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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绍远更是想笑了,“是啊,可惜,当时你们没狠得下心。”说完又顿了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或许能狠得下心,只是需要有个继承人,所以也只能勉强不管我的生死了。”
宋左文被说的全身都颤了起来,脚步微颤,急忙四下摸索。很快拿起墙角的一个装饰用的画卷,朝着宋绍远就走了过来!
手举过头,眼看就要打下来!
宋绍远不闪不避,慢慢站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宋左文。
宋左文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走过去,但是等看见宋绍远的目光,竟然不知道为什么手上像是突然没了力气。
比起自己算计目光,宋绍远虽然口出恶语,但是目光坦荡。相比较之下,自己倒像是小人了。
宋左文心中不免唏嘘,脚步也慢慢的慢了下来。
桂思青一直看着这边的情况,她是很希望宋左文能对宋绍远动手,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的。但是看见老公的步伐慢了下来,心里也明白他大概是有些犯怵了,所以赶紧上前拉住了他。
桂思青不是心疼宋绍远,而是怕宋左文想要找个台阶下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所以自己这才冲了上去。
“左文,左文!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我们的儿子!”桂思青上前一把夺下他手里的画轴,红着眼眶看着他,“那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唯一的儿子!就算他有什么错,你教训不就行了嘛!骂一骂就好,做什么要打他!”说完又扑向宋绍远,把他抱在怀里,“你要是真想打,打我好了!等你出了气,你再跟我儿子好好说话!”
宋左文的眼底一片挣扎,最后恶狠狠地跺了一脚,叹了口气,把画轴扔到了一边。
齐曼曼看着这一切几乎是发生在一瞬间,看见桂思青维护宋绍远的样子,心底多少温暖了一些。
宋绍远却不为所动,等宋左文又坐回了位置上,这才推开桂思青。
“妈,爸,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个误会,你们回去吧。”
“胡说什么!”桂思青轻轻捶了宋绍远一下,“绍远,不过是去做个检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做什么这么坚持!跟你爸闹成这样,你要怎么办!”
宋左文虽然没有成为宋家真正的掌权人,但是也是宋家现在除了老爷子以外的第二家长。
若是惹恼了他,也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绍远,虽然那是你爸,但是你也知道,他做事公正的很。跟你爸硬碰硬,没什么好处的。”桂思青苦口婆心的劝说,“大不了我们不去做那些传染病的检查,至少要去做个妇科检查吧?你现在还没有孩子可怎么行?听说兆鹤的儿子都要出生了!”既然是找的人工受孕,所以孩子想要男孩还是女孩也是可以完全掌控的。桂思青之所以着急宋绍远的孩子,多半也是因为继承权的问题。
宋绍远是她的儿子,必须得成为宋家唯一的继承人!
宋绍远笑了笑,“你们走吧,孩子的事情我们会想办法的。”
桂思青还想说什么,但是考虑到宋左文跟宋绍远闹的这么僵,也只能叹口气,拉着宋左文离开了。
临出门之前她回头看向了齐曼曼,目光中带着考量和怨恨,似乎是在怨她把宋绍远给带坏了似的。
齐曼曼也只能叹口气,脸上继续浅浅的笑着。
自古婆媳问题就是个难以解决的,到她这里,闹成这样也算是另类了。
等两个人走了,宋绍远回头一把抱住了齐曼曼。
“今天委屈你了。”
齐曼曼笑了笑,“为了你,不委屈。”
宋绍远听得心里一阵熨帖,连带刚才心里那股憋着的邪火也散去了不少。
“为了我,你更不能受委屈才行。身为你老公却护不住你,我多窝囊。”
齐曼曼哈哈一笑,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谁说你没护住我了?刚才不是成功的帮我镇住了爸妈?放心吧,我不是玻璃心。这种事情你也不好夹在里面为难,别往心里去了。”
宋绍远叹了口气,“你就是这么心软,才会被人欺负到头上来。”
齐曼曼捶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呢,那是你爸妈,我公婆,怎么就欺负了?怎么就外人了?”
宋绍远打横抱起,带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你真的不必把他们当成爸妈。”
“嗯?”齐曼曼愣了一下。
宋绍远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过了,我是爷爷带大的。虽然他们生了我,却没养过我,所以我对他们倒是也没什么深厚的感情。”
齐曼曼有些理解这种感觉,被父母忽视的感觉并不好受。但是她又不能理解,就算是不养自己,也总能有些家人的感觉吧?
宋绍远像是看懂了她眼底的询问,苦笑一声,“刚才妈抱着我说了那些话,你是不是感动了?”
齐曼曼点点头,“我觉得妈还是在乎你的。”
“你是没见过她背着我的时候,”宋绍远眼底出现了一丝落寞,“小时候每次我被我爸打,她都会那么说。但是说完以后她就会陪着我爸回房,我刚开始以为她是帮我安抚我爸,后来才知道,她是帮我爸想办法对付我去了。”
齐曼曼觉得不可思议,长大嘴巴看着宋绍远,“你小小年纪,有什么可对付,可算计的?”
宋绍远苦涩一笑,“我是爷爷看重的孙子,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是说话还是很管用的。爸妈常年在国外,赚钱不多花钱不少,回国多半都是为了从爷爷那里拿到点什么。奶奶去的早,爷爷身边只有白叔和我比较能说的上话。爸妈早年的时候特别败家,不少的小公司都是被他们俩给挥霍到倒闭的。每次回来要钱不成功,他们都会想办法让我去爷爷那里求情。若是求情不成功,他们就会说是我不努力,发泄在我身上。”宋绍远捋了捋齐曼曼的头发,“那不叫家人,叫恶棍。”
齐曼曼叹了口气,“没想到是这样的。”
宋绍远轻轻一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爷爷对我好,家里也还算是顺利,所以注定我没什么父母缘。”
齐曼曼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叹息着,“那你一定很想要一个温顺善良的妻子,那样才能得到家庭的温暖。”
宋绍远拍了拍她的屁股,“是啊,所以我不是娶了你吗?”
齐曼曼嘿嘿直笑,“是啊,幸亏你娶了我。”
两个人头顶着头,说着悄悄话。心里暖丝丝的,驱散了方才的那丝阴霾。
*
孙雅莉联系了几个朋友,让他们帮着找那颗钻石的下落。但是无奈不管联系多少人,他们最终的消息都是多年前项链由宋家拍卖获得,接下来就没有了消息。
没有具体的交易人,她想要找都没有办法。
那颗钻石是难得一见的黄钻,据说是目前全球出产的最大的一块。
经过手工工匠的精雕细琢,成为了旷世精品。
这样的东西是有市无价的,她一直想要得到,却始终连见都没能见过。
为了那颗钻石,她当年在欧洲也是豁出去了。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借着他们的关系不停的联络寻找,最后却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之前柯辰东告诉她说那颗钻石现在在宋家,那么会是谁拿着呢?
在孙雅莉的印象里,女人就该追逐最好的东西。
最美的样貌,最好的男人,最贵的珠宝,最棒的品牌!一样能够带来美的东西,都该成为她的目标!
当年孙雅莉奉行这一准则,在各种男人之间兜兜转转。
而柯辰东是她生命里的一个意外,也是她仅能容忍的一次“脱轨”。
柯辰东并不是一等一的样貌,也没有绝好的家世。他当年有一颗为了她而奋不顾身的心,现在却成为对她漠不关心的男人。
孙雅莉对那颗钻石还是有十分浓厚的兴趣的,所以不管如何都要得到手。对柯辰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得到还是想要抢到。只是知道柯辰东被别人觊觎的时候,她心底的那股独占欲就开始作祟,让她不能放弃。
看了看手机短信,确定了柯辰东现在的位置以后,她就穿上衣服出门去了。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她一直都坚信这一点。
*
韩子明最近在家里老老实实的,通过电话跟外边联系。
叶蓓琪总算放心了一些,不时看看新闻,确定一下韩家最近的状况。
新闻里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确实是对韩子明不利的。
说是私生子进入韩家以后快速接管了韩家的几处产业,并且实行了很大的改革。
以前叶蓓琪并不知道这是韩子明负责的,只是偶尔几次看见他在桌子上看文件,那红色的logo说明了文件的出处,这才知道原来这几家市里十分有名的公司竟然是他在管理的。
只是刚知道是他的地盘,就看见别的狗撒了尿占上去,叶蓓琪觉得有些心塞。
看着韩子明不温不火的样子,她很想去询问一下怎么样了,但是又顾及到自己现在什么都不是的身份,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这天中午,财经新闻又对那个私生子夸了半天,甚至还采访了一下。
那个人确实能够看见韩家人的影子,叶蓓琪甚至觉得他的眼角和下巴,几乎跟韩子明一模一样。
采访的时候都是问了一些比较大面上的问题,倒是没什么太过特别的。
只是看着他神采飞扬,说着韩家的人对他多么友好的时候,心底的那股子火气就忍不下去了。
“你不回家去看看嘛?他能这么猖狂,肯定跟你家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有关系!”若不是得到了什么有利的支持,这人肯定不会表现的这么过分的。
韩子明见她这么气愤的样子,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前几天我要回去,是谁把我拦下来的?”
叶蓓琪一梗,“当时不是怕你回家去闹事嘛。”
“现在不怕了?”
叶蓓琪回头看了他一眼,“现在都这么淡定了,你还能去把他杀了?”
韩子明笑着摇了摇头,“放心,他不会高兴几天了。”
叶蓓琪兴冲冲的凑到他跟前,“怎么了,你有什么办法嘛?”
韩子明指了指自己正在做的文件,“他之所以能做的那么顺利,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在放水。正面迎击敌人虽然好,但是痛打落水狗更痛快。所以首先……得给他制造一个落水的条件!”
叶蓓琪仔细的看着他指着的文件的地方,“你……”
韩子明看着她,眼底含笑,“亲我一下,我就解释给你听。”
叶蓓琪的脸色一下难看起来,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做梦!”
说完就回房间去了,也不管韩子明在那里摇头苦笑。
虽然两个人和好了,但是关系却变得十分的奇怪。他们会互相打趣,会偶尔日爱日未,却不再亲密。
韩子明明白,她心底的伤口根本就没有愈合。只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境遇,所以她在同情自己罢了。
当韩子明知道韩家的事情的时候,心底是失望的,难过的。加上现在跟叶蓓琪的关系,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个途径发泄出去!
然而当他看见叶蓓琪为了自己,愿意一直忍耐,会为了自己哭,他的心就软了下来。
宋绍远说过,不管他心底有多爱,不说出口,她就不会知道的。
而且仔细想想他们两个人的相处,他自以为的那些明显的表达,无非就是上|床和破坏。
然而这两种在她眼里,估计都不是什么好事吧。
所以韩子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以叶蓓琪的角度去想问题。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以后,他愿意为了她一点点的改变。
叶蓓琪是他韩子明要相伴一生的女人,他愿意为了她去学习,去适应,去努力。
*
成召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整理成册,交给了齐奶奶。
齐奶奶看完,泪水横流。但是她却忍耐着一直没出声,大有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成召怕她年纪大了扛不住苦楚,就细声的劝着。
齐奶奶摆了摆手,“行了,我扛得住。”
她十几岁嫁给了老爷子,婚后才来的月事。她出生在陕城的小县城,懂的事情不多。就知道相夫教子生儿育女,跟着老爷子才慢慢有了见识。
不满二十岁生了儿子,也是她唯一的孩子。
她跟着老爷子一辈子兢兢业业,为了儿子谋下一份家产。儿子也争气,不但继承了,还扩大了。
本以为是他们齐家好日子的开始,可是谁知道,竟然是因财生变,惹下这么大的祸事……
想到儿子为了那莫须有的罪名,要在牢里待一辈子,而自己错怪了孙女,让她还没成年就成为了家里的“罪人”,她如何能不心痛?
等哭完了,泪干了,她这才把那份长长的纸收起来。
“我这一辈子,本以为不会经什么大风浪。老爷子死得早,但是好在儿子争气,儿媳妇也不错。只是没想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