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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差矣,我也是黑道顶尖门派的少主啊。怎么可以……」第一次就让人给那个了。贝锦堂努力地把周敬阳给拨拉下去,又翻身压上去。
「有什么不可以?你那东西同手指头差不多,怎么可以主导事态?」
「胡说,有这么粗的手指头吗?分明是我的更大一些。」
「休得乱讲,你的当然没有本王大。」
「大不大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们功夫差不多,你以为你会压倒我?」周敬阳和贝锦堂在被窝里滚去又滚来,滚来又滚去,整个人都欲火焚身了。他胡乱摸着贝锦堂的身体,感受身下这具不同于柔软女体的男性身躯。
坚硬也好、起伏也好,都是纠结有致的,摸上去,也不似女子的绵软,而是很有弹性。用手指捏住,指头会陷进去,而转瞬,又会从原处跳出,和那诱人的柔韧皮肤重新分隔。
粗重的喘息中,周敬阳想要掰开贝锦堂的大腿,却听到贝锦堂略带戏谑的回答:「虽然功夫差不多,但有一样是我会,你不会的。」
「什么?」残存的清醒中,周敬阳听到贝锦堂笑了。
「点穴。」贝锦堂如是回答,然后顺手点倒了周敬阳,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你现在落入我手了。」贝锦堂抚摸着周敬阳绷起的背脊,用嘴唇堵住了周敬阳的抗议。
第六章
舌尖追逐舌尖,不停的嬉戏让身体麻软。而手指伴随浓重的喘息声在身上游走,触碰所有敏感的地方,最终停在了胯间。
不同于自己的粗鲁,灼热之物上男人的手更加灵巧,让快感也来得更迅速。
周敬阳四肢绵软,只能在释放的瞬间竭力仰头,发出短促的低叫。
白色的体液喷上贝锦堂的胸膛,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就用手指沾起那些体液,分开了周敬阳的双腿。
轻轻地,手指探入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缓慢的涂抹、按压,让身下的男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头一次,是和男人,这难度还颇高呢。
贝锦堂耳根又有些红,他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等待多时的家伙,用它占据了周敬阳未曾被人开发的后庭。
送入、抽出,再送入、再抽出。重复但极有规律的律动中,贝锦堂听到身下男人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强有力的顶入后,他抱紧了被欲望束缚的周敬阳,把热烫的液体射进周敬阳温暖的体内。
「你这个……」周敬阳疼得连人都骂不全了。
「不熟练,所以忘记照顾你那里。」贝锦堂挠挠后脑勺,也没将稍软的东西抽出。他维持着姿势,用手帮周敬阳套弄胯间之物,见那里「精神焕发」,才重新在周敬阳的体内挺动起来……
从夜里到清晨,贝锦堂对《降龙十八式》进行了极为彻底和深入的实践。无论是正面、侧面、背面,也不管是力道大小、出入多少,在周敬阳「无力反抗」中,他终于捂住酸痛的腰从床上爬下去,穿起衣服、塞好零碎物品,跟周敬阳告辞。
「我想我是好龙阳的,你呢?」贝锦堂初沾人事,加上周敬阳夜里不时的抗拒,激动之下的他根本忘了节制。
「……」周敬阳面朝墙的方向,沉默不答。
「不是吧。距离上次结束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你怎么就睡了?」贝锦堂捂住腰前后左右摇晃了几下,发现腰部疼痛纯属疲劳。
「……」周敬阳依然不答,但鼻中却有细小的鼾声溢出。
「睡就睡了吧。我改天来找你。」贝锦堂穿好衣服,走到床头看了眼,又在周敬阳耳朵上亲了下,就跳窗出去了。
听着窗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只枕头就冲窗户砸了过去。
被窝里,周敬阳黑着脸、捂住屁股瞪向窗户:「白痴,既然是正经客人不会走大门啊?」一丢一骂间,他又费了不少力气,扯得股间的秘处麻酥酥地疼。
引狼入室啊,这就是引狼入室!师傅那个死老头,还说自己的拳法就算出江湖都可以混好好。江湖人根本就喜欢用点穴这种旁门左道。
周敬阳嗅到被窝里的血腥味,欲哭无泪。他听到小芭蕉的脚步声,忙让她找人端个浴桶过来。
「王爷,您没事吧?」小芭蕉很奇怪周敬阳为何要用浴桶。她带人把洗浴的东西布置好,想去扶周敬阳一把,可周敬阳却挥手把她给推开了。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周敬阳扳起脸,心说可千万不能让小芭蕉看到被子里的血迹,不然可就真的是颜面皆无了。
在升腾的水气中洗干净自己的要紧部位,周敬阳禁不住想到了昨夜的旖旎。贝锦堂的手好象游鱼样在身上乱窜,还扣住了那胀起的小家伙挑逗,被他手握住套弄的滋味实在销魂,可后来被他那个的时候,感觉就让人有些难以启齿了……
「该死的大盗。」周敬阳愿赌服输,哀悼完自己后庭花被采,就开始琢磨如何压倒贝锦堂。
「来而不往非礼也。」周敬阳摸着屁股,恨恨地赌咒发誓。想到了刑部有很多奇怪的镣铐,他打算去「借」几样回来,放在贝锦堂身上试试,看那家伙怎么逃脱……
精钢打造的手铐、玄铁打造的脚镣、厚重的木枷、长约十尺的铁索、箝制行动的大铁球……周敬阳在刑部官员的指引下,把那些捆束犯人的工具都看了个遍。
「呵呵,王爷,可还有满意的?」那官员问。
「有,谢谢大人的指点。」周敬阳拽了拽身边抖若筛糠的男子,「你看到这个了吧?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按这里东西的原样打造出来。」
「是、是,小的遵命。」铁匠听到从刑部大牢各处传来的惨叫声,吓得魂飞魄散。
「哎呀,王爷有需要,下官立刻派人送上便是,王爷何须吩咐给市井铁匠?」刑部官员想再拍些马屁,却被周敬阳阻止:「公私分明,来刑部已经是打扰大人了。本王告辞。」
「哎,王爷慢走。」那官员要跟送到门口,也被周敬阳拒绝了。周敬阳现在满脑袋都是如何把贝锦堂抓起来,然后捆好,再然后丢到床上,最后……
嘿嘿嘿嘿。你别以为半个多月不来,我就能忘记此事。
周敬阳下意识地摸摸屁股。嘴巴咧出好看的弧度,他走出刑部的大门,没注意旁边正好过来一个官员。那官员看到他,眼睛一亮,转瞬又横眉竖目起来。
「敬阳!你不是称病在家吗?」孙尚书一身便服。他见周敬阳也是便服,就毫不客气地揪起周敬阳的衣领。
「啊?原来是舅父。」周敬阳从旖念中回神,摆出老成持重的模样道:「我方才去刑部看了下,想多找些器具,加强我王府的守备。最近过于平静,我反而心有不安起来。」
「过于平静?」孙尚书听完很想吐血。最近哪称得上平静?分明是波涛汹涌啊。
「舅父有何指点?」完了,肯定是自己说错话了。周敬阳心说自己这些日子就琢磨如何把贝锦堂给弄到床上,早就将外祖父他们的夺位计划给丢到了脑后。
「随我回孙府。此处不是谈话地方。」孙尚书也不去刑部办事了。他这些天派人去敬王府请周敬阳,敬王府的人却回答周敬阳又染病在家,结果刚刚一看,周敬阳比刚出水的鱼还活蹦乱跳。
看神色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周敬阳撇嘴。他跟在孙尚书的屁股后面到了孙府,先去给外祖父孙大将军请安,然后随两人去了密室商谈。
不谈不知道,一谈吓一跳。
听了外祖父和舅父的话,周敬阳才发现在自己和贝锦堂纠缠不清的时候,外祖父已经把一些旧部安排在京畿地区的重要职务上,能拉拢的大臣也都随时保持密切的联系,该做的一切准备都做了。
「但六王爷慈政已经回到了京城。」孙大将军想不通,自己派出的那些暗杀者怎么就没把六王爷斩于途中。
「他回了京城……那京城的布防就不能完全掌握在我们的手里了。」周敬阳知道自己这个六弟虽然也不喜欢当皇上,但文韬武略绝不逊于二弟。在曾经的边关战役中,六王爷以未及弱冠之姿在疆场上厮杀,打得敌人闻风丧胆。后来回到京城,就主管起京城的防务。至今在京城的兵马中,仍有很多六王爷的老部下。
「关键不在于此。我听说……」孙将军顿了顿,接着道:「听说皇上已经写了诏书,立好太子。只是目前没人知道诏书上是谁的名宇。」
「我猜是二弟的名字。」周敬阳听到诏书倒是一愣,不过马上就释然了,「父皇病重的这些日子,都是皇后娘娘在身边服侍。如果父皇不信任皇后,怎么会让她靠近。而既然信任他,那诏书上就很可能是她儿子。当然,我觉得六弟也有可能。只不过,六弟为人直爽,不适合玩帝王之术。」
「你怎么就不争气?不能认为那是你吗?」孙尚书指着周敬阳的鼻子,恨不得把周敬阳直接丢到皇帝位子上去。
「也有可能。」见舅父有发飙趋势,周敬阳忙将话头一转:「当然也可能是我。父皇交给我办的差事,我都办得好好的。让我带兵去打仗,我虽然不像六弟那样英勇无畏,好歹也立过小小的战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拉住咬牙切齿的儿子,孙大将军对周敬阳道:「敬阳,其实我也觉得很可能是二皇子孝王的名字。不过,我们不能就此认输。你应该知道孝王的脾气。以他的个性,如果登基,能放过我们孙家吗?何况我们还刺杀了六王爷。」
是你们,没有我啊。
周敬阳心中喊冤叫屈,嘴上却只能说:「那我们该如何办?值此势均力敌、情势胶着之时,唯有等诏书下来。」
「万万等不得。」孙尚书连忙摆手:「诏书下来,继承大位者是敬阳你倒还好。如果是二皇子就什么都完了。那个时候我们再有什么举动,就是谋逆。」
「那我们怎么知道诏书上的到底是谁?诏书放在何处?」周敬阳心说二弟和六弟那边肯定也知道了此事。说不定他们也在猜测诏书上的名字。
「寝宫。」孙大将军回答,「宫里传出的消息。皇上把诏书放在寝宫他枕侧的锦匣中。」
「那皇后有见过诏书的内容吗?」周敬阳挑眉。
「应该没有。」孙尚书解释道:「听闻有天皇后服侍皇上喝药,碰了一下锦匣,便被皇上训斥了……当然,你娘也没有看到。她找了个探视的理由,想趁皇上睡觉时看一眼。结果皇上刚睡下,她就被大太监给请了出来。」
「……」晕死。自己的老娘怎么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她以为她是谁?周敬阳磨牙,心说这要是贝锦堂的骠悍娘亲,倒还有点可能。
「所以,我觉得最好能看到诏书的内容。如果继位人是敬阳,我们想办法守稳京城的势力,待皇上归天就可。如果继位人是二皇子……我想最好能改诏书。或者在皇上弥留的时候逼宫,和孝王的人马对决。」孙尚书不甘多年努力成为泡影。
「……」快死的人好歹是我的父皇,虽然亲情淡薄,但也不该这样说他啊。周敬阳无奈地闭嘴,心说你这么想,难道二皇子就不这样想?有了六王爷慈政的帮助,说不定早就调集了大批人马,还买通了很多江湖人士。
「关键依然是诏书……我们请些江湖的能人异士来办此事如何?」孙将军捋捋胡须,「我听说江湖上有很多专门偷盗的门派。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个叫什么、什么……对了,叫『北天一盗』贝家的。据说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任何东西都是手到擒来。我们可以派人去联络他们家的子弟,看能否请动他们门中高人,让他们将诏书偷出、篡改。」
北天一盗?那不是贝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