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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璃俞听到这里,手腾就按到了慈政的太阳穴上,只要段隆神色有异,他就要慈政血溅当场。程璃俞回头瞅段隆。看段隆的脸色,只见段隆的脸上似喜似优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半晌儿,眼角淌出一行泪,把头靠在慈政的肩膀上。程璃俞叹了句也罢,便出了帐篷,让段隆一个人靠着慈政哭……
“他睡了?”月还没有上中天的时候,慈政从帐篷出来。程璃俞劈头就问了一句。“他这些天身子不经折腾,你不要碰他。”程璃俞的声音很冷。
“我就是搂着他,让他安心睡觉,否则按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难免将来会疯掉。”慈政看看火堆旁还有程璃俞烤熟的野鸟,便拿来吃。
“你刚才是为了安慰他才说那些话?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师兄感兴趣了?”程璃俞盯着慈政的脸问慈政。
“我也不知道,开始闲着无聊,看他似乎表里不一觉得好玩儿,想知道他到底埋了什么在心底,怎么竟丧失了感情。没事儿的时候就逗弄他,想让他理清楚心绪,谁料,最后明白的竟然是自己的心思。”慈政苦笑起来。
“师兄他也许对你不是那种感情。”程璃俞也撕了条野鸟的腿,一边吃一边说“小时候看他就那么觉得了。他心里有东西,可是都不会爆发出来,今天爆发出来,那事情是个引子,我自然以后会去解决。至于师兄心里,我觉得是缺少个可以让他活下去的原因。当初活下去是因为对自己的未来还有着盼望,他努力拉琴、读书,得到师父的赏识和别人的钦佩,这些都能让他感到自己活着是还好的。至少可以忘了那些往事。可是发生这事情以后,他难免不怀疑自己的努力还有什么用,还是一样的结局,让他生出自尽之心。”程璃俞看慈政僵住的样子接着说了下去。
“给他验伤的时候,我发现他舌头有咬过的痕迹,他自己咬的。不过看你今天的一番话,他像是信了,也许是籍着你的那些话给自己找个活着的理由吧。把他从那些回忆中救回来,让他恢复正常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我……”程璃俞低头“就没有做到,我只是怕自己练武将来有什么事情连累他,所以和他很少交谈。也许慈政你有那种能力,师兄在你面前会有些小孩子的样子,虽然你言语中可能伤过他,可他似乎信任你。你救他吧,你救了他,我程璃俞天涯海角都欠你一命,日后你有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拒绝。”
“你口气大的很。既然有这样的实力为何还郁郁寡欢?”慈政避开程璃俞的话,问了一句。
“如果你真的保护段隆,那么段隆的那些往事就真的过去了。”程璃俞笑笑“可是我的往事还持续着。”说罢起身进帐篷休息去了,留慈政一个人在火堆旁发呆。
还持续,慈政仔细品味这句话,回想到段隆用身体换吃的,便大概猜到程璃俞的一身武功如何而来。好男色的江湖人多,可高手少,这样的功夫,想也不是白道上的。段隆想必也知道吧,知道后更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三个人一直没有走大路,净挑着小路走,没有店家便露宿,慢慢悠悠也不着急。段隆头些天还是不怎么说话,慈政就一直很耐心地照顾他,如同段隆照顾自己的时候一般细心。时刻跟在他身边,骑马也把段隆搂在胸前,低声跟段隆说话,不停的说话,段隆偶尔会回应一两句。程璃俞看了这些也面无表情,慈政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只要段隆开口说话,程璃俞就会笑,微微抿嘴的那种笑。慈政见到程璃俞笑就不由更加搂紧了段隆。
这么走了两个月,才快到扬州。慈政扶段隆下马,程璃俞去店里打尖儿。程璃俞说先在这店里住上一宿,明天再赶路进城,估摸程家班早就到了这里,已唱了好多场。
段隆的情况逐渐好转,一路上看程璃俞和慈政笑骂,时常也插上几句。慈政看着段隆加入他们的谈话便和程璃俞两个人交换了下眼色,都松了一口气。
“璃俞,这些天都劳累你了。”段隆跟程璃俞说,他脸上又露出了从前的那种很温和的表情。
“你若不跟我客气我会更开心。”程璃俞回头,“怎么不见你和慈政客气?师兄你很偏心!”说罢呵呵笑着进店要房间去了。
“三个人,两间上房!”慈政拉着段隆的手,把马托付给小二,跟在程璃俞身后走到老板面前。
“好咧!两间上房~~~”掌柜一躬腰,小二带着三个人上楼,不一会儿按照慈政的吩咐弄了一桌子酒菜在程璃俞的房间。
“竹叶蒸鸡、鱼香茄夹、蟹黄豆腐、马蹄桂鱼……”慈政一样一样给段隆夹菜,“这些特色菜扬州城里的意得楼做的不错,这小店照猫画虎,我们只将就吃个样子,等明天进了城去意得楼吃再做个比较。”慈政走遍大江南北,很多地方的名菜他都如数家珍。
“你好品味啊!”程璃俞玩味地给段隆倒酒“师兄,菜不正宗,酒倒是正宗的,从城里运出来的“琼花酿”。色泽柔和,味道淳厚,你不妨多喝两杯。”
“你们……”段隆沉默半晌,复又一笑“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一直在想,拼命地想。先是觉得很多事情没有意义,后来觉得我是否把一些事情看得过重了。慈政这些天总陪着我说话,挑些宽慰的事情开导我。我后来便想,普天之下,家破人亡、颠泊流利的岂止我一个。我那么一味地消沉、顾影自怜又有什么用呢。”
程璃俞瞅瞅慈政心说你这些天看来使了不少力气啊,段隆的样子基本是有八九分的正常了。慈政得意地看程璃俞的表情,像是跟他说,我当然很厉害啦。
“璃俞,我还是那句话,我救的不是你,是我自己。”段隆跟程璃俞说,“我在班子里面这些年累心,可师父、你对我确实很好。我有时候庸人自扰的厉害。”
“师兄,不管你怎么想,你都是我救命的恩人,你教我读书识字,通晓天下学问。这个问题我们不要再谈,重要的是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师兄,这就够了。”程璃俞端起酒杯,冲段隆举了下,一饮而尽。
“都过去了,不要再谈不开心的事情。”慈政也给程璃俞夹菜“辛苦了,救了我一命,我还一直没有感谢你。此时也不比当初,我也算欠你一个人情。”
“都还了,我反而欠你的。”程璃俞笑笑,意有所指。慈政明白是那天程璃俞说他如果把段隆从神志崩溃的边缘救回来便欠他一个人情的问题。慈政咧咧嘴也笑起来“现在还不能欠。”
“你们说什么没头没脑的?”段隆拍拍程璃俞的肩膀,跟他碰杯喝酒。
程璃俞琢磨慈政的话心里又一沉,慈政什么意思?还不能欠,就是说,段隆现在的精神其实还没有正常,还是处于危险的状况,可能只是让自己和慈政放心才装出来的?
“如果他的状况还是很危险的话你不妨行招儿险棋。”程璃俞用传音入密的方式跟慈政说。慈政微微一怔,程璃俞知道慈政听到了。
“你是指?”慈政一边给段隆倒酒一边用传音入密的方式回问。
“跟他做吧,我原以为他喜欢女人,不过,现在倒是觉得他喜欢男人,而那个男人就是你。被人强迫和跟自己喜欢的人,那感觉是不一样的,虽然老套了些,但是既然是老套的方式就说明都很好使。”程璃俞嘱咐道。
“你舍得?”慈政这次的话带些玩味。
“他是我师兄,他也只是我师兄。”程璃俞不给慈政猜测的空间。“师兄,来,看到你好了,我很高兴,我们多喝几杯如何?”段隆如程璃俞所愿,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我抱他回去。”慈政看着瘫到在桌子上的段隆跟程璃俞说。
程璃俞点点头,他知道慈政下定决心了。要房间的时候,给慈政他们要的就是靠边儿上的,自己挨着他们,纵然半夜有什么声音传来,其他屋子也听不见,这件事情,已是他早就预料好的……
第七章 离别
“我喝多了,慈政,我发现你和璃俞在灌我。”段隆半躺在床上嘟嘟囔囔,身上散发出一股酒香。慈政给他宽衣,从外到内,一件一件慢慢地脱。手指时而在段隆的胸膛上滑过。
“慈政你干什么?”段隆脑袋发晕。
“倒酒,往你身上倒酒。美酒佳人,你便是我的佳人。”慈政把一壶酒慢慢倒在段隆的胸膛上。看着酒顺着胸膛往下流淌,沾湿了段隆的裤腰。慈政伸出手去,轻轻解开了腰带,段隆的下身就完全坦露在慈政的面前。
随着酒气带走的暖度,段隆的脑子清醒了些,他看着慈政的眼神,觉得心中有些什么东西在动,暖暖的,让自己很紧张,又很快乐。
“你有反映了。”慈政看着段隆酡红的脸,伸手握住段隆发硬了的分身。
“你,唔……”段隆刚开口嘴唇就被慈政堵住了,用唇。慈政的舌头伸进了段隆的嘴里,极尽所能地挑逗段隆,手在下面也不老实,揉弄着段隆的分身,惹的那分身分泌出透明的光滑液体。慈政就着那光滑液体沾了手指,把手指往段隆的后庭深去。
段隆不禁一声长喘,那手指和干燥的内壁摩擦,产生一股酥麻的感觉,让段隆不自觉地夹紧了身体。
“慈政,慈政。”段隆睁开半醉半醒的眼睛,看着慈政,慈政正吻着他的胸膛,舔着段隆胸膛上残留的酒痕,姿势暧昧挑逗。
“乖一点,我喜欢你,你不要拒绝我。”慈政把住段隆的头很认真的跟他说,然后把平日给段隆后庭疗伤的药膏拿出来,清清凉凉,正好做润滑之用。
“你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么?你拿什么证明?”段隆问慈政,眼神迷惘中透着坚定。
“我……你要我如何证明?”慈政停手问段隆,段隆这个样子有些让人担忧。
“你一抱我,我总是不自觉想起了那些男人,为何我总是要得到这样的待遇。”段隆的声音很低,眼神里开始出现狂乱的神色。慈政暗叫不好,程璃俞啊,你算错了一步吗?段隆把我和那些男人放到一起相提并论,让我情何以堪。
“我要抱你,如果你为我打开双腿,承受我。我便相信你是真的喜欢我。”段隆又说了一句话,这话惊天动地,让慈政愣在当场。
慈政瞪着段隆,段隆那酒醉后的眼睛异常的清澈明亮,慈政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十几岁起,慈政就晓了人事,青楼的名妓、相公馆的少年,只要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他是主子,别人都得屈服于他的身下,而今天,段隆竟然要上他。妥协不是自己的个性,可如果不妥协段隆就此锁了自己的心那便如何是好?
“你来吧!”慈政看着段隆的眼睛过了好一阵子,把手里的药膏递了过去。
段隆拿着药膏,脸上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哭是笑。他拿起一个枕头扔向烛台,把烛火打灭。那皎洁的月光霎时沿着洞开的窗沿洒落整个房间。段隆就着月色看慈政温柔的脸,轻轻地吻了过去。
“啊……”慈政的分身被段隆张口含了进去,不觉又涨大了些。他感觉一股热流涌上了分身,按捺不住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就喷在段隆的口中。
段隆看慈政释放出来后就把慈政的身体翻转过去,用手指涂抹药膏到慈政的后庭内壁上,很慢很慢的移动手指,感觉那里包裹手指的感觉。慈政心里的热度重新升腾了起来,想转身,却被段隆用手扶住了腰,把硬挺插了进来。
慈政哪里被别人如此对待过,那里紧窒的很,突然间有个热烫如铁的家伙进来,不禁吃痛,感觉似乎被撑裂了一般,仗自己是个硬汉也不喊疼,只是忍耐。段隆一个挺身,那分身就全部进入了慈政的体内,虽然紧窒,但是涂了药膏,慈政的紧窒也倒容易让段隆进出,段隆两手使力让慈政的股沟分得更开,把自己的肿胀来回抽插。
那痛楚中夹杂的极度欢愉让慈政不自觉呻吟出声儿,抬高了臀部,让段隆的欲望之源更加深入,段隆抽送的硬挺贯穿着慈政,他浑身未退的酒气加深了慈政的欲望,也扭摆着腰配合段隆的动作,随着那动作的加快,慈政脑海一片空白,早已肿大的分身把精液射了出来,接连两次的释放加上后庭的痛楚让慈政的身体有些瘫软,不自觉地往下塌,臀部便更翘起来方便段隆的进出,段隆看慈政释放出来,也大力抽送几下射在了慈政的体内……
程璃俞的窗子也同慈政屋里的一样,开着。他内功高深,耳力甚好,所以隔壁的那些呻吟喘息他都听个明白,不觉心底弥漫起种种复杂的情绪。
“你很羡慕?”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什么时候进来的,程璃俞不知道,但是他是谁程璃俞却明白,也明白自己的武功还不及他,脱身恐怕还得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