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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徐什么时候也会多管闲事了?
“我不认为那天你和盛三那次演戏演得多成功,那盛三眼里哪有半点喜欢的痕迹了?那种情况下,我看盛三的哥哥盛总和路先生及其其他人都瞧出你们在演戏了,一点也不能说服人。”
“抱歉,我们不是专业的。”方有容郁闷了半天,这才冒出一句。没办法,他倒是挺喜欢盛则刚醋意横生激动一下好让他增点虚荣的资本,可惜,盛则刚是个蛮含蓄的家伙,他的激情从不表现在床第之外。
方有容卷着大包小包赖着徐一直把他送回家为止,打开家门,一眼就看到他家的小宝贝晶莹的小塔居然直接被摆在玄关的格架上。
珍藏的小塔又被盛则刚从保险柜拿了出来,方有容牙痒痒的,盛则刚明知道他对这个“镇妖塔”有很特别的感情,居然还总是欺负它,过分,他要投诉去!取下小塔小心握在手心,这玄关的隔断可不算结实,可别碰碎了,这可是他的财富,他的慰藉,他的家人,信命运的方有容喜欢这个晶莹的小家伙给他带来的安详的感觉。
转过玄关,眼前是一目了然的崭新,用了两年的窗帘给换了,塌上的被子重新给换了一套全新的豪华套件。左右前后看了一圈,小小的屋子有新装潢后般的洁净,不甘心的蹲下身,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地砖上的边边角角,嘿,一尘不染,看来盛则刚又耍大牌,请他家的菲佣来过了,干得好!
站起来,顺手翻开崭新的被褥枕头的那一角,一直放在被褥下面的刻着一句俗不可耐誓言的小锤子和生平得到的第一个被珍藏在被褥下的小红包都没有挪开位置。看着安静待在原处的它们,方有容满意的抿了一下唇角。
回身再扫视一下这个不染一丝烟尘的小家,盛则刚又到了定期失踪的状态了?对盛则刚搞得太神秘的状况,方有容已经不是去习惯和不习惯的问题了,选择不去窥探盛则刚并不是他没有好奇心,只是,与生俱来的好奇心被这种归属信任感给取代,狭小的空间下,该有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和他一样,盛则刚也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吧,这次得要多久才会回来呢?
收拾得如明镜般的桌面上留有着个电话号码,是盛则刚家的电话吗?今天在小区门口碰面,盛则刚说他妈妈要和他见面的。拿着留下的电话号码在手心中转动,方有容想了好会儿,看看时间。拨通了那个电话,在电话里,穑怀念感则刚的妈妈和他约定明天在某个餐厅吃午餐。
次日,在衣服、发型、和心理上都做了充分准备,方有容走进这明明是奢侈却用高雅来定调的餐厅之时,盛则刚的妈妈已经在座了。
不愧是都市女人,有三个子女还能保持这样风情,难怪张校长家的小宝贝踮起足尖仔细确认后拒绝叫婆婆。希望这位‘阿姨’别欺负他,他还没有为了别人的脸面问题和盛则刚分开的打算。
“阿姨。”这个称渭是方有容想了好久才决定这样称呼的,借了徐的光,方有容对高档场所一些小规则还算不失礼,举止也算得体。送上带来的礼物,一篮子核桃、红枣和柿饼,搭配得相当乡土。既然说乡土的就是世界的,希望这种乡土气息还能入眼。
对方有容的小礼物,她很得体的表示谢谢,“听说你最近很忙,才出差回来?”
有点儿受宠若惊,方有容回应道:“只是给朋友们跑跑腿。”是跑腿,忙碌中也不知道为何而忙,纯粹是瞎忙,和收入不搭钩。
她没有应声,隔着座位看着方有容,有打量的意思。被打量的方有容有点小心了。要是盛则刚的妈妈说出怒得体的言辞,那他现在保留的得体姿态就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住了。
没什么话题要谈,相视之下,气氛有点僵硬,憋了好会儿,方有容总算憋出一句:“……阿姨,原来您的父亲是位革命家……真伟大。”结结巴巴的他也不容易,这酸是拍马吧,没办法,这样干坐着,不确定的压力很大。
对这个话题,她起了兴趣,点点头道:“我的父亲是位投笔从戎的先烈,我以此为荣,可惜我两个儿子都不愿意投身国防,这是我的遗憾。”
没什么遗憾的,这么优越的条件下,谁会肯去吃苦受累去?心里编排的方有容知趣的闭嘴不多话。隔了会儿,她淡然道:“那日你们看到满屋子摆着的老照片其实一般都收藏在书房不拿出来的,不知道盛三想什么,非要拿出挂起来,现在除了家人之外很少有人有心去关注那些老照片了。”
是这样的,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方有容在无聊的时候也会想象一下战争的刺激,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西餐端上了,举起刀叉开始用餐。
在小旋律陪衬下,气氛很优雅,没有出现西餐刀具切割不到位的场面。徐,我感激你!方有容在心里呐喊。
又没有什么话题了,安静吃着不怎么样的西餐,方有容对盛家这种小资的要人不段揣测的拖沓备觉紧张,实在有点忍不住了,小心的提示着:“您没打算再说点什么吗?”方有容可不相信她就是约自己纯吃饭这样简单,上次去娱乐城听到一些关于这位阿姨很有前科令人遐想的言辞,方有容棋盘着她表露真实意图。
看着明显期盼着出点事情的方有容,她抿了一下唇,道:“你可能也知道因为我不段干涩则刚的生活,则刚曾经和家里断绝一切来往的事情了吧。”
对她这番话,方有容怔了一下,当然听过,为此还借贷给盛则刚过,这也是他和盛则刚混到一起的起源,原来盛则刚离家出走是真事呀,他还一直都将其当作是搭讪的过程呢,看来他低估了盛则刚的诚实,想一想,确实,至今为止,盛则刚所言所行都没有出过格。
“我根本不在乎则刚和我断不断绝母子关系,对则刚早已定性的性向,我没有非得强制纠正的意图,我不断参与进他个人的生活,是因为则刚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她淡然道:“温柔算是个坏习惯吧,他对所喜欢的人都会全心全意去宠溺,你该知道,这个复杂的社会上,真爱不多,我不允许他人利用了则刚的温柔来欺骗他。”她看着方有容道:“为我儿子的感情把关,我一直认为这是我的本分,干涉儿子私生活的母亲看在你们年轻人眼中很可笑吧。”
“不可笑。”方有容看着这个妈妈,盛则刚对情人有多温柔,他正在体会,除了不定期不交代去向之外,盛则刚是个无可挑剔的情人。“我认为,盛则刚自己也很清楚您非常爱他,所以,当轮到他值日整理家务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您。”
优雅喝茶的盛色刚妈妈抬起眼帘,被盯了的方有容连忙解释:“这绝不是在藐视您,我的意思是——您是让他最安心最放心的人。”
这个解释让优雅的夫人听得很顺心,刚才凌厉的气氛也轻松了起来,“今年的圣诞节我要出一趟门,今年过年,你和则刚一起回来吃饭吧。”
这算是正式邀请?
对,这就是正式邀请!
该不该高兴呢?很遗憾,对这种正式邀请不得不婉拒,今年方有容必须地回老家,今年奶奶要过八十大寿。家乡的传统观念上把老人的大寿看得非常重要,大寿的那一天要请全族和街坊邻居吃流水宴,羡慕的人家会把流水宴上的碗非拿走借气,求福,被拿得越多,决越能表明这位做寿老人是福寿双全,子女孝顺,有服气,还要摆下烟火和请乡里的戏班子搭台擦痕能够乡戏曲儿,这般作为在外人看来很劳民伤财,却是老人一生中最重大的大事,这也是子孙对外表示对老人孝道的好名声的重要时刻。
“应该的。”听了方有容的解释,她点头。
盛则刚的亲妈大度体贴的态度让方有容有点受刺激,莫不是兆斤毫被这位夫人定性在不是欺骗盛则刚感情的那种人?该不该受宠若惊呢?
“盛则刚的姐姐不是个傲气不懂事的女子,却在婚事上就是定不下来,很难得她对那位郑律师有好感,可惜郑律师有了爱人了。”她想了一下道:“我打听过那位徐翊,在行业内,他口碑还不错,你知道他的具体情况吗?”
方有容佩服这位阿姨的好眼力,对小孩很温柔的郑律师确实是个顾家的好男人,相比而言,徐翊的确稍显青涩,不过,这无碍徐翊是实干精英的事实。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方有容立即把他所知的徐翊个人资料,包括生辰八字全部倒给了这位优雅的爱仪了。
很愉快的午餐时光结束了,抢着支付了帐目,恭送盛则刚的妈妈离去,看着远去的名车,方有容有半晌没回神,就这样?真的就这样?没有支票,也没有巴掌,就只是纯吃饭?
舒了一口气,有点累,一直储备的斗气消得有点提不起劲来,看着手上的表盘,时间还早,回家把这身精心穿上会客的休闲装换了去公司逛一逛吧。至于今天和盛则刚妈妈提起的徐的事情就不和他本人说了,感情的事情谁也不能打包票,需要他俩自己来接触决定。
换了衣服,收拾了一下公文包,把包里多余的东西整理一下,居然在夹层发现了几条金链子,这是哪来的?想想,噢,对了,这是那次去船厂特意买来对应潜而准备的,不想钻衣橱开保险柜,顺手往窗台上搁的方有容扫到窗外怔了一下,从六楼的飘窗窗台往下看去,前楼的路边角两个交谈的人是谁?盛三和李志远?
盛三怎么在这?李志远又怎么在这?
细雨(周而复始) 正文 第38章
章节字数:4591 更新时间:08…11…27 19:32
细雨38
盛三和李志远的诡异组合让方有容在视觉上有点冲击。再看看,任何奇怪的场景都没有出现,交谈了一会的两人离开了。
视野触及之处,看着背道而驰的两人,方有容挠闹头发退出窗台,结束无聊的窥探行为。他太多新了,这个小区地段不错,住户也很多,盛三和李志远出现在这里也应该不是很奇怪的事情。都怪盛则刚对盛三的评价,那个“太认真”的词汇确实让方有容产生出一些臆测。
对盛三,方有容没有恶感,对李志远,方有容跟提不起恶意,李志远是他有十多年交情的朋友,在世俗的感情上,李志远或许有点懦弱,这无关李志远是方有容曾经最好的朋友这个称谓。
按下多余的想法,方有容拍拍脸颊,何时他把自己的生活和影视剧接了轨?把自己当成影视剧主角的幼稚念头可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拎上公文包,单手整整换上的简装,扮作高雅是一件技术含量很高的活计。这种超出他能力的技术活他不希望再揽上了。
在楼下车库拎出准备直接寄回家的装满的核桃、红枣土产品的纸箱,在上班之前去一下邮局。
夹着小雪降落的雨丝让地面变得黏黏的,空气质量大大提高的同时,出行则显得不自在。
本来算好应该早就走了的李志远就站在小区门外打着电话,出小区门的方有容和李志远迎了个正面,那明显的脚步一顿的回缩现出了些做作的痕迹,回避已经来不及了,方有容迎了过去打招呼了声。
对方有容的招呼,李志远没有再做出奇怪的言辞,收了电话,他看着方有容手上拎着的诺大的纸箱,“这是什么?”
“这是前几天跟他们去了西北买回来的当地土产品,买多了,准备寄回家去,来,分点给你尝尝。”
李志远也没有客套,打开车后箱取出个闲置的空袋子来,拆开包好的包装,方有容给倒出了一半。
“事情办得顺利吗?”李志远顺口询问。
应着李志远的话,方有容道:“勉强算是顺利吧,我没想到办一件正经事会这么难。”看着李志远道:“今天不是假日,你不上班可以吗?”既然从来没有过直接明说,各在自己的人生中心照不宣了。
“自己上手后才体会经营并不容易,也开始理解爸爸风光背后的艰难了。确实,人事是最难的,很多时候我根本猜测不出别人的想法。”李志远看着方有容把半箱捆好,道:“我送你到前面的邮局吧。”
“不,不用了,一点也不重。”
已经拉开车门的李志远看着拒绝他的方有容缓缓道:“你,……你是在警惕我?”
有吗?他有吗?方有容要否认的意图被小雨雪后的阳光给暴光了。
方有容承认,是有点儿,最近中央十二套的节目看得有点儿多。
李志远看着方有容道:“无论我怎么明示、暗示,你都装疯卖傻的不肯回应,我早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是对感情懦弱,而是你从来都不给我机会。”李志远笑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