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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想到这个主意,只恰恰好你早到了一步。
这人,明明不大的事情,非没完没了地纠缠。以安心里有些不耐,嘴角的弧度更深,“还好一无所获。”
森下知美诧异地转过头,看向她。
“不然谁能保证在他们到店之前的那段时间,主委会就没人过去?”以安收回视线,在笔记本上为今天的汇报写上总结。
“景吾,那这么一说来,你的反应不够快哦!”森下知美揶揄了句,眼神带着戏弄意味。
以安余光下意识地落向迹部景吾,心中一紧。
迹部景吾把手边的文件递给桦地崇弘,后者放到在他身旁不远的书柜,这会,迹部景吾才抬眸,双手交叉随意地搁在桌子上,“所以本大爷也十分庆幸能拿到这份视频。”
以安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一边加快了速度书写,一边暗暗留出一份心神。
“景吾,听忍足说你们有意要加大这次事情的影响,你知道我爸爸在莫思有股份,不然我跟我爸爸说下,让莫思留出最大的版面报导这件事?”森下知美放软了声调,只期许于迹部景吾能同意,却不显一丝给人帮助的优越感。
森下知美摸准了迹部景吾的脾性,难得聪明的女生!以安下意识地自嘲了声,一不留神,笔尖在干净的纸面在划出一道难看的痕迹。
“不用。”迹部景吾不拖沓地直言拒绝。
森下知美呼吸一滞,下意识地追问道:“为什么?我明明可以帮你,如果莫思加大力度报导,纳隆这一次就更翻不了身!”
听到森下知美急促的声音,以安侧目望去,桌后迹部景吾扯出轻嘲的弧度,“你以为纳隆本大爷放在眼里?”
森下知美片刻怔忡,定定地望着迹部景吾的脸颊,心里忽然明白过来。是啊,纳隆不过是自以为是地挑衅,反击只是做出态度,迹部景吾怎么会真对此留意甚至是不惜花大功夫去与之作对。
她不禁低下头,心里空落落地难受,她自以为了解得足够透彻,却多次还是预料不到迹部景吾的想法,笑容不自觉地牵强,说给自己一般的轻喃道:“是啊,你怎么会……”
余下声音静默在口边,森下知美还是提起了一分精力,“那之后的联名,我也来帮忙好了。”
迹部景吾斜睨了她一眼,转头,视线落向旁观的以安,脸上忽而绽开一抹笑意,“有何不可!原以安,明天联名时你记得通知森下。”
以安表情一滞,僵硬地颔首,“嗯,我明天会记得。”
森下知美的脸色随着心情一沉再沉,难堪无止尽地蔓延开来,“那明天就等原以安你联系我了,没事我先走。”
森下知美眉目生得极好,虽然作为一个女生,以安第一眼也是惊叹的,现下她低垂着眼眸,强忍着难过,自有一番娇柔,以安心中下意识地一动,迹部景吾就一点儿不在意?
心随意动,以安下意识地转过视线,定神望去。
迹部景吾平静地看着森下知美,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再出口也是清冷的口气:“森下,这几天阿姨跟本大爷埋怨你回去的时间太晚,学生会最近也不忙碌,所以本大爷觉得你还是早点回去,免得阿姨太过担心!”
我妈妈跟你提起不过是想让你送我回去的意思!森下知美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硬生生把全部的难受埋在心里,勉强笑道:“我知道了。”然后疾步出去,轻轻带上门。
以安的目光从门把上收回,恍惚地开口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动心?”
话一出口,她下意识地怔住,后悔随及涌上心头。
“怎么这么问?”迹部景吾低着头拿着又一份文件在看,以安望去,看不分明他说话时的神情。
略微迟疑,以安还是问出了口:“以己度人,森下知美没有让人不动心的理由。”
今天最后一份文件处理好,迹部景吾搁到一边,抬首,左手撑着下巴,专注而轻挑地望着以安道:“啊恩,你难道希望本大爷动心?”
以安强撑着对视,不一会儿移开,起身理好桌子,把笔记本放到抽屉里。
“回答不了还是不敢回答?”
迹部景吾低声戏谑的话语传至耳边,以安蓦然懊恼,不过是她喜欢他罢了,有什么好问个不停的,这么暧昧不明的……
冷着表情回头,但以安张了张口,适才心里酝酿的气势却带不出口,“有完没完了,非得说个不停。”
迹部景吾不觉莞尔,这才认真了几分,“你出发的角度就不对,动心被你说的就那么轻巧。”见以安对他的回答不大认同,他笑了笑,调侃道:“难不成你真是以己度人?”
以安微微红了脸,没好气地扫过去一眼,恰好手机铃声响起,才收敛了情绪,接起,听到对方的话,不自觉地按了按太阳穴。
“老板,我家在冰帝不远,东京……算了,我现在直接过去好了。”这一通电话,意味着原以安所有的存款都得就此付之一炬,网球用具,对于以安来说,实在如同鸡肋。
几句挂上电话,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已站在门口,以安随后跟上。
“怎么了?”
“没什么。”以安笑了笑,转开了话题,“你是去网球场吧?”
迹部景吾不置可否地挑眉,走到学生活动中心门外,几经犹豫还是选择去网球场,毕竟来日方长。
走了几步,以安迟疑地开口问道:“网球部缺网球、还有类似护腕、网线这些东西吗?”
迹部景吾随及朝她瞥来,以安不自在地转开视线,微笑道:“一个伯伯开网球店,有很多类似的库存积压,说是没什么用,处理掉也不值几个钱,让我问问冰帝网球部是不是需要,如果需要就当是赞助了。”
“这些都是消耗品,短期肯定能用上。”迹部景吾肯定道,“不过原以舒不是女生网球部的部长,她们那边用不上?”
以安把额前碎发捋到耳后,争取了思考的时间,“但是伯伯先问的人是我。”
合情合理,迹部景吾却觉得不太对劲,哪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她恰好去过网球用具店,然后晚上就有个伯伯凭空赞助了一堆网球用具,若较真,这个伯伯哪怕是搞些促销增加人气也好。
迹部景吾轻笑着,倒没进一步去问这个伯伯姓甚名谁,只轻轻颔首,“网球部倒是不介意是不是积压。”
“那就明天好了,明天晚上我送过来。”以安松了口气,这种事情还千万不要有第二次。
“本大爷让部员们过去。”一语定音,以安也没在小事上再反驳。
到了岔路,以安挥了挥手,“明天见!”
迹部景吾看着她渐行渐远,不自觉地轻笑,站了一会才转身往前走去。
☆、62章
坐着网球用具店老板的车子回到家;以安下来,对着门口诧异的原慕夏挥了挥手;吐了下舌头;“妈妈。”
“这是……”原慕夏茫然的目光从以安身上移到老板;“什么情况?”
听到声响;屋里的原凉泽出来了,“以安回来了?”随后迷茫,“怎么了?”
以安先老板一步;满不在意道:“哦,同学买的网球用具;说是没地方摆;在咱们家放一晚上;明天我们放学了他来拿走。”
“哦。”原凉泽眉梢耸动了下;颔首应道。
“但是,”原慕夏瞧着老板从车子拿下来的好几个大箱子,“原以安同学,你准备把这些箱子搁在哪里?我们家客厅?”
以安随着她的目光,嘴角抽了抽,他们家的客厅摆下箱子大概也不用过人了,还是说当初她到底答应得太爽快,虽积压得不算多,但也不至于少就是了。
“不然…放我房间?”
原慕夏似笑非笑地朝她瞥去一眼。
“东西都已经搬下来了,要帮你搬到屋里吗?”老板挂上后备箱,走了过去,对着原慕夏和原凉泽微微颔首算是招呼,然后问道。
“嗯,那麻烦您了。”原慕夏落落大方,不至于对老板迁怒,让开了位置,“搬到书房吧,那边稍微空一点。”
原慕夏前头带路,老板搬了一只箱子随后。后头,原凉泽面向以安,朝原慕夏瞄去,然后无声比着口型,摸了摸脖子。
以安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微微严肃,“爸爸,其实妈她早走远了,你只要不大喊大叫,她绝对听不到。”
无视原凉泽的尴尬,以安勾着嘴角轻笑,弯腰搬起一个小箱子,原凉泽也随着搬起,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以安,你那个同学似乎不太懂礼节。”快到客厅,原凉泽琢磨着用最委婉的口气表达自己的看法。
以安疑惑,转头看向他。
原凉泽皱着眉头,想得多柔和的语气才能不伤害到以安的感情,“你同学既然是麻烦你了,把东西在我们家存一天,但毕竟是打扰别人家长,怎么说也得当面表达谢意。”
搁下箱子,原凉泽开口说道,原慕夏和老板已是出去搬剩余的东西了,原凉泽也不多停留,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可能他一时没有注意到?”以安讪笑道。
“这不是注意到或者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原凉泽摇了下头,“虽然我并不是一定需要你同学的感谢,但是这毕竟是很礼节的东西。”
以安反驳不了,也无从反驳,很礼节的东西啊……以安脑子里下意识地晃过一个念头,要是明天迹部景吾他们过来,原凉泽会对其中之一的“当事者”是什么观感。
看着以安,原凉泽自动自发地为其解围,不关乎此时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也许你同学恰好有事耽搁了。”
爸,你大可以说个再虚一点的理由!以安弯腰抱起箱子,朝原凉泽瞄去一眼,其中的不屑正好直截坦荡地传达了以上想法。
原凉泽耸了耸肩,那边原慕夏已是第三趟,他看到,走了过去,自然地把她手中比较重的箱子接过,两个箱子一起抱着,朝里缓步稳稳地迈去。
原慕夏挨着他身旁,不说话,只伸出手扶着箱子,两人间流露着极其自然的默契。
这一幕许多地落在以安心里,她不觉露出的浅淡的笑意,心里油然蔓延开淡淡的羡慕,脚步微快地跟上。
送走老板,以舒这时刚踏进门口,“那是谁?”
原慕夏清淡地扫过一眼,拉着以安直接朝里面走去。
原凉泽看着这一幕,眼底微黯,看着神色冷淡的以舒,一种无力感袭来,顿觉索然无味,“听以安说是网球店老板,帮忙送点东西。”
说完,他转身朝里面走去。
以舒的动作一滞,那硬摆出的无所谓一下子崩溃,眼底闪过一丝落寞,看着转身离去的原凉泽,嘴唇颤动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视线微移,落至以安,眼神尤显憎恶。
原以安不能就这么一直在她面前,一定要彻底从冰帝离开,最好是从这个家里消失。
以舒表情不自觉地流露出狠意,她再无法也许原以安在她的生活中无所不在!
“以安,你寒假好不容易养好的黑眼圈,最近又开始发狠了?”餐桌上,原慕夏直接忽视了其他两人,对以安调侃道,嘴角的弧度若有若无。
以安转过头,瞥见她眼底的威胁之意,嚼了两下,咽下口中的食物,“最近事情有点多,也有工作要忙。”
“很忙哦?”原慕夏皮笑肉不笑,“怎么不见别人忙,难不成就你一个人是学生会成员了?”
以安求助于原凉泽,但后者迫于原慕夏恰恰好转开了头,再专注不能地盯着餐桌上的菜色看。
“搞不好是因为我特别笨也不一定。”以安干巴巴地笑着,胡乱扯出了一个理由,“别人花一分钟能完成的事情我得花十分钟。”
“我怎么没见你晚上做什么工作?”原慕夏直接戳破了她的理由。
以安彻底败下阵,耸拉着脑袋,“紧迫惯了,一开学就进去状态,太早压根睡不着!”
什么破习惯!原慕夏瞅着她看,不以为然。
不等她们再三沟通情感,以舒吃好,搁下筷子,“爸,冰帝的交换生项目最近启动,我觉得这是一次很不错的经验,了解不同学校的教学方式对我的学习工作会十分有帮助。”
从情感上讲,原凉泽远不能够彻底放下以舒,这段时间她总是少言寡语,甚至经常会不在家,理智上觉得做错的人是她,但从情感上,原凉泽无法不心疼,所以才显得格外矛盾。
以舒的话落下,原凉泽也随之搁下了筷子,表情与之以前清冷不少,“具体是跟哪些学校交换?”
“青学,立海大,山吹,高樱,不动峰等等,基本上包括了去年学院排名的前二十位,今天另外增加了纳隆中学。这所学校建校不久,体育方面成绩不佳,但是不得不说教育这一块做得十分出色,就去年三年级联考,前百名内纳隆包揽了八个名额。”以舒平静地讲述,口气不见一丝起伏。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