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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手中的那两颗桃核便又缓慢袭来,与上次一模一样。
娘的龟蛋,又玩儿这一套!吴空空心道,既然如此,就让你尝尝小爷的手段吧。
他准备痛下杀手。他已经意识到,这两颗桃核不是普通的文玩,而是桃核鬼,也就是植物鬼。既然是鬼,自己的诛鬼黑气就能吞噬。之所以现在无效,是因为它们被枯木道人强大的真气操纵着。也许,把两者隔断,这桃核鬼便可被可轻而易举的吞噬。
他的坏水汩汩涌上心头。他要冒险一试。
吴空空先是缓缓举起双手,抱拳作势,祭出一个如拳头大小的橙色气蛋。
见状,络腮胡他们笑了,这混球原来就是个橙级天师。看那气蛋,色泽也不浓郁,内里也不蕴厚,众人更是嗤之以鼻的笑,你这半吊子的橙级天师,竟然敢阻击青级天师枯木道人精心炼制的桃核鬼?真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然而,吴空空却是相当的郑重,还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不过,当那桃核鬼逼到他身前一尺之距时,这混球便如兔子一般仓皇窜到慕容冰冰身后。
桃核鬼随之绕过慕容冰冰,准备从吴空空的左侧进攻。
此时,吴空空所站之地,是在一个墙角内。这里,有三道屏障。第一道屏障和第二道屏障,便是那两面青石墙壁。
而第三道屏障,就是慕容冰冰,就是被青雾围困的慕容冰冰。枯木老牛鼻子之所以困住她,就是不想伤害她。因为双方必定会动手,慕容冰冰必定会帮助吴空空。如此一来,她就再也难以出手。吴空空也滑头,便利用了这一点。
之后,吴空空的左侧,便是桃核鬼攻击的最佳位置。
这空档,也可以说是漏洞,是吴空空故意所留。他就是引诱那桃核鬼的。
这桃核鬼要么是从未失过手,胆大包天;要么就是智商低,没意识到危险,便肆无忌惮地瞄准吴空空,就如上膛的火炮一般,准备发射。
预备——
开炮!
桃核鬼如炮弹一般射向吴空空。这次,没像上次那般慢慢悠悠,晃晃荡荡。因为这次吴空空先把自己的橙色气蛋凌厉的击向它们,而且还是势不可挡之势!在这诱敌深入之计下,那桃核鬼便也吹起了冲锋号,打马杀来。
而吴空空,则命令小利现身。
小利幻化为一个水晶球,倏然裹住那两颗桃核鬼,并卷着它们从吴空空身旁绕过,贴到其后的青石墙壁上。
而吴空空则随手探入那水晶球内,扣住那桃核鬼,默念度心咒,顷刻间吞噬了它们的鬼气,并将之化为齑粉。
第177章 王秃子杀猪
他之所以能成功,一方面是手快时间短,另一方面是出乎众人的意料,特别是枯木道人。
在这老牛鼻子的眼里,玩儿吴空空,就如玩儿裤裆的小鸟一样,因而,就没在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没想到他会用这种“龌蹉伎俩”;最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吴空空有舍利子法宝;最最最重要的是,吴空空玩的这套把戏是在他的视线盲区之内。
只是,当见吴空空从那逼仄的角落阴笑着走出却没自己的桃核鬼时,他急忙掐指一算,然后惊愕失色,良久无语。
而吴空空,吞噬了那桃核鬼后,骤然感觉丹田一震,娘的龟蛋,还真是轻视了这桃核鬼,原来,它们的鬼气极其充裕,片刻间,便使自己的真气恢复到了七八成。
他不知道,这两颗桃核鬼是枯木道人从赤级天师就开始修炼的,伴随了他几十年。在这些年中,枯木道人日复一日年复一日的修炼它们,使它们的鬼术不亚于那些三环厉鬼。
补充真气后的吴空空,肆无忌惮地伫立在枯木老牛鼻子的面前进行挑衅。他挑衅的方式很简单,就是双手叉腰,双腿大叉,不断地呲牙咧嘴,之后,还自言自语,“娘的龟蛋,这囫囵吞枣的,没尝出味道来。”
听闻此言,枯木道人颤巍巍起身,把那哆嗦的手臂怒指他,并准备唾骂,可话未出口,一口老血便先喷了出来。
这血飘在空中,就如数朵盛开的桃花,摇曳的飘起,妩媚的落下,让慕容弯弯都禁不住赞叹,“主子,您老果然霸气,吐血都这么有水准,佩服佩服,佩服的五体投地四蹄朝天啊!”
本来,枯木道人这憋在心里的一口气吐出就好了,结果慕容弯弯又来这么一句,这老牛鼻子立时气的又是一口:噗——
老血吐完,他瘫坐在地,面色苍白,胡须剧抖,一副欲哭无泪的悲恸神情。
见状,其他人急忙上前安抚,你喊师父,他叫师叔,有的捶背,有的抚胸,还有的急忙端来茶水,试图帮他顺气捋喉。可茶水前边饮下,后面噗噗猛喷,这次,是茶水混合着老血,洒落地面,就如淡墨描绘的水墨画一般。
在他们鼓捣时,吴空空怦然一动,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立时扛起慕容冰冰,撒腿奔上台阶,准备溜之乎也!
可他刚爬到一半,感觉身体被什么一扫,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落在地上。而那慕容冰冰,则是骨碌碌地翻滚到一旁。
幸好,那些天师们没有抛弃同门之义,就手忙脚乱地搀扶起她。
但吴空空就没这么幸运了。他鼻青脸肿,屁股如被摔成八瓣一般。也是,那台阶足有十来米高,地面还是青石地板,掉落在地,要是个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幸好他皮厚肉壮,还有真气护身,才不至于做了倒霉鬼。
虽然没做鬼,却也是人不人、鬼不鬼。此时的他,是被一条绳索捆绑。这绳索不是普通的绳索,是一道青气幻化而成的绳索。当然,这道青气,就是枯木道人的真气了。
虽然这老牛鼻子几乎被气的呜呼哀哉,但当吴空空偷偷溜窜时,还是被他瞥见了。于是,他便祭出一道诛鬼真气,这真气就如一把扫帚,呼啦,把他扫下了台阶。接着,这青气又幻化为一条绳索,把他五花大绑,倒挂在房顶。
之后,便是络腮胡及慕容弯弯游戏作乐的时间了。当然,这游戏也好,作乐也罢,均是以吴混球为玩具的。
首先粉墨登场的是络腮胡。他先是咧嘴狂笑几声,接着从内室拎出一条皮鞭,然后大踏步奔到吴空空面前,不分青红皂白,举鞭就抽。
这鞭非普通之鞭,是化龙门的天师在修炼鬼仆时做训诫所用。因而,这皮鞭抽到在吴空空身上,对捆绑他的青气绳毫无影响,却让他皮开肉绽,痛彻心扉。
自己这处境,不就是王秃子杀猪吗?吴空空哀怨的心道。
儿时,镇上有个屠夫,绰号“王秃子”。
那家伙杀猪,区别于普通的屠夫。简单而言,就是惨无人道。当然,因为他是杀猪,吴空空就称之为“惨无猪道”。
杀猪时,王秃子先把大肥猪四蹄捆绑,倒挂在一棵歪脖树上。接着,他用一根裹缠棉絮的木棍抽打猪身。抽打的力度必须恰当,不能把骨头抽碎,即便抽断也不行。他抽的目的,是要“舒活筋骨”。因为猪太肥,担心放血时,血流不尽,积聚体内影响肉质。舒活筋骨时,那猪便声嘶力竭的哀嚎。
第二步,就是放血了。猪血的作用自不必言,因而,屠夫们一般都不会浪费。这时,王秃子手持杀猪刀,直插大肥猪的脖颈——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接着,猪血汩汩。
当血流个**分时,他就会停止放血。否则,这猪就死翘翘了。仅仅这般也不行,因为随后还有更惨无猪道的。
于是,他把提前准备好的饮饱血的水蛭塞入猪体内。这些水蛭都是专门饲养的,顺着血管,遍布到猪体各处。一旦猪需要供血时,它们就放出自身体内的血,让这猪苟延残喘。
此时的大肥猪,已经不再哀嚎,而是低声呜咽,并泛着白眼,耷拉着长舌,嘴角挂着长长的白白的涎水。
这一番折腾后,便是刮毛。王秃子在猪蹄处割开一道肉口,并向内吹气。吹气不但需要力道,还需要技巧。但王秃子是老屠夫,精于此道。很快,猪身就像皮球一般鼓凸。然后,他用绳索紧紧扎住那气口。
此时,待宰的猪依然喘着气,虽然是奄奄一息。但它依然在挣扎,依然幻想着能逃过一劫,依然在哼哼唧唧希望饲养时对待自己比他爹娘还亲的主人能网开一面。
正常情况下,是用刀刮毛,嗤啦……嗤啦……刮干净就行。但王秃子不是如此。他是拿一把镊子,一根一根的揪,而且揪的时候,必须见到毛根,否则,就会用特制的尖刀把那毛孔割开,再揪出毛根。
在他认真细致的干活时,那猪的眼珠凸的,比它的蛋蛋都粗大、圆滚。
刮毛后,按说就该开膛破肚了,但王秃子却再拎起那裹缠棉絮的木棍,再对这奄奄一息的肥猪一阵抽打。这次抽打,依然是舒筋活骨。抽打的力度,必须使贴骨的肉松动且脱离。这样,在切肉时,就很容易把骨和肉分开,不至于浪费。
这时,那猪依然喘着气啊,依然在幻想啊,我的主人,哪怕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让你摧残,你就饶我一命吧!
可是,王秃子并无丝毫的怜悯之心。他放下木棍,拎起那熠熠闪光的杀猪刀,对着猪头一刀砍下——
而那猪头上的眼睛,还在异常悲伤的凝视着他的主人呢!
那时,吴空空作为看客,那小心脏,喷血喷的呼呼的。除了为那猪悲伤外,他还极其痛恨那屠夫。
现在,自己不就是那猪吗?络腮胡不就是屠夫吗?此时,他明白,祈求是没有屁用。只有自救,才是唯一逃生之策。
第178章 杂交马蜂
在吴空空思考自救之策时,络腮胡已经完工,随之,慕容弯弯柔柔笑着,来到他的身前。
她的笑,柔中带阴,阴中藏奸,奸中含毒,毒中蕴辣。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罐,然后围着吴空空打量,看从哪里入手。
现在,吴空空全身上下几无完好的皮肤了。这络腮胡可不是什么善类,还是枯木道人的忠诚走狗,就一心一意地鞭笞了他一顿。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慕容弯弯终于在他的咯吱窝里寻找到一块满意的皮肤。于是,她让一个诛鬼天师帮忙架起吴空空的胳膊,露出那完好无损之处。
之后,她打开那木罐的盖子,默默念起咒语:一只大马蜂从罐内嗡嗡飞出,悬在吴空空的眼前。
吴空空凝目打量,哎,我去,这马蜂的个头真大,足有半个馒头,而且它的模样极其凶狠。虽说是马蜂,却又不像是马蜂,似乎是马蜂与什么玩意儿的杂种。
这家伙先是睥睨地扫一眼他,然后贴到他的鼻尖上,但并无任何危险动作,只是用翅膀轻轻拍了他的鼻翼几下,调戏一番,便嗡嗡地飞走了。之后,它又在他的嘴唇、耳朵等处调戏,最后飞临到他的裤裆鸟窝处。
这一来,把吴空空吓的胆战心惊,脊背发冷。娘的龟蛋,蜇鼻蜇嘴,也就算了,你摧残我小鸟儿,那还得了?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这马蜂只是在他的鸟窝上嬉戏娱乐,并毫无恶意。但越是这般,吴空空就越是心惊肉跳。老话说的好,爱叫的狗不咬人。这话反过来就是,阴犬能要命。
这话,放在这里也适合。如果这马蜂在鼻尖、嘴唇等处来几下,反而是小事。现在,它不玩则已,玩肯定就玩大的,指不定是惊天动地的游戏。否则,慕容弯弯就不会祭它现身。
难道它也是南宫炎那独眼龙赠与她的?吴空空揣测。
这揣测在慕容弯弯口中得到印证,因为见到这马蜂后络腮胡便询问来历。
“是南宫少主所赐。”慕容弯弯巧笑回答。
果然是那独眼龙!吴空空暗暗唾骂。他已在独眼龙那里吃过数次苦头,感触最深的莫过于那次晒鱼干了。不过,那次玩的是蜜蜂,这次换成了马蜂。
还好,这马蜂在他的鸟窝处依然是调戏的。待尽兴后,它就贴到吴空空咯吱窝处那块完好的皮肤上。少倾,它便悠悠哉哉飞回了木罐。
见状,慕容弯弯把那木罐封闭严实,并吩咐那之前协助的诛鬼天师放下吴空空的胳膊。
娘的龟蛋,究竟是玩儿啥阴招?吴空空疑惑。直到此时,他没有任何感觉。
可这念头还没消失,感觉便来了。
先是痒。这种痒,不是被蚊子咬后的痒,而是当你在酣睡时,有人捏着一根头发在你的鼻孔内轻轻拂拭,让你痒的既想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那种痒。
吴空空想用手挠挠,但手臂僵硬,无能为力。
很快,这痒的范围便渐渐拓展,直至全身。之后,它消弭不见。
但倏然间,这痒又出现了,随之,凡是痒的地方,全冒出了一个个鼓凸的肉包。接着,其中一个肉包破了,从里面探出一个脑袋。这脑袋先是警惕地审视周围,见无危险,便脑袋一摆,从肉包里挣脱而出——马蜂!
这是一只马蜂,一只小马蜂,雏儿。这马蜂伸伸胳膊蹬蹬腿儿,舒活舒活筋骨再吧唧吧唧嘴儿,然后昂首嘶喊一嗓子,“我胡汉山回来了——”
待这小家伙发泄完,吴空空便又见到,那大大小小的肉包爬出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