“……我操你!” 
  ……!! 
  下一秒,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整个人被他反压过来,他趴在我身上,挤的我浑身无力。 
  他的眼睛深黑深黑,里面的光让我害怕。 
  他的脸上,又开始露出那种嗜血的笑。 
  我的手还在他的大腿处,却吓的不敢再动,他的手,支住了我的额头。 
  他一开口,我的前发被他的气息吹了起来,整个脸孔落在他的眼睛里。 
  “你刚才说什么?”他恶声恶气的,“……谁操谁?嗯?”
最初的一刻,其实真的非常简单,我走过去扯掉他指尖的烟,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他妈的干你屁事。 
  ***** 
  “你刚刚说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谁操谁?嗯?” 
  那一瞬间,我发誓我看穿了他灵魂里一些本质的东西,自我的,血腥的,好斗的,甚至是野蛮的。 
  这些东西显现在他嗜血的笑容里,让我完全挣脱不开,甚至连一点点挣脱的念头的都没有,我浑身开始发冷,害怕这近乎疯狂的事实,我觉得自己无耻极了。 
  “哼!”我吓呆的模样显现让他得意极了,“……让你小子再敢犯浑!” 
  妈的有你浑? 
  我狠狠瞪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觉得有种莫大的屈辱,甚至想一脚踢在他的要害上。 
  “喂——!搞什么!!”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看着床上地上满室的狼籍,“你是在整理行李,还是拆房子呢!” 
  来人向我们越靠越近,声音开始疑惑,“我说你在干么?这谁啊?” 
  我顿感狼狈,不知道我俩的情形在他人眼里看来会是怎样的暧昧不堪。 
  “……你丫给我放开你的蹄膀!”我憋着声音,怒气把脸都涨红了。 
  “谁?谁?”来人越发好奇。 
  他邪笑着看看我,抬头挥开一堆衣服,“……我相好的。” 
  这句话在瞬间让我的怒气全面爆发,如果手上有凶器,我发誓当场就宰了他! 
  “……你有种再给我说一次看看!”我的声音里带上了刀尖划开血肉的杀气,可惜他压根没察觉。 
  “……害羞啊?”他还是被他压制性的优势和我涨红的脸逗得很乐。“……我们酒都一起喝过了,现在又滚在一块儿,不是相好是什么?……要不亲一下?” 
  旁边那人发出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忍不住的笑声。 
  我不再客气,撩起手,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拳,重的我自己手都疼。其实我更想扇他巴掌,但我害怕看他黑亮黑亮的眼睛。 
  我清楚的听到他痛极的闷哼声。这让我有些可悲的得意。 
  “王八蛋!”他暴怒的像头彻底被惹狂的野豹,咬牙切齿地用一只手扯紧我的额头,“你动真格的!……你是不是人!你自己先招事的!”他愤怒得呼吸沉重,大腿和膝盖不顾廉耻地往我下半身挤,“你以为老子是谁!敢打我!……妈的操死你!……混蛋,老子请你喝酒,操你还不行?” 
  最后一句话让我神志彻底燃火,那杯酒的祝福被他肮脏的粗话体无完肤得弄脏,成了记忆里的污垢。 
  我被他扯的生疼,大脑里面一片红光又一片苍白,像是被炸成碎片。 
  模糊中,只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说:“……有种你扇我啊!” 
  我毫不犹豫,对准他的脸就扇巴掌。 
  ——我的力道落在一旁的人的手里,他估计是被我们俩争斗的血腥样吓住了。使出吃奶的力气拉开陈默对我的压制。 
  我得到自由,觉得浑身像被狠揍过一顿,两眼只管恶狠狠地继续盯着他。 
  他也一样狼狈,被旁人推着站到房子中央,胸口还在急促的喘息。 
  我俩就像两败俱伤的野兽,没有力气再撕斗,却谁也不肯先认输。倔强地怵在一堆衣服之中,看起来可笑极了。 
  “好了好了……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干吗弄成这样!”我这才有空看了一下劝架者,原来是刚才惹怒了宁远安的黑脸酷哥。 
  他也看清我的脸,不由一愣,满脸杠杠地嘟囔:“我说你们寝室,怎么都是吃了炸药的?” 
  我有些想笑,嘴角却扯的一痛一痛的,这才发现我的脸上被他掐的淤青一片。 
  妈的,打人不打脸,这混蛋不是东西! 
  陈默稍微冷静了些,看着我的眼神渐渐有些虚软和愧疚的样子。 
  “阿南,”他喊黑脸酷哥,“没事儿,我和他……早上就认识了,刚才打着玩呢,没想到用劲大了,没事儿没事儿。” 
  他边说边看我,还试着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我知道他是在找台阶,这时候只要我一句附议,我们就还是坐在凉爽的角落里喝着啤酒偶尔相逢却那么投默的那俩个少年。 
  实话说,这不能全怪在他头上,承他所言,的确是我先招的事,可是他那肮脏的言语和举动让我恶心得愤怒。 
  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慌乱,仿佛被看穿了弱点似的屈辱。 
  “好了好了,既然没什么大事……”阿南忙着打圆场,“就……就……”他搔着鬓角的短发,轮流看着我和陈默。 
  我冷哼一声,挣扎着爬起来,腿上的疲软让我有些趔趄,却硬撑着不肯去拉床边得栏杆。 
  陈默犹豫着想来扶我,手停在半空,阿南先过来,“要不要扶你一把?” 
  我还没吭声,陈默已经凑上前,隔开阿南的身体,闷声闷气的说,“……我来吧。” 
  我冷笑一下,从他俩的空隙中挤出去,走到门口,我觉得我像一只经历了大战后羽毛落光却脖子梗直的斗鸡。 
  “喂……”陈默跟在我后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秦瑞,你也别太……太……”他有些不甘心地放软口气,“……算了不成么,我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啊。” 
  我还是冷笑,瞅着他问,“……你是不是觉得懵我懵的特来劲?” 
  他一愣,随即明白我是说他骗我不是新生的事,小声咕哝,“……那也不是,我没想……” 
  “那你是觉得请我喝了一杯酒,就说操我说的理直气壮?” 
  我咄咄逼人,粗话说的脸也不红,只要一想到我对他说什么他是我十八岁认识的第一个人人这种风花雪月的狗屁话,就开始头晕目眩。 
  “喂!”他喉结一梗,倍感冤枉的叫了起来,“那个词是你先说的!” 
  我不再说话,直直走向自己的房间,他有些不知所以然的惴惴,犹豫着跟还是不跟。 
  我回头,用冷的结冰的声音告诉他,“陈默,以后你招我一次,我就扇你一次。” 
  他先是错愕,然后嘴角一憋,怒气渐渐阴霾开来。 
  “就算手脚骨折,我也不在乎。”我看着他的眼睛,摔上门,“你最好别不相信。” 
  ***** 
  我和陈默的冷战正式打响。 
  朱萧他们三个回来时,我正用冷水敷着脸上的淤青,嘴里“丝丝”地冒凉气。 
  “秦瑞,你怎么最后都没来?”朱萧踹开门,大声地嚷。 
  “可不是,浪费了朱萧给你占的他左边的坑哪!”原之靖笑嘻嘻的,拿朱萧刚才的事寻开心。 
  “滚!”朱萧一个肘子过去,被抬住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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