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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说?以前或许还行,但现在绝对不行。特别是对着身边的小女人,绝对不能说。
借着“很困”的名义,他暂时独立出来,想办法整理思路。
困,确实困,连续赶路,加上各种心事,把他折腾得够呛。但,现在他还不能睡,因为,片刻之间,就起了几个他意想不到的变化,谁知道他一睡下,又会出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说实话,女人的身体,对他诱惑极大,但,他很清楚,一旦把她吃下去之后,他便没有其他选择了。所以,稍微过了下手足之瘾,他便把自己的渴望压制了下去。
以困倦的名义。但即使困倦,他还是知道,那个身体,对他有多大的诱惑力。
他并不知道,在这片刻之间,女人又有了新的想法。
昨晚,见了他和那个惹火女人的亲热场景之后,她的想法是:“我比不过那些女人。”直到片刻之前,她还是那样想。但,她很快记起那个她没有及时删除的帖子里的某个回帖。她在路上的时候,更新了那个帖子,用她的智能手机。
然后,她顺便瞄了一些回帖。
中间有人提到:“他太喜欢你,太在意你。他愿意等你,等到那个时刻。”
当然,也有人像胡主编那样,把男人批判得一钱不值,但,那些话都被充满幸福的小女人给自动忽略了。她只想看到祝福和欢喜的话语。
虽然理智告诉她,背后肯定有很奇怪的原因,但她还是自动忽略了。
现在,男人已经变相承认了她的伴侣地位,甚至以实际行动,体现了他对她的身体的渴求,那么,他能忍耐那么久,真正的原因,不是太在意自己,还有什么?
“你也在等我吗?”小女人含着眼泪,慢慢挨靠了上去。
☆、罪证?
屋里静悄悄的。两位老人家为了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男人呢,也许是太困了,也许是不知如何应对,总之,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女人在里边呆了很久,后来还是出到大厅。
她从随身小包里取出智能手机,开始浏览网页。
她忍不住要把幸福的心情分享出去了。虽然早些时候已经分享过了一次,但还不够,因为,好消息肯定是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快乐总是相互作用的,越来越多的人感受了她的快乐,那么,反过来给予她祝福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但等她点开那个链接之后,她原本很灿烂的笑容渐渐凝固了,甚至,变成了愤怒。原因是,有人在散播谣言,说那个男人是骗子。
这人用了很长的篇幅来展开分析,把自己的怀疑和猜测都罗列了出来。他说的很有道理,以至于跟风的人越来越多。
虽然祝福的人也还有很多,但,更多的人,是在劝她要面对现实。有人甚至讲:“那对所谓父母,是真的父母吗?是不是那个男人请人来假扮的?”
女人浑身颤抖。她虽然刻意忽略了对男人的不利因素,但,不代表她没有注意到。
“罪证!”她想,“必须找到罪证!”
根据那些人的提议,她决定使用她的未来妻子的权力,来搜集那个男人的罪证。
很简单,直接看手机里的信息。
这是她能使用的最简单的办法。
她关了网页,深深吸了几口气,慢慢走回那个房间。
男人还在睡觉。
“真睡还是假睡?”她握了握拳头。
咬了要牙,她慢慢摸了上去。男人没有像早上那样,把手机放出来。她只能从他裤兜里掏了。她颤抖着小手,慢慢伸向那个部位。她的呼吸几乎顿住了。她太紧张了。
手还没碰到男人身体,她自己已经站不稳了,啪啦一声跌倒,压在男人身上。
男人一动不动。
她想了想,叹了口气。
轻轻抱住。
“如果,如果那是真的……我该怎么办?”她问自己。
一边抱着心爱的男人,一边问自己。
她不认为那对老人是假扮的。因为,完全看不出来。如果演员有这种表演水平,他们能拿奥斯卡奖去了,不必窝在这样的小房子里,看一个小财主的脸色行事。
但,男人骗了她,这倒很有可能,因为,古代已经有了很好的案例:陈世美。
陈世美有一个老婆,但又娶了一个老婆。或者,这男人不是现代的陈世美,他不是喜新厌旧的人,但,如果他想鱼和熊掌兼得,那也是不可原谅的。
“对!不可原谅!”女人想。
她的眼角不知不觉湿润了。
“我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我从头到尾都在等你,为什么你不能给我同样的对待?”
这时候,那个惹火女郎已经不再重要,哪怕,他曾经流连花丛,也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到底有没有第二个很在意的女人,他到底有没有爱上其他人。
片刻之前,那个多事的人教会了她很多东西。他给了她直接的结论,也给了她论据和推理。即使不画公仔画出肠,只要稍微点拨,她也就能自己发现了。
四年里,她原本有N多机会自己去发现,但她没有。她只是傻傻地等待,她只是傻傻地相信。她傻了,她太傻了。之前她愿意傻,但现在呢,现在她愿意吗?
“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她迷迷糊糊地想。
好久好久,她放开手。她摸索起来。
她要寻找罪证,男人的罪证。
在上边的口袋里,她没找见。她把男人往一边推开,又去翻他另一个口袋。
还是没发现。
想了想,左右看看,却在被子底下的某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个小东西。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现在她不管男人有没有醒了,她直接打开来看。没有密码,直接打开。
虽然跟她熟悉的款式不一样,但她还是很熟练地到处翻。
她计划先看图片文件夹,再看短信和彩信,最后看通话记录,然后是通信录。但很不幸,仅仅打来图片文件夹,她马上就找到了可疑的东西。一个女人,笑得很甜的女人。
女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大概二十一二这样。脸上带着刚出校园时还残留着的稚气,只是眼角边,已经有了一些世故的味道。看样子,她在对着某人在笑,但笑得有点诡异。
小女人的心一紧。但,光一个图片说明不了问题。
她继续下翻。但,可疑之处越来越多,因为,到处都可以见到这个女人的踪迹。而她梁大小姐,却连一个小角落的位置,都无法占据。
她萎然瘫倒。她没有勇气再看下去了。
发了好久的呆,她把那个手机放回原处,转身走了出去。
她又去看那个帖子。这一次,她回复了,她写道:“我发现,世界变得一片黑暗。我发现了他的罪证。我该怎么办?”
眼泪滴滴落下,朦胧了她的视线,朦胧了她的思维。
但她死死盯着那个页面,她在等待援助之手。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原本,还有那个男人可以依靠,但是现在,他已经背叛了。又或者,他是因为她才背叛的,背叛了另一个女人。另一个傻傻等待的女人。
也许,他原本没想背叛,但,是她不断施加的压力,把他逼上了背叛的绝路。
她该怎么办?
很快,援助之手来了。
“离开!立即离开!你只有回到自己的地方,远离他,安静思考,才能找到出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你没办法正常思维,你必须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谢谢!”
谢过那人之后,她便狠心咬牙,要站起来。但马上又坐了回去。她要删帖了。她没有删帖权限,只能向管理员申请。她用颤抖的手,敲进了几个字,点击“发送”。
没有再去确认。她关上手机。她走进男人的房间,拿了他的钱包,从里边捡了几张纸片。转身走了出去。踉踉跄跄地离开。
☆、摊牌(1)
梁晓月离开之后,白瑞风爬了起来。
他一直都没睡。
梁晓月搜查证据和离开的事情,他都知道,但他不肯“醒”过来。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快就泄露出去,更没想到,梁晓月居然不肯留下来。
他的心里空荡荡的。
他失算了。
他能怎么做?
他没去担心梁晓月会发生什么问题,因为,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甚至,她比自己还要成熟。如果她不成熟,那么,她会立即把他弄“醒”,然后质问他“那个女人是谁”,再然后又哭又闹又上吊,把他折磨一番。但她没有。
大概,她还是想给各自留个缓冲的空间。
这个主意不错。
抓了抓脑袋,他站了起来,收拾了一下东西,走了出去。
他直接下楼,取了车子,往通往省城的国道开去。
一路上见到各种好奇的、怪异的目光,也没理会。
半个小时后,他才把车停靠在路边,打起电话来。
第一个电话是给梁晓月的。
她的电话开着。
“什么事情?”声音冷冰。
“你在哪?”他问。
“在哪关你什么事?”她反问。
白瑞风咬了咬牙:“我带你去见她。”
对端一阵沉默,旋即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她挂了电话。
再打过去的时候,显示“对方已关机”。
呆了呆,叹了口气,给妈妈打过去。很快接通,不等妈妈说话,他很干脆地说:“妈,我和晓月有事离开。很急的事情。对不起。就这样。”
妈妈呆了一会,叹了口气,回答:“好。好好照顾她。这个媳妇,我喜欢。”
“嗯!”
妈妈很意外地好说话。这是因为,妈妈信任他们。
第三个电话,他直接打给了卢翠芬。
这是他今年里第一次打她电话。上一次,他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不是他不想打,是对方要求他少打,没有很充分的理由,但正好合了他的意思,因为,那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该对卢翠芬说什么了。
这一次,他逼着自己主动打了过去。也是很快接通。
“喂,阿风,怎么啦?”是一把清脆的女声。
是她。
白瑞风咬了咬嘴唇,说:“我现在准备下去,我想见你。”
对方很吃惊:“你……你回来了?”
“嗯!”
“好吧。你什么时候可以到省城?我下午有空。”
敲定了时间内地点,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梁晓月。他呆住了。
“过来接我。我在李家祠。”
“好,等我。”
梁晓月没多说话,直接挂断了。
他挠了挠脑袋。突然想到:“是不是妈妈打了她电话,跟她讲了什么?”
在梁晓月跟白妈妈一起做饭的时候,她好像是主动给白妈妈留了电话号码的。
想到这里,他眼睛大亮。打亲情牌,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不管如何,先跟她汇合。汇合之后呢,带她去见那个人?
再说吧!
他决定不想了。
掉头,开车,这一次开了全速。只花了五六分钟,就见到那名女子了。这条路是下省城的必经之路,而她要回去,只能先坐巴士,下到省城转车。
从他家门路口经过的马路,一直通到这李家祠,而他的位置,是李家祠往下再走一段距离。远远见到路边站着的人,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女人没有笑容给他看。
她的脸色冷冰冰的。这样,让她看起来,有了另一种美丽,只是,男人无心欣赏。他也隐藏了他的笑容。没有多余的对话,等她坐好之后,直接开车。
一路无话。
☆、摊牌(2)
女人没有说话,但她的意思,男人是明白的。女人直接跟她妈妈说“明早回去”,也就是,明天白天,他们无论如何,都得回到那边。
也许,最好的办法,还是跟来的时候一样,两人一起,连夜赶路。只是,他们现在下去的方向,跟他们要连夜赶路的方向,是相反的。
时间很紧。
更倒霉的是,塞车了。
他看着前面一排排长龙,不禁一阵心烦,举起手刚要重重拍下,视线余光瞥见旁边的小女人,旋即无力地放下来。等一会半会,也不是要命的事情。
因为,旁边的小女人,可是安安心心、无怨无悔地等了四年。
“我等!”他说。
看起来,是像在说塞车的事情,但又好像有了别的意思。
小女人一呆,握了握拳头,但没有多说话。
这一塞就是大半个小时。就算马上通车,也赶不上跟另一个小女人约定的时间了。
他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很快接通。
“你在哪?”这一次对方先说话。
“塞车!”他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对象,语气强硬冰冷。
“哦!那我等会呗。”虽然有些愕然,但对方的语气还是很平和。
“好。”他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