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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从剧痛带来的应激反应过去,就被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给刺激得站立不稳!
被炙热的、男性的躯体所覆盖,麻意从尾椎一直延伸过脊柱,她喉间溢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哼声。
凭良心说,男人真是可口极了--她原本就打定主意,此间事了就直接放人离开,作为给契合度爆表的情人的一点格外优待。
就算现在立场不同,但是……
被或轻或重地引逗着、厮磨着……根本无法拒绝。
(以下省略2000字)
克制的弦被名为欲。望的刀斩断,强烈的快。感甚至带来了些微的耳鸣。她的额头完全汗湿,瘫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
他的手绕过她胸前,大掌摊开,
她闭眼、复又睁开,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
月色下,他手心中小巧的芯片泛着幽幽的光泽。
完全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得到想要的东西,她怔住。
“想要的是这个吧?”他微微张口,牙齿的尖端顺着她的蝴蝶骨一路轻扫而下。
她拿起芯片、两指夹着翻转了一下,确认了这玩意儿的确是真家伙。“……就这么给我了?真够舍得的。”
他没接话,而是开始了另一个话题。“你为谁工作?”
“关你什么……”话音未落,下半截句子就被他再一次的挺进给硬是顶了回去!
她难以思考,只能本能地以手撑着墙壁,被带着走。
已经到达过一次巅峰,使得结合处变得分外敏感,每一次摩擦都是一场令人战栗的、掺杂着愉悦的折磨。
他一手环着她,在她眯起眼细细地喘息起来时,右手滑到了她腰部的凹陷处--
被那粗糙的手掌覆盖的皮肤突然传来烧灼感,她蓦地圆睁双眼!挣扎着回头看去,却因为肩膀被按住而无法动弹!
他的手掌被红色的阳炎所包裹,贴在她的后腰,烧灼感越来越重,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是力量。
尽管烧灼感如此真实,皮肤却并没有被灼伤。随着温度逐渐升高,燃烧着的力量汹涌地倒灌入四肢,与原本的能力融合,形成了坚不可摧的“框架”,梳理着凌乱的能量簇。
男人咬着她的后颈、有力的长腿卡在她两腿之间,制止了她的挣扎!
整个过程并未花费很长时间,那股力量很快便占据了主导地位,完成了它的“侵略”。
两人的喘息声粘稠地混合在一起,他环着她倒到床上、微微支起身,松开手,转而垂头以舌尖缓慢地舔舐着她发烫的腰眼。
她挥开男人的手,抓过床头柜的镜子放在背后、转了转角度。
镜面清晰地映出缓缓浮现出轮廓、继而逐渐变得清晰的“印记”。
--恰如一团烧灼着的火焰般的刺青。
属于王的……印记。
伸出手指轻触,指尖是残余的热度与男人留下的湿痕。她蹙眉,“什么意思?”
他抚上她的脸颊、将她拉到面前,鼻尖埋入她的发丝。“从现在开始……”手指在长发中绕了一圈,“成为我的……Clan。”
☆、Lebewohl
终端机发出有规律的长音;屏幕一亮一暗,显示着“受信中”的字样,状态栏滚动着免提图标。
免提模式下伏见的声音有些失真。“情况有变,就在刚才又有异能者失去感应。掉头往南走,现在。”
话音刚落,S4专用车的前轮就是一个急拐、压着隔离带改变了方向;呼啸着驶上了高架桥。此举带得坐在后头的数名剑士东倒西歪失了平衡,坐在副驾的日高更是脑勺儿磕在了玻璃窗上;不由惨嚎:“要亲命了姐姐!”
速水紫央正因为刚才伊维斯的事闹着心呢,遂邪魅狂狷一笑:“头壳这么软怎么当汉子?”
日高咕哝:“失恋的女人真可怕。”
回答他的是黄灯前急刹;于是狗头再挨车皮热吻!
——日高自动闭嘴。
与此同时,淡岛世理正一手拄着伏见的办公桌,一手按简讯。伏见的终端连接着S4系统的卫星地图;眼看传送给速水紫央的进度条已经过到了90%,就摘下耳挂式耳机回头看了一眼淡岛手上受信人为“草薙出云”的待发简讯。“副长,你这种做法是违规的。”
淡岛世理表情未变,手一抖按下发送选项,“这是变通之道。”
言下之意就是“有壮劳力不用是二逼,学着点儿”。
——壮劳力草薙出云其实刚出门没多久。先前他一杯红豆马提尼就让S4副长松口,拿到了包括千岁洋那个发小在内、这三天所有异能者失踪的详细位置。这会儿他正用手点着全息图研究几处坐标的规律,想一个一个排查过去,就指挥着手下人分成小组行动。刚布置好,终端就又响了。
一见传送过来的是一份新坐标,草薙出云凭借情报头脑的本能,胃一缩。
随坐标附送的还有一条淡岛世理的语音留言——“一分钟前又有异能者失去感应,犯人很可能还在附近,抓住他。”
……抓住他然后让你捆成粽子领奖金?草薙苦笑了。
青组和赤组的两位二把手,每到这种时候就有点微妙的默契。淡岛世理办起公事来很有宗像礼司的风采,懂得借用一切可用的势力,哪怕对方是吠舞罗也不例外。得知失踪者里有赤组亲友团,心里不定怎么乐呢。虚情假意地诓了二当家一杯红豆马提尼,还让草薙觉着自己是欠了人情。
当然老狐狸草薙心知肚明,但他……就是心甘情愿地张嘴咬着女人晃荡的钩儿,还挺乐在其中。
淡岛世理
简简单单一句话,隐藏的讯息可就多了。
副长表示公务员都是很讲理的:人你是一定得给我的,不过你要是凭本事逮住了,准你先行“处置”一番。
草薙出云就把终端机扔给了旁边正和镰本力夫同骑一辆六眼魔神的千岁洋。“赶在蓝衣服们之前逮住了。”
六眼魔神六眼齐开,平地一声吼,后轮加力磨得尘土飞扬,扒在车尾踩着滑板的八田美咲吃了一肚子灰!
少年左右晃了两下迅速稳住身形,捂着快被狂风催飞的套头帽,舌头打摆吐出一串儿“混蛋”、“你妹”——
三人的背影迅速消失在还站着的两人的视野中。
二当家对饲养猛兽还是有点儿心得的,笑眯眯地回头看了看自家大当家:“尊,再不快点就抓不到人了。”
周防尊打从出门以来就是一副没睡醒的低血糖脸,哈欠连天,暗金色的眸子湿漉漉的。闻言他打哈欠的动作突然停了一下,迟滞地转动眼珠瞅了好友一眼,长腿微微蓄力,直接从护栏上跃起,双手甚至还安闲地插在裤袋里。
快点=走直线。
草薙出云望着连攀援建筑抄近道时都颇有云端漫步风采的王权者,兴致勃勃地跟上。
……
车子驶进伏见标注的片区,速水紫央紧了紧挂在腰上的剑鞘,率先走了下去。
这里就体现出宗像的独到之处了——永远是最有效率的将帅结合。
于是行动派速水小姐的搭档日高捂着脑袋,开始发挥万年后勤气场,麻利地画起饼图,交代队士们各自负责的搜查区域。
速水紫央握着手里的终端加快步伐,直接在两墙交汇处借力跃起,跳上了附近一架废弃的大广告牌上。衣襟上的纽扣形对讲器红光一亮:“有发现么?”
她站在建筑间交汇的风口,刚想回答“没”,就立刻被耳中捕捉到的、掺杂在风声中的微弱响动给虏获了心神。
她迅速回身朝着斜对角的方向,连续几个鱼跃疾奔而去。
鸟瞰下的景物飞速倒退。因为是动迁中的老城区,越往北建筑群落就越不整齐,开始出现大片延绵着的废弃建筑。
“吱嘎——!!”犹如被放大几百倍的粉笔划在黑板上的声音突兀地钻入耳中!
——紧接着便是沉闷的撞击声。
速水紫央立刻反手撩起
剑柄、卡在了一架摇摇欲坠的街灯长杆上,制止了身体前冲的惯性,尔后自高处跳下地面,鞋底磕到地面时清晰地感觉到了地皮的震颤——就在附近。
往声源处寻找,渐渐地能够听到发动机隐约的轰鸣声。
因为政府重新规划而被封锁的区域人迹罕至,寂静得不同寻常,也因此显得这声音突兀而诡异。
车子?……还是什么重型机械?
她加快步子,转过下一道街角时,眼前赫然出现一栋看上去摇摇欲坠的危楼。
高大的建筑被强烈的日光打下一层阴影,楼面的油漆和破旧的招牌处处散发着萧索的味道。
对讲机突然发出奇怪的沙沙声——信号断开了。
轻按开关把连接彻底掐断,速水紫央毫不犹豫地循着声源走进了楼内。
刚刚穿过厚重的钢铁隔断,发动机的轰鸣声就陡然变得微弱、继而完全消失。
一脚踩上隔断后的台阶,脚步声在老旧的走廊中悠长回响。在外面时还好,一旦进入里面,温度陡降,阴冷的环境中有扑面而来的霉味。
她缓步前行,举目四顾。阴暗的光线中可见大量的墙皮脱落,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钢筋,点缀着星星点点的霉斑。
越往里走就越黑,到最后几乎没有了能见度。一脚踢飞了突然窜出的巨大老鼠,她把终端机的亮度调到最大,对准了前面。
面前是一道锈迹斑斑的红色铁门,已经从中间裂成了两半,断口处的铁屑还在簌簌下落,显然是刚刚被用蛮力破坏过的。
她矮了矮身子钻了过去。
鞋跟踏在前方地面时猛然打滑——
几乎就在垂下头的一瞬间,汽油味扑鼻而来,还掺杂着让人心惊的腥甜!
她立刻抽出剑鞘、想也不想反手一扣!
剑鞘准确地卡在了变形的铁门缝隙中,下滑一段距离后固定,成为了有效的承重支架。她在黑暗中稳住身体皱起眉,把终端机对准脚下——
蜿蜒的汽油在地上流淌,于荧蓝的光线下绽放出奇异的色泽,映衬着堪堪与其相溶的殷红血迹。
血腥味混合着汽油味非常刺鼻。她稍稍仰起头,将迈出的左脚脚跟稍稍抬起,在地面滑动两下找到可靠的落脚点。
鞋跟摩擦地面发出极轻的响动。
前方中突然传出一声□。
“谁?”
一听这个声音,速水紫央毛了:“……你……”《
br》 话音未落,黑暗中蓦地亮起一束刺眼的灯光!
她闭眼适应了一下,再睁眼时立刻愣住了。
灯光的来源是一辆倒在地上的铃木隼,大半个尾部都被掩埋在楼梯的塌方中。活车似乎已经失去了动能,本该笼罩着车身的孔雀蓝晶核能量簇完全消失,使得银白的车身就像失去了生机的废铁,唯有车头明亮的蝴蝶灯大亮着。
鹿岛治也斜倚在车身旁。
他只手按着车灯的开关,另一只胳膊架在铃木隼的车头上——
那只胳膊被一段粗大的钢筋死死压着,露出小半截汩汩流血的小臂,汗水混合着血迹自指尖滴落,触目惊心。
望着眼前的景象,速水紫央瞳孔一缩,脸色大变:“你怎么会在这里!?”
鹿岛治也哆嗦了一下没有血色的嘴唇,几乎与她同时开腔:“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
“废话,当然是公干!”她快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手上燃起能量簇、快速划下一大片衣摆替他扎紧上臂。“你怎么弄成这样!?”
鹿岛治也用能活动的左手挠了挠头,“出来买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个可疑的家伙,正抱着个昏迷的女孩子往偏僻的地方走,就直接追了上去。结果一进这里就塌了……”
速水紫央想起接收到的资料,“是不是棕色头发、瘦瘦小小的?”
“啊,是……老大也是来找她的么?”因为失血,鹿岛的气息有些弱。
“最近有好几个登记过的能力者失踪,我正好调查到那女孩头上。”她快速地接道。本想问他已经在这里坚持多久了,瞥了一眼地上的大滩血迹,她咬了咬牙,站起来开始查看那截钢筋。
很麻烦,这玩意儿恰巧卡在塌方的受力点,贸然行动说不定会被活埋。
回身抽出卡在钢条间的剑鞘,她低声念了一句什么——金黄的剑柄骤然亮起星星点点的微光,她反手拔出长剑,深吸一口气后直接砍向了钢筋!
钢筋从中间断裂的刹那,深蓝色的偏转力场立刻暴涨开来——
失去了支撑的残垣开始倒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塌陷声。
偏转力场忠实地履行着结界的义务,将两人一车全部包裹在内,阻挡了塌下的建筑残体的冲击。
许久之后,周围再次归于宁静。
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指数爆表,力场上方的塌方竟然豁开了一个口子,也就是
说暂时不用担心被砸死了。
深蓝光华散去,周围完全陷入黑暗中。
鹿岛治也再度打开蝴蝶灯。
周围只剩废墟,来去的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