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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鬼天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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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先找找,看房内有没有。”他提议。

反正也没头绪,许力克便也允诺。

于是,两人便在房内一通翻寻,足足有半个时辰,从房顶到地面,从门口到角落,甚至掘地三尺,都没那葫芦和金针的皮毛儿。最后,他们灰头土脸的瘫坐在地,汗如雨下的驴喘。

“哥啊,弟弟说句丑话,”稍微恢复些元气后,许力克有气无力言道,“是不是你羡慕嫉妒恨,悄悄藏起来了?唉,即便是这样,弟弟我也毫无怨言,谁让咱是兄弟呢?你要真藏起来,就算弟弟我赠送给你了,你只要说一声,让弟弟我死心就行了……”

“打住,打住!”听闻此言,吴空空立时火气呼呼上窜,呵斥他,“咱兄弟俩患难与共,出生入死,你怎能怀疑我有私心?哥我为了救你,命都可以不要,我要你这破药和金针有个鸟用?我又不是大夫。”

不过,他也明白,许力克太在乎这两件物品了,因而失去理智,就言语有失,但自己不能失去理智啊!于是,他的语气便缓和一些,继续提示,“弟啊,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你的确把药葫芦和金针包缠在腰间。而据我推断,这缠绕的力道,它们不可能自行脱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人盗去。”

被人盗去?许力克先是惊愕失色,继而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声否决,“不可能,不可能,从昨晚出门到回房,只见过几个暗哨、慕容铁手、弯弯、管家及那些随从,他们没理由,更没机会盗窃啊?!”

“正是见的人少,才能更准确的锁定目标。至于理由和机会,就另当别论了。”吴空空镇定地分析,“首先我们排除那些暗哨,每次相遇,均距离三尺之上,在我们眼皮下行窃,他们没那身手。其次排除管家和那些随从,毕竟,我一见管家就吞吸了他大量的诛鬼真气,那老小子一直蔫儿不拉几,没心情更没气力干这龌蹉事。至于那些随从,基本在一丈开外,更无机会。”

喘口气,他继续分析,“那就只剩下慕容铁手和慕容弯弯。慕容铁手,据我推测,可能性很小,因为他没有动机,况且,他迫切需要你为慕容大夫人治病。再者,他一代宗主,无论多坏,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那,那,那,哥你的意思,是弯弯?”许力克终于冷静下来,明白了吴空空的话中之意,但随即矢口否决,“不可能!弯弯那么可怜的姑娘,还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

面对他抵触的情绪,吴空空颔首而笑,缓缓言道:“如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她!”

第144章 玩玩儿心计

第144章 玩玩儿心计

然而,对于吴空空的话,许力克是嗤之以鼻。即便她是女鬼,他也不会认为她是盗贼,反驳的理由,是“没有时机。”

“有时机!”吴空空胸有成竹的辩解。

“理由?”许力克相当不满的质询,“哥啊,人家是女鬼,也不能有偏见啊!你这是歧视!鬼就没有好人吗?”

“鬼没有好人!”吴空空嘻嘻一笑,“鬼里有好鬼,怎么能有好人呢?”

这句话,抓住了许力克的口误,噎的他嘎咕嘎咕的翻白眼。

“理由!理由!理由!”许力克气急败坏地用手猛拍地面,拍的“啪啪”作响。

吴空空没想到他的抵触情绪如此激烈。如此一来,下面的事情就很难办。他准备先缓解一下他的情绪,于是,话锋一转,“唉,其实,我承认,我的眼力很烂,如果是阿宁妹妹在此,那她肯定能辨识出谁是白骨精。唉,阿宁,阿宁,阿宁,可惜啊,可惜,白白的相思某人,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话,让许力克一怔。他屏气凝神的凝视吴空空,想窥透他的心思。

但吴空空却一副漠然状,既没有喜怒哀乐,又无七情六欲,似乎自己就是置身事外的世外高人,只是坐看行云流水而已。

良久,许力克终于忍耐不住,诺诺问道:“哥,哥哥,你这话啥意思?咋莫名其妙的提到阿宁?这与阿宁无关啊?”

“我也没说啥,我只是提到阿宁而已,顺便又说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哎,没想到,阿宁会喜欢一个风流浪子,瞎眼了,瞎眼啊!”吴空空一副捶胸顿足状,“我的阿宁妹妹,我回头见了她,一定把我们在狗儿庄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要不然,我就辜负了她。”

“哎,等等,空空哥,你这话跑偏了,都偏到非洲了。你辜负人家?你以为人家落花有意是对你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许力克不满叨咕,“我俩那才是郎有情妾有意,还是门当户对,人家的落花,是对的我,好不好?”

听闻此言,吴空空故意诧异的神情,“对你落花?那就是你流水无情了?!”

“哎,打住,打住,吴空空,我发现你这人说话,咋就像吃了地沟油,从内到外,都是臭啊!”许力克白了吴空空一眼,“我怎么流水无情?我说的都很明白了,我们是郎有情妾有意,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呃……吴空空一副作呕的表情,嘟嘟囔囔道,“真不要脸,吃着锅里的,还望着碗里的,回头儿,我非把你夜会慕容弯弯的事情告知阿宁不可!”

这话分量重,许力克脸色立变,嘴唇蠕动,结结巴巴难言片语。

他这表情,让吴空空立时心喜,计策成功,这小白脸就要落入自己的彀中了,便准备再给火上添一把柴。

“阿宁上次对我说,非某人不嫁,呵呵,我就呵呵了,某人如此三心二意,朝秦慕楚,真是辜负了阿宁妹妹的一番痴心。我决定了,非要把一切如实告知她。”他面色郑重。

“哎,打住,打住,你——”许力克真的很在乎离宁,知晓这混球没有不敢做的事情,便为自己辩解,“男子汉大丈夫,谁没个三妻四妾?”

“阿宁说了,宁可死,也不会与人共侍一夫。她还说,卧床、卧床,啥了,我想想,哦,是卧床一旁,岂容女人睡觉?”吴空空抓耳挠腮,装模作样。

“土包子!”许力克严词训斥,“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哦?对对对,就是这句,就是这句,她还说了,某人必须死心塌地对她一人好……”吴空空的慌话编的越来越真了,还有鼻子有眼儿。

在他的漫天胡扯中,许力克终于深信不疑,而且也立时表明了心志,“非阿宁不娶!”

既然如此,吴空空便来了个釜底抽薪,直接逼问他是否相信慕容弯弯是窃贼。

这次,很爽快的,许力克直言不讳,就是那死鬼盗窃自己的药和金针,并誓言与她不共戴天,可随即又问,“哥,咱没证据啊?!”

既然他没有了抵触情绪,吴空空便再度分析。

——当把目标锁定为慕容弯弯时,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两个细节特别值得深思。

其一,是你诊治慕容大夫人时。当时,别人都是焦急万分,一筹莫展。只有慕容弯弯,虽然也是面带泪痕,悲悲戚戚,却明显是惺惺作态。

(人家是真哭,我都替人家擦拭泪珠了,空空哥,你这太武断——许力克插言)

一个人是否真的悲痛,只看泪珠和脸色是无用的。那些戏子,喜怒哀乐,说来就来,但他们的心里,却是乐呵呵的,指不定还会心道:哎,今天随便哭闹一下,就赚了那些傻瓜观众的大洋,真他娘的爽歪歪。弟弟,明白不?这叫表里不一!这天下,表里不一的人,在大街上,你随便抓一大把,叽叽叫唤的,全都是!

(那你怎么判断是真伤心还是假悲痛——许力克再度插言)

所以,我们要看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眼睛就能知晓到内心。这么说吧,你悄悄从怀中掏那救命药丸时,别人都在紧张凝视慕容大夫人,只有我在无所事事的四处乱瞟,然后,瞟着瞟着,瞟到慕容弯弯身上。

(没想到你平时假模假样的,原来也是个大色鬼——许力克嘟囔一句)

更巧的是,我瞟到她的眼睛,而她的眼睛正盯着你的手,你那掏药丸的手!

(我担心露馅,就一直注意周围,咋就没发现——许力克不甘心。)

这是角度问题。你那个角度,看到的慕容弯弯正用手擦拭泪眼;而我的角度,则一览无遗。因此,这完全可证明,慕容弯弯知晓你的救命药在怀中。

其二,是慕容弯弯在雪夜现身。她出现在咱们面前的时候,你注意了吗?她的****。

(哎哎哎,哥哥,我的空空哥,吴空空,我越来越发现,你就是个闷葫芦,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骚的很——许力克揶揄)

我说的胸,不是你想象中的胸。她出现在咱们面前时,裹着大氅,但透过大氅,可以察看到她胸襟上有雪花,虽然刻意掸拭过。

(这又能说明什么?那么大的雪,咱不都全身是雪吗——许力克质疑)

可是,咱们站立之处是在她阁楼的南面。她如果从阁楼向这边而来,还裹紧大氅,北风凛冽,只可能是背部有雪,怎么胸襟内也有?而且,她的棉靴,那么高的靴腰,上面湿漉漉的,显然是雪花融化后所致,这像是刚出门的棉靴吗?另外,她说自己彻夜难眠,要么在房内赏雪,要么看书,如果是这样,那火炉就应该一直在烧,通宵的烧,如此一来,房内就应该是暖意融融,但咱刚进入时,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冷?冷!相当的冷!

(你的意思是,她整晚没在房内——许力克疑惑而问)

很显然,她就是整晚没在房内啊!

除了这些,还有一项最关键的证据,那就是,只有她曾与你近距离接触,无论是救治慕容大夫人,还是雪夜搀扶慕容弯弯,包括在香阁内各种肌肤相亲……总之,慕容弯弯是最可疑、最有机会行窃的人!

经过吴空空这么一分析,许力克恍然大悟,自我解嘲道,“一语惊醒梦中人,唉,弟弟我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呵呵……”

见他相信了自己,吴空空便准备趁热打铁,现在就去见慕容弯弯,讨回药丸和金针。

现在?还是开门见山?许力克愕然,然后又是摆手又是摇脑袋,示意他不要粗鲁,更不要打草惊蛇,万一冤枉好人呢?

“那你如何救治大夫人?”吴空空气恼地询问。

是啊,这是个问题,而更大的问题,是管家来催了,因为慕容大夫人危在旦夕。

第145章 孤注一掷

随同管家前来的,居然是慕容弯弯。她很淡然,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

面对这城府极深的死妮子,许力克蓦地感到双腿酥软,还有些虚。他不断的长吁气,想极力镇定下来,表现的自然一些,但不知为何,总是心跳,跳的如蛤蟆戏水一般,呱呱呱……呱呱呱,心烦意乱,站立不安。

“这哥们儿半夜憋的那泡尿依然没撒,燥的很!”吴空空为他打圆场。

“不但没撒了尿,还灌了一肚子茶,能不燥吗?”许力克随声附和,还顺手抓挠裤裆。

在如此龌蹉的画面下,慕容弯弯羞涩地退到房外。接着,管家也尾随而出。然后,房内便只剩下了这无耻的哥俩儿。

“哥,咋办?”许力克悄声询问。

是啊,咋办?大夫人的病情非同小可,不是寻常药能摆平的。吴空空此时也是一筹莫展,看来,只能孤注一掷了。

“你先去随便糊弄一下。待你们一离去,我就悄悄潜入慕容弯弯的闺房,看能否撞大运寻到那救命药。”吴空空安慰他,“切记,要拖延时间!”

然而,两人都清楚,如果是慕容弯弯有意为之,以她的心机和城府,肯定不会毫无防范。可无论如何,必须铤而走险,否则,连一丝机会都没有。

于是,许力克便跟从慕容弯弯和管家一道奔向慕容大夫人的住处,而吴空空,则在他们离去后,再度来到慕容弯弯的香阁前,并趁着暴雪连天潜入其内。

房内的摆设如初,似乎他们离去后,慕容弯弯根本就没收拾。茶壶依然置放在火炉上,内里的茶水“咕嘟、咕嘟”作响;酒坛随意地摆放在地上,虽然已被吴空空饮净,但并未被清理;至于那炉火,由于无人照看,火势渐渐的消退了。

这死妮子走的很匆忙,吴空空心道,难道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过,首先他排除了她是为了慕容大夫人。如果她冲着大夫人去,自己推测的证据链就不完整了。

不过,时间有限,容不得他深思熟虑,认真推敲,当务之急,是寻找救命药和金针。于是,他便收心定神,扫视一圈后准备动手。

他先打开书桌和橱柜,小心谨慎地翻寻;接着便是床铺、被褥;然后是旮旮旯旯,边边角角;最后是楼上楼下,墙壁假窗等。可任凭他耗尽吃咪咪的劲儿搜寻,结果都是一无所获,徒劳无功。

唉——他长叹一口气,瘫坐在火炉旁。炉内的火苗即将熄灭,阵阵的阴冷涌上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娘的龟蛋,小爷给你添添木炭,帮帮你这死妮子!他有些心灰意冷,心灰意冷之下,便有些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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