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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心理上的。”他轻轻地说,回头偷偷地看我,有些怕惹我不悦,“有没有考虑过看看心理医生?”
“我更加痛恨心理医生。”我从他身体里退出,然后重重地顶了他一下,作为他明知故犯的惩罚。他吃痛地哼了一声。
记忆中,小的时候曾被逼着看过一阵心理医生,那好象是个带金边眼睛说话刚硬的家伙。至于原因好象是说我有某种自闭症。印象中那人喜欢问一些我没有答案的问题,然后被他认为自闭问题严重,不肯配合,然后开一堆昂贵的药,逼我服用,当然都被我给偷偷吐掉了。
我不明白我只是喜欢静静地画我的画有什么不对,为什么我非得出去和那些我不认识的小孩在泥里打滚。我私下里认为,他只是在拿老头子当凯子。
但那段治疗好象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每周去见他是我最头疼的事。
他最终放了我好象是陶陶来了之后,小家伙打乱了我的生活,倒是带来了这一点好处。或许是因为陶陶已经带了最坏,我对其他人贸然的闯入或着试图接近容忍了许多。即使不能够更加贴近别人,至少我学会了表面上的功夫。现在想想,或许还真该感谢陶陶。
温柔的感情从我心底涌起,我吻上他的肩,轻柔的爱抚。他惬意地哼了几声,已不似初醒时那样排斥。这无疑是一种鼓励。我试图加大身下的动作,他闭起了眼,呼吸变得沉重。
“下一次,试着打开那道门?”在我加速身下的动作前,陶陶突然说。“或许看到门里的情况,就不怕了?”
8、性的双刃刀
冬天很快到来了,陶陶回来放寒假,天天能见到他,令我我很开心,即使我是永远也不会在口头上对他承认,小家伙太容易得意忘形。每天下班,他总是做好了晚饭等我,或者因为本身极度挑食,小家伙的手艺进步很快。我从不吝啬对美食的赞美,他自己吃的倒不多,但是看到我吃得开心,也就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聆韵近来很忙,她的茶馆生意办得出奇的好,很快有人为她投资办另一家。正因此,我们约会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候以电话联系。
没有了约会,我回家很准时,小家伙显然很满意,所以最近乖多了,很少出门鬼混。
当然小叶子回老家了,也许是其中最重要的原因。
那段时间我们过的极为融洽,我们的世界里再没有别的干扰,制造出一种只属于对方的假像。那种再平静不过的家庭生活,幸福而不真实。
陶陶一天的日程很简单,几乎足不出户,有时候心血来潮会送午饭来。他喜欢做这些小动作让我惊喜。
我的一个同学是画廊的经理,我将陶陶的画介绍给他,并为之写了推荐。我的同学很欣赏陶陶的作品,一副惊艳的反应,满口答应为他举办画展,但是陶陶的作品不够多,所以这些日子,他很勤奋地为着画展做准备。
或许白天一个人,到了晚上他就会变得特别粘人,硬逼着我陪他看卡通,打电玩。
原本我对这种娱乐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渐渐被他带得为之着迷。我为动画人物中以最细微的一点变化就能表现出截然不同的表情感到惊讶。陶陶为此很得意,他说:
“我就知道爸爸会喜欢。”
看电视的时候,陶陶从来不肯好好坐着,总是拿我的大腿做枕头,要么就靠在我怀里,我喜欢那种拥他入怀的私密感觉,感觉他离我很近。
有的时候公司的活忙,把东西带回来做,但几次之后,我终于意识到那几乎不可能的事,只是装样子而已。
坐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各种报表,耳旁有一阵没一阵地飞来陶陶不着边问题。
“爸爸,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香烟壳?”
“爸爸,我做的菜里你最喜欢哪样?”
“爸爸,你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为什么最后从事了投资这么无聊的一行?”
“爸爸,你说我以后能光靠画画这行吃饭吗?”
躺一个姿势累了,小家伙也不看,用胳膊肘撑着我的大腿一点翻了个身,疼得我几乎跳起来。
好吧,被打断N次,骂了无数次巴嘎(和他一起看卡通学会的唯一一句日文)之后,这一下的疼痛终于磨光了我所有耐性,我挥挥手,冲着他嚷道:“去去去,上你的
网去,别在这里躺着不干活,光烦我。”
他扁扁嘴,挤出两个字:“不要!”
“不要?”我扬扬眉,悲哀的发现我现在对他的任何威胁,都会被误解成为挑逗的信号。
“不要,人家一个在家闷了一天都没人说话,我要爸爸陪。”他美丽的大眼睛对我眨了眨,故意做出一副小可爱的样子。
真是任性的小孩,本想把他拎起来扔到一边去,突然在最后一秒钟心软。
心中叹了口气,我对他说:“既然如此,要不要再看两集猎人?”
他高兴地雀跃,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就知道爸爸最好了。”
又是周末,打电话回家,告诉他今晚不必做饭了。一顿晚饭,再加上一场电影,感觉轻轻松松的,几乎象一个约会。因为周末,电影院很挤,附近的停车场停满了,只好停得大老远。我要放他在近的地方先下去,他摇摇头,宁愿和我一起走。
走在清冷的停车场,他伸出手来,试探地来拉我,有些犹豫,见我没有拒绝,才一把握紧。我感觉他偷偷地在看我,我望向他,看见他脸上带着笑,一副心满意足的傻憨样。
“笑什么,傻瓜!”我宠溺地笑骂道。
“看着爸爸高兴嘛。”他的脸被风吹得红红的,鼻头更是红得发青。
我一把将他揽在怀里,用我的大衣罩住他,他伸手抱住我的腰。
走近电影院,人渐渐多起来,我感觉他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从我怀里挪远,我赌气似地手上一用力,将他拥得更紧。
他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爸!”
我心里一怔,的确,他是对的,我放开他。他脸上隐隐露出理解却有免不了失落的神情,我伸出手,握住他的,将他的小手包在自己的手心,他吃惊地看着我。
我冲他一笑:“走吧,再不快点,要没票了。”
我们就这样一直拉着手,有几个女孩子向我们望来,脸上露出猜疑的表情,窃窃私语,陶陶有些不自在,手开始滑开,被我一把握紧。我回视那几个女孩的目光,笑眯眯的,她们反倒不好意思再盯着我们看,赶紧把脸移开。
这就是这个社会的好处,文明的冷漠。孤独的同时,也给了人任性的自由。只要经济独立,谁又真的需要在乎陌生人的眼光呢?或许能够伤害你的,只有你在乎的人吧。
一般的男女约会,男的喜欢选择恐怖一点的电影,因为这样可以乘机吃女孩的豆腐。
我不喜欢恐怖片,我们都是男的,也不是在约会,但还是挑了部恐怖电影,因为陶陶喜欢。
虽然刚吃了饭,陶陶还是抱着一大包的爆米花嚼个不停,也不知道他那么瘦的一个人哪来那么好的胃口。我说了一句,他反驳说:“这样才有看电影的感觉嘛。”
那是一场在我看来很劣质的片子,我看得没精打采。陶陶当然他是不会象小女孩一样吓得钻到我怀里来的,虽然我并不反对他这么做,即使是假装的。他显然很喜欢这场电影,看得眉飞色舞,最恐怖的的时候居然还笑了出来,惹得旁边的女孩直瞪他。那个女孩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了,偏有人不知好歹,十分破坏气氛。
直到看完了电影,他的兴致仍旧高扬。一路上呀里哇啦刮臊不停。他说他喜欢制作粗劣的恐怖电影,因为总是特别好笑。我只能为他这种奇怪的黑色幽默感摇头。
“你不觉得好笑吗?”他躺在床上,还处于看完电影的兴奋中。在我已经开始做梦的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快睡吧!”我翻了个身,不理他。
“尤其那个女人的反应,瞧她叫得,一看就是假的。我叫都比她真。”他果然就这样叫起来了,他是个疯狂随性的小东西。但是这种噪音在昏昏欲睡的时候简直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折磨。
为了不让他继续摧残我快要拉断的脆弱神经,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嘴堵住他。
他停止了尖叫,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意乱情迷。
我叹了口气,真是个很有精神的小家伙。
我其实并不算太想做。事实上,我的确有些累了。最近为了晚上可以陪他,不把活儿带回来做,我上班时间只能紧赶慢赶,连喝咖啡的间歇都没时间,中午吃饭也是一边吃一边看报表。神经连续紧张上九个小时,一周下来,还是有些疲倦。
但是他的眼里有明显的情欲。如果我不满足他,他一定会去找令他满足的人吧。这个向来随心所欲的家伙,是不能太指望他有什么节操观念的,何况我们又不是彼此相许的恋人,之间没有任何约束存在。
我至今都不确定陶陶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在越来越沉迷于他的过程中,我越来越缺乏安全感,也越来越不愿意令他失望。我唯一知道一开始联系我们的是性,那么,如果在这方面让他失望,他是否就会结束这段关系而另外寻找新的乐趣呢?
我知道这么想是浅薄的,将他和我同样贬低到动物的等级,但我又无法不这么担心。
我很想告诉自己我们有着什么特别的纽带存在着,但是总是最后自嘲地笑自己自作多情。
或许不似平日里那样疯狂,我有心思慢慢地打量他。他真是个美丽的小东西,继承了他母亲出众的容貌,即使看得习惯了,仍旧忍不住为之叹息。一向没有穿睡衣的习惯,他的身体赤裸着,在我的注视下微微有些泛粉。
“爸爸。”他轻轻地叫了一声,惯有的甜腻中多了几分羞涩。“不要这样一直看人家。”
我轻笑出声:“这时候才害臊,你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哪一部份没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过?”
故意强调里里外外一般,我分开他的腿,将手伸至他体下的密|穴,将里面的粉红色的媚肉轻轻翻出。他呻吟了一声,挺起腰,想要减轻突然地侵犯所带来的不适,同时埋怨地看了我一眼:“爸爸好坏,就会欺负人家。”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叫我天吧,这种情况下,叫爸爸,真的是有些怪。何况我也不是你父亲,只不过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已经不需要监护人了。”
听我这么说,他突然没了兴致,将身体蜷了起来,背向一边。
我说了什么让他不悦的话吗?感觉到他奇怪的反应,我很小心地翻回到他身后,抱住他。“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
“我喜欢叫你爸爸。”他赌气地说。
我一楞,就为这个?他的古怪脾气我还真摸不透,但是我还是陪好气的说:“你如果喜欢这么叫就这么叫好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大吼道,吓了我一跳。
“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