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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有口福了。”
说着从怀里拿出蟹十三赠送给他的澄海清茶,王守义看杯子里放了两颗好像花生大小的木片,“这是什么,长的倒是挺像罂粟壳。”
话音刚落,只见两木片在开水的刺激下产生了难以解释的化学变化,它们越来越小,最后逐渐竟凝缩成麦粒状,下一刻仿佛生根发芽般从里面吐出一圈圈淡绿色墨绿叶子,同时浓郁却不失清新的茶香蔓延满屋。
王守义和曹有行第一次见到如此神奇的茶叶,别说喝,就是闻到这股清香都让他们的大脑瞬间清明。
王卓泡了四杯茶,蟹十三都珍若宝物的这种澄海特产别说凡人,便是大多数修士都未曾品尝过。自家老爹嗜茶酒为生活必需品,最先端起茶杯呷了一口。他这辈子没什么学识,对微苦后的甘香说不出太多修饰形容之词,舒服的闭上眼睛好生回味便是对澄海清茶最有力的夸赞。
这时王卓的手机嗡嗡作响,来电是彭利光。王卓站起来道:“爸,曹叔你们接着下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正要走,曹有行叫住王卓,稍稍犹豫后对王卓道:“小卓,你婶子昨天上街时看到银行卡里多了五十万,是你给汇过来的吧?”
王卓瞬间想起远在华夏与俄罗斯边界线凌空山上的曹格,“嗯,这钱是给您和我婶子买衣服的,我最近时间太忙抽不开时间,您二老多多担待。”
曹有行使劲儿摆手,“我俩在这儿没有任何支出,一会儿让我就让你婶子把钱取出来还给你,这钱我们不能要。”
“收下吧,我那天做梦都梦到了曹格,他又让我好好照顾你们。”王卓想了想后接着道:“曹叔,我说话直全凭本心你别见怪。你和我婶子最近身体看起来越来越好,不如再添个孩子吧。”
王守义闻言也插嘴道:“老曹,王卓说的是,养儿防老积谷防饥,现在都是这情况了,趁着身体还硬实早做计划才是。”
曹有行深深地叹了口气,“岁数终究是大了。”
他的潜台词大概是高龄产妇有危险,心力憔悴累不爱的意思。王卓不愿意在这等家庭琐事上浪费时间,不容拒绝的说道:“曹叔,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行的话咱就领养,一次养两个。”
我他喵的就不信两个孩子长大后都能像曹格为了成仙就抛家舍业!
王卓不再停留,去厨房跟正摘菜准备做饭的刘淑珍和齐真打了声招呼便离开。
半个小时后,刚下飞机的洪明远直奔北河疗养院,见到王卓后他们一起去了酒店的小会议室,商议了相关细节之后,洪明远连口水都没喝再次坐飞机直奔京城。
到了下午,整整一个团一千二百个士兵站在王卓和彭利光面前。
王卓来回扫了一圈后,转头对彭利光道:“彭局,这些人知道自己去哪儿吧?”
彭利光郑重点头,“他们都是各个军区紧急抽调过来的精锐,不管手枪冲锋枪还是冷兵器军刀军刺都无比娴熟,来之前签了生死状。如果这次咱们行动成功的话,他们就是第一批驻扎在异世界的华夏军人。”
这些人身后共有坦克十辆,三十辆大型军用运输车上都放着用于钻井开采石油的设备。不管是坦克还是运输车都设计成了水陆两用,每个士兵也都穿着救生衣,以免他们掉落的方位是海里没等出来就先淹死。
王卓听了彭利光的话后不再多说什么,他们此时是在二龙山山脉的背面,山下便是地形开阔利于运输的草原。转过身对多宝道:“开始吧。”
多宝将神识分成千份放在每人身上,打出手势又用真气将封印中千世界的圆球悬在半空。待圆球放出强光最后形成一道光门,随后多宝道:“哥哥小心。”
王卓点了点头,第一个向光晕走去。
第二次来到公元一**年的彭利光依旧头晕目眩,比晕车难受百倍千倍的感觉又一次占据他全身有种想自杀结束这种痛苦的想法,不过他还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身下。
还好是土地。
王卓这次没穿七情兵铠甲,他和包括彭利光在内所有人都穿着汉朝长袍,里面还有一层专门为他们定制的软铠。软铠的金属采用的正是喵星手机可变形的记忆金属,别说弓箭刀刃,便是子弹都穿不透。
也就是说若没有冲锋枪,后面也没有纯属黑科技的坦克运输车的话,他们这批人除了头发短外已经在装扮上无限接近汉朝的贵族,当然,如果此地是罗马或者化外之地,他们把长袍一脱直接砍人便可。
一千二百个全副武装的神枪手外加十辆坦克,除非以举国之力对他们进行围剿,否则他们已经可以纵横天下。
王卓是所有人里唯一没有倒地不起的人,此时他们身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不远处是树林,除了一辆运输车刮倒了几颗大树外没有任何意外。
看来本喵终于不用落在皇宫或者角斗场了。
王卓微笑着转过身,就见一个身穿短衣长裤的老者骑着驴,不管是人还是驴都一愣一愣的看着他。
目光对视,老者身子颤了颤,手里鞭子都快甩飞打在驴屁股上。
毛驴吃痛,嗷了一嗓子四个蹄子飞快跑动,它快王卓速度却更快,几步就追上了上来一把摁住驴头道:“请前辈先别走,我有话说。”
为了这次来汉朝方便一些,王卓特意学会了很多种方言以防备语言不通。
虽然前后相差将近两千年,但华夏最为珍贵也最为重视的便是传统和传承,连续换了两种方言后老者听懂了王卓的话,眼睛余光看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犹如死掉了的一千余人,勉强在驴上拱手道:“不知君为何人?为何阻我归路?”
王卓笑道:“前辈不要多想,我只是想问问现在是什么年月,我又身在什么地方?”
老者稍有疑惑,不过见王卓能轻松的一只手就能按住驴头,他还是轻声答道:“如今是中平六年,此地是成臬野外。若君无事还请放我离去,细君叫我回家吃饭。”
成丹后运气果然好了不少,王卓松开快被他手攥的上不来气的毛驴对老者道:“多谢前辈。”
老者骑驴走了很远后见王卓依旧不动身子,于是又转了回来。他生平是个热心肠之人,见王卓不似匪类身上又有股他从家中客人身上见到的气质,回来之后跳下毛驴对王卓道:“不知君为何人?”
“我叫王卓,字…浩然,前辈又是如何称呼?”
老者拱手道:“成臬吕伯奢。”
王卓哦了一声,随后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大眼睛道:“吕伯奢?”
“怎么,君曾听说过我?”
王卓干笑一声,这才看到吕伯奢毛驴上正是挂着乘酒的器物,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不由叹了口气道:“确实听别人说过,说成臬有位吕伯奢,与中牟县令陈宫是至交好友,为人仗义疏财让人钦佩。”
吕伯奢倒是没想到能在此地碰到的怪人还真的知道些事情,于是急忙道:“不知你的朋友是哪位?我平时并没有将自己的事四处乱说,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我和陈公台有旧。”
喵了个咪,再编下去就该让他以为本喵是刻意打探过他的强盗路匪了。王卓免不得再次施展好久都没用过的神棍技,装着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前辈,这是我刚才占卜而来,并非有人告诉。”
汉朝人非常信占卜之道,王卓年轻虽年轻,但穿着打扮是一副贵族士子的模样,加上天然的亲和力让吕伯奢虽是怀疑但没往坏处想,只是以为王卓不想说,于是他指着王卓身后千人道:“他们怎么了?”
“一路旅途太过劳累,歇一会儿便好。”王卓也算见识了第一位在历史上有名有姓之人,不过他也不愿干扰曹孟德说出那句流传千年的话,拱手对吕伯奢道:“前辈若有事的话尽可离去。”
吕伯奢却认为王卓的朋友肯定是自己认识之人,他家虽在乡间,但也算本地的一位土豪,所来往的人物也尽是陈宫这样的人物。如今董卓当朝拉拢名士的计划已然失败,大批的名人士子都被迫站队,他自行脑补王卓和躺在地上的这些人是从雒阳逃出来的士子不愿暴漏身份。“不如等我回村叫人过来帮忙,喝一碗水也能恢复些体力。嗯,你先在此地等我片刻,稍后我就回来。”
王卓怔了怔,见吕伯奢再上毛驴,紧走几步跟上说道:“多谢前辈,不过我们就不进村了。”
“放心,村中皆是良善淳朴之人。”吕伯奢解释道:“马上就要天黑,若是遇到野狼老虎,你们身体虚弱必然无力抵御。”
喵了个咪的,你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怎么能看着你被曹丞相一刀杀了?
于是王卓再次按住驴头,“前辈先稍等片刻,我先告诉同伴一声。”
吕伯奢回过头,果然见有不少身穿长袍的“士子”基本都坐了起来,还有少数勉强能够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虽是奇怪他们为何都是短发,不过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王卓和这批人。
王卓回身快步走到彭利光身边,彭利光此时正使劲儿揉着太阳穴,勉强睁眼看了看王卓后又闭上眼睛道:“我吃晕车药了也不好使,这次要是没啥危险的话我就先留在这里不走了,他娘的实在是难受。”
世界规则虽被白晶渗透改变,但最基本的压制力量依旧如故,王卓还是用不出任何法力。“忍着点儿吧,你们先在原地驻扎,我和路上遇到的人去他村子逛一圈。”
“那就去吧,不用管我。”彭利光知道东汉末年不太平,各地都有黄巾流窜,不过王卓是他最不用惦记的人。
王卓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跟在吕伯奢身后走了大概十多里地,一路上吕伯奢没话找话一直在询问王卓的来历,都被王卓尽量的敷衍过去。待看到村子的建筑,吕伯奢笑道:“既然浩然是从雒阳出来游学的学子,又对董卓武人匹夫有看法,那么待会儿我就介绍一位雒阳的名士给你。”
曹艹当时算名士吗?嗯,顶多算是个宦官之后拼命给自己洗白但到底少了几分底蕴的人吧?
王卓笑道:“可是中牟陈公台,陈使君?”
“嗯,有他,但还有更为出名,想必不久之后连这天下都会广传他的名声。不过浩然还要与我保证,不许将他在此地之事告诉任何人。”
汉朝人最重誓约,在王卓答应后吕伯奢才轻声道:“这位名士,姓曹名艹,字孟德!”
说话之间,两人就已到了吕家门前,吕伯奢接着道:“正巧我儿正在屠猪杀彘,浩然有口福了。”
第二百八二章捉曹
吕家是标准的地方豪强,高墙门厚庭院深。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最后一丝余辉照在吕家,将其沾染成昏红色彩。
吕伯奢回头看了看四周有无人跟踪,随后推开木门带王卓进了院子。
河南尹也就是司隶之地乃是全国经济最为发达的地区,王卓抬头望去见吕家的房屋格局不小,庭院后是南北套进,以石为地基以木做梁柱承重以及墙体的房子,屋顶是淡黄瓦片,王卓曾在曰本见过的民居和眼前相差不多,在千年后有化外之国坚守千年传统,而本国却视其为糟粕,实在讥讽。
进了门后吕伯奢先把毛驴牵到庭院树下绑好缰绳,转过身拿好盛酒的陶罐对王卓笑眯眯的说道:“浩然君,随我进去吧。”
王卓看了眼猪舍方向的一地血液,拉住吕伯奢的胳膊道:“前辈,你有儿子宾客,为何天要自己去买酒?”
吕伯奢苦笑,“我那几个儿子实属不肖最喜博戏,秉姓不良不类君子,若是将钱财交予他们必会输光,到时哪还有酒?至于宾客老仆杀彘备菜清扫厅堂服侍贵客,借用其能各司其事,只有我一个是闲人,自然是我去打酒。”
王卓耳朵向房门口动了动随后微笑道:“前辈,我早先和你说过,我生平最擅长谶纬之学,脑袋也自认还算灵光,曹刺董卓于雒,事败逃亡。您既然早就认识他和陈公台,那么借买酒之名打探官府动向,好让曹使君二人顺利逃脱河南尹才是正理。而今曰为何我要与前辈一起来你家门,正是观你脸上黑气满布,今曰有破家身死之祸。你儿子品行不良,你要救的名士恐怕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吕伯奢闻言,手持盛酒陶罐的双手微微颤抖,正要辩解之时,房门猛地被人推开,一个身材不高,身穿普通民服的黑胖男人从门后跳出,大刀势沉当头向王卓劈来!
王卓一动不动好像傻了眼,那男人眼中一喜,力气再出三分心中也已做好计划,劈倒王卓后他顺势横刃再将吕伯奢也斩杀原地。可下一刻,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发生了,只见王卓伸出手挡在面门前,竟一把握住了男子钢刀,肉身之体和钢刀碰撞后竟发出火花四溅的铿锵声响。
男子抽不出兵刃便弃刀不用,从后背短衫中抽出一把匕首。可不待他动作,王卓速度比他快上数倍,伸手薅住他头发钢刀横在他脖上笑道:“曹艹,我比你跑的快啊。”
这黑胖男人正是影响了千年来无数英豪和凡人的曹艹,曹孟德!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