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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闭上了眼,我仍能感觉到文昱的视线徘徊在我身上,预言又止,最终还是无声无息的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泪水再次袭击了我的眼眶。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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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泪水再次袭击了我的眼眶。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对不起!”
像是知晓我的心理,刻意留给我一些空间,等到我和文昱再正式照面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後了。
我们要起程离开德国,前往瑞士。
在飞机上坐定的时候,我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文昱在我身边,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只是偶尔看著我的眼神透著几许探究。我想是我前两天的失常吓到他了吧!不!应该说,是我令他惊讶──一向高傲自居的我也会有那样的一面!──这世上,恐怕还很难有吓到文昱的事情。
也好!礼尚往来,虽然不算什麽光彩的事,但总作让我“搬回一局”。以往按他的“恶行”,偶尔这样一下,也不为过吧?!看,他这不是“老实”多了?!
呵呵~~心里暗笑,虽然我奸诈上逊他一筹,但论恶劣,却可以与他并驾齐驱啊!没办法,人类的天性嘛!
“有什麽好笑的?”文昱带著疼宠轻柔的问,好像之前的事根本没发生过!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再提,不然我说什麽?文昱,我爱上你了?就把这些都丢在德国吧!现在,我要去瑞士看雪了!
“没,想起小时候,父母教我滑雪的事。”那一次我还真摔的不是普通的惨!弄的他们再也不敢亲自教我任何“剧烈运动”,加上越来越繁忙的公事,那次失败的经历反而成了我们一家人最後的相聚,至少在我记忆里是。
“噢?!”文昱的兴趣被提起,两眼竟散出光芒。
“怎麽了?很奇怪麽?”
“是啊!你从未提起过你的父母,还有你小时候的生活,我甚至猜测过你们不和呢!”
“什麽?!”我有些哭笑不得,不把他们挂在嘴边就是我们不和?“你怎麽会有这麽可笑的想法?再说……我的一切……你不是很清楚了?”不然你怎麽“缠上”我的?
“宝贝,你真当我是无所不知的麽?”文昱笑了起来,很好看,至今我还记得他那种自信从容还搀杂著些许自傲、目空一切的笑容。
“不是麽?”
“呵呵呵呵──那我真该荣幸喽!我的宝贝这麽看的起我!”说著,又摩挲起我的後颈,“不是的,宵。我所知道的,不过是些表面的东西而已,你的很多事都是个谜。甚至你本身,在我看来,是最大的谜……正是如此,我才被你吸引的啊!”
这是……在向我表露心迹吗?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想不到,我在他眼里竟是这样神秘?!
“哦?那我也万分荣幸喽?得到文先生的垂青。”
“呵呵──那就报答我啊!”又开始不正经的脸向我贴近。
“怎麽报答?”我侧目、挑眉。
“老实交代啊!”温热的鼻息抚过颈窝,引起我敏感的颤栗。
“交代……什麽?”我试图推开他,却有些失力。
“比如──你有没有少不更事、年少轻狂的做些糊涂事啊!”贝齿开始攻击我的领地。
“什麽……糊涂……”我头脑开始不听使唤。
“像是……去勾引无知少女、良家少男什麽的,或是让人为你争风吃醋、打的头破血流什麽的,就像你勾引我一样啊!”
“谁,谁勾引你了!你少得了便宜卖乖!”我有些惊讶於自己的娇嗔,是因为爱上的缘故吗?
“呵呵──你说呢?除了你这妖精,还有谁有这麽大本事?!说不定哪天,我还要为了你和别人来场决斗呢!”揽著我腰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呵呵~~~~~”这回伦到我骄傲的笑了,不禁想起了我们相遇那晚的那个熊男和那只小山猫,他们现在又在哪儿施著老套的手段呢?“你以为没有过麽?你以为就你的魅力大麽?!”
“什麽?!”腰部猛的一紧,让我对上文昱的眼,“你说什麽?!”
“我……你!”你这麽认真干嘛?!“我开玩笑的啊!你不至於吧?!”
(狐子:呵呵~~~~~~~为了弥补考试前的拖延,这两天多贴一些,偶可素写完就贴的哦!粉努力说~~~~~~呵呵~~~~~~大伦们应该看出来了吧?小远远和小文文之间的关系就要真像大白了哦!呵呵~~~这篇文也快到高潮了哦!呵呵~~~~8过──结尾偶还米想好呢!呵呵~~~~大家想看虾米样的结局?告诉偶,也好做个参考啊!谢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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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你这麽认真干嘛?!“我开玩笑的啊!你不至於吧?!”
文昱盯著我的眼良久,弄得我莫名其妙、举足无措。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开口。那神情,直到後来,我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什麽时候……”沈静的声音完全没了刚才的柔情蜜意。
“我被人下药的那次啊!”虽然生气,却还是说出了解释──不要因为负气而让误会扩大,这是以往从女人那里得到的经验。
“……”文昱愣了一下,表情非常可笑,“啊──你!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天啊!真是猪八戒倒打一耙!谁气谁啊!
没等我出声,文昱抢先道:“我吃醋的样子很好笑吗?你那麽想看我出糗?”胡搅蛮缠的像个耍赖的孩子,让人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哼!你要赔我!”得寸进尺。
“赔?”
“对啊!赔我形象脸面来!”言下之意,他如此欠扁,倒是我害的喽?
“你去死!”一掌劈开他贴近的脸,“再给你脸,就连原子弹都打不穿了!”
“呜呜呜……宵宵宝贝要拿原子弹打我!说!──是不是因为我猜到了你的秘密,你就杀人灭口?”
“去你的!”
“真的没有?你少年时,血气方刚时,青春萌动时……就那麽乖?”文昱再次逼近。
“不要把别人说的和你一样好不好?你才发春咧!”16岁到18岁时,我正在英国读书,这是我母亲告诉我的。就是那一段,是我记忆的一个空白,每当我试图去回忆的时候,就会头痛欲裂,痛苦不堪。所以,我不想再说,也确实说不出什麽。
文昱终於放弃,又与我闹了一阵,飞机便降落了。
想来巧合的滑稽,每次我们吵架,都是在上飞机之前,而到了飞机上,就又会和好!看来飞机是个神奇的所在,关系紧张的情侣不妨试试,记得要是国际航班才行哦!(~~~|||)
疲惫的小憩一会儿,醒来时眼前已变了一副景致。
这次我们没有住酒店,而是到了一座庄园。可能是文家的产业吧?
从我所在的房间的落地窗望去,一大片扑满草坪的山坡,很有种乡村的感觉。
这几日来,不是兢兢颤颤,就是吵吵闹闹,要不干脆实行冷战,这哪儿是度假来了?根本就是窝火来了!像这样平心静气的好好欣赏一下自然风光,感受一下大自然带来的心灵上的抚慰,实在是稀少的可怕!
人是社会的,但首先是自然的。
当我们迷失在繁华却苍白的都市森林时,到自然中体验几许朴实却神奇的生机,让自己冗杂斑驳的心彻底归零,就又恢复了气力,仿佛生的本能被激发了出来!
这时,就能深切的了解到我们生存、依赖、利用、破坏的空间,是多麽海纳百川、精深博大!
这是我们来的子宫,也是我们去的坟茔。就像那一句──我的开始,就是我的结束。
“又在胡思乱想什麽呢?”文昱无声无息的出现,从身後揽住我的腰。
“看著草地发呆而已,很久没有这麽静了。”说实话,虽然明了自己的感情,但面对他我还是有些难以调试。在我心底总觉得当我“谢甲投降”的时候,我会失去什麽极为重要的东西。
“是啊,这里永远都是这麽平静……”说著,缠在我腰间的手臂紧了紧。
“怎麽了?”回头看著他俊挺的侧脸,这阵子,他情绪好象特别容易波动。
“……你知道吗,这里,是我曾经最快乐的地方……”
听到的同时,我心里一颤,好象什麽将要改变了……
(狐子:汗~~~~~~~~好象,到了不得不进展的时候了呢!呵呵~~~~~小远远已经大概了解了,接下来该说说小文文的“想当年”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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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这里,是我曾经最快乐的地方……”
听到的同时,我心里一颤,好象什麽将要改变了……
“哎──”文昱叹口气,却不再吱声,弄的我更加紧张莫名。
“你会有不快乐的时候麽?”你拥有一切啊?!
“呵呵,宵,你怎会不明了呢?”
是啊,我应该知道的。处在颠峰的人可以俯视天下,却也不胜高寒,在他们拥有的同时,也会失去很多,真正能长久相伴左右的,也许就只有孤独了。
“但是,人生总会有快乐啊!即使有悲惨经历,也会有记忆中的亮点,甚至会更加突出珍贵的快乐!”
“哦?”文昱又习惯性的挑眉,“宵,我真没想到,你也有这麽积极的观点呢!”
什麽话?!我又和乐观、开心没仇!不积极,你以为我今天的成就是怎麽来的?!
“我也没想到,你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啊!”有来有往,公平!
“哈哈──你啊!”边笑边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随後钳住我半躺在床上。
我以为他又色心大发的想闹我,却没想到只是抱著我静静的躺著,像是在回忆什麽。
“你……小时候住在这里?”不甘心只当个“抱枕”,我说出了心中的推测。
“为什麽这麽说?”
“哼,”我讽笑一声,“你这种‘事业有成’的人,能让自己回忆起来感到纯真快乐的日子,也只有在涉世未深、不懂算计的童年时期了!”
“呵呵──哈哈──宵宵宝贝!你真是……让我吃惊啊!”
我得意的瞥他,“中了麽?”
“呵呵,亲爱的,你永远喜欢自以为是……”文昱意味深长的一句感叹并未让我生出警觉,我已经完全被他钓起胃口,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
看到我不悦的皱眉,文昱又紧了紧环住我的双臂,头贴在我的颈窝蹭了几蹭。
“我不是我的母亲生的。”
“啊?”又是个继承家业被人排挤的私生子麽?上流社会啊……
“我不是私生子。”猜到我会有的联想,文昱解释道:“我的母亲身体不适合生产,我父亲也不愿让她冒险,所以,他们找了个‘代理孕母’,也就是我的小姨。也就是说,虽然我不是小姨的孩子,但却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包括後来她对我的关爱,感觉上,她才是我的母亲。”说著,顿了顿,接著声音有些激动起来:“她生我的时候,才十八岁!”
“什麽?!”我惊讶。
“十八岁,而且还是处女。”
啊?!老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十八岁的处女做代理孕母?什麽样的姐妹好到这种地步?!
“吃惊麽?这在文家,在这种家族很正常啊!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别人。你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生存法则’了,不是吗?”
此时的文昱,看向我的眼光是锐利的,甚至尖刻的让我无法正视、无法回应任何的话语。
“……昱──?”
“我父母是商业联姻。我父亲为了自己的地位必须要有个正统的继承人,我母亲为了自己家族利益巩固自己在文家地位必须要生个继承人,所以,他们、文裴两家,一起决定牺牲我的小姨──我外祖父的‘风流债’!”
怎麽──怎麽会这样?难道,这种家族之中的利益之挣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难道,你的小姨连反抗的权利都没有吗?文昱,你究竟是在怎样的家庭环境里张大的啊!
“难道,你小姨就任由人摆布?”
“他们用她的自由作为条件。小姨爱上的人走的是偏门,这本是有辱家门的事,但为了这件事,我母亲和外祖父答应她只要生下我,就给她一笔钱,放她和那个男的自由。那时,那个男的正急需钱跑路,小姨就答应了我母亲,先把钱给了那个人,约好,生下孩子就去找他会合。”
“呵呵,没想到吧?这就是我诞生的经过──就是一个利益的产物!”
“昱!”听到他自厌的语气,我只感到心里一阵阵的生疼!只想把他拥在怀里,抹去他眉眼间的痛苦,让他恢复成平时那个带著懒懒的嚣张的贵族样子!
(狐子:呵呵~~~~~想8到吧?小文文竟是酱出生的呢!哎~~~~~~~看到小文文如此可怜的表现,这下子,小远远恐怕要投降喽!别说你8知道这素心疼的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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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听到他自厌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