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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里'
神智不清的喘息着问道。
'还有哪里,当然是你的后方啊。那个总是把我毫不留情的全吞进去的地方,惜朝全身上下最勾人最淫荡的地方啊'
'别。。别说。。。别再说了。。'沙哑的断断续续的的声音。
'哦,不让我说?
也好,把追命和铁手的事情告诉我,今天就放过你。'
'我。。。我答。。答应过追命。不可以讲。。。'
'不想讲,也好,作为惩罚,用你的指甲用力去捏自己的乳首。'
'不。。不要。。。我不要。。'
'不想要。。。嗯,难道你想要更残酷的方式?
'戚少商眯起眼睛,声音透出一种令人胆寒的恐怖。
'唔,唔
'颤抖着将手去碰触胸口的左边突出部分,只是轻轻一扫过,就敏感的全身跳动,尖叫了出来,竟然。。竟然还要自己使劲去捏。。。
'啊啊。。。嗯。。啊'
'再继续用力!'
'不要。。不要。。。'已经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的感觉弥漫了全身,分身挺得高高的,前端逐渐染满了白色的液体。
'右边也要用力捏,快点,别浪费时间。'
'不要了。。不要了。。我说。。。我说就是了,原谅我,我说就是了。'
'乖,哪,来,轻轻的告诉我。'
'。。。。。。'
'我听不见'
'。。。。。。'
'嗯。。。看来不加重惩罚是不行的。'
'啊。。。不要。。。我说。。。我说。。。'
顾惜昭终于断断续续的出卖了自己的好朋友,手中的分身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有了反应。
想要被对方爱抚,想要释放出来,再也受不了了。好想让戚少商厚实的手掌和灵巧的舌头来舔弄自己,让自己放松下来。
'少商,求。。求你。。我已经。。已经。。。'
顾惜朝喘息着苦苦哀求着,身体整个趴在床上,用力磨擦着兴奋到极点的欲望前端。坚硬光滑的丝绸触感,
让涌出的透明液体越来粘稠。羞耻和要冲昏头的快感让顾惜朝几乎要哭了出来,再也无法忍耐的把双手伸向那里的时候,戚少商却及时的把他的双手拉开了。
'不。。。求求你。。少商,别。。别再折磨我了。'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混合着汗水淌过绯红的脸庞。分开的大腿无法控制的剧烈的颤抖着,这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
'别哭别哭。。。'轻柔的吻去情人的泪水,戚少商整个人压上顾惜朝纤细的身体,把对方的双手拉高按在头顶,'我马上就让你舒服起来。。。'
温柔却又强硬的吸住身下人丰润的嘴唇,疯狂般的灼热唇舌互相纠缠着。大腿用力摩擦着对方挺立的根部,大手爱抚上细滑的背部和大腿,插入浓密的卷发里侵入到后颈。轻巧的将底下的人翻了个身按在床单上,鼓动的粗大物体从后方压上湿润的秘穴,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剧烈的抽动起来。
疯狂的刺激让顾惜朝再也无法忍受,腰部用力的挺起,把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释放了出来。大腿激烈痉挛着,入口处强烈的收缩,让咬住顾惜朝肩膀的戚少商也发出了呻吟,全身颤抖着,在对方的身体里射出了白色的液体。顾惜朝的身体无力的趴在湿透了的床单上,只有下半身高高的翘起来,与身后的戚少商相连。不给对方喘息思考的时间,顾惜朝就这样被彼此相连的抬起了上半身,一下子整个人直接坐到了戚少商雄壮的分身上,太过疯狂直接的刺激,让顾惜朝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难过吗?'
好难受,好痛苦,顾惜朝迷茫的想,可仍然努力的张开双腿,继续扭动着腰部,取悦着情人。
'少商,吻我'
顾惜朝缓缓的转过脸去恳求道,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戚少商温柔的伸出双手,捧住对方美丽瘦削的脸庞贴上自己也满是汗水的脸,给了他一个如羽毛般轻轻的吻。
意识逐渐陷入朦胧,最后进入黑暗前的记忆,是戚少商灼热的身体,温暖的怀抱和那句沙哑的低喃
爱着你,惜朝。。。
隔日,追命才走进饭厅就让顾惜朝吓了好大一跳,这人根本就趴在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清粥,伸手去推推对方,顾惜朝差点闭上眼就栽进粥里。
「不舒服??怎么不继续睡??」追命坐在他身旁关心的边盛粥边问,顾惜朝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铁手呢??想不负责任啊??」戚少商倒是神清气爽的走进来,一大早还去吵赫连春水陪他练剑,伊儿寒约战在即,不认真点是不行的。
「你……。」追命惊讶,看戚少商的神态,八成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些埋怨的横了顾惜朝一眼,他答应过不说的……。
「你所託非人啊!!有些人是不讲道义的!!」戚少商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追命肩膀,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顾惜朝火冒三丈。
「戚少商,你好……。」咬牙切齿,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
作者第一配对的邪念(绝对要慎入,再不爆我就去当意识流派掌门)
雷卷一步一步的走着,很慢,不疾不徐。脸色略白,终年罩了层寒霜,瞧不出喜怒哀乐,这便是雷卷,天塌下来都不见得会扬眉的男子。
这日,他依旧按着自己步伐走着,不会快一步、不会慢一步,依旧是坚毅不动颜色的容貌,只是熟知他的人便明白,雷卷并不是无情、不会动情,他像把温火,缓缓的、暖暖的在他磐石般的外表下慢慢烧着。而今日,雷卷的眼神分外的亮,是因为怒,偌大的雷家庄只有一个敢惹得雷卷动怒,戚少商。
每跨一步,雷卷的怒火便升高一些,戚少商像只脱疆野马难以驯服,这点他了解,而雷卷一直严谨的教诲着,导正他的前路,使他不至於偏离正道,可今日竟发生如此令人难以容忍之事,所以雷卷动怒,差点没一指将他击杀於伺堂里。
戚少商个性跳脱飞扬,不拘小节,再加上身形高挺、容貌俊朗,天生给他一切高人一等的条件,所以他很受雷家庄的女孩们欢迎。先前年纪小,成天和她们混在一起,雷卷可以不管不理,但他竟然胆大妄为到如斯境界,甚至还不足十六岁便干下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当那女子哭诉一切时,雷卷差点没一指了结戚少商,反倒是沈边儿挡阻求情,於是戚少商让人罚跪在雷家伺堂里一天一夜,而沈边儿和雷吕布两人承担责任去清查真相。
雷卷站在门前,压抑着怒火,对於戚少商,他承认多少是特别的,对於一个骨格清奇、天份高、悟性佳的少年,不由得多怀抱期望,这人,总有一日会翻腾天际,可戚少商却让他失望了,这份失望转化为怒意,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意。
跨入伺堂内,对上的是一只亮得惊人的大眼,平日,雷卷很喜欢这只眼睛,黑白分明,看得见笑意,可如今却写满倔强和不服气,他跪在这里,不是因为他错了,而是因为他胜不了雷卷。
「不认为有错??」雷卷冷冷的问着,只有一个念头,扼杀他,在戚少商懂得为害武林前先毁了他。
「我有什么错??男欢女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戚少商哼了一句,若不是动手擒他的是雷卷,他会这般狼狈??
「的确,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但以强硬手段欺压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雷卷逼使自己冷静,额上青筋直跳,他该怎么教??
「欺压??女子本来就纤弱,这么算来,错的永远是我??」戚少商扬眉。
「她若不愿意,你硬来便是欺压!!难不成弱者生来就该被欺悔??」雷卷深吸口气,戚少商的不受教只有让他愈发怒火中烧。
「技不如人。」戚少商瞪着雷卷,有朝一日,这笔帐他要算回来。
雷卷眉一挑,手一指,戚少商内息立窒,一口气仍顺不过来,整个人让雷卷拽入内堂扔到炕上,心惊,他从没见过雷卷这样,就算自己差点送掉小命那次,雷卷也没发这么大火过。
「你不也技不如人,怎么??认命??」雷卷冷冷的问着,动手扯过戚少商的腰带,迫使他背转身来反手缚上。
「卷哥!!」戚少商惊叫,他怎么料得到向来冷静自持的雷卷会说动手便动手,来不及反抗便落得这般难堪的地步。
「你也懂挣扎??在欺负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对方也会难受??」雷卷解着戚少商的衣襟,后者真的慌了,想踹开人却使不上力。
「卷哥!!呃……。」只腿让人逼得分开,一种剌痛传来,戚少商不由得弓起背深吸口气,雷卷真的出手教训他。
瞧见戚少商因疼痛只眼罩上一层雾气,雷卷煞时惊醒,可下一瞬脑子却更加混乱。那是一付怎样的身躯,戚少商不足十六岁,正处在男孩与男人间徘徊的阶段,有着接近男人的身段,却又仍保有男孩的青涩、稚嫩,长年在日光底下闯荡,浑身散发着暖暖的气味,还有年轻健康的小麦肤色,明知是个男的,却又显得有些诱人。
雷卷微皱眉,再下去,便违背了正道,彻彻底底的毁了戚少商,可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就算停手,也走不回原路,於是,雷卷动了,动了心、动了情,动了他一直存有却不敢承认的念头。
轻轻的抚上偏瘦却结实的身躯,雷卷变得有些温柔,他是想毁了人,却不想伤了人,戚少商颤抖得更厉害,眼底里尽是恐慌,他年纪不大,但绝不算年幼无知,所以雷卷想的,他知道,知道,更慌。
「卷哥…住手……。」戚少商想逃,却让雷卷压制的更牢,游移在他身上的只手更灵敏,气息不由得渐渐乱了,毕竟人都是一样的,更何况是初嚐滋味的少年。
不重不轻的啃咬着颈子,慢慢的滑至胸前逗弄着,戚少商的大眼雾气更甚,朦朦胧胧的对不准焦聚,手移至逐渐挺立的分身上规律的套弄着,戚少商瞬时火烫起来,凌乱的喘息呻吟溢出。
「卷…卷……哥……停…手……。」戚少商最后一丝理智迫使得扬声制止,让人迫得如此羞辱的趴跪在炕上,前后都遭受侵袭,再这样下去他会疯的。戚少商承认自己挺胡来,但还没糟糕到让男人硬来还会觉得愉快。
戚少商的哀求雷卷听见了,却没听从,打定主意毁掉这个人之后,非但不停手,反而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力道,戚少商根本无从抵抗,只能随着律动愈显凌乱。深自明白,再怎么替他准备,戚少商是定伤定了,雷卷抽回已扩至三指的手,以膝顶开戚少商的腿,逼使他门户大开,深吸口气,贯入。
「啊~~~~~。」那是嘶吼,戚少商浑身绷紧,这种痛楚比什么刀伤、剑伤更甚,更多的还是心底的屈辱。
「呃…唔……唔……。」咬着唇,心底很恨,雷卷的动作很慢,痛楚依旧存在,可另一种感受渐渐发酵,戚少商不想示弱不想哭,偏偏止不住眼中雾气的凝结。
雷卷刻意的放缓动作,多少有些心疼,怎么说戚少商也未曾和另外的男人如此亲密过,只不过雷卷的心意再好,仍敌不住本能的催化,听着对方仍有些偏高的嗓音呻吟,由全然的痛楚转换成一丝丝的魅惑,雷卷彻底乱了。
「啊…啊啊……卷…卷哥…啊……不要!!」突然加快动作、加重力道,戚少商抵受不住的直喊叫,泪珠断线般的猛掉。
「不要!!…卷…卷哥……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呃…啊啊…饶…饶了我……。」直到意识全然黑暗前,戚少商只记得不断的求饶,可惜雷卷却什么都没听见……。
「卷哥!!」沈边儿焦急的叫唤让雷卷猛然惊醒,门外,他仍站在伺堂门外??
「卷哥,是那女人污陷的,小戚什么也没做过!!」雷吕布忙着解释,从知道雷卷到伺堂后,他和边儿是片刻不停的赶过来,深怕雷卷一时怒急攻心执行家法,那戚少商真的会含冤而死。
雷卷深吸口气,有些惊讶自己的动摇,他竟发了一场这样荒唐的白日梦??不过表面上,他仍是那个不动如山,坚毅冷冰的雷卷。
随着沈边儿和雷吕布跨进伺堂,不由得气结,戚少商当真是胆大妄为到了一种境界,竟敢扫开贡桌上的东西睡得天塌不惊,罚跪??真是笑话了。
「这个混帐……。」沈边儿横眉倒竖,她真是白担一夜的心。
「由他……。」雷卷淡淡的说了一句,转身便走,留下了睡得不醒人事的戚少商,不明究理的边儿和雷吕布,以及他不敢、不能、不舍的荒唐。
…
决战番外的番外(逆王道,慎入)
销金窟,艳冠群芳,如果早两年告诉顾惜朝,他和戚少商会在这里落脚,只怕说出来没人敢信。顾惜朝边走边笑,摇摇头踱回房里,大红色的闺房,瀰漫着淡淡的甜香。
戚少商一袭白衣靠在床头,专心的读着手中佛经,要一个正值年轻,个性飞扬跳脱的人平心静气读佛经,戚少商的坚忍让顾惜朝佩服,半年,整整半年,戚少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