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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明白了。”裴骁看着米雅他们淡淡的一笑,了然的说,“原来,你们是希望我作幌子,调开对方的注意,好让你们的人趁机得手。”
米雅一笑,正要说话,高警司的电话和杰斯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喂,我是……什么……好……我知道了!”高警司接完电话,面色凝重的看了看杰斯,“你应该和我得到的是一样的消息吧?”杰斯点点头,裴骁和米雅疑惑的看着他们俩。高警司苦笑了一下说:“刚刚接到抱案,浩天集团的副总裁花瀚受到不明来历的袭击,身受重伤,已经送医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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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痒哦!但是很温暖,有一种被爱的感觉。…是错觉吧,没关系,即使是错觉也没有关系,自从母亲不在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软软的温暖从我的眼睫移到唇上,轻轻的,柔柔的,我在做梦吗?
温暖突然消失,我微微动了一下,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眼,映入眼里的是一张温柔的脸,“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担心死我了!”“啊……米雅……”喉咙干的象要烧了起来,勉强吐出几个字。我不由有点失望,……果然是在做梦,哎!
一杯水出现在我面前,“让他喝点水。”(咦??裴骁?)裴骁向米雅递过去,感到我的目光,扫了一眼。(是我的错觉吗?裴骁的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心虚??是我看错了吧?裴骁这人和心虚可从来搭不到一起。)
“恩,好的,谢谢你!裴警官。”米雅接过杯子,轻轻摇起我的床,为我喝水。(作者:没错!这个米雅就是那个米雅哦!)全身好疼,浑身上下的骨头象被人从新组装过似的。我小口小口的缀着水,看着米雅,用眼睛问她,她点点头说:“瀚,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伤,只是受到爆炸的冲击,受了震荡,需要住院一些日子,做些检查,怕有后遗症。”
我点了点头,看着裴骁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喉咙还是没法发出完整的音节。
裴骁看着我,微微牵了一下嘴角,“花瀚先生,我是重案组的裴骁,我们接到报案,说你受到了袭击,我们想和你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不过你现在可能没法说,请放心,我们会负责你的安全的,等过会你能说的出声音,我再来。”说完冲着米雅点点头,走出了病房。
我目送着裴骁离开,总觉得他有点急切??我扭头示意了一下米雅,继续从她手上喝着水。
到了晚上,医生已经来看过了,喉咙也已经可以发出声了,在裴骁来之前,我从米雅嘴里了解了一些昏迷后的事,知道我的助理和秘书都没受大伤,只是司机死了,保镖受了重伤。我吩咐了米雅,让她告诉我的下属去安排司机的后事以及受伤的人的事情。
裴骁走了进来,还带了两个同事。我便向他们陈述了经过:“当时是早上,我坐在车上,正要去公司,随行的助理和秘书正向我报告今天的行程,在车开到离公司还有三条马路时,我突然看到车窗外一闪而过的一家店,让司机停下了车,不顾他们的劝阻执意要过去,我的助理和秘书没有办法,只好和保镖一起陪我去,让司机留在车上。也许我命大吧!当我高兴的从店里出来,离车子还有几步时,突然,车子爆炸了,我被气流一下子推了出去,昏了,醒来就已经在医院了。”
“花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或者有什么敌人吗?”裴骁坐在我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问。
我低头笑了一笑,抬起头对裴骁说:“没有啊!最近一切都很正常,公司的生意也很顺利,没什么其他的事啊!至于敌人嘛……我是做生意的,总是有一些竞争对手的,但是到没到敌人的地步,哼,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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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先生,我想问一下,你平时的行程是由谁安排的,怎么安排的?”裴骁问我。
我靠在病床上,想了一下,“唔,平时我的行程大部分都由我的助理——郭维成安排的,一般每天早上他和林秘书——林思曜先来向我报告一下一天的行程和一些急待处理的事,再确定最终的行程,而后才出发。”
裴骁想了想:“那就是说,一般不到当天早上是不会得到确切的出发时间的喽?”
“是的,差不多吧,我早上去公司的时间都不是固定的,一般视当天的情况而定的。”我一本正经的说。
“哈哈……,你啊!是因为懒吧!”米雅一脸笑谑的看着我,插嘴。
“喂,米雅!”我看着米雅哭笑不得的叫了声。
“……”裴骁看着我们沉吟了一会,缓缓的吐出句话,“这位米雅小姐是你的未婚妻吗?”(咦!唔,米雅自我介绍过了吗?)
“是的。“我注视着裴骁,吐出了两个字,(为什么要盯着他?我在找什么?我想在裴骁的脸上得到什么?难道我真的……不!……不会吧?)我的心绪纷乱,脸上也不自觉的敛起了笑容,我暗暗的作了个深呼吸,甩了甩头,希望将心里纠缠在一起的纷头乱绪抛开。
“瀚,怎么了?”米雅看我脸上没了笑容,关切的问。
“唔?……噢……没事,只是头有点晕。”我笑了一下,安抚的说。(我怎么了,怎么会让自己的情绪外泄,这些年来对自己的刻意训练,应该已经可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今天怎么了,难道,裴骁对我有那么大的影响吗?可我们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夜情啊!看来,我应该好好想想了。心绪不稳对接下来的事情,是没好处的。)
“头晕!要不要紧啊!我去把医生叫来!”米雅紧张的问,站起来要去叫医生。
“别……我没什么事。”我赶忙抓住米雅。“我只是有点累了。”
“唔,我们就问到这吧!花先生,请好好休养吧,你的安全我们的同事会给予保障的,如果你想起任何新的情况,请与我们联系。”裴骁看见这情景站了起来,结束了谈话。
“唔,好的,辛苦了。”我歉意的点点头,让米雅送他们出病房,“再见。”
“再见。”
第三章
警局 重案组
大办公室里烟雾袅绕,每个男人包括裴骁人手一只香烟,组里的唯二女警只有退到办公室的另一头,躲在风扇前面,逃避这铺天盖地的二手烟。
这个该死的案子,开始看看满简单的,一场爆炸,死了一个,伤了四个。不是仇杀,就是情杀喽。可是粗一调查,死的那个人只是一个豪门司机,人际关系单纯,也没有不一般的金钱交易,找不出被杀的动机。只好再查受伤的几个人,呦!有大鱼诶!天意盟的大少爷,浩天集团的副总裁,这种身份背景,怎么死也不奇怪,只是案情变复杂了,不过,也就是多个黑道挣地盘吧!可是,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啊……)裴骁强耐住想要大声尖叫的欲望,不能在属下的人面前表现出烦躁(我最近是怎么了,先是那两个国际刑警来找我,后来又是爆炸案,事情接连不断,该死!一切都和花瀚有关。……冷静,冷静……呼)裴骁支着额头,深深的吐了口气。他抬眼看了看还在激烈讨论案情的同事们,清了清喉咙,对其中的一个高个子留着小胡子的男人问:“照哥,你是说,鉴证科在炸弹碎片中发现了两种引爆装置?”
“恩,是的,鉴证科说,炸弹作的很精致,虽然辐射面不大,但爆炸威力却不小,不象是业余的做的,但很奇怪,炸弹却同时接着两种引爆装置。”被称作照哥的男人,赶忙拿掉钓着的香烟,回答。
“那么,爆炸是哪种引爆装置引起的?”裴骁用手支着下巴继续问。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听着。
“这个嘛?鉴证科的人说,因为炸弹爆炸的很彻底,所以一时还没法得出结论。要过两天。”照哥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相对于其他人的骚动,裴骁只是‘恩’了一声,低下头又看了一下资料,抬头对照哥说:“这样啊,照哥你任就负责鉴证科那边,一有新的进展就报告。”
“好的。”照哥应下。
“晶爷。”裴骁对着坐在他一边一直没啃声的上了年纪的警探说。“你们那组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噢,我们查了花瀚这半年来经手的生意,发现,花瀚的生意做的很好,虽说不是没有敌手,但好象商场上没有人恨他到要他死的地步,所以在这方面收获不大。”晶爷吸着烟,不紧不慢的向裴骁报告。
“恩。”裴骁听了点点头。想了一会,“蔓思,你们那组怎么样?”他对着躲在电风扇前的唯二女警中身材高窕的那个问到。
“报告骁Sir,我们查过了,花瀚虽然有过许多女人,但是在这方面却处理的非常好,几乎没有女人对他心怀怨恨,反而很多和他是朋友。” 蔓思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也就是说情杀的可能性很小喽?” 裴骁听着皱起了眉头。
“是的。”
“小乘,你怎么想?” 裴骁问坐在一边的得力助手。
小乘推了推眼镜,“我觉的这件案子,内部人干的可能性比较大。”
“噢?你说是花家的人干的?” 裴骁饶有意思的听着。
“我觉得也是!”照哥也插了进来说,“根据鉴证科的报告,炸弹是装在后座的座位底下,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炸死坐在后座的人。”
“我也这么认为。”晶爷开口说道,“花瀚每天的行程并没有固定性,要精确的掌握他的用车时间只有他身边的人,综合我们现阶段的调查,他身边的人嫌疑最大。”
“唔……”裴骁听着,点点头开口,“我的意见也和大家一样,这样我们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就是花瀚身边的人。”看着大家都点头同意,就继续说下去,“照哥你还是负责鉴证科那边,晶爷带着机枪几个查一下花瀚的亲属,蔓思和蘑菇你们几个查一下花家的工人……”
大家一一点头同意,“好就这么安排,开始行动吧!” 裴骁下达了命令,“我和小乘、阿彪再去花瀚那调查……”
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离的最近的安琪(另一个女警)接起电话,才说了没两句,就大声的叫了起来;“骁Sir,花家又出事了!”
11
花家往日富丽堂皇的餐厅一片狼籍,餐厅正中的那个可以坐下花家所有人的餐桌被炸成了两半。往日装摸作样的叔婶和姨娘们,这时只知道抱在一起发抖。裴骁到花家时就看到这副情景,花瀚坐在一边,救护人员正在帮他包扎伤口,看他的样子好象没什么事。
我坐在那,救护人员正在帮我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还好不是很重。我看见裴骁走了过来,最近我和他见面的几率还真高啊。
“裴警官,晚上好!”我微笑的向他打招呼。
“花先生,晚上好。我能了解一下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吗?” 裴骁看了看我受伤的手,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抬眼问我。
“噢,事情是这样的……”我说。
其实,事情很简单,今天下午医生帮我检查后,说我可以出院了,回家修养就行了。回到花家按老规矩,晚上全家的人在一起吃饭,我坐在位子上微笑着,听着亲戚们言不由衷的慰问,看着叔婶们掩不住幸灾乐祸的担忧。对老爷子的训导恭敬的贫贫点头应是。
咦?老三呢?我问了对面的父亲,父亲说,最近,地盘里有些不稳,老三去处理了。
噢?有吗?我在心里疑惑着,我可没有接到地盘任何不寻常的情报哦!老三察觉了什么?
管家季伯走了进来,手上捧着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走到我身边,“大少爷,这是刚送来的。”
“噢?哪里送来的?”我看了一眼盒子,却没有接过来,淡淡的问了句。
“……是从法国运来的,说是珠宝的样品。”季伯回答。
“咦?珠宝!季伯,快,拿给我看看。”女人好象永远无法抵抗珠宝的诱惑,刚刚还在幸灾乐祸我的遭遇的几位婶婶,早已两眼放光的盯着盒子不放。
季伯为难的看着我,我点点头,季伯将盒子送到了她们面前,三婶迫不及待的抢过来,几个婶婶一下子围了过去,把季伯挤出了很远,我看着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个家真是什么时候也不缺笑料啊!哈哈!)
可爆炸就在那一瞬间发生了(三天内经历两次爆炸,最近我还不是普通的运气啊!)翻滚的热浪,凄厉的尖叫,飞溅在脸上的血肉。我又一次被气流推了出去,这次我没昏倒,手臂上一阵火热,炸飞的桌子碎片擦过,留下一道血口,涌出的血顺着低垂的手指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画出一朵朵血莲。鲜血、疼痛、尖叫这一切却让我有大笑的冲动。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救护人员和警察相继到来,三婶和另外四个婶婶当场炸死,在场的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离的最近的三叔和季伯伤的最重已经被送到医院去了,剩下的人先由救护人员包扎,再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