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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告诉我呀。”我一脸无辜,做父亲的做到被儿子这样吼还这么低声下气,全世界也找不到吧。
“什么人都可以叫你天。你的朋友,你的女朋友,只有我可以叫你爸爸,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柔情在我心底升起,我轻轻地亲吻他的背。“乖,宝贝,你知道自己是特别的。”
“你不知道我多希望和你有真正的血缘关系。那样你就不可能随便地丢下我。”他闷闷地说。
“傻瓜,我怎么会丢下你?”我拍着他,试图抚慰他。
“你当然会。你又不是没做过。”他控诉。
“噢?”
“那时候,妈妈被爸爸的爸爸赶出门,你什么都没说。你离我们远远的,妈妈和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你。我要上去和你说话,可是妈妈说,如果我们太接近你,就会被抓起来。爸爸的爸爸在法官那里弄了个戒令,让我们不可以接近你。”他们曾经在那之后试图接近我吗?我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那个什么戒令。想来,老头子是怕那个女人继续纠缠我吧。
“我一直都盼望你来接我,可是你都没有,你根本就忘了我们。”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抚他。
“陶陶,你要讲理一些,我那时也还只是个小孩子。”很糟糕的借口,那段时间,我的确在刻意地忘掉他们的存在。
“那妈妈临死前托你照顾我,你不也是把我扔在一边?如果不是我引诱你,你现在仍旧是对我不理不睬。你根本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因为你那个清高的女朋友无法满足你。”
我的心冷了下来,原来在他眼里,我只是一只欲求不满的禽兽。我放开他。我听到我自己的声音变得生硬冰冷:“你后悔了?你在为我们的肉体关系不齿?我以为你也是享受的。不是吗?”
“下次你说不的时候最好说得明确一点,不要用那种欲拒还迎的调调,我头脑简单,分不出不同来。”丢下这句话,我起身,到客房去睡。
被他这么一闹,我睡意全无。他的指责我无法全盘否认,但是还是很难过。我的确享受他的肉体给我带来的欢乐,但是对他的渴望里,还有一些是我无法形容的。如果我对他说在他之前,性对我来说只是一种间断性的可有可无的需要,他八成不会相信吧。因为我是曾经那样无度的索需他的身体。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指责我,那时我就不会觉得受伤,我可以轻描淡写地忽视他的控诉,告诉他我本无情。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定在多崇高的地位,我不也一直认为我们的关系只是那种肉体上的需求,再无其他吗?只不过同样的话,由他说起来格外伤人,或许在把这段近乎罪恶的关系打进地狱的同时,潜意识里,我又对之有着更多的期许,希望有着什么奇迹能将之拯救宽恕升华一把。
胡思乱想中,我听到隔壁传来呜呜的哭泣声,很委屈吗?我硬下心不理,但哭声越来越大,仿佛故意要提醒我的注意。
叹了口气,我只好再次起身,回到他身边,抱住他。
他扑进我怀里,哭得更大声,连带着“我讨厌爸爸”之类的话,却在说完怕我又一怒而去,紧紧地抓住我不放。
可怜又任性的小家伙,我发觉自己实在拿他没招。我一只手抚摸着他乱糟糟的小脑袋,另一只手轻轻地拍打他的背。他终于平静下来,挤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
“爸爸不要生我的气吧。”
“好啦,睡吧。”我懒得再多说。
“爸爸被我打断了,刚才一定没有满足。我来补偿爸爸。”他的小手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地瞎摸。
“不闹别扭了?”我问。“那就睡吧。我本来也没太想做,我以为你想要。谁知道你居然还给我来这么一通。”
“爸爸对我没有兴趣了?”他委屈地好象又要哭了。
“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警告道,“老天告诉我一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爱哭?”
“人家只是在爸爸面前哭嘛。“他抽了抽鼻子。“爸爸真的对陶陶没有兴趣了?”
”天,我真的是被你打败了。“我叹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他也未必是想做,只是希望通过Zuo爱来确认我们的关系并为因为这次的不快而间隔。肢体的语言,或许有时最能泄漏一切吧。
我夸张地举起手,做投降状。“好了,今晚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他眼睛亮了起来,这个主意让他兴奋:“你说的噢。“
我点头表示确认。他仍旧是个孩子,脾气来的快,也去的快。此时他的注意里显然放到了如何折磨我上了,再无刚才的阴影。
他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舔咬,不疼,可是痒得利害。我躲闪着,几次想要避开这难忍的折磨。可是他嘴一噘:“你说的,任凭我处置的。”这句话就如紧箍咒一样让我放弃所有挣扎。
我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欲望被他轻易地挑拨起来,当他舔到腰眼时,我几乎跳了起来。他坏心地笑道:“这个地方好象是爸爸的敏感点呢。”于是他更加努力地确认他的发现。
“陶陶。”我的口气开始变得焦躁,但又不舍得推开他。
“爸爸,你说的,不许耍赖。”仿佛要报复我平日对他的挑逗一样,他仍旧不紧不慢地在我身体四处撩拨。感觉他在我胸前使劲地吮吸,我困难地闭上眼,强作镇定地命令:“轻点,陶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沙哑。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小家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我的手攀上他的骑在我腰间的臀,却被他识破,一手打开。
“不许。再瞎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威胁道,继续地在我胸前啃咬着,用自己挺立的欲望在我腹下来回摩蹭,令我的欲火更加昂扬。
“我的陶陶好凶啊。”我笑道,手被他打掉几次后,仍不死心的将手摸回他身后的脆弱,趁他不备之时迅速地刺入。
“啊。”他略微失神,想要火速撤退却被我另一掌紧紧住大腿。手指急切而粗野地进出他的身体,我饥渴地迫使他能更快地迎接我的欲望。
“不公平,爸爸明明说好……任我处置的。”他的语言在我更伸入更多手指后变得破碎,难过的呻吟里满是不甘。
“下次吧,下次再任你处置好了。”我笑着将他的腰抬起,将自己的凶器挺身刺入,压制着他的肩,令自己方便地一口气探至他的身体最深处。兴奋的尺度骤然地侵入,超出他一时可以包容适应的极限,他的手握成了拳,连脚趾都紧张地绷起,艰困地在我身上抽吸。
被他撩拨到极点的欲望如同放了缰绳的也马再也停不下来,明知他承受得困难,却忍不住在他身体内激烈地驰骋。我用手快速地套弄着他的花茎,偶尔刺激前端,想要以此分担他身后的压力。他呻吟着,开始变得投入,上下摆动身体,迎合吞吐着我的入侵,一面用臀部挤压我欲望的果实,将我逼入更疯狂的境界。
肢体的语言,最直接坦率地表达方式,先前的不悦,猜疑,溶解在最亲密的动作间。
在欲望的乐曲中,我们舞动着最和谐的步调,攀上快乐的顶峰。
9、难
除了那一次的争执,这个冬天日子过得很平和,那个恼人的梦再没有出现过,人说梦由心生,想想可能真的和我的某种心情有关。我陶醉在完全拥有陶陶的假像里,幸福得几乎有罪恶感。
又一次激|情的Zuo爱,当喘息平静后,我支着头,望着他那犹带着情潮晕红的小脸,对他说:“如果你真的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多好。”
陶陶看着我,问:“爸爸,我可以说同样的话吗?”
我黯然。他是对的,如果不能同样的付出,就没有资格要求完完全全的得到。
他见我不言,立刻抱住我打马虎,笑道:“爸爸,我只是瞎说的啦。我也知道爸爸也一定不舍得聆韵姐姐伤心的。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着,将他的小脑袋在我的胸口磨蹭,将那头本就不服顺的头发蹭得更乱。
我知道我不能永远这样的脚踏两只船,因为那样最后的结果会是把自己沈在水底,不得超生。我至今也没有理清楚自己的感情,我不知道对于陶陶的感情是否爱情,因为从未有人给过爱情的定义。
和聆韵之间的感情,或者更靠近于人们所说的爱情吧。想要她高兴,想要她开心,从来不忍心违逆她的要求。尊敬,甚至到有些畏惧,只因为她纯得如此不染,只觉得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孩,再找不到比她更值得全心全意对待的伴侣。小心翼翼的宠着,就算被取笑也无所谓。就因为如此,有了和陶陶的关系更觉得亏欠,所以更加努力地弥补着。尽可能尽快的满足着她琐碎的要求,不管心里如何的不喜欢这些事。她完全不察觉的接受着我的赎罪一般的宠爱,在朋友□慕她有个体贴的男友时,沉醉在幸福中。
在聆韵的心目中,我是一个坚强的人吧,事事总是拿得住主意的样子,偶尔露出一丝软弱,只是被当作玩笑,故意逗她的注意力而已。和她在一起,疲惫的感觉越来越重,形成一种裂痕,慢慢张开来。
或许自小就已经在一起了,所以在陶陶面前,我丝毫不在乎暴露自己恶劣的一面。老是在欺负他,老在惹他哭,有的时候或许是喜欢他的眼泪,故意的使坏,象个恶作剧欺负小孩的坏孩子,吃准了他会哭着鼻子继续跟在后面。好象不用太在乎,却又无可理喻的想要他的注意力,他存在我的生活里,如同呼吸一般贴密,麻麻木木的毫不自觉,却无法摒弃。
是做取舍的时候了,没有失去他之前。我想辩解自己或许是同时爱着两个人的,只不过是不一样的感情,但是这听起来太多象个借口。人们总说,直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不想犯那样的错误。
我抬起陶陶尖尖的下巴,我问:“如果可以呢?你想完完全全的拥有我吗?”
他慌忙地摇头:“爸爸,我只是胡说的,爸爸别当真。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不过除了聆韵姐姐,你可不许再和别人噢。不然我决不饶你。”他说着笑起来,在我肩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做为警告。
我无语地吻上他,那一刻,我下了决心,要将和聆韵的关系了结,然后可以重新开始,和陶陶光明正大的谈一场恋爱。
在我有机会打电话给聆韵之前,她先打了电话给我,约我在她家见面。这不是我第一次去她家,但以前每次只不过送她到门口,从来不曾进去过。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从前见面,总是在公共场合。我也从未将她带回家过。
我按了按门铃,聆韵开了门。看起来有些憔悴。
“怎么了?病了吗?”我问。
她突然抱住我,将脸贴在我怀里。
我身子一僵,随后回抱住她,轻抚她的秀发。“出了什么事?你今天很反常。”
“什么也别问。让我靠一会儿就好。”她轻轻地说。
我闭上嘴,任她抱着。
过了好一阵,她才从我怀里抽身。
“对不起,好失态。”她恢复了原来的羞涩,将我让进屋里。
屋子里的陈设和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