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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司马长风也追到了韩家堡,却被韩冷玦三言两语挡了回去,柳明确实被他所抓,可是他却天生是个心智不全的人,在失手杀了一个
欲对其施暴的打手之後,便疯了,连韩铮都说没有办法医治。但韩冷玦还是让韩铮跟司马长风走了,因为这是韩星最後的要求。
日子是漫长的,韩星既不会武,也不会用毒,他只有不断的逼自己思考,去想出一个能够杀死韩冷玦的方法。他想过同归於尽,想过利用
韩家堡的仇人对付韩冷玦,甚至想过用牙齿把他最爱的哥哥咬死!但这些都是愤怒时的过激想法,真的要实行实在是太难了。尽管韩冷玦变本
加厉的蹂躏韩星,几乎不给他片刻喘息的机会,但韩星还是咬牙忍了下来,他开始服用韩铮为他研制的各种珍贵的保命丹药,开始学著趁韩冷
玦不注意的时候运气调息,他想活下去的意志从来没有如此坚定过。
转眼又是冬天,漫天的大雪覆盖了韩家堡的每一村土地,却覆盖不了呛人的血腥和凶残的暴力。韩冷玦总是把韩星一丝不挂的晾在雪地里
,亲眼看他被冻的僵硬之後,再放到热水中暖醒,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江慈和铭姬都对这中无聊的行为深感无奈,但主子愿意,他们也没
胆子阻拦。反复了七次之後,韩冷玦突然兴起,将赤裸的韩星抱回了自己的房里。
回到房中的韩冷玦一扫方才的冷酷面容,痴痴的看著自己的怀中昏迷不醒的绝色少年,喃喃道:“星儿,你终於开始恨我了,是麽?”说
完,紧紧搂住韩星的身体,颤抖著继续低喃:“哥哥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星儿,你一定要活下去,不要忘了哥哥,不要忘了!”话到动情处
,韩冷玦几乎要掉下泪来。
这些年来,他处处折磨星儿,又何尝不是在折磨自己?若说他心狠,的确,为了一己之私,他泯灭人性、杀人如麻,连十几岁的稚童都不
放过。韩家堡那些娈童并不是韩冷玦为了发泄欲望而囚禁的,他们全部是韩星的试验品!他也怕,怕自己的行为太过火,怕弟弟死掉,所以专
门找来些比韩星身子还弱还小的孩子,试验刑具。他知道星儿心软,不忍见人受苦,这样一定会让弟弟更快憎恨自己,只是,如果这样才能够
让弟弟活下去,那自己双手沾满了血腥又何妨?
手指滑过星儿僵紫的嘴唇,感受到那几乎是死人的温度,韩冷玦满意地笑了一下,似乎是时候了。将怀中的人儿安置在塌上,小心的护住
他的心脉,凭借著真气的过渡,韩星的体温渐渐恢复正常。起身离开塌前,韩冷玦点燃了一早准备在旁的香炉,顿时房中香雾弥漫,甜甜的味
道刺激了韩星的嗅觉,使他悠悠转醒。
“醒了!呵呵,这样最好。”说著,分开星儿白皙修长的大腿,韩冷玦欺身挤入。“星儿,告诉哥哥,你是不是想杀了我?”
“……”
“你不说我也知道!这样,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看看你能不能杀了我!”听到这句话,韩星的眼中忽然闪过一道寒光,极快,但也让韩冷
玦看了个一清二楚。
“是不是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星儿啊星儿,你真是可爱!来,让哥哥再给你上一课!”
接下来,毫不留情的贯穿、抽插,韩冷玦大举的侵城略地,撕咬、挣扎,韩星激烈而无声的抵抗,一场疯狂而惨烈的欢爱在浓重的香气中
慢慢进行……当香气散尽快要结束的时候,韩冷玦拼尽了最後一点力气,将自己二十多年的内力精华全部灌输在昏厥的韩星身上。
香炉中燃烧的香花名叫莆田箩,一种极罕见的奇花。对一般人而言,那是强身健体的良药,尤其对身体虚寒的人具有奇效,但对一个内力
深厚切身中残啮之毒的人来说,却是世上最毒的穿肠毒药!
恋恋不舍的再看一眼韩星,韩冷玦咬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江慈依然恭候在外,铭姬虽然也在,却已是死尸一具了。
“堡主!”
“都安排好了?”
“一切紧尊堡主吩咐!”
“很好,等星儿醒了,按事先安排好的告诉他。”
“是!”
闻言,韩冷玦满意的点了点头,撑著最後一点力气,向跨院外的马车走去,未及,又转头看看紧闭的房门,道:“慈,好生打点堡里上下
,韩铮会按时给你解药。如有不服,杀无赦!明白?”
“堡主!”江慈眼一热,跪倒在地,“属下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您让属下跟……”
“你想跟铭姬一个下场麽?”韩冷玦见状打断他的话,眯著眼冷然道:“还是,你恨不得我死在你手里?”
“属下不敢!”
“哼!”韩冷玦不再跟江慈废话,大步迈上马车,吩咐车夫启程。
待韩冷玦赶到灵蕴山的时候,司马长风和韩铮已经在那等候好几天了。武功尽失的韩冷玦无力打开密室的门,只有靠司马长风和韩铮合力
将他带入密室。身中剧毒的他已经没有几日可活,直到这时,司马长风才恍然惊觉:原来他这位义兄竟是如此一个坚韧的人。
残啮,一种西域的剧毒,虽有药可解,但服过解药的人却会永远失去武功,成为一名废人。但次毒仍是西域人最热衷寻求的东西,因为它
最奇之处,乃是可作药用。武功高强的人坚持服食一年,其间伴随莆田箩香可打压毒性,但同时也会让残啮无药可解。待期满一年,此人便会
成为药人。若是有人吸食了他的内力,再吃下他的骨血,即便是身体虚弱、半点武功也不会的人,也能成为绝世高手!
可世上哪有这种傻瓜?肯舍弃自己的武功和性命,忍受著身心煎熬去成全另一个人。偏偏司马长风眼前就有一个!
按照韩冷玦的吩咐,司马长风和韩铮在密室中架起了火架,将奄奄一息的韩冷玦放入其中,点火,退出密室,封闭石门。在石门关闭的刹
那,司马长风想起了自己跟冷玦最後的一番对话。
“我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那贱女人下的毒根本无药可解!就算韩铮为我细心调养,顶多也只多活个三五年罢了!”
“所以你就服食残啮?成全星儿?”
“长风,你答应我,不要把我的死讯告诉他,一个字也不要提!”
“为什麽?你要让星儿永远活著仇恨里吗?他现在这个样子,你让他……”
! “长风!”韩冷玦忽然打断司马长风的话,“其实,我与星儿是亲生兄弟。”
“什麽!你不是说…………”
“哼,你信麽?若星儿真不是老爷子的孩子,那个贱女人为什麽要害他?在死前说那种话,分明就是要我们兄弟自相残杀!”
“天啊,冷决,这……这……那你为什麽还折磨星儿!既然你知道…………你疯了吗?”
“我早就疯了,疯到除了星儿什麽不在乎了!”
“可是,我真不明白,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若不如此,星儿又如何保的住命?”
“怎麽会,谁会害韩家堡的少堡主?”
“谁会,呵呵!”韩冷玦冷笑一声,“那个贱女人自从星儿八岁开始,就把带著他四处招摇,每次韩家堡宴客,她不是都把星儿献宝一样
拿出来吗!现在各门各派垂涎星儿的数不胜数,待日後他不在我的庇护之下,以他的绝世姿容和身家背景,又有谁肯放过?”
“还有我啊,冷玦,你可以把星儿交给我啊,为什麽……”
听闻此言,韩冷玦冷冷的望著司马长风,不发一语,阴狠的目光引得他一阵寒颤。
“你连我都信不过,怕我对星儿出手?”
“你是什麽人,我很清楚,若你真心疼爱星儿,定会不惜和我撕破脸也要带他出去,可是你没有!还有,我试探你的那些调教用具,你敢
说你没用过?据我所知,你怕是给那个柳状元的哥哥用了个遍吧!既然你我是同道中人,难保将来将心思动到星儿身上,我怎能放心?”
看著冷玦苍白的面色,司马长风心中百感交集,为了让星儿能够坚强的活下去,这个男人用了最惨烈的手段。
“你不放心任何人!所以只有让星儿体验你所谓的人间‘疾苦’,要他无论遭受任何屈辱、折磨都要活下去?”
“对!任何屈辱!带著对我的恨,好好的活下去!”然後直到有一天找到真正爱他,愿意为他承担一切的人,这句话韩冷玦没有说出口,
他不敢,他也知道自己不配。
任那熊熊烈火将韩冷玦吞噬干净,司马长风的思绪也跟著被吞噬、湮灭。火熄灭之後,韩铮打开石门,将冷玦的骨灰收集,并化在了一坛
药酒中,叫司马长风带回韩家堡交给韩星,而他自己则带著韩冷玦最後的嘱托,回到灵蕴山山顶等待千年雪莲开花去了,韩铮知道,那里还有
一个人在等著他。(至於是谁,呵呵,大家心知肚明了吧,就不用说了。什麽?有人不知道,好吧,告诉你,就是那个傻状元柳明^0^)
一回到韩家堡,韩星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
“司马大哥,你怎麽来了?”
“是冷玦让我来的,他让我转告你,他要继续这个游戏。”
“是麽,就知道他会跟我玩下去!我都听江慈说了,他被我蚕食了内力,武功尽失!那他人呢?”
“他在海角天涯等著你,等你去寻仇。”
“好!”星儿冷冷一笑,忽然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大哥,星儿要寻仇,这错了麽?”
“无所谓对错,这是你的选择,大哥没有权利说话,只是,天下之大,你能找得到他吗?”
“我能,我一定能!”那一丝哀伤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坚定的阴狠。
眼见著星儿愤恨决绝的面容,司马长风心中如万把钢刀穿刺,冷玦啊,星儿此刻的表情像极了你,这就是你想要得吗?好几次,司马都冲
动的想把真相告诉星儿,可是,看到那张越来越酷似老友的脸,他退缩了。谁对谁错已经无从分辨,韩冷玦宁死也不肯让韩星知道自己的良苦
用心,不就是为了给星儿一个选择的机会麽!虽然活下去不一定是星儿真正的意愿,但是时至今日,死又能解决什麽呢?
那天晚上,司马长风将那坛化了韩冷玦骨灰的药酒交给了星儿,吩咐他每日三杯,以调养身体,待酒喝完的那天,他便可以离开韩家堡,
天涯海角寻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