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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黑函,有不少东西连父皇也没查出来。
蔡安低身脆下,拾起奏折翻开细读。每看一行,蔡安的心里越是不安…最后他跪在地上不说话。
我开口“朕不责罚你。”
蔡安连忙道谢“谢皇上恩典。”
“不过…朕要你下乡搜查那些贪官污吏回报朝庭。”我补了这句。
“是!微臣尊旨。”蔡安低头接旨。
垂眼,我开口“下去吧!”让他下乡其实是别有用意,一来战场上的消息不容易传到他的耳里、二来我要借用他的手确保不会有人在打仗时谋取暴利发战争财、三来地方的官员也会不敢作乱偷懒,这一来资源才有保障、边关才不会吃紧。
蔡安退离时,心里有万分的庆幸,以为我仍不知道他的底细。其实我打奏折丢给他时就已明白,蔡安仍然对月凤抱有一份感情,即使来到麟国多年,蔡安在月凤仍有不少产业与人脉,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全身而退!
188
见完火玉梨的当晚,父皇要求我别再到暗牢了。既然父皇不希望我看到一些黑暗面的东西,那我就别看也别问,当成我不知道就好了,只是…现在已过了三日,我有些胆心父皇能不能跟上壳尧峥的计画。
坐在寝宫里检阅边关传来的军务,身旁一堆又一堆的奏折加上一卷卷的地图,寝宫的外室看起来虽然杂乱却放满了重要的资料,我现在对整个寝宫下了禁令,除了特定的几个人之外其他人不得靠近寝宫一步!违者斩!
晚上,窗外下着大雪寒风刺骨,寝宫的外室也是冷的吓人,但为了避免火灾,外室里不放置任何的火盆。我坐在寝宫外室低头读着密函与书信,随时随地都在运气御寒。习武这么久,第一次觉得武功实在是很方便,除了可以拿来自卫之外,还可以保暖。
我虽然不能读父皇的心,但我总能在他推开暗门前感觉他回来了。就好比现在,我放下手里一信,抬头看着暗门的方向…
暗门被推了开,父皇从门后走了出来向我伸手“烟…”
站起来走向父皇“怎么这么晚?”
父皇伸手按住我的嘴唇“跟我来。”说完他拉着我走进暗门,一边开口解释“代替火玉梨的人已经找到了,我认为你应该见她一面。”
与父皇一起走到暗道的最深处,父皇拿出铁牌打开好几道暗门再穿过不同的暗道,终于在一面石门前停了下来。只见父皇运气推开石门,一名女子弯腰行礼“柳秋娘,见过主人、皇上。”
父皇向我点了个头。
“平身…抬头让朕看看你。”我开口吩咐。
女子慢慢的抬起头…
火玉梨的脸完美无缺的长在女子的脸上!我伸手触摸女子的脸…感觉不到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父皇走过来握住我的手“皮是缝合上的。”
握得好紧…我转了转手,示意父皇放松一点,但父皇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奇怪的看了一眼父皇,但父皇面无表情,实在是猜不出他的想法。
“皇上,柳秋娘明日就会出发。您有什么要交代她的吗?”父皇突然开口。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父皇的意思。淡然的开口说了几个字“一路平安…”
柳秋娘有些意外,她惊喜的道谢“谢皇上。”
“时间不多,让我送您回宫。”父皇握着我手腕的手加了些力道。
父皇真的有些奇怪…我点了点头,跟着父皇一起离开。回寝宫的路上,父皇一直紧抓着我的手。我忍不住停下脚步“辅。你怎么了?”
父皇叹了口气“烟,我记得你曾想离开皇宫。”
怎么旧事重提?我有些纳闷。
“退路我已经安排好了,若是你想,我们可以现在就离开。”父皇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我先是吓了一跳,后是伸手抚住父皇的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吴相又说了什么?”父皇有些踌躇…
吴相、吴相…我从没有这么怨过一个人,但他现在实在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开口“我相信吴相,但我更相信你。从今之后,我不会再看吴相送来的信,也不会去见他。”
“烟…你不需要如此…”父皇忍不住开口。
伸手环住父皇的颈子“我希望与你在一起,但我更希望,我们能完成应付的责任,心里没有何任愧疚的离开皇宫。”死了这么多的人命,我不可能这么就走。
父皇长叹一口气“可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吴相说的并不一定是准的。”我抱紧父皇。
父皇慢慢的抱住我“月凤国君下旨征了三十万大军,但军粮似乎已准备好。”
我想了想才开口“麟国到三月仍会下雪,对我国的士兵来说冷冽的天气对我们比较有利,若是拖到夏天则是对月凤有利。对了!我传信给贤王,要他按兵不动先多收些粮食,这样一来萧王即会寻不得军粮。”
“是吗?这么说来江灿坤会封锁边关也是你下的令。”父皇问道。
轻应了一声“嗯…”我让江灿坤扣留月凤的商人是打算让他们当挡箭牌,打头阵时让他们走在最前端,看那些月凤士兵会怎么决定。
“你还做了什么?”父皇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咬了咬嘴唇“下令缩减宫内的支出。”这样一来,在打完之前皇宫内不会有什么大型的宴会。
父皇失笑“你这么做是为了让人认为麟国因为打战仗财政吃紧?”
耸肩“萧国与月凤应该也有藏宝库,我不相信他们如报告上一般没钱。就好比你不也藏了不少东西,不是吗?”
父皇点头,搂住我的腰。
189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过了一个多月,假火玉梨也已经抵达月凤国都了。这几天朝中争论的都是江灿坤中计边关的粮草被人烧掉一大半,要如何追究责任等等的事。灿坤的堂妹江珠也为此事去找母后,听说还在母后的宫殿前跪了好一段时间。最后我下了一道旨要江灿坤将功赎过,才摆平了这件事。
这天,太傅突然求见“皇上,微臣放到消息月凤国君找到一名仙人打算炼丹。”
随意应了声“嗯…”
“皇上,月凤国君打算炼的是长生丹!万一炼成了,那可怎么办?”太傅有些焦急的说。
我想了想才开口“既然太傅如此的在意,朕派人去阻挠不就行了。”
太傅放下心,恭敬的行礼打算退下。
我开口叫住太傅“书编得如何?”
太傅敢忙回答“回皇上。诗、词、赋之书已经编得差不多了。”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装做不在意的问道“这么说来人手已经空出来不少?”
太傅点头“是。”
扬起一个微笑“如此甚好!再来就让他们规划新收入的疆土城镇要如何整顿、安抚民心。”
“新收…”太傅迟疑的看了我一眼,两眼顿时散发出精光“微臣尊旨!”
等太傅离开后我扬声唤道“叫徐谦过来。”
徐谦依然是一袭黑色的武衣…
“你可知月凤炼丹之事?”我直接了当的问。
徐谦点头“这阵子一直有风声传闻…”
“派人去扰乱。”我静静的开口。
徐谦有些惊讶,但仍然领旨离开书房。
又过了半个月,月凤那儿传来月凤国君破戒丹药失败的消息。再来就是月凤国国君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杀了皇族旁支所有的孩童,用他们的血重新炼药…
“辅…用血炼药是怎么回事?”我趴在父皇的怀里软软的问。
父皇调整好姿势,伸手拍拍我的背“这我也不清楚,壳尧峥也不知从哪找来的人。”
想起从前也曾听过有人服用紫河车,现在又有月凤国君用血来炼药,难道长生不老真有这么重要?我实在是无法想像。
“不过,这么一来迟早有人会沉不住气,到时月凤国君应该无力监视边关。”父皇笑着说。
稍微移动身体,我枕在父皇的手臂上开口“月凤皇族人数庞大,真要引起别人议论,还得等上几个月。”
“如果一切如壳尧峥所预料的,月凤国很快就会有内战。”父皇伸手梳理我的头发。
内战…如果真是内战,我就能派人潜入月凤偷取兵图。
“过些日子就是春节了,你今年要拿什么祭天?”父皇伸手将我的头发拨到耳后。
在心里叹了口气“今年仍是指甲与头发。”梳下来的头发与剪下来的指甲全收在梳妆台的盒子里,我仍没打算拿煜澄、煜虞或是煜楦的头发祭天。他们的头发还不多,必需用剃的才行,万一剃伤了怎么办?
“把我的也拿去一同送上祭台,就说那是我留给你的。”父皇开口说道。
点头“希望雪再下大一点,这么一来,月凤与萧国就会需要更多的粮。”这样,我的士兵才能死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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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派人到月凤阻挠炼丹的事被人泄漏出去,徐谦向我认罪后被我扔到寺庙抄写经书一千次!不过,月凤国反而更加热衷于炼丹,不惜血本砸下大量的金钱为求几颗丹药。我问过父皇壳尧峥派去的人到底在丹药里加了什么药草,父皇摇头说他不知道再来就不曾提过这件事,倒是太皇叔跑来把我的脉好几次,却不肯告诉我原因,掉我胃口!
父皇一回到寝宫随即告诉我“烟…月凤国君抄了不少米商,从那些商人手里得到不少米粮。麟国米粮够吃吗?”
轻笑出声“月凤国君不似我国,谷粮抽税比率是农三国七,再来我又用比市价高出一成的价钱伸引农民将手里的米粮卖给官仓,这样一来有八成的米粮全控制在我的手里,自然不用像月凤国君一样为了米粮而发愁。”我收到的回报是月凤国君不想花钱收购米粮,采取直接了当的方式抄家搬米。他这么做只会让风评变得更差…
“也是…”父皇叹了口气。
伸手搂住父皇“你今日回来得好晚。”居然过了二更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告诉我月凤的事,肯定还有没的事情没告诉我。
“…有些事。”父皇淡然的说道。
轻轻的吻上父皇的嘴唇“今年过年,除夕与大初一宫里不会有宴席,初二妃子的家人会入宫,其余的全免了。”
父皇抱着我的腰,缓缓的吻咬着我“烟…”
“如果能早点离开就好了…”我含糊的说道。
父皇抱着我“那就加快战争的速度。”
“嗯…”我本来也是这么想。战争最好快些结束…拖得越久越会出事。
* * * * * *
再过二天就过年了,太傅与几位大臣到书房里听我的指示。我的打算是用温情主意让月凤国人的主动接受我。只要江灿坤与舅舅他们打下城池,大臣就会到那个城镇清点人数、征收土地,最后再将依每户的人数将土地与食物分给他们。这样一来,贫富之差就会消失。但是,这些都必需先按了手印,不换手印就不会分到食物或是土地。
“…皇上,万一有人不肯盖手印时又该如何?”太傅在听得我的指示后认不住开口问道。
“那就将那些人赶出麟国!”我冷冷的说道。
太傅感受到我的不悦,仍是硬着头皮问“请皇上三思。微臣认为此举并不妥,若是您将老弱妇孺也赶出麟国,外人会认为皇上您是在驱赶…”
打断太傅的话“若是如此,就别分给他们土地与粮食。若是有人原先不肯后来才答应答的话,让他们用朱笔填写。”试想,若是一家三代五口,有一人不肯按手印,米粮就只分到四份,这样要如何养活五口人,最后还不是会妥协。用不同颜色的笔写,更能警惕那些人民,省得他们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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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大雪气势磅礴的从天而降,宫里的太监彻夜不停的将宫殿屋瓦上的积雪铲下,寝宫的与早朝的正殿则是由吕墨辰等武将净身后以内力震下…
躺在父皇的身边我懒懒的不想起床穿衣。
父皇翻身看着我轻声问“烟?今日不是要祭天?”
“嗯…”应了一声,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翻身拿起一旁的衣服披上。大雪天上山祭天,简直是吃饱没事做!
也许是看出我的不甘愿,父皇伸手帮我整理衣服“你不是已经下令一切从简,担搁不了多少时间。”
回头哀怨的看着父皇“外面很冷…”
父皇愣了一下,随即笑着亲了亲我的脸“身怀深厚的内功还会怕冷?”
“雪会化在身上,湿湿黏黏。”这么大的雪不是撑伞就能解决的事,除了不能坐轿子上山之外,上山的路上还不能撑伞。
父皇收敛起笑容“你不曾报怨过…”
侧头想了想“我不明白为何要在今日祭天?”我从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