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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什么意思?你是一个人呆得太久头脑不清醒连话都不会说了吗?”景天终于忍无可忍。
被惊醒的飞蓬又露出那个俊美却邪气的笑容,轻声说:“也许更严重,也许我早就疯了也说不定。”
“你……”
景天正想说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飞蓬以极快的速度欺身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没有实体的飞蓬的吻并没有实感,但是这个行为却把景天吓到了,瞪大眼睛看着一脸无辜的飞蓬,几秒钟后,景天选择重新睡觉:
恶梦谁都会做,醒来以后忘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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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熟睡中醒来,景天看见窗户上微微发亮,知道是天亮了。
昨晚好像做了个荒谬的梦,让人感觉很不好,现在头好痛……算了,别想了,开铺子要紧。
坐起来揉揉眼睛又伸个懒腰,结果在景天抻到最顶点的时候忽然有人说:“你醒了?”
“……呜哇啊!”景天差点没岔了气,死死瞪着对面的飞蓬,不敢置信地叫:“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飞蓬的嘴角饶有意味地挑了起来:“我应该在哪?”
“你、你该在哪在哪!”景天几近大怒:“这样子下去我真的会被你吓死!”
“可惜现在我最多只能离你这么远。”飞蓬笑着看离自己不到一臂远的景天,笑容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怎么看都有点苦:“我已经试了一晚上了,最多只能到这里。”
“啊?”景天愣住。
“而且,好象一急之下太勉强了,现在有点……”
“喂、喂、喂!!”面前的神将忽然消失吓到景天:“你别又捉弄我!你去哪了?”
“我……在这……”
“哇啊!”景天本能地捂住耳朵,自己头脑里忽然响起别人的声音——这种感觉真的不太好。
“气……用得太多……我……”
“飞蓬!飞蓬?”
连叫几声没有反应,景天急了,从床上跳下来在屋子里团团转圈,忽然间灵机一动眼睛一亮,抓起剑就朝门外跑,结果门一开就直接撞上正准备叫门的小葵。
“啊!小葵,早!谢啦——”一边说景天一边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简单地洗漱一下就念动咒语跳上飞剑:“我去蜀山了!”
小葵在地面上急叫:“哥哥!早饭——”
“不——吃——了——”
最后一句话已经是从半空中传下。莫名其妙地站了一会,始终不得要领的小葵最后也只能怏怏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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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
“徐大哥!徐大哥——”
一阵风似的冲往无极阁,景天一路大叫,没想到在无极阁里却只有两个女子,定睛一看景天脱口叫出来:“水碧!你怎么会在这里?”
“……景天大人,好久不见。”说着水碧便恭谨地行了一礼。
景天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告诉过你不要这样啦,最近还好吧?溪风呢?”
“托您的福,一切安好。”
“小天,你有事吗?”紫萱开口了。
被提醒的景天急忙问:“啊!紫萱姐,徐大哥呢?”
“长卿有事下山了。”
“啊?什么?那什么时候回来啊?”
“恩,预计要十天。”
“什么——那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景天急得象无头苍蝇似的转起圈来,直到紫萱抓住他:“到底什么事?你冷静点慢慢说。”
“啊……”景天这才冷静下来,抓住紫萱开始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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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魔法阵里出来,重楼摸摸腰间,不由得嘴角微微往上一挑。
上次把那小气鬼屋子里的古董全毁了,因为懒得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所以在找到这玩意之前都没再来,如今人界时间已过月余,怎么着他气也该消点了,再加上有这东西……
忽然双眉一皱,重楼发觉要找的人并不在新安当里,而且,居然感觉不到魔印?
心中一沉,重楼集中精神又重新感觉了一次,这回感觉到了,些微隐隐约约的感觉从西南方传来——那个方向是蜀山?
立即莫名的不悦从心底升起:这小子居然又跑上去了!
最后让气息在自己体内运行一周,景天收了功,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双湛蓝的眼眸,怔了一下景天脱口而出:“你怎么又出来了?”
飞蓬打了个呵欠,一脸的无所谓:“有什么关系?反正最近‘气’很足。”
“让人看到怎么办?你想进锁妖塔吗?”
“进去也没什么关系啊——”
“你当然没关系!有关系的是我!”景天大怒:“我可不想在塔里过下半辈子!回来睡觉,以为我采气不辛苦的啊!”
飞蓬笑了一下,隐入景天的身体里,但仍在与景天的意识对话:“前两天教你的剑招都会了吗?”
景天顿了一下才说:“恩……有点难,而且,我还是觉得我的‘倾国银弹波’厉害。”
飞蓬轻笑一声开口,语气懒懒,内容却一针见血:“你是在气重楼说你那招无聊。”
景天自觉耳根发烧,有点恼羞成怒了:“……反正我不要,上一次学了你一招不小心在徐大哥面前用了,被他追问哪学的,我费了好大劲也没骗过他,最后还是水碧挺身而出才解了围。”
飞蓬轻笑起来:“呵呵,是吗?”
“……你……”景天还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叫:“阿天!”
“!”景天吓了一大跳,急忙回身:“徐、徐大哥?”
“已经练完功了?”长卿微笑。
景天镇定下来,也报以笑容:“啊,是啊,今天起得早,徐大哥你呢?”
“我是出来散散步……”长卿目光落到景天的头发上,皱了皱眉薄责:“又披头散发的就跑出来,让弟子们看到成何体统?”
“啊、啊,忘记了啦。”抓抓头景天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语调更有几分撒赖:“徐大哥有发带借我。”
“你啊……我哪会随身带那东西?”无奈地叹着气,长卿在全身上下摸了摸,猛低头看见衣襟上装饰的带子便动手拽下来递过去:“那!”
“不好意思啊徐大哥。”“嘿嘿”地笑着,景天接过带子动手束发。
长卿摇头,忽然说:“阿天,既然遇上了,跟我练练吧?”
“好啊!”景天大喜,跑到兵器架边选了练习用剑,迅速摆好姿势大声声明:“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报以淡淡一笑,长卿回身到了兵器架上,但没有选择剑,而是选择了长枪,挽了个枪花将亦摆好招式,抬起头的时候长卿的眼神都变了,朗声说:“来吧!”
见长卿选择的竟是好久不见他使用的真正拿手兵器,短暂的惊讶后景天更加兴奋起来,眼神一凛,就这样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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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空间魔法阵里出来,重楼马上不悦地皱起眉头:不管过了多久,这蜀山令人厌恶的地方都一样没有变,而且是越来越糟。
那么,那个害自己不得不又跑来这种地方的混小子在哪呢?
{景天:拜托!关我什么事?}
脚下有蜀山的年轻弟子跑过,前面的向后面的连声催促:“师兄你快点啊!”
后面的冷哼:“知道了!真是,平日里怎么没见你这么勤快过?”
前面的不服气:“还说,为什么不早来叫我?掌门和景公子的决斗诶——错过了我跟你没完!”
后面的更不服输:“说我?整天喝得醉茫茫的,就算我叫你醒得过来吗……”
下面的话重楼已经没心思听了:跟姓徐的在比武?对自己的挑战总推三阻四,却专程跑到这里来跟姓徐的打?景天你什么意思!
(景天:……谁专程了?你脑袋里除了比武到底还有没有别的?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吗?)
于是带着怒气重楼也赶往练武场。
—————————————————————————————————————————练武场下已经聚集了一大群蜀山弟子,纷纷仰望着场上正战到好处的长卿和景天。
很少有人知道长卿真正的拿手兵器是长枪,使起长枪的长卿跟用剑的时候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如果是以前的景天根本就不够看,但在重楼的“训练”下景天以今非昔比,两人这一战当然是精彩万分。
只是当重楼赶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尾声。
“?”猛然觉到重楼的气息景天吓了一跳,立即停下来四处寻找。
“!”没收住枪势的长卿好不容易中途改了方向,一枪扎进了石制的栏杆之中,几乎整个枪头都没了进去,枪身剧烈颤抖起来,半晌都停不下来。
不顾自己虎口震裂长卿先急问:“阿天!伤到没?”
“啊……徐大哥!你受伤了!”景天回过神来不由惊叫,三两步赶上去急忙抓起那双大手为他念恢复咒语,确定止住血后,景天显得很内疚:“徐大哥,对不起……”
安抚地拍拍对方的肩膀,长卿的关心的是另外的事:“为什么忽然走神?”
“我、呃……”
看着景天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长卿也说不出什么了,拍拍景天的肩膀:“身体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再去看你。”
“啊……好,好的。”转过身景天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练武场。
第五章
一口气跑到后山锁妖塔附近,确定四下无人了景天才开口轻声叫:“红毛、红毛,是你来了吗?”
“……”
重楼果然应声出现,景天立即心情大好地得意地笑:“嘿嘿!果然是你!我就知道!”
“……”
没有回应,再看到重楼那难看的脸色景天紧张起来:“怎么了?干嘛这种脸色?出什么事了吗?对了,这里是蜀山,难道是因为结界的原因……”
“不要侮辱本座!”
一声怒喝吓了景天一跳,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发怒的魔尊。
“那种结界算什么东西?本座岂会放在眼里?”
“那、那你……”发什么脾气?
当然景天可没笨到会把后半句也说出来的地步。
看着重楼别扭的样子,景天还真的有点不知该怎么办,停了好一会才摸摸头低声说:“那,红毛,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不好,可是你总得告诉我是为什么我才知道要怎么安慰你不是吗?”
“本座要你安慰?”结果是重楼的火更大了。
“……”
景天发现自己现在是动辄得咎只好不再说话,但是显然不说话也不对,重楼又在恶声质问:“干嘛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景天无奈。
重楼沉默了一会,开口要求:“跟我打一场!”
“不要!”景天几乎是本能地拒绝。
本就嗔怒的魔这一下简直要喷火了:“跟姓徐的就能打,跟本座就不行?”
“那又不一样!”
“哪点不一样?”
“呃——”被紧紧揪住胸襟,几乎被提起来的感觉让景天喘不过气,更别提说话了——也确实不知该说什么。
默默对视了一会,重楼忽然哼了一声,转身打开了空间魔法阵,景天急忙抓住对方的斗篷:“红毛?”
“你就一辈子呆在这吧!”
重楼猛一挥手,却没料到一巴掌打在了景天的脸上,毫无防备的景天被扇得整个人飞出去,重重撞上石制的栏杆,一阵剧痛昏死过去。
“!”
重楼吃了一惊,急忙想过去看视,刚刚到景天身边,才弯下腰就觉一股劲风直劈面门,急忙闪身躲过,再看过去时景天已站了起来,手中紧握镇妖剑,蓝色的眸子里全是怒气:“混帐东西!你是想杀了景天吗?”
“飞蓬……飞蓬!”重楼几步追上去一把捉住对方的手臂叫:“是你?真的是你?”
“放开我!”回手一剑将重楼逼开又接着追上去展开攻势,飞蓬怒吼:“想打是不是?今天本将陪你打个够——拿命来!”
“飞蓬,等一下飞蓬!那是失手……”
“少废话!”
“飞蓬!”
辩解无用,重楼一时大意胸前便被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看着伤口重楼也怒了:“当本座怕你啊?”
弹出臂刀扑上去,重楼也开始了反攻。
—————————————————————————————————————————这一场仗打了一整天后因为飞蓬的突然昏厥而中断,守在他身边重楼看到没多久就醒过来的人已经没有了蓝眸。
心中略过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