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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大概在一年前,他的父母来找过律爵和于军,表示希望能够再见颐关一次面,也是那一次,律爵他们才知道杨怡伶在这里,但颐关不愿意见他的父母,而且连谈都不能谈,而现在你出现了,他们希望你能帮忙。」
「我?!我怎么能……」她一点把握都没有。
「妳可以。」季雅各打断了她的话,在他眼中,没有不可能,只有愿不愿意,「你爱他不是吗?而在我看来,他也爱你!他愿意为了你跟我谈判,所以你得做!若你要跟他走一辈子,硬着头皮,你也得去化解他心中的结。」
她不确定,真的不确定!
「他们四个人结识在少年监狱,他们之间的情感密不可分,」季雅各专注的看着方豆豆,语气有着坚持,「他们背后也有各自的故事,而今天留在他们的身旁的那个女人,在与他们相识相恋的过程之中,也尽力的去化解他们各自心中的仇限,因为她们都明白,要放下过去和仇恨,他们才有办法去谈未来,所以不管结果是什么,就算是惹火了颐关,你也得试图去做那个化解仇恨的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这一点。」
方豆豆沉默了,看着杨怡伶,她怎么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原本有着大好前程的美丽女人,最后竟然会沦落在这个疗养院里渡过她的岁月,而她甚至还如此的年轻呀!
杨怡伶突然转头看向她,对她露出一个笑容。
看到她甜美的笑,方豆豆吸了口气,心中有了决定。
或许该她做的,她早晚都得做,或许这个精神异常的女人当初是错了,她没有替她自己的弟弟发出正义之声,但是她也受到了惩罚。
方豆豆知道自己无法逃避这个问题,因为就算现在他们不用面对,在将来的某一天,这个问题也还是存在,她爱他,就算最后的结果是闹得与他不欢而散也没关系,她要帮颐关也帮助这涸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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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雅各跟方豆豆回到杨颐关的住处之后,没多久,律爵他们也很有默契的闪人,最后,一间公寓里就只剩下发现不对劲就躲进厨房里的野田真木,和坐在客厅各怀心事的杨颐关和方豆豆。
「你们去了哪里?」
方豆豆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那么专注在想什么?」他见了,下意识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她。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
「不要骗我!」他早就已经看出了不对劲。「出了什么事?」
她沉默了一会儿,在他的眼神催促下,缓缓的开了口,「你可以老实告诉我一些事吗?」
她神情正经得令他不由自主的认真了起来,「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家人。」
杨颐关沉下了脸。
「我不怕你的怒火。」她深吸了口气,勇敢的迎着他的目光,「反正从以前你也一直看我不顺眼,所以我无所谓!」
听到她的话,他知道自己最后只有举手投降的份,所以他索性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先是傻眼了下,没想到他会选择一走了之,她心一横,不死心的跟在他的身后。
他是大可不管她,用力的将门当着她的面给甩上,但他怕自己若真这么做,她会硬是挤进来,若真是这样,他担心她会受伤,所以只好瞪着她,让她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或许他是个无法说爱的男人,但他的所做所为都充份夫现出了他对她的真心。
「我不想谈。」他一言以蔽之。
「但我想。」她回答得更简短。
「豆豆--」
「不管你说什么,」方豆豆一脸的坚持,「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鲁到你说为止,我一定会!」
他没有理会她,径自走进浴室。
她也不客气的跟了进去。
「我要洗澡。」杨颐关停下脚步,瞄了她一眼说。
「我知道!」她也回答得理所当然,「你洗你的,我不会影响你的。」
这好像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基本上,她就这么站在这里,对他就是一种影响了。
「我再说一次,」他在她的面前比出食指,「我不想谈。」
「我也再重复一次,」她扬起下巴,「我想谈。」
「方豆豆!」
「杨颐关!」
再这么僵持不下,就算圣人也会发火!他愤然一个转身,反正他要洗澡,如果她要待在这里,就让她待吧!
「你干么要逃避呢?」方豆豆跟在他的身后,一张嘴叨念着,「过去的事情不会因为你逃避就没发生过。」
杨颐关不发一言的脱掉自己的衬衫,然后长裤……
看到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她的眼睛忍不住睁大,「喂!你真的要洗澡啊?」
「我刚不是说了吗?」他无奈的反问。「我本来就要洗澡。」
「可是我在这里!」她的口气不自在了起来,虽然名为夫妻,但实际上,她没见过他的裸体。
她的反应让他忍不住觉得好笑,他抱着胸,打趣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你管我要不要洗澡,你要鲁我到底,不是吗?」
她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结巴了起来。
「干么?」他轻敲了她的额头一下,「舌头被咬掉啦?」
她抚着自己的额头,皱眉看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指向大门,「出去。」
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但又停顿了下来,「出去可以,但你要跟我讲清楚!」
「我毋需跟你交换任何的条件?」杨颐关真的想掐死她,最后他也不理会她,把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给褪了下来。
方豆豆倒抽了一口冷气,
「你赚到了!」他拉开淋浴间的玻璃门,走了进去,打开莲蓬头,水花洒了下来。
隔着透明的淋浴玻璃门,方豆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裸体令她傻了眼,但更令她震撼的是他背后的图腾。
玻璃上的水气令她无法看仔细,但她很明白那是什么--刺青!一大片的刺青,类似佛像神明之类的图案,她不是很清楚。
杨颐关低头让温热的水滑过身躯,没听到关门声,所以他知道她没有离开,这倒令他意外了,还以为他一脱光衣服,她就落荒而逃。
「毛巾!」他推开门,对她伸出手。
她回过神,手忙脚乱的看着四周。
他抬起头,发梢的水珠滑过脸颊,无奈的看着她如同无头苍蝇似的找寻,「在你后面。」
她忙不迭的转过身,抽了毛巾塞进他的手里。
他接过了手,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头发,然后身体……
她的目光顺着他的动作,往下往下……然后她脸一红,别过头。
她的反应令他忍不注笑了出来,「给我一条浴巾。」
「喔!」她连忙转过身,将浴巾递给他。
他将之围在自己的腰际,然后越过她,走了出去。
「还不出来,你杵在那里干么?」看到她一动也不动,他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难不成你也要洗澡?」
她看着他的背出神,听到他的话,她才忙不迭的回过神,眨了眨眼,连忙跟出去。
他又从柜子里抽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擦着自己的湿发。
他优雅的动作牵动了背后的肌肉,背上的刺青更为显眼。
「你的背--」终于,她忍不住开了口。
他擦头发的手一停,简短的说,「刺青。」
「我看得出是刺青,可是刺的是什么?」她难掩困惑的问,那是一幅画着一个长像奇特的人,而他似乎踏踩着云而来,栩栩如生得让人有种将要风起云涌的感觉。
「风神。」杨颐关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在中国的民间传说之中,风神主管风力的大小。」
「他们叫你风,所以你刺了个风神在身上?!」她的表情因为他的解释而显得有些愕然。
杨颐关看到她的表情,笑了笑,「我们四个身上都有刺青,各刺了代表自己的符号--风、林、火、山,下次若我们有机会一起去玩水的话,你就会看到的。」
她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脸,「别一副吃惊的表情。」
她沉默了一会儿,看着他再次背向她,对着镜子擦着头发。
「不痛吗?」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向他的背。
在她的手碰到他的瞬间,他的身体微微一僵,但他没有回头,只是继续擦着头发。
「不痛吗?」她又问了一次。
「早忘了。」他的眼睑微垂,「应该是很痛吧!」
「为什么?」她柔声的问,「又是因为过去吗?少年监狱--」
他蓦然旋过身,攫住了她的手。
「别再说了!」他的语气有着可怕的轻柔危险。
「颐关……」她直视着他的黑眸,眼底有着乞求,「我想知道。」
杨颐关从不知道心软是怎么一回事,但此时此刻,看着她的眼神,他竟然有心软的感觉。
每个人心中都有不想去碰触的禁忌,就连他的好友,他都不愿多谈,更何况是对着她--
她的世界一向单纯而美好,而他呢?早就已经被人伤得不再愿意付出感情了,这么多年来,他躲避着她,因为像他这样的人,当然不适合一个总是活在单纯世界的人,所以他想将她交给季雅各,毕竟他们才可以说是门当户对,只是最后情况失控,她令他心动,令他自私的想留下她,可是一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确定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情不自禁的,他侧着头,轻柔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举动令她的心一惊,他的唇略微冰冷,但传达出来的热情却是无庸置疑。
不知何时,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到他的唇逐渐加重的力量,她不自主的张开唇,与他的舌尖相缠。
「有些事情,妳不用知道。」他松开她的唇,额头轻轻抵着她的,柔声的说道,
与他这么亲近,是她一直梦想的,她的心脏狂跳得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他的双臂用力的拥着她。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专注的黑眸,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然后投入他的怀里,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倚到他的身上。
她喜欢两人间亲密的靠近,她并不想有任何不好的言词破坏了两人此刻的和谐,这是她所日夜期盼的,但内心深处,她很清楚,有些问题,逃得了一时,但却躲不了一辈子。
子纹 》》 快闪新郎
第八章
她该感激他,因为她在公司的职位三级跳,从一个小小的接待小姐摇身一变成为他的贴身助理。
当然这样的转变耳语不少,不过方豆豆根本不把这些给放在心上,什么飞上枝头当凤凰,都是狗屎,反正事实只有一个--就是她早就已经是杨太太!那些蜚短流长,她通通当笑话看?
她无聊的打了个哈欠,透过爱困的双眸看着杨颐关专注工作的身影。
「你若想睡觉,就睡吧!」眼角瞄到了她的动作,他于是抬头对她笑道,「还是你想回家去睡?」
「我没差。」她半躺在沙发上,对他勾了勾手。
他对她一个扬眉,「这是什么意思?」
「叫你过来。」她理所当然的说。
「我不是狗!」杨颐关没好气的道。
这样的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她对他皱了皱鼻子,「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狗,因为狗比你听话多了。」
他先是一楞,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在暗示我,我不如一只狗吗?」他走向她,坐到了她的身旁。
「我没这么说。」她窝进了他的怀里,「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他摸了摸她的黑发。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她卖了个关子。
他审视着她,「你可别带我去奇奇怪怪的地方。」
「我对台湾不熟,就算我想带你去奇怪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抬起头吻了吻他的脸颊,「雅各希望可以跟我一起去中部走走,我想,你既然那么忙,不如--」
「想都不要想!」杨颐关对两人走得太过亲近可有点意见,「最近台风刚走,中部太危险,遇上土石流怎么办?」
白痴都听得出这是借口。方豆豆瞄了他一眼,「你不是打算要把我介绍给他吗?」
「那是过去式!」他脸不红气不喘的道,他还是无法对她松口说爱,但他的态度可说是占有欲十足。
「这是对你而言,」她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对我和雅各可不是这样。」
他凶狠的瞪了她一眼,「你是什么意思?你对雅各有好感吗?」
「他人是不错。」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遂一把将她抓过来,不顾她的抗议,吻上她红嫩的双唇。
「你好坏!」她娇嚷着轻捶他的肩。
「坏不过你。」他紧搂了她一下,「快下班了,再等我一下。」
「我知道,」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