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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见见路西法么?”来自黄泉的声音,好低沉,好阴险的感觉。
“不,不必了,我还要活着进温网。”某“裤子”老老实实地给我整理头发。
“切,早晨洗过的香香的头发又被你的臭汗弄脏了说~”若有其事地拉过一绺头发轻轻地闻着。“怎么办,心里不平衡了,陪我打一局吧。”
知道某个别扭小孩的心思,库腾露出一个不错的笑容,估计要是在外面应该会引起他的雌性粉丝的狂叫吧?
“手冢,你来做裁判吧。”
“好。”正好对少年刚才的表现充满惊奇,或许在场中会更有收获也说不定。
褪去了长外套,露出了纤细的身体,招牌般的白色为底金色勾边的网球衫随风鼓动起来。
周围场中对战的人很快地向这边聚拢。
“加百列,好久不见了,我的小天使。”高大的体格,显示了他善于运动的特质。
“嘿,好久不见了,特尔德瓦蒂大哥。”
第二十七章
“嘿,这里不许插队!”霸道地从某后来者的怀中将我挖出来。
我无奈一摊手,“就是这样,下一局我们试试看?”
“那是必然需要的!”
手冢走向裁判台,安稳地坐好,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
从兜里拿出发带,将额前的头发整理好。伸手接过影递来的眼罩,仔细系好。
“嘿,加百列,干嘛要蒙上眼睛啊?”库腾的语气有些不愉。
“用心体会你的网球,我想,应该会感受到更多,再则说,我的进步可是不小的哟!”
话音落地,周围响起不小的惊动。我以前的水平在场的许多人都深有体会,而今更进一步的实力,“怕是真正的无敌了!”他们一定是这么想的。
“手冢哥哥,让库腾哥哥发球吧。”
“好。”愣了一下,又恢复自然。
“库腾对……”感觉他的停顿,我补充道“加百列,网球场上,我就是加百列!”周围小小地响起一片口哨。
“库腾对加百列,一局赛制,库腾发球。”
“库腾大帅哥,你发球啦。”
“好!你可要小心我的烈焰呐~”
“啪”可以听得出来,球速很快,力道不小,但我还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小球的动向。
飞速上网,反手卸去力道,球压着发球线向场外低飞出去,一时没来得及反应的库腾只追到发球区却眼看着球落到了场外。
“15:0”清冷的声音报出比分。
“嘿,看样子不是说说而已。”
“继续,大帅哥。”
“当然。”
听着我们的对白一旁的手冢有冒黑线的倾向。
“啪。”球速又提高了?好嘛,感觉他肩膀的旧伤也没问题了~
既然你直冲着我美美的面部而来,就再赏你一颗“醉球”吧~
对面的人无奈的看着地上那个像个醉汉似的游来游去就是不肯跳起来的球颇感火大!随手捡起扔到一旁。
“30:0,加百列领先。”
“啪”又一颗,但这次的发球明显和前两颗不同,感觉球风,呵呵,居然是强外旋发球呐,啧啧,暴力因子被我挑起来了么?
仿佛跳舞一般,侧身360度旋转,“啪”又是不见引拍动作,球已经飞到库腾的脚边,好在他的反射神经发达,这一球没有难住他,但是,对于这种光是接到就有点勉强的球,一经他接到,结果就是形成机会球。
“哟呵~”高高地跃起,即使看不见也仍旧牢牢把握好了时机,“啪”一记狠力的扣杀,“嗵!”很重的声音,怕是地上会有不小的痕迹吧?
看着那威力比自家素来以力量、扣杀见长的桃城武还要强上不知多少倍的扣杀,自己的内心涌上一波波地战粟,这就是世界的强者么?用越前龙马的话说,自己还真是“差得很远”。
“40:0”
“大帅哥,把你脚上和手腕的负重解下来吧,带着负重发挥不出来呀。”
闻言,库腾悻悻地解下负重,听那落地的声音,应该不小于20千克吧,他还真是心急,算了,等打完练习赛再和他说吧。
果然,解下负重之后,库腾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交手之下,也不再是刚开始那般短暂的一来一往。不愧是有丰富对战经验的职业网球手,好几次都差些被他抓住空隙。好在我的速度和反应要好得多,每每都能化险为夷。
14分钟,这位昔日的温网前三被我以6:0拿下。
“呼,身体机能恢复得不错,看样子复健期间一直按照医生的要求做了。”拿下眼罩,眼中没有喜色,也没有忧色,“不过大帅哥,为什么不照着我发给你的训练计划进行韧带锻炼呢?速度不光是爆发力训练和负重训练就能达到理想目标的呀。”
看他的脸色从一开始失败之后的烦躁到现在的平静,我知道他在反省。
“一会儿较量结束之后咱们细谈好吧?大帅哥不在乎为我耽误的这点时间吧,哈?”他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当然,不陪谁都行,哪能不陪你呢,小东西。”啊~头发又要乱掉了!
十四
第二十八章
“换人了,换人了。”特尔德瓦蒂高大的身躯晃到对面的场地。
“还带着眼罩不?”
“不了,你,我需要用眼睛好好看。”走到场边,褪下4个负重环,适应了一下,感觉可以,又提着球拍上场。
不带眼罩的少年,多了几分明朗,通透的蓝紫色的双眼紧盯着对面的场地,浑身散发着不小的压迫感。
“特尔德瓦蒂对加百列,一局制,特尔德瓦蒂发球。”手冢大哥,你眼中的战意还真是不浅呐~嘿嘿,看样子母亲的国家也是有人才的么。
“小心我的大力发球哟。”哎,要是忽略大块头的杀气,这温柔的嗓音还真以为他在关心着作为对手的我。
“啪。”球很深,很沉。
双手的JACK KNFIE由我打出来还真有全垒打的味道,不过,你可千万别忽略我拍面的倾斜和低垂哟。
在所有人以为我击球失误到“全垒打”的时候,黄色的小球忽然在底线上方划了个大大的弧度砸在线内,特尔德瓦蒂的球拍在小球上方等着,可是小球居然向着球网的方向滚了近2米方才停下。
“D小调,恭喜你,中了大奖了。”纯伦敦音随口而出。
“哟呵,又有新招出炉了?”对面那位明显属于越挫越勇型。
“15:0。”一旁有熟人拍拍手冢坐的裁判椅,“小哥,加百列的比赛你发呆也不奇怪,要知道看了许多场的我们还是一样的说。不过,别忘了报比分呐。”但随即,一股寒流让那说话的人打了一个哆嗦。
呵呵,气温降低了不是?
“再来啦。”随着一声提示特尔德瓦蒂的第二个发球风驰电掣般袭来。
双手超半截击加了旋转的速度和角度又飞到对面。特尔德瓦蒂看着接到的球感到十分有成就,但下一刻,小球在他的拍面上划了两圈之后,又伴着他扬起的球拍飞到他身后属于他的半场了。
“嘣恰恰。”笑脸一扬,周围的人惊叹之余也带了几分好笑的样子。
“呵,小东西,没想到啊,居然还有这一手!”又输一球的人没有气馁,反而笑场了。
我将球拍递给上前的影,“你很不听话呢,特尔德瓦蒂大哥,难道为了今年的比赛,你45岁之后拿不起300cc的牛奶也无所谓么?”轻巧地越过球网,拿下他的球拍。
“貌似你按照我定的计划训练了,但是呢,训练量太过了吧?一旦温网打了一半你就要因伤退场,你说我是伤心不伤心?”看着他僵硬得不自然的手臂,我深呼一口气。
看样子需要我亲自披挂上阵了。
转向场外的希尔院长,我有几分惭愧地说道:“看样子要暂时抢一下您的饭碗了,而且是在您的地盘上。”
而接下来希尔院长说了句让在场的成人喷水的话——“任君处置。”
“哈哈哈,我说希尔,你也为长不尊了,啊?”说着,手臂就搭上希尔院长的肩膀,但下一刻就被人家蔑视地推到一旁。
“加百列年级虽小,但他毕竟是经过正统学习渠道获得的高级医师资格,可以说我们疗养院最缺他这样能将东西方医术融合一体的人才,真是没眼光啊,特尔德瓦蒂。”
“嘿,小东西,你怎么不在这儿发展呐?”
看样子他除了在网球上有所建树,其他的还真是……
“这么棒的疗养圣地我可不想下个月就被我的人建造成充满铜臭的证券交易所……”
听众们大乐,估计数百米之外的大门那里都能听到这边夸张的笑声吧?
而那边充当裁判的手冢哥哥也早早下了裁判椅,在一旁静静观望,但看向我的眼神,已经撤去了猜忌。
当天晚上,仔细研究了手冢和特尔德瓦蒂的病例之后,用灌注了浓缩精华的药针为他们实施了针灸。之后,又给那两个野心勃勃的家伙重新制定了恢复计划。看着他们眼中的遗憾,我也颇感无奈,伤病还真是优秀运动员的一大致命短板呢!
第二天,实施了针灸之后,手冢哥哥居然主动提出和我对练,出于对他实力的好奇,我就很欣然地答应了下来。
我们二人的对打还是引起了那些“网虫”的关注,观战的人依旧是不少。
可能是看到超快发球在我这里行不通,所以发球很一般,但之后,看他活动的范围越发缩小,我想我明白他的心思了。
在他下一个球打来之前,我将右手的球拍交到左手,拍面压低,将来球加上逆向旋转并大力抽回去,而接着,在他的愣然之下,他的域就被我轻易瓦解。
“全英中学联赛里,‘域’可不是一个很好的武器呢,虽然每个强校里都有几个人会运用它,但,在某些方面说,这个方寸之地,有时候也会是陷住自己的陷阱呢。”
闻言,他目光一凛。我想他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了。
接下来,他似乎是运用了所谓的无我之境,据说日本球员是那么称呼这种境界的,始于十几年前一位横扫36场场场无败绩的东瀛武士。
我每次打过去的球他总能以两倍的力量和速度打回来。呵呵,真是有趣的对手,就凭着他现在的表现,真是快追上伊顿校队的第五名了,或者当他惯用的左手要是也能如此运用的话,估计应该可以和第三名的霍克尔持平吧?心里想着,脚下步法一变,充满节奏感,却又迅速灵动,配合着特技式打法,很快就以6:0拿下了。
估计他是很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了吧?现在的他看上去好失落的样子。要说“不是你太弱而是我太强么?”那不找打么?
“对于你,我没有太多的建议,可以看出来你一直有留心科学安排锻炼计划是吧?”
他不出声地点了点头。
“那么之后就要按照我给你的方子治疗,回去要是有条件的话最好是用药浴,这样全身都可以得到保养——无论是骨骼还是肌肉。”
“啊。”总算出声了呢。看着他逐渐恢复正常的样子,我也扬起一抹微笑,看得他又愣住了。
“少主,家主大人来电话了。”温文的腔调,西班牙语被他这么一说更有浪漫的情怀呢。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呢,还是我这两天本性发现,压抑了那么多年的恶劣因子作祟?
无所谓地摇了一下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接起电话。
“宝贝,有一年多没回来了,过两天回来吧?”听着那熟悉的声音,不知怎的,鼻子有些发酸。
“还有啊,臭小子,你在那个什么劳什子联欢晚会上表演的那个节目,我需要你回来给我解释!”哎,人家难得的感动被他这么一吼愣是消声灭迹。
“是,我知道了,爷爷。我现在在德国,给两位朋友做治疗,3天之后就会回去。”
那边老人的声音多少有了些喜气,等他挂断电话,我这边才挂断。
“影,帮我准备,3天后飞回祖宅。”
“是。”再一回头,发现手冢哥哥已经走远了一段距离。
“抱歉,家里来了电话。”
“啊。有急事?”虽是有些清冷的声音,但还是可以感觉到话中的关心。
“没,只是有一年多没回家了,家里人念得急了,想让我在这段假期抽空回家。”想到爷爷、两位叔叔,心中暖暖的,当然还有远在地球另一边的父亲母亲。
“你也想他们吧?”
“嗯。想,很想很想。”水光在眼中荡漾,迟迟不肯落下,那满目的无奈,让手冢觉得揪心,便做出了平时不可能的举动——将少年搂在怀里。
“好温暖。”声音有些发颤,从回抱的手臂微微收紧就可以感觉到他的依恋——对家人的浓浓依恋。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近3分钟,而后,又分开了。少年再扬起头的时候,他对上那双灿若星辰的清亮。
5天的时间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