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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儿鲁蝶儿把她交给我时,并没有怀孕,那…孩子是怎么来的?可是…父皇刚刚说孩子是火裔崎的…这…到底是…
186
火玉梨抬起头张嘴想说话,但她的下巴被人给硬扯下来,只能发出哼哼的气声,不一会儿原本气愤的眼变得了无生气…
“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我开口问。
父皇平静的说“是鲁蝶儿那女人提的议…她说火裔崎对火玉梨抱有别心,所以才向我拿了薰香,又在饭菜里下了点春药。”
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什么,伸手抬起火玉梨的头“没想到你也爱上自己的兄长…呵!别急着否认,你若不喜欢火裔崎,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碰你。”
火玉梨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淡笑“没错!朕的确如江湖上的流言一般…”弯腰在火玉梨的耳边轻说“怕了?放心吧!朕不会对你肚里的孩子如何。”
父皇伸手将我拉离火玉梨“烟!你…”
我笑着拉下父皇的颈子印上一吻“吃醋了?”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觉得父皇的独占欲真的很强。
父皇伸手抚摸我的嘴唇,低头轻轻的吻着我,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
伸手捧住父皇的头,将舌头伸入父皇的嘴里勾引他与我交缠。突然间火玉梨恶狠狠的咒骂声传入脑里!我回神放开父皇,转头看了一眼火玉梨“若是让火裔崎知道那日发生的是不是梦,你认为…他会如何?”
火玉梨的眼神变得有些哀伤,她啊啊叫了几声,祈求的看着我。
父皇伸手抱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问“烟…这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
伸手握住父皇放在腰上的手“回房在谈…”
父皇握了握我的手,笑着转变话题“…听说这次带军打仗的是八皇子火裔炫。”
听出父皇话里暗藏的意思,我故意开口“所以说现在是八皇子得势?看来火裔崎已坐不稳太子的位子,只要再出个错就差不多了。”
火玉梨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低头哭泣…
回到寝宫,我拿下帝冠与发带。
父皇走到我的身边低头解开我的腰带“烟…火玉梨的孩子…”
在心里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能等鲁蝶儿分娩时将火玉梨肚里的孩子强制拿出来,这样一来就能把那孩子安排在鲁蝶儿身边,对外公布鲁蝶儿生了对双胞胎。”
“…嗯。”父皇若有所思的应了一声。
* * * * * *
月凤与萧国打了几个月后突然签了停战协定,再来就是他们两国同时派使送来合约要我签!
“……陛下,请您三思。”萧国的使者弯腰行礼。
萧国的使者口若悬河的讲了一个早上,总算是结束了。我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的思考着别的事情,完全没把使者的话听进脑里。
萧国使者见我沉默不语,只能把头垂的低低的继续等候。
等我回过神发现大殿上安静的连一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我才慢慢的开口“退朝!”说完丢下满朝的官员离开大殿。那合约与我何干,分明是萧国与月凤国设下的网。我怀疑这次他们会打仗,完全是为了引我入戏,想强迫我不随意出兵!
几天后,萧国的使者求见。
“……我国国君有份礼物想送给您。”使者拿出一卷画轴。
楚寒走上前拿过画轴,再走回我的身边。
“摊开。”我出声吩咐。
画轴里一位灵气逼人的女子微笑着坐在琴前…伸手拿过楚寒手里的画。这是萧国的哪位公主?我怀疑的想着。
萧国使者的心里泛起一丝得意!
我有些脑火的将画轴往使者的脸上砸“滚出去!”原来如此!我之所以无法从鲁蝶儿那边得到程枫儿的死因,就是因为程枫儿根本就是萧国的内应所杀死,为的…恐怕就是将这名公主送来给我。
使者与楚寒被我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吓了一跳!萧国的使者慌忙的将画轴捡起,行礼后退了出去。而楚寒则站在我的身边不敢吭声…
“楚寒,传话下去。就说程枫儿的案子不用查了。”我冷声吩咐。
楚寒心里一寒“是!”
正当楚寒要离开书房的时候,我又加了一句“还有,把接代萧国与月凤的大臣叫来。”
“是。”楚寒行礼走了出去。
等大臣来了后,我借故发了顿脾气,要他们把月凤与萧国的使者赶出麟国。
* * * * * *
晚上…我站在寝宫的窗边看着外面飘落的大雪。父皇这时从暗门走进寝宫,我伸手关上窗户,“今日萧国使者送了公主的画轴,我才知道程枫儿会死是因为萧王怕公主嫁过来后地位会比程枫儿低。”
父皇轻轻的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而且萧国杀死的又是自己人,这样一来也不容易被人怀疑。不过…你的后后太过规律井井有条,也难萧国那边会认为公主嫁过来之后得等上好一段时间才能得到你的宠爱,直接除掉程枫儿才会让公主有机会递补她的位置。”
我低头靠在父皇的肩上“我们去瀑布边喝酒…”
“嗯…”父皇拉起我的手。
瀑布已经有些结冰,冰晶在月光的下闪闪发光,仿若是黑夜里的星星。
喝了点酒,我靠在父皇的怀里突然诗性大发念了两句“月影水波流,雪静无声落。”
父皇拿着酒杯的酒一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可以。”说完低头猛喝酒。
看了一眼父皇,我闷闷的说“至少比上次在妓院里那首好。”
这次父皇被呛个正着“咳…咳…”
伸手拍了拍父皇的背。看来上次那首诗连父皇也听不下去…我有些郁闷的想。
“烟…咳!咳…你确定要让人编书、编诗集?咳、咳…那些东西最后…咳!全送上你那儿裁定时怎么办?”父皇边咳边问。
点头“这些钱一出去自然会引开月凤与萧国的注意力,他们会以为我无意出兵。”解译完,我的心里有些不满…父皇怎么这么瞧不起我鉴赏诗词的能力。
“那就好…”父皇缓过气,明白什么似的点头。
心里一股火气升起,张口咬住父皇的脖子。这个混蛋!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完美的人好吗?我不过少了点文学细胞,用得着与太傅一样嘲笑我吗?
父皇乖乖的任我咬“多留点痕迹,明日让吴相看个仔细。吴相那小子,每日都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
停口、抬头、想了想、我咬…既然父皇这么说,我就不客气的把父皇的脖子当磨牙器。不一会儿父皇的脖子上全青青紫紫的吻痕与咬痕,我满意的点头后随口问道“吴相那人还没接受我俩在一起的事?”
“应该说他还不想认命。”父皇一手搂着我,一手不规矩的在我的背上滑动。
无奈的趴在父皇的怀里“辅…你脖上的痕迹会让他想歪的。”
“有时…总要示弱才会让人同情。”父皇扬起一个坏坏的笑容。
一愣!父皇是要让吴相往…这方面想像吗?呃…吴相一定会认为我很猛!我瞪视父皇“你利用我。”
“等会儿回去…烟,你平日拿来玩的暗卫不知会有何种反应?”父皇故意转移话题。
那暗卫吗?我轻轻的笑了出声“等会儿配合我…”前些日子忙了点没时间玩他,就当…让他休息了一段时间好了。
与父皇喝着酒,俩人躺在柔软的虎皮上透过瀑布看着朦胧的月亮。我叹息似的问“辅…如果以后都能这样,不知该有多好。”
“会的…还会有一群鸡围在你的身边。”父皇安慰的说。
父皇还记得我想养鸡啊!我笑着回“未免也煞风景了。”哪有人谈情说爱时,身边的配乐是鸡叫声。
“早点动手吧!”父皇认真的说道。
点头…是啊!要打就早点打。
187
冬至的那天,月凤与萧国的使都被人杀死了。只不过人才死了没几天,月凤与萧国就以使者被杀的借口联合出兵。说实话,我对这个罪名有些无奈又有些庆幸,因为至少…白痴都能明白这是月凤与萧国栽的赃。而且我也乐得发秘密函给边关的将领们,让他们把边关的平民百姓往内迁,再来就是贴皇榜征志愿军。朝中的大臣有不少人反对打仗,但因情况特殊,没人有胆明目张胆的反对。
与吕墨辰商量完战事,我轻捧着茶杯喝茶。
“皇上。微臣希望此次出战能带上萧大人。”吕墨辰开口要求。
看了一眼萧然…我明白他早与吕墨辰谈过此事,也愿意同吕墨辰一起离开。喝了口茶,我慢慢的点头,算是答应了。
萧然跪了下来,向我磕了三次头。
挥手让他跟着吕墨辰离开。也许萧然也会如江灿坤一样当一名守关的将军吧!心里突然有种感悟。
楚寒在吕墨辰他们离开后才走进书房整理散乱在桌上的东西,收拾完毕,楚寒安安静静的站在我身边。
我开口吩咐“去钟老那儿拿此药给萧然带上。”
“是。”楚寒行礼后抬头看着我开口解释“萧然是为了皇上才出宫的。”
点头“我知道。”
“萧然还说…皇上几年前在边关问的话,他已经明白了。”楚寒急忙又说。
再次点点头…当年我问他话的意思是希望他能成为我的左右手,如今他终于明白了,但我的身边已经多了许多能替代他的人。
楚寒忧心的看了我好几眼,见我仍然没什么反应才转身离开…
* * * * * *
楚寒离开的那天,父皇在正午的时候突然回皇宫找我。
“怎么回来了?”我有些意外看着突然出现在书房里的父皇。
父皇脱下披风抱住我,披风下的衣服传来外头冰冷的感觉“皇伯与壳尧峥设了一个局希望你能答应。”
“既然是太皇伯开口…是什么样的局?”我挪动身体,让父皇也坐到椅子上。
父皇伸手将我抱起,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今日去壳轩见了皇伯…烟,你可想长生不老?”
愣了愣,我摇头“死无可惧。”只要是人都会有生老病死这四个阶段…
“但月凤国君可不这么想,皇伯说月凤国君沉迷于丹药已有许多年,所以壳尧峥想派人假扮练单的道士去月凤。”
“壳尧峥是这么说的?”趴在父皇的胸前,我有些意外的问。
父皇应了声“嗯…”
“他到底想做什么…不会是想毒杀月凤国君吧?”我有些无奈的问。
父皇沉默了一会儿才吐出两个字“也许。”
抬头,我看着父皇的眼睛“告诉我。”父皇这么吞吞吐吐到底是为了什么?
父皇伸手抚住我的脸颊“壳尧峥要的是引路人,还有通关的密令。”
“辅,你早有打算了吧!”拿下父皇放在我脸上的手,轻轻的在他的手中印上一吻。
父皇亲了亲我的眼睑“我打算让人假扮火玉梨,通关的密令不能随便给人,我会写封信让壳尧峥带到边关给江灿丫坤…
我叹了口气“万一被人视破了怎么办?”假扮皇亲国戚可不是容易的是,更何况父皇应该知道火裔玄与火玉梨之间错综复杂的感情纠纷。
“烟…”父皇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打算用人皮面具…你若有什么要问火玉梨的,今晚问个清楚。”
人皮!?父皇打算让人把火玉梨的脸皮剥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半天才点头“今晚陪我去见她。”我很清楚,火玉梨非死不可,但是…父皇是打算活剥,而不是杀了她再动手。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残忍。
“那我这就回覆皇伯。”父皇轻轻的在我的脸上落下一吻,打算离开。
伸手拉住父皇“不用过午膳再走?”
“不了。这事必须赶快处理。”父皇安抚的拍拍我拉住他的手。
放开父皇的手“早点回来。”
* * * * * *
用过午膳,我有些心神不宁。将心法练了几回,静下心来沉思了许久…也该找蔡安来一趟了。
傍晚蔡安站在书房的中央低头等候我的差遣。
我盯着他好半天才开口“要打仗了,蔡卿有什么看法?”
蔡安抬头有些生气的说“您不该问微臣这个问题。”
我静静的看着蔡安“朕明白你不希望朕出兵,但先动手的可是月凤!”
蔡安被我堵住口,一口气上不来“微臣…清楚。”
挥手“罢了。”我将一本奏折丢到蔡安的面前“你自己看看。”那本奏折里写满蔡安在治水时用了什么手段、做了什么小动作等等的的黑函,有不少东西连父皇也没查出来。
蔡安低身脆下,拾起奏折翻开细读。每看一行,蔡安的心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