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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的派遣员,随时等候龙王神社方面联系才能得到工作的窘境,而造成这一切的原因,说起来就有些离奇。
绛明从小就知道自己是继承唤神流的不二人选,所以完全没有预料到,在其它亲戚眼中,自己这种与生俱来的地位是多么幸福以致于使谁人痛恨的地步,直到被三叔父恶意宣扬出『绛明身上并没有流着绛家的血液』这件事。
也就是说,自己的亲生父亲绛信,并非自己从小唤到大的那个人。但因为如此,他同时也得知了,父亲的良善与温柔。绛信是在所工作的诊所认识被男友暴力以对后抛弃,而且又得知已经怀孕,在东京举目无亲,却不敢这样回长野乡下的母亲直美。
『嫁给我好吗?』绛信在直美即将出院之际,做最后一次检查时这么问着。
一开始直美自然是难以置信,而且用:『我对你并没有感情』回绝。
『等你嫁给我之后,一定会爱上我的啦。而且我保证,你肚子里的小男孩也一定会爱上我的,啊、你应该还没帮宝宝取名字吧?这样的话,交给我来做好吗?你觉得『明』怎么样?是个会闪闪发光的好名字不是吗?如果你嫁给我之后,有第二个孩子,女孩就叫铃,男孩就叫隼吧?』
现在想想,母亲会被这种极度自信,而且好象完全不听别人在说什么的方式求到婚,也许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太过震惊于世界上居然会有这种人,所以当场被吓傻了吧?
『婚礼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由我来办,你完全不用操心,就下周吧、嗯、下周有好日子,那么你要等我喔!』
本来还抱着侥幸的心态想『这个医生的头脑绝对有毛病,反正是大少爷的玩笑吧』的直美,怎么也没想到一周后,真的穿上白无垢,进了绛家大门。『等你爱上我,再让我抱吧,那么我去隔壁啦,晚上渴了要叫我喔。』就连新婚之夜的台词,绛信依旧使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不过两人结婚两年半后,直美的小腹又逐渐隆起,应该就能以此确认了相爱的彼此吧。
明记得小时候父亲有说过,『我对你妈妈是一见锺情喔!我看见她一进入诊所,马上就知道,她绝对是我的女神,马上就下定决心,不管她是谁,一定要娶她为妻!』
不过母亲直美的版本倒是实际的很,她泛着苦笑对听见『继承人并非绛家子嗣』这件传闻的明说:『那时的我真的觉得自己悲惨透了,不但被男人抛弃,又怀了孕,心想干脆去死好了,但却又感到相当不甘心,为什么同年龄的女孩可以整夜在舞厅玩得不亦乐乎,我就非得受到这种遭遇不可呢?所以我还是要去医院,把身体的伤治好,我也想重新抓住幸福的人生啊。你的确不是信的亲生儿子,不过你的名字是信取的,你也是他养大的,最重要的是他很爱你。如果你知道这些,还无法下判断的话,我就给你一巴掌好了。』
明听懂母亲的意思后,也稍微释怀,但继承权仍旧在家族会议的讨论结果后被剥夺。继承掌门位置的人,除了以辈份挑选之外,就是能力了,明的天赋之高,在同辈中无人能出其右,甚至得知他身上并没有绛家血缘后,这份能力更是难得可贵,自然更被下一顺位的继承者——三叔父之子绛红——视为S级的威胁。就算已经失去继承权,但仍旧有可能挟怨报复……对方似乎是这么想的。
直美的个性原本就很强烈,以她的观念来说,血缘什么根本不重要,只要有能力就可以出人头地!而且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正是因为明并非信的亲生儿子这一点。即使理智上明白,这跟本不是任何人的错,但却总是听见有谁在责备自己不堪的过往。明本身倒还没这么生气,反倒是直美自从儿子遭到不公平的对待后,就一直馀怒未消,为了安抚最爱的妻子,绛信安排了一趟法国之旅,原本就想这样跟妻子两人在异国散散心,却没想到这趟旅程却成为这对夫妻人生的终点。
一场巴士翻覆的意外,夺走了他们的性命。当消息传回国内,明忍着眼泪,抱着才刚升上高中的弟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都是他们害的!全部都是他们的错!如果不是那些家伙剥夺大哥的继承权,爸爸跟妈妈就不会死了啊!』隼这样哭吼着。
只是意外而已……明也说不出这种话,无法不将发生这种事的原因怪罪在其它人身上,但却又相当清楚,这种行为只不过是逃避而已。
『全部……全部都是他们害的!』
明羡慕着可以不顾一切将真实心情呈现出来的隼;也羡慕着能够放任自己愤怒消沉的隼。因为隼还这么小,只需要考虑自己的事情就已经足够,但明不行。他知道在绛家,一旦失去了父亲的庇护,而身为长子却又一点血缘也没有的情况下,处境会变得多么艰难,最糟糕的状况是,自己被赶出绛家,而隼则被随意交给其它亲戚处置。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他发生!得先发制人才行。要哭泣还是生气什么的,以后再说吧。这么考虑的明,在其它亲戚们还没来得及动作之前,率先跟保险公司联络了,再来就是找寻现任当家、也就是祖父的支持。
明的要求不多,他只求自己跟隼能跟绛家脱离关系,甚至擅自也将隼的继承权顺位一并舍弃,自己永生不会再踏入绛家一步。以此交换的就是,所有父母亲生前所使用的东西,他们全部都要带走,而且他需要祖父在自己成年前握有他们的监护权,而在自己成年后将隼的监护权转到自己名下,而且除了自己兄弟俩外,谁也不能使用任何一毛保险金。
那个严谨、而且只为家族利益奉献一生的祖父同意了这个条件,同时也觉得,放弃明为继承人,实在是一件相当可惜的事。
明带着隼离开绛家,同时也转了学,搬到东京近郊的斩首町居住,以明所下的判断,就是离绛家土地越远越好,依靠着父母双亡所得到保险金,自己总算念完了大学。接下去、就是让自己成为更足以让隼无后顾之忧,任意去做想作的事的大哥了。
就算不依靠绛家,明也有自信能够成唯一流的降灵者,所以才去申请加入龙王神社的阴阳道组织,除了从小的继承人教育让他在血液里根深蒂固的被埋藏『天生就是得干这行』的观念,还有一种对绛家本身的对抗心。
要叫他真的去憎恨孕育出像父亲这样温柔的人的绛家,他办不到。但却又无法不去在意前因后果所倒出了事后诸葛的结论。
明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凡事都已经被考虑周详的自己。正因为什么都太清楚了,反而无法彻底的表现情感,甚至还可能为理应痛恨的一方说话。『我最讨厌明这样了!每次都摆出这么冷静的态度,爸妈已经死了耶!至少让我看明哭泣的脸啊,我难道是这么不值得信赖的弟弟吗?』
隼是这么说的。
对了、隼不再叫自己大哥,好象就是从搬出绛家之后开始的样子吧。
意外的是个好哥哥(你干嘛自己意外啊!)
结果写一写,害我好想写绛家兄弟的爸爸(喂),我也想写菈娜跟无敌双胞胎的事情,也想写魔王跟罗唆宰相老头的事情(?),还有血风将军跟幸子会长的事情。。。。。咦?零课吗?啊、那个就。。。。
愿事03
「……哪、威坦……」明紧闭起眼,感觉湿润的舌在自己的胸口上游移,轻柔的麻痒从被碰触的地方,像要渗透似的侵入身体的最深处。
「说不要我也不会住手的。」威坦说。
「……就算抱我,也不见得会有快感喔,你、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嘛,我可能只会像死鱼一样的……」明越说,身体越往后缩,甚至抓起一旁的棉被来阻挡。
「就这么不情愿?还是说你比较想跟别人做?」威坦嘲笑般的俯视身下的人。当然他知道明是绝对不可能委身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撇除肯定对方爱着自己这点不谈,更因为对方仍保有神道家族禁欲的戒律。
尤其明曾为继承者,在继承宗主之前,必须保持洁净之身。就算被剥夺了继承权,仍下意识的不打算触犯这一条。
该不会是还对绛家还存着一线希望吧?直到后来想起这点时,明毫不留情的讽刺自己。
「我并没有……那种对象。」明右眼透出的视线开始朦胧,即使知道是水气,也强装无所谓的不抹去。如果尚未被揭破仍为处子,他绝对会硬着头皮说已经有很多经验了吧。
「……比如说,隼?」威坦一步步逼近,在他擒起明的分身时,对方逐渐紊乱的呼吸声,让他感到相当愉快。像是过去被戏弄的份,能够一次补回来似的。
「啊、呀啊……为什么提到隼!」明错愕的把眼睛瞪大。
「要是隼像这样压上来,抚摸你的脸、吻你的唇、将手指伸进你的衣服下,你会就这样任他摆布吧?」威坦说着,又在明的唇与颊上偷了好几个吻。
明努力分点灰白细胞出来思考,如果是隼的话……如果是隼的话……「唔、」
「果然可以吧?」威坦一点也不高兴的笃定自己的推测。
「大概……」因为是隼嘛。
「真危险啊。」威坦低下头,恶作剧的舔了明已经在内裤里半昂起的东西一口。就他来看,明与隼之间的兄弟情谊,大概已经到了只差一步就可能偏向乱伦境地了吧。
「可是隼不会对我这样!」明肯定道,「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没错,因为再怎么说,对他而言,兄弟之间的关系比情人稳固,他要的是家人。」威坦说完,将明初次接受这种刺激的地方,连着布料一起含了一部份在口中,先用舌尖挑拨几下,再轻轻转动头部。
「嗯、啊、哈啊、不……不行……」明伸手想推开威坦的头,却因为感觉自己的下身发烫的感觉太明显,一时失去思考能力。
威坦稍微使力将明的双腿打开,压在水色床单上,即使房间内已经熄灯,靠着威坦夜视力与从窗外洒进的路灯光芒,仍能清楚的看见那肌肤近于调味鲜奶油般可口的颜色。嘴从已经硬热之处挪开,柔柔地擦过大腿根部,接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吸吮,在上面留下被占有的记号。
「先前的就算了,但至少这一年份的忍耐得好好的还我才行。」威坦宣告深夜的使用与独占权。
感觉被吸舔之处又麻又疼,明却无法找谁泣诉,本来就是思考摆在感情前面的性格,现在却放由官能无节制的上升,想到方才威坦所述:『一年份的忍耐』,明不禁马上做出结论『也就是说,对方这阵子没有跟其它人……』
为此而感到欣喜不已,这样子的自己,果然已经在被占有之前,就已经完全的死心塌地了吧。
「嗯……嗯……」舌头顶着上颚,明压抑住直从口里溢出的温软呻吟,但却无法止住索求着什么的鼻音。
「今天是平安夜吧……虽然不是魔族应该庆祝的节日,不过已经收下圣诞礼物的你,请意思意思的回个礼喔。」单手搓弄着明底裤下的颤动欲望,威坦的声音倒是完全听不出来有兴奋的意思,「就老实的说『好舒服』怎么样?」
「你这个家伙……啊不、啊啊!太低级了!那张正经的脸是诈欺!呜……」明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冲去,原本还被当成保护的底裤,现在却因为膨胀的生理现象而感到累赘起来,挟着布料摩擦的动作,让那个地方隐隐生疼,但要他自己将内裤退去,以自尊心来看是根本做不到的事。
看得出来明缩着腰到底是想摆脱什么,威坦用小指稍微勾开内裤下面的开口,将手探了进去,直接握住肉柱,上下搓动着。
「不要……不、啊、呀啊啊……」明用力摇着头,手在前方挥动,却在触碰到威坦的肩膀时紧揪住。
为了自己所发出的猥亵抗拒声,明右眼的泪再度蓄满而落下。
……吸血鬼会喜欢处子的原因,还有一点有些不良的动机:因为玩弄起来特别有乐趣。而且多试几次后就能将对方在床上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类型。
威坦抬起明的右腿,将膝盖弯曲的部分架往自己肩上的同时,明的手也松开,对这种好象一切都要被全部透视的动作,明极力抗拒着。
「你、你就不能……选比较正常的方式……」明满脸通红的低叫。
「那么、你是想自己坐上来呢?还是转过去把腰抬高?不管哪一种我是都无所谓的喔。」威坦蛮不在乎地,又在明欲望中心吻了口。
「也不要用这种好象在问你要买鱼还是买肉的日常口吻啊……」明哭声抗议。而且两种虽然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但直觉就是感到会被羞辱所以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