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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残阳(黑帮的家法同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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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周进的怒火终于染红了那条翻飞的藤杖。
  “啊!”的一声,像挤牙膏一样从一飞嘴里挤出来,短暂却显得悠长,嘴唇又添了一个血洞,可是满嘴的血腥味没能像淹没其他惨叫一样带走撕裂的痛呼。
  先打的那只手终于不堪虐打,在掌心撕开了一条血口子,抬起的藤杖擦着蜂拥而出的殷红,一抹妖艳染了上去。
  一飞疼得猫下腰去,身体团在一起,不停地哆嗦,受罚的手却没敢放下,举在头顶随着身子晃得如同风中的叶子。
  “呼!”是藤杖带起的风声,听声音就知道是冲刚添得伤口去的,十指连心,刚才的痛楚叫一飞害怕,甚至胆寒,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进哥还要打,眼里全是对进哥的哀求,头却有千斤重,不能抬。
  闭了眼睛,拼命稳住想躲的手,不了,害怕就是害怕,一飞再坚强也是血肉之躯,藤杖与手相撞的瞬间,手下意识地让开。还来不及认错,肩上的刀伤被重重踹了一脚,伤口毫无疑问地挣开,温热的□流出来,本就颤抖着跪不住,一脚被踹倒,在地毯上翻滚,直到出了地毯才稳住,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喘息,缓解肩上的不适,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翻身,躲着什么似地埋着脸,低着头。
  踹完那一脚,周进就有点后悔了,翻滚中时而露出来的苍白脸色,周进看得明白,想着也许是自己误会了,火气渐渐消了。刚想上去扶他,就看见一飞翻身埋脸低头,脸一下就阴沉了,冰冷冰冷的。
  似乎感觉到进哥在看他,一飞想要起来跪好,慌忙中用手去撑地,“啊!”,一声惨叫,刚撑起来的身子又跌在地上,痛苦的脸有点狰狞。
  周进没给他再跪好的机会,拖拽着扔到沙发边缘,膝盖着地,上身伏在上面,屁股高高的撅着。
  一飞前一阵的手疼还没过去,被进哥粗暴地一扔,手又碰到了沙发靠背,全身都随着手颤抖,咯咯的咬牙声叫周进觉得异常刺耳,心也瞅瞅着疼。
  心疼是心疼,手上也没停下来,藤杖搭在臀峰上,冷冷地说,“裤子。”
  一飞直起身子,抖着手去脱,手停在腰际迟疑了,臀腿之间的伤口,经过几番折腾早就惨不忍睹了,刚才上药自己都觉得狰狞,那伤应该是自己“背叛”和记,“背叛”进哥的证明吧,也许看到那个进哥连教训自己的心都会没有了吧。为了这个也许,一飞鼓着勇气,把手缓缓退回去,再次趴下,心虚地吐出一个字,“不!”
  
 
作者有话要说:打了打了 下章接着打,呵呵!
自我感觉打得不够狠!
没看够打人的,等我十点再来把后面打得接上 呵呵




狠打2(全)

  一飞直起身子,抖着手去脱,手停在腰际迟疑了,臀腿之间的伤口,经过几番折腾早就惨不忍睹了,刚才上药自己都觉得狰狞,那伤应该是自己“背叛”和记,“背叛”进哥的证明吧,也许看到那个进哥连教训自己的心都会没有了吧。为了这个也许,一飞鼓着勇气,把手缓缓退回去,再次趴下,心虚地吐出一个字,“不!”
  不,从挨打到现在一眼没看我,一句进哥没叫,一句话没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不。从跟周进以来一飞几乎就没说过不,第一次说是在这样的情况,周进有点蒙,以为是一飞疼的晕了头,耐着性子又说了一句,“用我帮你脱吗?”肿得像馒头的手就在眼前,严厉犹在态度到是少有的温和。
  “不!”一飞又说了一次,心虚里带着胆怯,从没试过忤逆进哥,不知道这样做以后等着自己的是怎样的狂风暴雨,看不到雨前风前进哥阴沉的脸,身子却不由自己的抖动起来,怕,真的怕,吸毒那次,葛老挥事件打断腿的刑堂,冷漠无情的脸,痛彻骨髓的疼,记忆犹新,由不得一飞不怕,不惧,现在都顾不得那些,只想没那个也许。
  “真的不脱?”周进压着火气,拿着藤杖的手有着些许的颤动,为了那么点毒品,几个巡警就跟我说连累不连累的话,一直低着头不看我,疼得受不了也不叫声进哥,现在挨打的规矩都不愿意守了,真的生分到这种程度,连挨打时的乖觉,讨巧都不愿意做了。
  一飞壮着胆子,点点头,见进哥没有逼自己用言语表达的意思,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自己真的没有勇气当着进哥的面说第三次不了。
  一飞的点头似乎在回答周进的猜测,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愤怒,挥舞起手里的藤杖往高高翘起的屁股招呼。
  啪啪啪啪啪啪……
  不脱是吧,不怕疼是吧。
  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连连挥舞,心里数到二十,收了藤杖。这二十下打得又急又快,到都打完,疼痛叠加一起涌出来,一飞忍了又忍,还是从沙发上掉了下来。
  周进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把拽起来,按上去抬手又是二十下,然后松手,由着他跌下来,刚受虐打的屁股着地再痛一次,趁他吃痛跳着直起腿,手一按就上了沙发,啪啪啪啪,又是二十下。
  如此反复五次,第五次跌下来,屁股碰到地面,一飞煞那间变了脸,无力的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直起来,软绵绵地倒下,手臂抱在胸前,弓着身子颤抖,呜咽的呻吟痛苦而无助。
  这次周进没在追打,站在那里看着一飞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等着他抬头,用惊恐哀求的眼神看自己,小心地叫进哥,就收手。
  经过整整一百下连续捶打的屁股,就像被按在了烧得红红的烙铁上,持续的痛,躲不开,甩不掉,一飞屈卷身子,想缓解下,可是连零星的痛楚都无法抵消。周进不动,安静的环境使一飞恐惧,渐渐连小声的呻吟都不敢再有,强忍着咽进喉咙,直到喉咙卡出腥腥的味道都不敢再出声。
  在地上躺着,冷汗一阵接着一阵的出,头枕着的地毯阴湿了一片,疼痛犹在,不减反曾,心里感激进哥让自己歇口气的纵容,却不敢再歇,手不敢碰,只能靠胳膊肘支撑,艰难地跪爬起来,努力地动着无力的四肢,挣扎着向沙发爬去,两条腿每向前挪一点,都要拄着地面抖上好一阵才能再走。
  正努力地向前爬,一双皮鞋出现在眼前,一飞紧张地把头低的更低,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脖领一紧,被拽着往前走,腿一步快过一步地跟着外来的力道,身后就像被人撒了盐,和着粗糙的盐粒用手使劲往里揉搓,眼前黑了两黑,模糊地意思被接踵而至得剧痛刺得清明。
  一飞真的很努力跟着周进的步伐,即使疼得几近昏厥,也不敢慢下步子,可是周进似乎并不满意,照着屁股肿得最厉害的地方狠狠地揣了一脚。
  啊——
  一飞吃痛地一挺身,身体停在空中好几秒,直到惨叫的余音全部消失,才倒下去,倒下去身体搭在了沙发上,疼出来的汗水打湿一片,腰垫在临时刑架的边缘,伤痕累累的屁股被高高供着。
  一飞本来穿的宽松的裤子,一番虐打屁股肿了,一拳多宽的距离全撑了起来,套在身上倒有点像紧身裤,不薄的衣料绷得紧紧的,能清楚地看见交错的棱子一道道隆着,肿得高的地方,挣得衣料发亮。灯光下裤子深浅不一的颜色,罩着所有的隆起,随着身体无规律地抖动,深的渐渐变多,浅的渐渐变少。
  啪啪啪啪啪啪……
  周进一手按着一飞的背,一手又招呼了几下,还是不抬头,还是不叫进哥,真的就生分到了这样的地步。
  还来不及回味刚才那几下的感觉,进哥的藤杖停在了臀腿之间的伤口上方,一飞连颤抖都不会了,绷着身子僵在那里。
  啪啪啪啪啪……
  周进连挥了十下,都叠在一飞原本的那条伤口上。
  一飞觉得整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全身都是痛的感觉,藏在裤子下面的毫不设防的脆弱嫩肉,藤条打在上面,就像硬硬声被钉进数不清的钢钉,直接痛进骨髓,恐怕直接打在骨头上都比这样的折磨好过。透明的手在光秃秃的沙发上徒劳地乱抓,却没有一处可以借力,最终无力地收回,小臂代替拳头堵进了嘴里。
  周进并不想就此饶过了他,藤杖又搭上了刚才打的地方,在一飞刚才那一波疼痛稍稍缓解的瞬间,啪啪啪啪………又是十下打了下去,“说,你在和我倔什么?以前挨打的讨巧,乖觉那里去了?”
  “啊——唔——”第一下下来,一飞就疼得仰头,惨叫拦也拦不住地脱口而出,可是还没等他喊完,第二三下打下来,就打断了,他不用咬着出血的手臂,都不必担心会喊出声了,因为锥心一般,刀片刮骨一般的感觉,叫他痛到窒息,痛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不说是吧?你自己觉得自己抗打是吧?”藤杖再次残忍地搭在饱经蹂躏的臀腿之间。
  进哥问了什么一飞根本不知道,满脑子都是疼,抵抗不住的疼,连呼吸都带着窒息的疼痛,藤杖再次搭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心和根根竖起的汗毛一起战栗,臂弯里深埋的脸是周进从没见过的惊恐,哀求,无助,这样的样子却只有他自己和剧烈抖动的身体知道。痛苦中压榨自己不多的体力,绝望地小声的叫,“进…。哥…。”,结果藤杖呼啸而来,这一声被无情地掩埋在无边的痛苦之海。
  啪啪啪啪……
  见一飞倔强如此,周进一点手都没收,狠狠地打了二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藤杖与血肉撞击的清脆声音,听在一飞耳朵里就是锤子敲击钢钉,壋壋壋壋的声音,先前钉在嫩肉上的无数钢钉,经过锤子一样的藤杖的敲打,早就钉进了骨头,再打,骨头应声裂缝,钢钉钻进骨髓,随着藤杖的再次起落在里面不停地搅,到二十下打完,一飞觉得自己已经被洞穿,活活钉在沙发上了。
  打完,周进松手,一飞软绵绵地跌在地上,臀部被撞到,除了本能的躬身,就再没有其他反应,痉挛的身子缩着躲在沙发的根部,一直低着的头微抬着,俊朗的脸痛苦地扭曲变形,带着血洞的嘴不断地做着口型,疼痛却叫他连一个极轻微的呼喊都发不出来。
  打完好一会,一飞痉挛的身体还带着恐惧的战栗,这样的战栗周进离了三步远都能感觉到,真的打怕了,周进心里一抽一抽地难受。都疼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说话,叫句进哥真的有这么难吗?
  那次葛老挥的事,在刑堂老七提醒这孩子哀求自己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他颤抖地看着自己,嘴唇微微蠕动,挨了第四十九棍子才敢,把满是恐惧的眼睛追到自己脸上,低低叫的声进哥~~。的d840cc5d9
  自己却比别人还苛求他的受罚姿势,冰冷冰冷地命令他跪好,还狠着心把手腕粗细的梨木刑仗在他不堪入目的腿上用五下生生断,唱喝的五十五和棍子断裂的声音似乎就在昨天。
  一飞还是没有说话,身体缩着,痉挛似乎没有尽头的抽搐,冷汗浸湿他的头发,浸湿他的衣服,全身湿淋淋地像是刚被大雨浇过,肿胀的手奇迹般的攥了拳头无助地立在胸前,一只攥得太紧,压着掌心的伤口,血液正从指缝一滴一滴被挤出来,是怎样难熬的痛楚叫他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借力隐忍。
  手上流下的血液,滴在一飞干裂的嘴唇,也滴在周进心里,每一滴都滚烫滚烫的,灼痛在里面隐隐地烧。
  难道真的是自己上次刑罚时没理他乞求似地叫进哥,叫他以为即使是叫了也再也得不到哪怕零星的怜悯,难道真是自己不留情面的五棍子,打得他寒了心,不愿也不敢再在自己面前露出哀求无助的眼神,所以任由自己残酷的虐打,想想刚才的情况,除了打手板他躲了一下,之后他再也没躲过,即使在一个地方连打了四十下,他怕的全身战栗,身子也没有逃走的动作,连躲避的本能都被藏得不着痕迹。
  惨叫也就只有那么一两声,其他不是没有,而是被堵在嘴里的胳膊过滤成低低的悲鸣,牙齿刺进血肉的声音掺杂在呼啸的风中,显得异常清晰。
  也许真的伤了这孩子的心,那样的情况,即使自己不去回护,确实不应该比别人打的更狠更重,只是……哎!
  周进走上前去,蹲在一飞身边,拦了他的腰,怕再弄疼他,小心地给他换了姿势,一飞只顾自己抽搐,并没有什么反应,周进费了些手脚扒了他的裤子,臀上一凉,一飞有了感觉,眼皮睁开,看到是进哥,失去神采的眼眸,空洞的惊恐带着战栗乍现,身子本能地挣扎,可是挣扎就维持了本能的瞬间,过后把挣扎出来的距离自己挪回去,乖乖呆在周进手边,还特意把屁股撅向周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来晚了,为了把这段赶完,就晚了 

我一直对葛老挥事件,周进给小飞的毒打,屈辱耿耿于怀,尤其是那一声哀哀的带着一飞美好希翼的进哥,心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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