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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他的嘴!”开口斥道。等太监封住御厨的嘴之后,我开口问“朕的东西有谁碰过?”我的餐具一直有专人照料清洗,不是任何人都能接触到的。特别是放在御膳房那边的餐具因为鲜少用到,一定都有纪录!
一位我从没见过的太监走上前,强忍着恐惧回答“启秉皇上。青玉秋瑾镶白磁钵这三个月来只有蛰惊拿出来过一次,当时是奴才亲自送到御厨那儿。”
蛰惊!那时…我因为不喜欢吃虫,让楚寒帮我吃的!逃过一劫啊…回神“原来…是冲着朕来的!”我抬头冷冷的看着月凤国的使者们。挥袖“将他们全押入天牢…等等!”我开口问太叔“钟老,此蛊要怎么解?”
太皇叔连忙回答“金丝蛊是养蛊人以血为引。现在炎殿下也中了蛊毒…若要解毒需以嫡亲之血当药引才能解炎殿下与楚寒公公身上的蛊毒。”
嫡亲之血…很好!我伸手指向张劲(张修文)开口“回去告诉月凤国君,朕的奴才不能死!至于炎殿下…就看他想怎么办!”说完话,我甩袖离开!
162
走出大殿…我让人传唤太皇叔到御书房。看着屋檐上的雪融反射着五彩的光芒…打从心里冷了起来!
到了书房门前,我伸手招了太皇叔,要他跟着我进去。一进房门我直接问“若我服了金丝蛊也会中毒吗?”
太皇叔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金丝蛊毒随着蛊的成长而加重…您身上累积的毒应该能抑制金丝蛊成虫之毒,但毒仍会传出。”
这么说…若我真的中了毒,完全不会受到影响,但父皇…却是危急性命!冷汗慢慢的流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我看着太皇叔这么问道“这么说…楚寒身上的金丝蛊还是幼虫,毒并不深!”
太皇叔摇头“此时毒是不深。只是…等到使者回来,金丝蛊恐怕早已成虫。况且,微臣刚才所说的嫡亲之血必须在血取出后三个时辰内调制解药。月凤国君自然是不会亲自来我国,其他皇子之中无人与炎殿下交好,至于炎殿下的子肆年纪尚小也不可能成行。楚寒仍是凶多吉少。”
我想了想“若是让葵花锦蛇吸楚寒的血再反咬我,金丝蛊毒是否仍会传给他人?”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防御才行。
“这…微臣不知!蛊毒一样是最难解的毒之中,其生长环境也极为重要与严苛,就算在月凤国养蛊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更别说是带蛊到麟国来。除非是如金丝蛊一般能冬眠御寒,再由养蛊人的鲜血唤醒的蛊,寻常的蛊是无法生存在麟国。”太皇叔这么解译。
咬牙将我最担心的事问出“父皇…是否与我一样能避毒?”只要想到如果不是楚寒替我吃了虫的话,现在中蛊的岂不是我了吗?而父皇更有可能早已身中剧毒。心…完全静不下来…
太皇叔有些不解“太皇?太皇陛下还未登基前曾中过阎王愁之毒,自解毒后除了比阎王愁更毒的药,太皇陛下都可服用微臣的药解毒。皇上,您为何突然提起太皇陛下?”
我并未回答太皇叔的话,但在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我想起楚寒自杀后火裔玄才吐血,那么若是楚寒没有自杀,那岂不是完全无法发现火裔玄下毒的事了?忍不住又问“若楚寒并没有自杀,你能发现金丝蛊吗?”
“不能!若不是楚寒自杀,血气引起金丝蛊的反应。微臣是无法发现金丝蛊。”太皇叔这么回答。
我记得以前看的小说里提过情蛊无法离开彼此太远“若是火裔玄真的离开麟国,楚寒身上的蛊毒是否也会发做?”
太皇叔长叹“鸳鸯两两为伴,金丝情蛊也是如此。只要炎殿下离开皇城,三日后楚寒与炎殿下身上的蛊毒一样会毒发,到时…您还是必须找炎殿下回来。”
彷佛被人波了一大盆的冷水,我木然开口“问题是火裔玄原想将蛊下在我的身上!”如果中毒的是我,从此我无法让妃子受孕,更无法离开火裔玄太远!万一现在怀孕的妃子怀的全是女胎,岂不是…从此断后?
太皇叔静默不语。
我静静的问“现在怀有身孕的妃子,是否已确定怀有龙胎?”
“凡是都有例外。就微臣所测,有两人怀有龙胎,只是为了安全,微臣告诉两位娘娘她们怀的是女胎。”太皇叔这么回答。
点头“还是你考虑的周道。”火裔玄说不定就是因为太皇叔这一步,才决定下蛊的。
“皇上,有件事微臣不得不向您提。”太皇叔有些吞吞吐吐。
转头“说吧!”
“楚寒与炎殿下身上的蛊毒稀有,可否让微臣取他们身上的血制药?”太皇叔低头问。
看着太皇叔,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既然楚寒不确定是否能活下去,那么就让他太皇叔取他的血炼药“准!”我想…我是个残酷的人。
“谢皇上!”太皇叔连忙道谢。
当太皇叔要离开时,我忍不住开口唤住他“告诉我,火裔玄下的是雌虫还是雄虫?”
太皇叔静默了许久才说“…是雌虫。”
果然…在心里叹了口气。居然把主意打到这个份上,炎裔玄的胆子真的不小。我突然开口“朕是为好皇帝吗?”
“对微臣来说,您是位不可多得的君主。”太皇叔低头回答。
挥手让太皇叔离开。
等太皇叔一走,我马上走到桌前写密旨。火裔玄!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心很手辣!
* * * * * *
晚上。我梳洗完,一个人坐在琉璃窗前沉思。今日传完密旨,我火速的传了几十位文武大臣到御书房议政。现在陈君严正调动五万兵马,分批赶往边关。密旨也以用雷鸽送到守月凤边界的大将江灿坤的手中。刑部的大臣也准备出发到南方抓人,先前与火裔玄私通的朱家,走私月凤国的商人与买卖消息的探子,我打算一次处理完毕!现在不处理,等风声走露,人早跑了!
“烟…”父皇伸手从我背后抱住我。
我静静的开口“辅…我从没问你能不能御毒。”
父皇轻触我的头发,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烟,我不会有事。”
“真的?”我转头看着父皇。
父皇低头给了我一个深吻“不会有事的!”他这么说道。
“不知道月凤国君会怎么做。”我靠着父皇轻轻的说道。
“堂堂一国皇子的命与太监系在一起?月凤国丢不了这个脸,绝不会让火裔玄就这么死了的。”父皇低声笑道。
也是…那么好面子的人,不会让自己的儿子因为自己的疏失死在别人的国家“只是…我不懂火裔玄并不是真的那么喜欢我,为什么肯冒这个显,在自己身上下金丝蛊毒?”太奇怪了!明明只是感兴趣,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而且,他应该清楚自己无法长留在麟国,只要一离开这里,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毒发被人发现…还是他认为毒发无所谓,只要能抓到一丝机会就能以此威胁我?
“也许是因为你让轩辕皓杀死张劲的嫡亲三百多人,他明知道这个消息却不敢对张劲提起,因为张家是他最有力的后援。再来就是然后月凤国君在春狩那段时间封了十四皇子为太子,而十四皇子与火裔玄又是宿敌…火裔玄在月凤的地位不保,必须留在这里才能保命。”父皇抱着我说道。
在心里叹了口气,我淡然开口“所以说孩子生太多不好。”月凤皇族关系复杂,我就是没想起十四皇子是谁?太傅上次帮我补的习,完全没用!
163
以治水的弊案与我被人下蛊的案子为借口,各县得密探将与月凤或是萧国有关的人放入抓捕的名单之内,再仿造二次大战时德国使用秘密警察的方法,让人用黑函秘告。这样将探子的名单与黑函的效果合在一起,一时之间整个麟国陷入互相猜忌的泥沼里。等该抓的人抓得差不多了,对外说明抓人的原因后,再放掉名单之外的人,还用抄家时收来的钱付了笔赔偿金,美其名还无辜受罪的人清白,这样一来百姓不满的声音马上平息了下来,而国库马上丰满了起来。
“皇上,犯人很快就会押解回皇城,您仍打算亲审?”大舅薛瑜文站在书房里问道。他现在已是主管刑部的重臣,膝下育有三子二女。
转头问太傅“您认为不妥?”
太傅坐在椅子上“皇上。您不需亲审,毕竟受审的犯人有一万多人,万一让刺客夹藏在内,您的安危…”
“朕不亲审就是了。”前天,我无意间提起想亲审的事,几位朝中大臣吓的上奏劝阻,深怕我有个万一。这都要怪火裔玄下蛊,现在大臣们对我是严加保护,就怕我有个万一。
王均贤突然插话“皇上…臣等希望增加人手巡逻宫中。毕竟,几位娘娘身怀六甲,万一有人恶意…”
打断王均贤的话“可别再犯错!”这些人就这么怕我断后?我的心里无奈的很…
“是!”王均贤低头。
看着书房里的臣子,我摆手要他们离开“唤蔡安进来。”
当蔡安走进书房,我挥手指向一叠折奏“知道那是什么?”
蔡安点头“是那些大臣们上的奏…针对微臣的。”
“你倒也清楚。”让他南下帮白澕洲,居然给我来个先斩后奏!要不是探子早就回报他抓人的事,恐怕我到现在才会知道这件事。
“微臣杀的都是些草菅人命的贪官。”蔡安理直气壮的说。
这我当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送密旨给他“不用你提醒,朕也知道!”
“皇既然知道,为何唤微臣过来?”蔡安毫不把我放在眼里,直接问。
瞪眼“别把朕当成月凤国君。”激怒我虽不容易,但他这种态度实在是让人不爽!
“这点…微臣比谁都清楚。微臣不过是皇上您的障眼法,治水的案子,您私底下不知道除掉多少人。”蔡安盯着我说道。
聪明人!唯一可惜的就是骨子太硬。我丢了卷圣旨给他“自己看!”他这样的人不适合留在朝庭里,我打算封他为暗行御史,带自己人四处查访。
蔡安看完我下的旨意开口问道“您不怕我利用职务之便,私通他国?”
“反正你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有胆的话你就试试看!”他应该清楚,我除掉了多少探子。
蔡安不解的看着我“以前微臣认为您不过是位妇人之仁的皇帝,但您又似乎不是…”
“就好比现在朕没砍你的头。”有人当臣子的还会讽刺皇帝吗?若不是从他的心里得知他有意试探我,怎么可能容得他在这里说话。
蔡安静静的看着我“您知道微臣在试探您?”
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直接说“朕倒是第一见到像你这么大胆的臣子。”
蔡安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微臣在那些犯人里打听到,您的奶娘似乎也牵扯入朱家叛国的案子里。
奶娘?我大吃一惊。我昨晚问父皇犯人里有没有我认识的人时,他完全没告诉我奶娘也在里面。抬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微臣只知道她似乎是朱家的佣人。”蔡安这么回答。
奶娘不是应该与他的夫君在一起为何跑去朱家当佣人?我非常的疑惑“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天后蔡安回来向我报告。也许是因为奶娘曾难产过,离宫后一直没有怀胎。她在公公婆婆的压力下,不得不让她的夫君娶妾,小妾进门后才一年就生了个男娃娃,从那之后在家里的地位不保,最终被送到婆婆的娘家朱家帮忙。这次朱家的案子,牵连了朱家与其他九族,奶娘自然被牵连入案。
晚上我忍不住问父皇“你认为我该不该放了奶娘?”若不是她照护我,我早就饿死了。
父皇伸手抚着我的脸“当年,是我下旨要赵妃疏远你,要不然也轮不到林倩去照护你。”
伸手抱住父皇“我知道了。”我不能偏心,只能让奶娘与其他人一同被判刑。还好,我没有执意亲审,要不然判罪时我大概会心软吧!
164
在昭仪宫的背后,以前住过的小院子仍然存在,只是荒废残破了不少。
结案的当天,我一早到了以前住过的小院子。从前睡的床,早就被白蚁蛀蚀的粉碎。以前楚寒与萧然打架过的院子长满了比人还高的杂草…
走出院子,我终于下定决心出声吩咐“把这里与昭仪宫拆了。”原本为萧缘香盖的宫殿,自从皇叔叛乱后就没人住过了,这边…已经不需要继续留着了。
“是!”替代楚寒的太监,马上回应我说的话。
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院子,我离开昭仪宫,慢慢的走回御书房…
一整天批改奏折,到了傍晚连沉积以久的奏折也全改完了。我长长的吸了口气,动了动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