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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没有证据也没有任何可以命定的东西的事你凭毛就能够乱下决定啊!?命是我爸妈给的没错但是他们毛时候有说让你来帮他们来清理我了啊!?你神经错乱也请你看个对象好不好!!”
“呵~嘴巴很利呢临安~”他的手微微摇晃,冰冷的刀刃贴着我的脸颊滑到我的脖颈,感觉刀刃舔着皮肤快速掠过,微微的麻,然后刺痛。看着刘志收回刀,举在唇边伸了舌头轻舔刀刃上面丝丝的鲜红;“你的血很甜呢,临安。”
“……我该谢谢你的赞赏吗?”所以才说妖怪不可信啊笨蛋!
他只是微笑,把玩着手中的刀。
我缓缓的深呼吸,悄悄的积蓄全部的力气。
一个漂亮的刀花——
可以听见刀刃切开空气的声音——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左翻。
‘嗔’
右臂洞穿的剧痛,温热的血液溅到脸上甚至滴到眼里,我忍不住惨叫出声:“唔啊啊啊——”
‘哐当当’
整个钢架平台被我翻了个个儿,重重往左边的地面跌去,眼看着我整个人就要被倒翻过来的铁架平台压个五体投地,然而又不知道这平台被什么整整好的卡住,我险险的和大地母亲之差五厘米左右停止住了激烈的亲密接触。
身体里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颠了个天翻地覆,我恶心的几欲干呕,又想着那个变态会不会又要来了,想要挣扎,手脚被绑着的地方一阵阵的疼,估计是磨破了皮吧……
咬咬牙,即使手脚断裂都好,总比死了强吧!?
然而此时此刻,听到了别的声音——
“嘶——突突突突……”
瞳孔一瞬间紧缩,又放大。
这是……
“是你!”刘志的声音被那剧烈的杂音所击碎。
“哼哼哼哼……”诡异的笑声却在那嘈杂里无比的凸显。
呯呯哐哐的嘈杂声响,时不时感觉到有什么呯的一下砸到了我背脊紧贴着的铁板。
“你想干什么!?”回应刘志的质问的只有一声声诡异的笑声;“哼哼哼哼……”
‘嗤’血液喷发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有个黑影掠过眼角,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什么‘咚’一声掉了下来,然后咕噜咕噜的滚过来。
看着那一双几乎鼓出眼眶的眼和面目狰狞的脸……
齐脖颈滚过来时一路留下鲜红的血迹……
我张大了嘴,咽喉深处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尖叫,只有虚弱悲泣般的呻吟。
是头颅……刘志的头颅啊啊啊啊——
哒……
这一声脚步声,激起我全部的恐惧。
我浑身都在颤抖,肾上腺的分泌速度已经让我有了其实我已经死掉了的错觉……
哒……
滴着鲜红液体泛着头顶摇晃无影灯的光不断发出“嘶——突突突突……”刺耳声音的利器在靠近,那一双穿着深褐色皮靴的脚已经走到了我视线可以直视的地方。
是电锯。
恍惚间脑海里闪过谁的脸,熟悉的灰色的眼……
电锯的影子瞬息变细小,我连呼吸都忘记了的睁大眼睛。
“嘶——突突突突……”
投射在地面的电锯身影越大那死亡的声音离自己越近。
‘喀啦啦啦啦’
电锯强自锯进铁板发出巨大刺耳的声响。
最后一根弦崩断。
忽然发现世界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视野里的一切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亮光打乱,最后又深深到暗了下去。
归于荒芜,渐成平静。
浑身都好热,头也疼得像是要爆炸了。
眼皮沉得很,可是口又好干……“水……”
灵光一闪而过,我猛地睁开眼。
熏蓝的眼出现在我眼里。
我微张着嘴喘息,她淡淡然的看着我,纤纤素手端着杯水递过来:“小姐,水。”声音如同遥远深巷里奏响的古老的埙。
我用手撑着身体坐起来,右臂却剧烈的疼痛起来。
'摇晃的无影灯光、被倒钩挂在半空的赤 裸着的……尸体、闪着雪白寒光的刀、“嘶——突突突突……”的电锯、滚动地面流着血的刘志的头颅……'一切的一切伴随着疼痛瞬间在我脑海里闪过,我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甩开她伸过来扶我的手:“是你!是你杀了他!!”
拼了命的往角落躲,那一身汉时朴素深衣的娴雅女子只是拿她熏蓝的眼淡淡然的看着我,说:“不,小姐。杀了那位被心魔吃了心的先生的人,是猫又·绵华。”
“你认为我会信你吗!?”似乎只有这样尖声的质问才能使我稍稍找到一丝的依托……
她仍旧那样淡淡然的看着我:“我只是陈述事实,是否相信取决于您自己。”把水遥遥的递给我;“请喝水吧,然后好好休息,你的伤还没好。”
我定定的看着她,直到心跳呼吸都变得平缓,我接过她手上的水杯,垂眼看床单上的花纹,一口口慢慢的喝水。
然后听见她退出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恍惚里,看见明媚光芒的那扇窗,也在那一瞬间关上了。
梦想之所以美好是无法实现只能在心底永久纯净的地方珍藏,而当它带着无以拒绝的架势来临甚至是逼迫你去承认它的存在时……剥掉美好外壳的梦想于是成为了噩梦。
我会幻想,我是拥有阴阳眼的灵异少女,某一刻遇见帅气美貌的妖怪少年,两个人一起降妖除魔神仙眷侣。
我也幻想其实我是某个很了不起的人的转世什么的,因缘际会的拜了个很了不起的人为师学修仙的法术然后成为传奇。
各种各样因为这双眼睛所引起的幻想,我都有想过。
可是,那都只是我的幻想,不过是幻想。
除去每天每天不切实际的幻想,我的人生更多的是努力的正常过人生平凡的日子。
即使日日夜夜各种时候都还会看见那些根本不算平凡的生物,只属于传说、神话、小说、电影、动画、漫画、电视之类人为意观主断创造出的东西——‘我·只·是·个·普·通·女·生’的意念,从未动摇。
那些什么好命的捡了个美少年是狐妖、原来我是XXX的转世曾经和某某风华正茂此时也依旧风华正茂的妖怪是爱人、被某某天师收为徒弟然后青出于蓝胜于蓝降妖除魔中和妖魔的王发展了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恋的事……不过只是我无聊是打发时间的幻想,电视剧看多了一下子没清醒过来罢了。
直至今时今日,对于‘我只是个平凡的人’的想法依然根深蒂固。
“……我还没有做好准备……”我抱着水杯蜷起身体;“……请你放了我吧……”
我只想要做个普通而平凡的人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个故事就算是完了,隔两天是个番外,然后再是说临安七岁失忆的事。
番外
记忆力有个看不见脸的人。
在门的另一边对我说。
我喜欢你。
一直、一直深爱着你……
小学四年级的冬天,奶奶带着我回老家拜祭爷爷,顺面看看老家的叔叔伯伯。
“……爷爷不是葬在市郊的吗?”她给我围上围巾的时候我这么问她。
老人布满皱纹的脸因为笑容而更深刻:“那是安仔你忘记了嗦。”她很亲昵的揉揉我的脸;“你大伯前年就把你爷爷接回老家了啊。”
我困惑的看着她,努力的回想前年的事……然而七岁那年的记忆是被粉刷过的白墙,空白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奶奶拿了她从法华寺求回来的平安符给我戴上:“出入平安。”月旦在我脚边转悠,我看看它,然后又巴巴的望向奶奶,奶奶有些哭笑不得:“安仔啊,可不是奶奶不让你带着月旦,这火车上规定不让带宠物的,奶奶也没办法,乖啊。”
唔~据奶奶说,我们的老家很远。一路坐火车然后换坐船最后还要搭大巴过山路……就是那大巴也要坐上两个多小时,最后才能到。那个遥远的奶奶说其实我也有去过一次的老家在山东烟台崆峒岛。
我是很舍不得月旦的,但奶奶这样说了,我只好摸摸它的头,爱莫能助了。
出门外的天空是缱绻的深灰色,深冬时节的风吹的我脸微微的发疼。
奶奶紧紧抓着我的手,我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的速度往公交巴士站走。
不知道是不是平安符的原因,这一路我虽然有看见那些古里古怪的东西,但都没以往的被他们发现并且缠上来的事发生。忐忑的心情稍稍得到了放松。
后来我在火车上睡着了,都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被奶奶叫醒的时候,车窗的空槽里积着白白的雪,那些从三千尺或者更高的地方落下的六菱白花,还在飘飘摇摇的坠落……
我在窗上哈一口气,脱了手套的一瞬间手掌微微冷得打颤,在薄薄的雾上画个桃心,指尖被冰冷的玻璃冻得连心都在颤抖……
奶奶拿了盒饭给我:“别玩了,到地方和堂哥堂姐一起玩更好玩。”
我接过盒饭撇撇嘴:“谁要和他们玩啊。”一个两个估计都是没见识的家伙,要是知道我……
奶奶笑着摇摇头:“你哦~嘴硬心软!”
“才没咧!”我一边反驳,一边喜滋滋的吃她老人家从自己那份菜里挑过来的肉;“谢谢奶奶~”
“多吃快长!”
“……奶奶,你当我是猪吗?”
“呵呵~”
“……”
索性是雪下得不算大,没耽误火车的行程,第二天上午我们到了烟台。
下了火车也没来及在哪休息休息,奶奶拉着我到港口买了当天下午一点去崆峒岛的船票。
也不知道是因为正逢新春热季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船票卖得很贵。我在一边看奶奶略略为难了一会儿,掏了包钱的布兜,一层层的打开,数着钱递给了买票的:“给我两张。”
那人骂骂咧咧的接了钱:“拖拖拉拉的还不是要要……”
奶奶陪着笑,连说了好几个谢谢,拿着票,又牵起我的手,才往船那边去。
没几步我挣开她的手,回过头面色肃杀的对着那个买票的吼了句英文:“To deceive the elderly money; you will die very miserable!”
那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奶奶虽然也没听明白我说什么,但看我脸色也猜得出不是什么好话,赶紧拽着我就走。
我想要是这时候我英语老师在这,绝对会欣慰得哭了的!
上帝观音如来佛!!我李临安头一回把英语说得这么溜啊啊啊啊——
不怎么喜欢坐船,倒不是晕船。确切地说,其实只要不是我脚踏实地的走路以外的任何方式,我都不喜欢。
原因是,直到未来我也没能证实的我的被害妄想和死亡妄想症。
做公交巴士的时候,我会恍惚间看见自己所乘坐的这辆巴士撞上大卡车……
过立交桥担心这桥的建筑者是不是有偷工减料,会不会过桥过到一半就塌方……
像个心里极度杞人忧天的病态人士。
海风又腥又冷,海面一大片过去是幽深的蓝。
下船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奶奶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在人群里反反复复的说:“请让让,请让一让。”
然后远远的听见谁喊了句:“冯姨!”
奶奶猛地站住脚,我被后边上来的一人撞了个列跌。听见奶奶说:“是华玉啊!”
然后我站好了看过去,人群间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女人,踉踉跄跄的挤开挡着她路的人,走到奶奶跟前:“真是冯姨啊!”很惊喜的样子:“您也真是,怎么这时候来个都不给个电话,要不是我出来办年货还遇不上你,这前两天才下了雪路面……”像是这时候才发现了我,她诧异的张大了嘴,又笑了:“哟!这是临安吧?啧~小姑娘快两年没见,模样越发俊俏了啊!”
诶?还没等我迷惑完,奶奶指着她对我说:“还不叫四姑。”
啊哈??我倒是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这种时候果然还是乖乖问好比较象个乖巧小孩吧?于是我笑得很腼腆地说:“四姑好!”
“乖,真乖!”她似乎想摸摸我的头,但无奈空不出手,只得耸耸肩;“走走,有啥事儿等回到家再说。”
奶奶从她手里抢了些袋子在手上拿:“我也帮你拿着点……”四姑跺脚:“这可使不得,你老还是牵着临安就好,这些东西我自个儿拿得动……”
“你嫌我老了不是?”
四姑说不过奶奶,挺泄气的说:“得,你老悠着点就行。”
我走边上,奶奶看着有些不放心,叫我抓着她手,虽然老大不乐意,但是乖乖照做了。
后来客巴上我就一直听着那位据说是我四姑但是却管我奶奶叫冯姨的三十岁左右的老女人,东问问学习西问问生活的,心理一直憋着火,但是奶奶在一边我又不好爆发……我靠的老女人你那么多疑问的话拜托你去买十万个为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