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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两本杂志塞到被褥下,走出房门,看到芯姐在脱鞋子。
“阿鹏哥呢?”我问。
“他得上班呢,送我回来就走了。”
“喔。”我转身就想回房。
“小岚。”芯姐叫住了我。
“啥?”
“入学手续完成了,改天阿鹏会带你们去看看新学校。”
“喔,好。”说完我就转身进房。
(四)
阿鹏哥一直没有过问杂志的事。我想他其实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也深明男人的需要,也就没点破我们。得到阿鹏哥所谓的默许,我跟阿景哥就更加张狂,三不五时就从那个箱子借杂志,说是借也没有甚麽不对,反正我们隔几天就会自动归还了。
倒是我发现阿景哥其实对那些杂志不是有很大的兴趣,每次他都会替我把杂志偷运到我们的房间,可他自己却没怎麽翻看过。不过这我也懒得管了,不看是他自己吃亏,罪他是已经犯了,别妄想被人发现时他能以这辩解就好。
那天,正值中午,家中只剩我们三个孩子。我躺在床上,觉得热得不得了,满身都是汗。阿景哥正在出面的阳台锯木,那是阿鹏哥拜托他做的,他说他需要用那些木材来做几张椅子。而小铃则好像在自己的房间玩布玩偶,这个女孩每天的消遣都离不开那些布玩偶,我觉得她这样迟早都会患心理病的。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觉得浑身燥热,我的房间没冷气也没电风扇,我热得甚麽都不想做,只想睡觉,却热得睡不著。後来心血来潮,我就关上房门,从被褥下掏出一本杂志,然後躺回床上,卷曲著身体,拉开裤子的拉鍊,并把小弟弟掏出来。我打开杂志其中一页,那上面有一个金发洋妞,两腿大张的,我看著那幅图,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著小弟弟。起初我只是轻轻地握紧再放松,等小弟弟一点一点地涨大,我就开始上下套弄,并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手劲也越来越重。我还把包皮微微向上掀著,在轻微疼痛的同时,我还感到阵阵快感。我觉得自己的气息越来越纹乱,抓住杂志的手也开始变得无力,後来有一下我一时手快扯得大力了一点,吃痛了一下,小弟弟就猛地颤动几下,射出白色的液体来了。
射精以後的我变得更加无力,我软趴趴地卷在那边一动不动,等呼吸稍为调适过来後,才翻起身去捡刚才被自己弄到地上的杂志。可才一翻起身,我就看到阿景哥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间门口,眼光光的瞪著我看。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忘记锁门了,然後下一秒我就下意识地拉上自己的裤鍊。
“你怎麽进来都不敲一下门啊?”我有点尴尬地说,一边把杂志塞回被褥下面。
而他则像往常一样,没有答理我,而是一声不响地走进来,坐到我的旁边。我不知他想怎样,有点奇怪地张著他,然後视线一往下移,就瞄到他鼓胀著的裤裆。我立刻就会过意来。
“来吧,拿去用。”我把被褥下的杂志再次掏出来,丢到阿景哥的大腿上:“那待会你就顺道替我清理清理吧。”我笑著指指被单上那团白色的液体,然後站起来就打算转身走人。没想到阿景哥竟忽然出力猛拉我的手一下,我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床上,而差不多同一时间,他俯下身子,把我压再下面。
“你干嘛?”突然被他袭击,我感到很不爽,伸出手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扣住,压在我的头顶之上。
“喂!”我真的有点恼了,莫名其妙地被他压著,再加上我感到小腹被他的下体顶著,怪呕心的,就使劲地哮:“闪开!你发啥神经啊?!”
可他还是不肯放开我,还开始摆动腰身,用下体磨擦著我的小腹,感觉到他这个动作,我倒真慌了。奋力挣扎,却碍於身形的差距,怎麽也挣不开,我只好放声大喊:“你给我走开!你疯了!放开我!”
“你们在干什麽?”小铃也许是听到我们的吵杂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问著:“你们在打架吗?”
“你出去!”阿景哥朝她厉声喝斥。
“别走!”我及时叫住她:“你没看到阿景哥在欺负我吗!你快过来帮忙把他扳开!”我急忙叫著,可阿景哥下一刻就用手封著我的嘴。
“你敢踏进来一步我就把你剁了!”阿景哥继续朝小铃哮著:“出去!关上门!”
“你快放开阿岚哥。”小铃不敢踏进来,倒也不敢真的关门闪人,就只好站在门槛,进退不得。
“你别怕,进来给我扳开他就是了!”我挣开阿景哥捂著我嘴巴的手,向小铃叫著,可阿景哥这回竟两手并用,再次封住我的嘴。而我当然没那麽笨,他两只手都用来捂我嘴巴,我的双手也就自由了。於是我手脚并用,吸一口气就猛地把他推开,然後飞也似地跳下床,奔到房间门口。
“你这疯子!你等著瞧!”我转个身指著他喝骂。其实我很少这麽凶地骂阿景哥的,可这回他真的做的太过份了,开玩笑也得有个限度。而他被我这麽一骂,大概才知道自己错吧,竟低下头去一副我知错了的样子。但这回我是怎麽也不会这般轻易原谅他了。於是我拉著小铃的手向客厅走去,把阿景哥丢在房间里。
(五)
那天一整天我也没再跟阿景哥说半句话,到了吃晚饭时,芯姐也瞧出我们的不对劲,便开口问:“怎麽?你们吵架啦?”
“阿景哥今天欺负阿岚哥呢!”小铃抢著回答。
“真的吗?小岚。”芯姐显然就是不相信,因为阿景哥从来就只会依著我的。
“没有,就打打架。”我不想多说。
“啊?你们也会打架?”阿鹏哥很是兴味地问。
“那有甚麽奇怪!哪有兄弟不打架的!”吴妈妈插嘴说。
我没再说甚麽,低头匆匆把饭吃完:“我吃饱了。”然後起来收拾碗筷。瞄一下阿景哥,他正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瞪著我。他一整天都是用那眼神瞪我,不过我还气在心头,想我就这样原谅你?免谈!
晚上,我没等阿景哥就先上床睡觉了。之前几天都是我洗完澡,再看看书甚麽的,等他也洗完了,才一起关灯睡觉的。可今天我是打死也不会对他那般友善的了。
在我差不多要睡著的时候,我感到有人突然钻进我的被窝,同时搂住我的腰身。
“哼!放手!”我伸手拨他的手臂,可他越搂越紧。
“对不起嘛,小岚。”阿景哥把头靠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低喃。我嗅到一阵阵肥皂的香味。
“哼!走开!”扳不开他的手,我只好放弃般地任由他搂著,可口头上还是不肯原谅他。
“别生气啦,好不好?”他边说边轻轻摇著我的腰身,好像在哄一个女孩子一样。我突然觉得他的举动有点好笑,一时忍不住,竟真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生气了,对不对?”听到我的笑声,他立刻撑起身子,伸手把我的脸硬扭过去,强迫我看著他。在看到我的笑脸以後,他也笑开了。接著便又躺回去,继续搂著我。
“你要睡这啊?”我问,同时也间接表示我气消了。唉,只要对象是阿景哥,我永远特别容易心软。
“嗯。”他轻轻应了一声,然後便换了一个较舒适的姿态,沉沉地睡过去。
倒是我那晚热得怎麽都睡不著。以前在老家,我的床比较宽,不管甚麽季节挤两个人也不会怎麽样。可我现在那张床,只有三尺宽,挤两个人,每人就只有一尺半的活动空间,而我又被阿景哥手脚并用地搂著,基本上已经不能动了。房间又热,他出汗时我也出汗,整个身子黏黏的,辛苦得不得了。想想我第一晚定必是累坏了,不然不可能被他挤著都睡得著,幸好往後几天阿景哥都肯睡在上面,不然我岂不是晚晚失眠?
想著想著,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好不容易睡著了。可才睡了几个小时,隔天一大早就被人吵醒。
“啧,看看你们!两个大男孩怎麽还挤一起睡啊?”芯姐一进房门就扯高嗓子叫著:“喂,别睡了,快起来,阿鹏说要带你们到新学校看看呢!”说著她还走到窗边,把窗帘一把拉开。
“改天才去吧。”我含糊回应著,同时把头埋进阿景哥的胸膛,好遮挡住那刺眼的光线。
“不行!你以为阿鹏每天都这麽閒啊?”她走过来拉我俩的手臂,她的手冰冰的,我顿时打了个寒颤。
“行,你别拉了,我们起来就是。”我撑起身,然後轻轻推一下身边的阿景哥:“哥,起床了,阿鹏哥要带我们去看学校呢。”
阿景哥茫茫然地睁开眼,瞪著我看了一会,然後突然伸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早安,小岚。”
(六)
“拜托你们,几岁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玩亲亲。”芯姐没好气地说。
“干我屁事啊,要说就说他吧。”我边说边起身下床。
“小景你也不小了,别老黏著弟弟好不好?”芯姐竟真的说起教来。
唉,我心想,要是阿景哥能听了她这麽一句话就转性的话,我也不必这般烦恼了吧,芯姐你也太天真了。我打个呵欠,迳自走出房门,阿景哥也没答理芯姐,随後跟著我走出客厅。
“喂!”芯姐在後头叫著:“你们两个去洗个澡吧!一身的汗臭!”
“行!”我懒懒的回应她。其实不用她说,看到阿景哥那湿透了的内裤,我也会让他去洗澡的。
梳洗完毕,吃了早餐,阿鹏哥就驾著他那辆本田汽车,带我们到新学校参观。
新发中学是一所很普通的学校,比我们台湾的学校要小很多,可阿鹏哥说香港地小,所有学校都是差不多那般大的了。他告诉我香港没有分国中跟高中,就中一到中七,要念七年。我今年十三,本来是得念中二,但他怕我适应不来,就让我念中一,阿景哥念中四。
我们在那所学校走了几个圈,逗留了大概十五分钟就离开了,毕竟就一所学校,而且正值暑假,除了几个教职员就空无一人,实在是没甚麽好看的。回程时我叫阿鹏哥带我们去玩,因为我觉得这样子就回家太无聊了,可他说他得上班。
“下次吧。”他握著方向盘说:“下次带你们去海洋公园玩。”
回到家,就看到小铃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妈妈则匆匆从房间里出来:“你们回来就好了,我得出门了,厨房有盒饭,你们饿的话就把它热一热吧。”
“好的,慢走。”我送了吴妈妈出门,接著走到小铃身边坐下,最近我特别喜欢逗这个小妮子。
“在看甚麽呢?”我问。
“卡通片啊。”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瞪著电视机看。
“你眼都不眨一下,会瞎的喔。”
“骗谁啊!”她果然信以为真,吓得转过头来看著我,在看到我的贼笑後,才又把头扭回去:“哼!”
“嘿,别气别气,就开个玩笑嘛。”我连忙赔不是,并扯开话题:“对了,以前我们没搬进来时,你妈妈跟哥哥都上班,那你不就一个人在家?”
“不是啊,以前我住在姨妈家呢。”
“你有姨妈?”
“对,还有一个舅舅。”
“喔。”说到这里,不知何时坐到我身旁的阿景哥突然把头靠到我肩上来:“你干嘛?”
“你们和好了啊?”小铃有点好奇地问。
“啊?算是吧。”接著我伸手轻敲了一下阿景哥的头:“喂,你是不是困了啊?回房间睡吧?”
“你自己也困吧?”小铃笑著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熊猫喔!”说著她竟哈哈地笑起来,我真觉得她可爱。
“我昨晚没睡好嘛,还笑!”我边说边起身,同时拉起阿景哥的手:“走,咱们去睡一下吧。”
(七)
踏入八月,某天,小铃一大早就到她朋友家玩去了,家里只剩下我跟阿景哥两人。
我们相互倚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外面酷热的天气让我们不想踏出家门半步。电视上播著无聊的连续剧,港人称它们为“粤语长片”,又称“粤语残片”,“残旧”的“残”,因为这些片子,演员残旧,桥段残旧,甚麽都残旧。
我看著那些片集,只觉越发无聊。後来灵机一动,我走进阿鹏哥的房间,翻翻找找,果不其然让我在一个柜子的暗格找到几盒录影带。我霎时兴奋的不得了,长这麽大我还没看过半次A片耶!我连忙把其中一盒带子放进录影机,按下再生键,然後又扑回沙发上。阿景哥一直看著我的举动,不置可否。
我目不转睛地瞪著电视机看,第一个画面出现时,真让我倒抽了几口气。画面中有两个赤裸的洋妞,其中一个躺在床上,另外一个则夸坐在她的胸膛上,使劲地用自己的臀部向下压她的奶子,同时用双手捏著自己的乳房。她们都伸出舌头,兴奋地呻吟著。我看著看著,她们那种消魂的叫声让我猛吞口水,我下面的小弟弟也一点点地胀起来。
後来实在弊不住了,起身想跑到厕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