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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听说你被劈腿了啊?”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段休甜腻暧昧的声音。
“是!有话说,没事滚。”
“甜心,你好凉薄,人家不过是关心你而已~你被劈腿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人家,要不是配天跟人家说,人家还蒙在鼓里~~~~嘤嘤嘤嘤~~~”
木木对安凯瑞的一肚子火气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于是对着话筒恶狠狠地说:
“就是不告诉你怎么了,叫你幸灾乐祸,叫你烧包,叫你嘤嘤嘤嘤!”
段休在电话那头嘻嘻笑,然后软绵绵地说:
“怎样,那个渣滚蛋了,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啊?我到现在可都还是单身着等你啊~”
木木觉得脑门上黑线一道一道的:
“是啊,肚子里怀着你的种的女星也在单身等你啊,我亲手帮你流掉的种,我算算,没有二十也有十五了吧?”
段休咳嗽了一声,继续没脸没皮地说:
“哎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那些女人都是带着不良目的接近我的,谁知道那些受精卵是谁的啊~~再说了,如果你愿意怀我的孩子,人家可是愿意立刻跟你去结婚的~~”
木木刚想破口大骂,发现穆远正在疑惑地看着自己,于是磨磨牙,恶狠狠地说:
“少装蒜,说吧,你这是又把哪个女人的肚子搞大了?”
“……白寒。”
“卧槽!”木木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爆了粗口“那个冰山妞你都能泡的到,你这是跟我炫耀呢还是炫耀呢还是炫耀呢?!她的粉丝团也很强大啊,你要命不要?”
段休在电话那边继续卖骚卖萌
“冰山?没觉得啊,她在床上就是火山啊~~~嘤嘤嘤嘤,我哪里知道她那么毒,竟然在套套上打洞~~~嘤嘤嘤嘤,好恶毒啊。”
“不许嘤嘤嘤!你丫的卖什么萌”木木睡眠不足的大脑开始崩溃“你丫的下次再给我搞出这种麻烦事,我阉了你永绝后患!给你下半身来一刀比帮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作手术来的速度的多也简单得多!”
“哎!甜心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嘿嘿嘿,就知道你对人家最好了~~~”
挂了电话,看到旁边的穆远还在疑惑地看着自己。
木木揉了揉晕沉沉的脑袋说:
“一个老朋友……那啥,你应该也要上班吧?去吧去吧,我朋友一会儿就到。”
穆远抿着嘴,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把木木送到了楼下之后,一打方向盘,上班去了。
段休
☆、突发事件
木木回家之后直接爬上了床,段休来的时候都没带搭理的去开门。
段休在外面假惺惺的敲了几声之后,自己掏出钥匙,老练地开门,然后把给木木带的宅女储备伙食自觉地拎到冰箱里,又给自己顺了一瓶子啤酒。然后靠在木木家客厅的大沙发上开始看报纸。
木木一直睡到了下午三点钟才起来,其间段休都一直乖乖地自己在她家里晃荡,没有打搅。
所以木木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段休背对着她,开着她的本本,非常嗨皮的在打网游,一边刷怪的同时还不忘记一边勾搭小姑娘。身后哥哥响成了一片,恶心又肉麻。
“甜心,你醒了啊~~”段休听见身后动静,回过头,看见木木正捧着水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于是说都没有跟小姑娘们说,直接一脚就踢在总闸上,关了电脑。
“说吧,白寒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段休笑嘻嘻地看着木木。
说句实在的,段休生得真的是漂亮,虽然用这种词来形容一个男人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但是不得不承认‘漂亮’是最适合他的一个形容词。浓重的烟熏妆,长发,一身烧包的大红色衬衫,就意思意思地扣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大片的肉色和胸口处纹的一朵玫瑰花,配着黑色的皮质长裤,怎么看怎么妖孽。
“白寒啊~~”段休拖长了声音道“谁管她啊,人家是来关心你的呀~~”
“我的事不用你管。”
“甜心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段休捂着小心肝,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当初死人那个家伙可就是乘着配天妹妹失恋的时候,假借着安慰的名义杀进去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在你失恋的时候,扮演一下救世主的角色呢~”
方配天是木木的死党闺蜜,f大校花,履历漂亮得跟开外挂似的。长得好看就算了,还多才多艺,简直是不要人活了。段休曾经也对着方配天流过口水,但是方配天最终跟了段休的哥们管意,乐队的贝斯手。管意追到了配天之后,便退出了乐队,成立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小日子过得很美满。
木木理都不想理段休,一边系上围裙一边说:
“多长时间了?超过三个月流掉会很麻烦……你是要去医院做还是瞒着她让我做?”
段休翘着一双长腿,悠闲地躺在木木的床上,一脸不在乎地说:
“多长?我哪里知道啊~管她呢,她要闹就闹腾去吧,不过借着我炒新闻而已。”
“不喜欢就不要跟人家滚床单!”
“哎呀,都什么年代了,滚床单还要喜欢啊?那宾馆的生意都做给谁啊~”段休在木木的床上滚了一圈“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老处女一个?”
木木立刻阴了脸,操起桌面上的平底锅就朝着段休的脸上招呼过去。
“哎哎哎,别,别,别,甜心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段休一边躲闪,一边笑着说“说真的,我就是来看看你的,当初配天妹妹虽然没有说,失恋那会儿还跑出去飙车,豺狼的那辆宝贝黑色幽灵都被她给扣光了分数锁了呢。”
木木冷冷地看了段休一眼道:
“你看我像有事的人么?”
段休仔细地盯着木木看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道:
“果然,所有的工作狂都不是正常人。”
木木嫌恶地看着段休道:
“你丫的也给我洁身自好点,别弄回来一身性。病!”
段休勾着嘴角笑了笑,翻身舀起床头柜上他的硕大的蛤蟆镜,戴上说:
“这都没有爱情滋润了,还不许我找点乐子啊?”一边说着段休一边往外走“话说,工作狂,你都不会觉得,晚上一个人睡,很冷么?”
木木看也不看,直接将手中的平底锅飞出去。
段休及时关门,平底锅砸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片刻之后,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木木从厨房的窗户探出头去,发现段休果然没有开来他那辆变态又骚包的大红色法拉利,而是开了一辆低调的墨鸀色索纳塔。
真就走了?难不成……这个家伙,真的只是来看看自己的?
木木摇摇头,继续做饭。
=
穆远现在在武警大队做队长。就着他原本特种兵基地里的王牌狙击手那金光闪闪的背景,搁在哪里都是大家的宝贝疙瘩。
所以即使因为性格和代沟等原因而被称为死神队长的穆远,但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却能让他依旧是队里的明星。
“穆队长,重案组那边打来电话,说是遇到麻烦,他们搞不定,所以严头说让您去一趟。”
听队员汇报完,穆远停下手上的活计,跟着大家一起出警。
等穆远赶到现场的时候,发现公。安的已经都到了,重案组的几个大头正蹲在警车后面商量对策呢,还有几个小警察舀着喇叭对着公寓楼喊话,周围围了好大的一群看热闹的中国人。
穆远天性不喜欢热闹,于是皱着眉头走过去问:
“什么情况?”
重案组的看到救星来了,于是由他们组长过来说明了一下情况。入室抢劫,劫匪还绑架了一家老小作为人质,这片区域的楼群密度太低,狙击起来难度非常大,而且劫匪还架着人质,所以只好请穆远来协助。穆远正听着,突然发现不远处飘荡着一个挺熟悉的身影。
木木!
仔细一看,那个站在救护车前面一脸焦急的姑娘,不是木木又是谁。
“林医生?”穆远第一次见到这个冷静的女人脸上带着急切的神情,于是准备好了枪支以后顺道问了一句。
“穆队长”木木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劫匪不但绑架了人质,还对……对其中的一个人质下手了,重伤……再不及时抢救,大概……大概就救不会来了!”
穆远沉吟了一下,还没有说话,后面重案组的张组长就先说明了情况:
“劫匪的情绪有些失控,刺伤了里面的一个老先生……但是劫匪不允许我们把受伤人质先送出来救治……刚才劫匪提出要求说要一个女性送食物和饮用水进去,林医生非要自己进去”张组长又看了瘦削的木木一眼道“我们原本是想派我们的女警进去的……现在林医生非要自己进去,我们也很为难。”
木木的神情有些激动,她用力地抿了抿嘴道:
“再不急救,人就救不回来了……”
“可是你又不能带着医药箱进去,而且,劫匪也不会给你急救的机会啊”张组长也有些着急,怎么就有这么犟又怎么不怕死的姑娘呢“你进去了,只会让他手上再多一个人质啊!”
木木皱着眉说:
“我不介意成为人质啊!”
穆远的眉也彻底拧起来了,他沉声问:
“林医生,为什么非去不可?”
木木看了穆远半响,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有一种能够让人安心的力量,于是木木轻轻地吐了一口气道:
“里面的那个人质……是我导师。”
穆远不再多问,只是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对重案组的张组长说:
“让她去吧,情况不对,我随时准备狙击。”
得,枪王都这么说了,张组长也只能放行。
他把一塑料袋的东西交给木木,然后迅速交代了一下注意的事项,以及千万不要刺激绑匪,他的情绪已经失控了,而且他的身上可能还有爆炸物。
木木点头记下,然后提着东西,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被封锁的大楼。
突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木木回头,看见穆远已经背上了狙击枪,一身黑色的作战服,逆光而站。
“放心去,万事有我。”
突发事件
☆、方教授
无论过去多久,木木都不会忘记那个人。
在那之前,她不知道一句话的力量有多大,在那之后,那个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会在她的人生中留下浓重的痕迹。
她永远记得那一天,99年2月14日。那个洋人的情人节还没有在中国流行起来的冬天的早晨,她抱着重病垂死的哥哥,蹲在医院的走廊里哭泣,那个人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身白衣,一头微微斑白的头发,带着半框眼镜,斥责那个拒绝了自己的医生。
“付不起医药费怎么了,你就能眼睁睁地看着人死在自己面前吗?!”
然后,那个人把哥哥送进了手术室,弯腰拉自己起来,和蔼地说:
“小姑娘,莫哭,只要我方世诚在一天,就绝对不允许生命没有经过努力抢救就生生流失!忘了自己职责的医生,是医生这个行业的耻辱,我蘀他向你道歉!”
木木的人生在那一刻改变。
后来,她选择考入f大,选择医学,选择成为他的学生,都是因为他的那句话。
方教授在木木的人生中的重要程度,超过了所有人。
不仅仅是他不在意她的贫穷,去努力挽救哥哥的生命,不仅仅是他耐心教会了自己如何诊断,如果治疗,不仅仅是他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合格的医生。他更是教会了木木如何做人。
也是他,告诉木木,站在手术台前,她就不再是一个凡人,而是一个能够和死亡竞争的神。
同样是他,告诉木木,一个医生的荣耀,永远不是他曾经救活过多少人,而是他在面对每一个自己没有救回来的生命的时候,依然不会被打垮。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不知道救活过多少人的医生,现在自己的生命却捏在别人的手中,每一秒钟的流逝都会带走他的生机。
这样的场景,叫木木如何不会激动。
敲门,穷凶极恶的劫匪看了一眼门外瘦削的木木,确认她的身后没有其他人后,恶狠狠地一把将木木拉进屋子里去。木木敏锐地感觉到了一只冰凉的匕首搁在她的脖子上,但是木木丝毫没有惊慌。
是的,除了愤怒和焦急,木木没有其他的情绪。
歹徒搜了木木的身,确认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后,这才一手用匕首架着她,一手开始从塑料袋里掏东西出来吃。
木木被扭过身子,用一种非常难受的礀势打量这间屋子。
方教授的妻子和儿子都被捆在地上,沙发上是方教授的儿媳妇和他的孙子。而方教授,就直挺挺地躺在房间的中间,腹部有一个很大的贯穿伤,已经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了。
木木见绑匪在吃东西,于是问:
“人质都昏迷了,我可不可以先去抢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