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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不论怎样,我也要去墨尔本,逃开这里曾经让我牵挂,伤害着我的人。”
“pippo说过‘但求相恋,勿相忘,即使只能相望,也不相忘’。”他牵过他的手,默默说着。
“克里斯在害怕,怕忘记我吗?”
“我在害怕,怕你忘记我。”扯着他修长的指,放在唇边,“倘若你再也不回去了,如何偿还我手上的伤疤?”
pippo的眼睛似笼罩了水雾,看了对方良久,才到,“克里斯,现在,我就还给你,好不好?从今往后,都不要拿这个做借口,不依不饶的。”说着,他将指抵在他唇畔。
听到这些,克里斯轻轻张口,慢慢在pippo的手指上咬了下去。
“用力些吧,妈妈说当年你可是见了血的,这是唯一的机会,倘若我们再不可相见,岂不是终生遗憾?”他开始嘲弄的笑了,满是戏谑,哪有半点认真?
于是,指间一片灼热疼痛,串联到心脏的冷彻心扉;齿间一抹血腥滋味,凌乱交错的深刻记忆……灼热疼痛化做他闭上眼睫的推拒;血腥滋味辗转成泛红的双眸。
我会永远等着你,在遥远的彼岸。不要说再不肯回来,便是我每日站在岸边,任雨打风吹,也要待着你。你指间的伤痕已成了我心头永难愈合的伤口,再也还不清,扯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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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资料,准备离开夜总会的维埃里在出门的一刻碰见了内斯塔。
气氛有些紧张尴尬,从前的敌人却因为某些情绪而变的小心翼翼。
“你好。”还是内斯塔打破了僵局,“这是我们第二次没有交火的见面吧。”
“谢谢你救了菲利浦。”对于面前的人,维埃里带着些敌意。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付出的,“他回去matrix,还要你多照顾。”
“克里斯在心中咒骂我吧?倘若不是我,pippo已经跟你回到墨尔本。”
“你怎么忍心将他再送会‘虎口’?那个托蒂的脾气你不会不清楚。”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太了解弗朗西斯科了。”
“爱太深重,也是一种伤害。”
“是吗?”内斯塔忽然笑了,“那么菲利浦被身边的所有人伤害着。就像你和我撕扯着不让他放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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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维埃里离开,内斯塔转身上楼。早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还记得送西蒙离开罗马时,那孩子的伤痛和维埃里的难明情绪。菲利浦,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人爱着你?
卧室内并不见人影,到是卫生间里传来淅唆的水声。
推门望去,pippo正洗着自己的衬衫。
“亚里,你回来了?”他从镜中看到了进来的人,笑着打招呼。
“恩。” 内斯塔愣愣的看着。他竟安身立命的洗起衣服来,满是踏实度日的模样,哪有平日的遥不可及。
“我不可一直‘霸占’你的衣服,又不能去洗衣店,就自己动手了。”因扎吉随意说着,并未注意到身后人的变化,直到他走过来,将手伸进水盆,才惹他停止了动作,扭头看着身边的人,“亚里……”
内斯塔定定瞧着菲利浦,握住他在水中冰凉的手……你展现的安逸让我那么心动,从前的弗朗西斯科,今日的克里斯蒂安,是否都迷恋着你的纯美无害呢?这双用来杀人的手,原来也有皂水间的柔软,你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而是真实而清新的在我身边……菲利浦,我可不可以自私的将你留在身边?再没有仇恨和杀戮,再不回弗朗西斯科那里?
“你怎么了,亚里?”pippo迟疑的问,总是笑的神气的亚里,也会皱眉吗
听到他这么问,内斯塔回过神来,“哦,没有,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仓促的抬起手,“弗朗西斯科把我‘抓’去,又问着关于你的事情。”
“亚里,”菲利浦递过毛巾给对方擦手,“该是我回去的时候了。有些事情,必须解决。”
“如果你想报仇,就必须学会在所爱的人面前冷静自持,不要轻易的被俘获。”
“放心吧,”说着,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已经没有那么在乎弗朗西斯科了。不信,你可以问我的心。”
“pippo也爱着别人吗?”
他看了他一会,并未回答,只道,“亚里,明天带我回matrix吧。现在,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想个理由,瞒过弗朗西斯科。”
你终于还是要离开,不愿在我身边多停留一天。太多的爱情烦扰,太多的仇怨堆积,我的爱被排到天边。任你如何在意,也看不到的。
去吧,去吧,菲利浦,我会如往日,不动声色的守护在你身边。
(未完待续)
“annita,你坐下来看着就好,不要轻易走动。”托蒂搂过不安分的妻子,嘱咐着。
这是matrix为纪念组织成立所举行的每年一度的酒会。布拉茜首次见到如此隆重而热烈的场面,自然欣喜,游走于灯红酒绿间,不肯休息。而托蒂正顾及她的身子,一再的劝慰,终于执拗不过,将她一把捞在怀中。
连串的笑之后,布拉茜捧着丈夫的脸,“是担心我,还是宝宝?”
“都有!你们谁也不许离开!”托蒂望着妻子健康的苹果色脸蛋,认真的说。
“弗朗西斯科,方才我见宾客的时候,大家都在祝福我们呢,”她偎在他颈窝,“谢谢你,无微不至的爱我。”
“annita,”托蒂若有所思的说,“有时候,我会冷落了你,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只是坏心情作祟。”
“没关系的,我爱弗朗西斯科,所以会包容你的一切。”
“我会永远照顾你……不要离开呀……annita。”托蒂低语,对于美丽的妻子,总存着愧疚的心,因为不能全力相爱,因为有个人挥之不去。
即使美人在怀,也不能忽略酒会的动静,要时刻留意不断出现的宾客,审度着要不要亲自迎接某些要人。他的目光满场巡视,重点就是大门处。
……
桑德罗到了,永远不慌不忙的姿态,闲庭信步的推门而入,将外套递到侍者手中时,也不忘点头称谢……
等等,情况有些不同,他并不如常的独自前来,身边多了一个人……
托蒂有些恍然,愣愣的看着内斯塔身边的人,那么熟悉的型貌,似乎在头脑中演化了千遍。
“弗朗西斯科,”还没等托蒂完全回神,内斯塔已经带着同伴走过来,向他打招呼,并望向被搂在怀中的布拉茜,“还有夫人,晚上好。”
“你们好。”温顺的女人礼貌的回应,并看向丈夫,想提醒不要失礼时,却看到他脸上的震惊错愕!
菲利浦!托蒂紧紧看着内斯塔身边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死去了吗?!怎么会回来?!难道你根本安然无恙?!为什么?
“弗朗西斯科,这是我的朋友——马可。塔索米亚。”内斯塔拉住身边的人介绍着,望过去的目光中满是温柔。脑中浮现的却是之前菲利浦殷殷企求的画面,他不肯真正回到托蒂身边,只要留在matrix便好。所以改变身份,所以,要他扮演他的情人……理由?——托蒂必不会和手下抢心爱之人!自己又借着和桑德罗的名分,来去自由……看着菲利浦清澈的眼,内斯塔欣然应允,声称十足的坦然安全,因为不会爱上一个男人,请他放心……
“你们好。”一旁的“马可”友好的问候,又带着些须的陌生。
弗朗西斯科,你口口声声还爱我不是吗?此刻却娇妻在怀,全然甜蜜,哪有半点怀念?你终是将我忘了,彻底的退出。那么,我的苦心装扮是否还有意义?与那些人约定的永不相爱,是为谁保留一颗心呢?
“好……”在布拉茜一再的暗示下,托蒂终于僵硬的冒出一句。倘若不是妻子在场,他一定揪住他们问个明白。可是,可是……方才紧搂佳人的手不知不觉放了开,似乎担心惹出事端。
“不打扰了,我们似乎已经错过了太多的美酒,”桑德罗笑到,“弗朗西斯科,祝你和夫人有个美好的晚宴,”说着,又看向身旁的人,“‘马可’,我们下去吧,尝尝我最喜欢的酒品。”
“马可”浅笑着点头,并向托蒂夫妇示意,跟着内斯塔走进人群中,把酒言欢,春风满面。
只留下这边怔愣的人,汗水淋淋。
明明是我的菲利浦回来了!为什么,为什么是桑德罗的“马可”?
真的是菲利浦吗?为什么不见长发,也没有眼角眉梢的脆弱襟柔?掩在镜片下的双眸,明亮而自信。依然有爱恋,却是出现在望向桑德罗的时候……你到底是谁?
托蒂又想起不久前,那个恍惚的夜晚,密室中的一切。真实的,虚幻的?就如不远处的那个人……
“弗朗西斯科,你觉不觉得,‘马可’很像死去的菲利浦呢。”布拉茜捧过一杯果汁,不经意的说着。既然是已死的人,即使还装在丈夫心里,也不会有任何威胁。
“不,他怎么会是菲利浦?完全没有样子!菲利浦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他喃喃自语……
不是菲利浦的!倘若他回来,我怎么面对自己的婚姻?最爱的人回到身边,如何与别人夜夜同眠?于是,拼命告诉自己,不是的!不是的!我的pippo已经沉睡在克努诺,一睡不醒,也带走我心,留下永世的思念。
……
看着座位上愕然的托蒂,内斯塔掩盖情绪,笑着小声道,“你终于吓到他了,那个人,再没平日的气定神闲。”说着,举杯碰了下对方手中的,并喝了口酒。
“谢谢你的配合!演的真不错呀!就似真的同我相熟,真的在乎我!”菲利浦也咽了酒汁,“终于看清了弗朗西斯科,一个不再牵挂我的人。”
“放心吧,我会继续配合你的,毕竟,是我们共同的目标!”
“难为桑德罗了,让你在不爱的人面前宣扬爱情,表现的一往情深。再坚持段日子吧,总有结束的一天。”
看着杯中氤氲的酒,内斯塔并未回应菲利浦的话,只仰头一饮而尽。
终有结束的一天,我不可以再爱你给世人看,终有一天,我们会分离,只是陌路……
(未完待续)
澳大利亚 墨尔本
JOB总部
“这是菲利浦。因扎吉邮寄过来的?”james看着桌上的一叠资料,老辣的问着。
“恩,”维埃里点头,心中怒火熊熊,却不能半点透露,“他说想完成更重要的刺杀任务再回来。”
“真的吗?”james点起雪茄,“那么,我派去监视他的人为什么都被除掉了?这些天你去了哪里?”
听到这些,维埃里并不急于回答,镇定的望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我想,那些人是被菲利浦发现并杀掉了。那是他的脾气,从不愿被监视,既然接受任务,也就被赋予足够的信任。倘若您不信任他,尽可派人干净的除掉他,而不是暗中跟踪。既然送回了资料,而您也验证了它的真实性,就应该相信菲利浦。”
“不要忘记,他和弗朗西斯科。托蒂的往事。”
“正是因为托蒂的无情,菲利浦才恨他入骨,您应该还记得当初他来澳洲时胸口的伤。想杀掉弗朗西斯科。托蒂,没有比因扎吉再合适的人选了,他熟悉那里的一切,也拥有最好的机会。这个世界上,能近得了托蒂身边的人,恐怕不剩几个了。”
James 精明的目光在维埃里身上扫了一会,似乎在验证话语的可信程度,忽然邪气的笑了,“放心,我不会再派人跟踪了。最重要的资料已经到手了,因扎吉杀了托蒂当然更好;倘若他背叛,留在matrix,于我也没有损失,至少,我的伊丽萨不用再伤心。如果不是我的女儿,克里斯蒂安,恐怕你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是,我明白的。”维埃里顺从的说着,暗自下着决心,他们的复仇计划一定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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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 罗马
一大早,内斯塔推开托蒂办公室的门,看着屋内的人“黑”着一张脸,笑问,“怎么了,谁惹你生气?”
看着精神饱满的人,托蒂并不回答,起身跨到内斯塔面前,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口,将他推在沙发中。
“怎么了?”被“吓“到的人做错愕状。
“‘马可’是谁?”少有的阴森危险的口气。
“他?”桑德罗抬手在托蒂眼前晃了晃,哧哧的笑,“怎么你连我的醋也吃呢?先前还是祝福的,那晚我在马可那里睡过了头,也不见你发火的。不是说只爱菲利浦吗?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呀。”
“谁和你开玩笑!”托蒂愤怒的挡开覆过来的手,“他明明是我的菲利浦,为什么,为什么成了你的‘马可’?他根本没有死对不对?只是你们合伙演的戏罢了!对不对?!”
“怎么会?弗朗西斯科,”桑德罗又扮演“可怜”状,“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