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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卓忍不住笑喷道:“你要是先找我家,或许没啥痛苦死的痛快,你先找她?恭喜你!你摊上大事儿了。”
熊二斜眼睛盯着王卓道:“二哥不是被吓大的,不过你这种怪物确实吓住我了。”
王卓道:“这个世界有些人,你惹不起。你怎么能知道,她没比我更像怪物?好了,我刚才说过放你一命,欢迎你来报仇。”
拍了拍熊二肩膀,王卓忽然道:“刚才我听你说倭寇,是明朝的事儿吧?”
不待熊二回答,王卓自顾自道:“诛九族你肯定知道,方孝孺这个人你又了解多少?他是明朝大臣,站错了队伍,被皇帝诛十族。”
王卓冲熊二笑道:“伤天害理的事儿太多,我心情好可以管一管,心情不好也懒得追杀像你们这样的渣滓,一把火一道天外飞仙解决就是。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装、逼,诛你十族!”
熊二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你先关心好你自己再说,我一会儿就报警,顶多犯个非法禁锢和故意伤害罪。你呢?杀了四十多个,赶紧跑路出国吧!”
正笑着,熊二眼珠子差点儿没掉下来,只见四十多个死的新鲜还冒着热气的死尸连带各种凶器下一刻竟然从他眼中消失!
地上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与雪水蒸腾消散!
熊二笑意停滞,脸上满是震惊。
王卓拍了拍熊二的脸道:“顶多是失踪,阳城太大了,高峰期每天被拐卖的孩子和女人都有四十多个吧?失踪几个人渣,你认为你身后保护伞能说什么?更何况,你还是个吸毒过量的神经病。”
熊二喘着大气,另一只能活动的手使劲儿抹眼睛,可无论如何,死尸就这么消失了!
过了良久,熊二才对王卓竖起大拇指道:“行!你牛、逼!我认栽!以后有你的地方,我跪舔!”
王卓笑道:“我嫌你嘴脏。”
说罢转身正要走,只听熊二喊道:“大哥,先把刀拔出来成不?要不等你走了,我没冻死也疼死!”
王卓头也不回道:“你自己拔吧。”
“我草!这桌子是十寸厚的实木桌啊!刀子都他娘穿过去了,你让我怎么拔!”
不管熊二如何大喊大叫,王卓先是把几个学生和陈卫东挨个拖进屋子。见陈卫东断手处还在流血,只剩最后一口气吊命。王卓稍稍皱眉,转身去了关押丁家姐妹的小房。
蛮力将锁头掰碎,打开门,只听丁琪大喊道:“你过来我就一头撞死!”
昏黄灯光下,丁琪见竟然是王卓,不敢相信道:“大哥!他们都是人渣,你怎么能跟他们混一起?”
脱离剧本吖!这时候你应该扑到我怀里说英雄你怎么才来,人家等你等的好苦才对!
小房在砖窑附近,距离院子正中大概有千米距离,所以两女都没听到刚刚喊杀和惨叫。
王卓微笑,刻意让自己显得既亲和,又有股低调风范道:“走吧,跟我回家。”
丁慧认出此人正是白天时拉住的客人,脸上登时布满羞愧的粉红色,低头不敢看他。
丁琪年龄毕竟小,没发现姐姐异状,拉住姐姐的手跟王卓战战兢兢出了小屋。
风雪怒号,院中安静。远处院中灯火下,有个人影在嚎叫,隐约听到那人在喊什么老疤。
王卓指着前面一排大房子对丁家两女道:“陈卫东和你同学在里面。不过都冻的够呛,陈卫东还被砍掉了只手。断手在院子里自己找吧,天这么冷或许能接回来。”
丁慧听到陈卫东的名字,眼泪又止不住掉下来。
她和陈卫东结婚时,陈卫东还在当兵。两家都不是富裕家庭,结婚时连电器都没几样。可丁慧还是觉得那个时候最幸福。
陈卫东退伍后,被熊双铭拉进团伙混社会。陈卫东开始夜不归宿,在外面和小姐荒唐。最后熊二调戏丁慧,逼陈卫东让她出去卖。更是放出话来,要把她卖出去。
生活轨迹转变,丁慧对陈卫东恨到了骨子里,可她又不能放弃自己的丈夫。诺诺说道:“我给120打电话。”
“姐!他都快害死你了,还打什么电话,让他死!”丁琪哭道:“让他死!”
王卓见两姐妹又要大哭一场的趋势,心说你们俩要不是摊上个热心肠的妈,看现在还有没有哭的力气。
“我来解决吧,你们在这儿等着。”
王卓又重新走回院正中,熊二因为溜冰爽快感过去,被钉住的手又麻又疼,见王卓回来,放下手机泪水鼻涕流出来喊道:“以后你是我大哥!求你把刀拔出来!”
王卓依言,将带着血的匕首拔了出来,熊二这才松口气,慌忙从手包里拿出纯白色粉末放进水烟壶抽上一口。
待熊二平静,王卓道:“我和丁家两姐妹的母亲有缘,你和陈卫东以后别去找她们。”
“知道知道!”熊二摆手道:“我说了,见你就跪舔嘛!说一不二是熊二,我说过的话从来算数。”
王卓笑道:“那几个学生和陈卫东你看着办吧,借我辆车开开?”
熊二从怀里拿出钥匙扔给王卓道:“顶配的4700,送你了。你赶紧走吧大爷!我真怕你了!”
“嗯,替我向你哥问好,其实他要是不抢我,我倒是挺佩服他工作认真;略有新意。”
熊二叹了口气道:“我哥刚来电话,派北河的兄弟也‘失踪’了,他说在医院的待遇还赶不上我。我们两兄弟都认栽,等他能下床我俩一起去您二位家里磕头认错。”
第二十四章杨婉儿
王卓轻轻拍打熊二的脸笑道:“态度早这么好不就没事儿了?你先吃,我走了。”
说罢,上了丰田陆地巡洋舰,王卓在莫斯科时曾和谢廖沙学过开车。虽然手艺很潮,但上路没问题。
待王卓把两姐妹接上车,熊二目送他们出砖厂,环视一周身边只剩还在昏迷中的老疤,这才苦笑道:“MLGBD,都这样了我还能吃的下去?我这是惹到国家龙组了吧?”
车子前行很远,丁家姐妹才彻底相信自己被救,又是抱着哭了一场。丁琪眼眶赤红道:“大哥,多谢你。”
丁琪长相气质都很清纯,如同隐藏在淤泥般红尘中的莲花。只是姓子刚烈,一般人不好驾驭。
王卓神识全开,握着方向盘闻言道:“张大娘今天帮了我,我帮你们也是正常。”
见王卓谈兴不高,两姐妹也全都闭嘴不言。
一路沉默,车开到了城中村,张大娘家的大门没关,灯还亮着。
看了眼手机,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半。“回去吧,一觉醒来,生活会好起来。”
两姐妹对视一眼,丁琪小声道:“大哥,你也进去坐坐吧。昨天幸好有你,不然我和姐姐不知道能不能看见今天的太阳。”
王卓摇头道:“以后再说吧,现在太晚。”
“大哥,求你!”丁琪见王卓拒绝,更加恳求道:“你是我和我姐的恩人,现在这么晚哪还有宾馆旅店?在我家对付一晚吧。”
正说着,房门打开,传来手电光喊道:“是琪琪吗?”听声音,正是张大娘。
丁琪下车哭道:“妈!”
张大娘身边还跟着个老头,也是五十多岁的样子,只是头发大半都是灰白,可能是丁琪的爸爸。
张大娘听到女儿声音,快步跑过来,脚上棉拖鞋都飞了出去。待走到丁琪身前,一巴掌打在女儿脸上发出清脆声响,王卓听了都感觉疼。
“你个王八羔子,都几点了还不回家!让我和你爸找你都找疯了!”张大娘满脸泪水拉住女儿喊道:“说!是不是找你大姐去了?”
丁慧本想下车,听了张大娘的话,脸色登时变得苍白无比。压低身子泪珠子止不住的对王卓轻声道:“帅哥,你把我拉走吧。”
王卓轻轻叹了口气,拉开车窗道:“大娘,是我。”
张大娘手电筒照在王卓脸上,随后知道自己的行为十分不礼貌,将灯光照下,见竟是昨晚刚认识的小伙子,张张嘴不知道该问什么。
“丁琪,你和你母亲说吧,我先走了。”此时实在太晚,加上她们家的糊糊事儿王卓不想参与。手按在打火器上,倒车离开。
油箱还满,漫天风雪中车子随意行驶在已经无人的街道。
“有烟吗帅哥?”丁慧将一辈子的泪水在今天都流了干净,嗓音嘶哑,浓妆被泪水刮的一道一道,但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滑稽好笑。
王卓拿出黄鹤楼扔给了丁慧,丁慧接过抽出一颗点上,“今天谢谢你,求你把我送回按摩房。”
“你还想回那儿?”
丁慧深深吐出烟气幽幽反问一声,“我还能去哪儿?
“我们辛苦奋斗的房子已经被他卖掉,说砖厂那片地有他的股份,除了按摩房我已无家可归。”
王卓很想说一句,陈平安让你出来卖你就听?但这句话杀伤力稍微高了些,王卓忍住没说。车头一拐,朝按摩房而去。
等停下时,丁慧咬着嘴唇稍稍犹豫,语无伦次道:“进来坐坐吧,天就快亮了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
王卓微微点头。
美美洗头的牌子还算起眼,丁慧把防盗卷帘门打开后里面灯就亮了。从里面走出个眯着眼,不是很清醒的少女。
少女外面披了件羽绒服,里面真空,不是很大但坚挺的胸部在羽绒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小裤衩蕾丝边,还绣了朵淡紫色玫瑰花做装饰。
“惠姐,你咋才回来?嗯?”少女见丁慧身后还跟着个男人,登时两眼睁得溜圆,脸色通红转身去里间。
丁慧勉强冲王卓笑道:“她叫杨婉儿,是陈卫东从乡下找来的,也是个苦命孩子。”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H巳缙涿淮怼!
丁慧奇道:“没想到你还挺有学问。”
王卓拿出颗烟点上笑道:“我上高中的时候,语文老师对我很好,她喜欢诗经,我也跟着喜欢上。”
说着,脑海中闪过总喜欢扎着长辫,一笑两酒涡的女人。
“看样子你很崇拜他。”丁慧拽了张椅子给王卓,自己也坐下,从王卓烟盒里拿出烟。
两个人云雾缭绕,杨婉儿穿上衣服和另一个脸上稍有青春痘的少女出来打招呼,丁慧让她们去睡觉。
王卓看了看四周布置,房间里都是变光灯,此时散发白亮光芒,估摸到接客时间灯光就会变得暧昧。几张能伸缩的震动椅,能坐人也能玩情趣。
一台纯平电视和电脑桌椅,其余就剩下墙上贴着的情色壁画。
沉默半晌,丁慧终于忍不住道:“帅哥,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王卓。”
丁慧终于忍不住问道:“他…不会死吧?”
王卓笑道:“我怎么知道?你期盼他死还是活?”
“我也不知道,若是没有他,我总感觉生命里少了什么。”
丁慧抽着烟,默默将她和陈卫东简单的故事告诉了王卓,随后满是期待王卓同情或慰藉。
但令丁慧失望的是,王卓脸上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你能给熊老二打个电话,让他们别杀陈卫东吗?我知道你嫌我身子脏,但杨婉儿是真的处女,我让她陪你睡觉。”
见王卓愈加冷漠,丁慧急忙闭嘴,默默流泪。
“有多余房间吗?我睡一觉。你老公不会死,至少看你面子熊老二也不会杀他,放心。”
丁慧闻言放下心,知道王卓说的是客气话,熊二一直垂涎她和丁琪,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会放过陈卫东?还不是怕极了王卓才会如此。
将王卓引入炮房,布置与外间相差不多,有老式电视和VCD播放机,电视柜上凌乱放满了曰本动作片影碟,两米二乘两米的大床铺着白床单和被子。
“被褥都是我新换的,绝对不脏。你要是嫌弃,我再拿来一套。”
王卓摆手道:“没事儿,多谢。”
丁慧关门而去,回到自己屋子。杨婉儿和她睡一个屋,见丁慧回来杨婉儿被吵醒后没了睡意,悄然道:“惠姐,那个男的是谁?”
我的恩人!
丁慧犹豫片刻,才对杨婉儿道:“婉儿,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王卓躺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正做梦梦到那个长辫子老师时,忽然感觉门轻轻推开。随后被窝被人掀开一角,钻进来一具带着凉意的躯体。
王卓登时被惊醒,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屋子里连个窗户都没有,光线全无。
但王卓优越的猫眼还是看的清楚,躺进被窝就一动不动如同死人挺尸的正是杨婉儿。
“哥!你轻点儿,我是第一次。”
杨婉儿似乎哭过,眼圈通红轻声对王卓说着,身子却止不住微微颤抖。
王卓伸手想将灯打开,随后忍住动作对杨婉儿道:“穿上衣服,出去!”
杨婉儿愣了愣,随后装作满不在意的道:“哥,我是干净的,还是第一次!”
“我说话从来不讲第二遍!”王卓怒道:“出去!让丁慧滚进来!”
杨婉儿不知道王卓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但这人对丁慧好不尊重的话让她忍不住抬头斜眼睛看王卓道:“你还是老爷们儿吗?让你上就上!”
王卓被气笑了,指着杨婉儿道:“好!你告诉我你过十八岁了吗?小小年纪你就出来卖,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