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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不去楚王府看看吗?以后若是想看一眼,只怕也要去刑部大牢了!”微微顿足,楚飞扬转身看向楚南山!比之自己与楚培的父子之情,楚南山对楚培的感情要深刻的多!毕竟是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的父子,楚南山即便是生气楚培对夏侯盈以及孙子的不管不问,却依旧在骨子里疼着这个儿子,否则当初就不会想到蘀楚培掩饰一切!
“飞扬!”看到向来开心的楚南山,此时露出寂寞的表情,云千梦轻扯楚飞扬的衣袖,随即对楚南山开口“爷爷请放心,父亲身上的毒素已经清除,身子也尽数康复了!只是,有些事情,父亲却必须担起他应付的责任!”
楚南山岂会听不出楚飞扬与云千梦话中的意思,一抹不舍压在心底,楚南山抬起头来笑道“还是梦儿贴心!生小子可真没好处,听不到半句贴心的话不说,一天到晚还能把我气的半死!将来我可要曾孙女,抱着我的贴心小棉袄好四处炫耀!”
语毕,楚南山越过楚飞扬,率先朝着房走去!
云千梦则是抬头与楚飞扬相视一眼,彼此的眼中均是浮现出对楚南山的心疼,可是事已至此,已是没有退路!
“走吧,去见外祖父!”重新牵起云千梦的手,在前往房的路上,楚飞扬简单的把方才在皇宫中遇到的一切讲了一遍!
云千梦细心地听着,秀致的眉头微蹙,在楚飞扬的话音完全消散在耳旁后,这才开口“看来皇上现如今对谁都不放心,即便对他亲手提拔的寒澈,也带着防备!”
“想把大权尽数握在自己的手上虽没有错,但若不适当的放权,只怕会适得其反!”楚飞扬则是淡淡的开口,随即推开房的房门,带着云千梦走了进去!
“孙儿、孙媳见过外祖父!”夏侯族长早已是坐在房内等着他们二人!除此之外,房内还坐着楚南山与夏侯勤!
“好好好,快起来吧!”见到久违的外孙,夏侯族长比见到夏侯勤这个孙子还要激动,立即带笑着开口让两人坐下,半点也舍不得让楚飞扬站着!
“哼!”见他们祖孙这般亲切,楚南山鼻中喷出一抹热气,径自端起手边的茶盏喝着!
“南寻一事,勤儿方才已是向我们说了个大概,想不到南寻国竟也有那般没脸没皮的女子,累得梦儿差点便惨遭她的毒手!幸而你们及早的防备了!”看到毫发无伤的孙子孙媳,夏侯族长心中无比庆幸的开口!
“孙儿让外祖父担心了!”楚飞扬卸下一身的防备,脸上带着浅淡温和的笑意回复着夏侯族长的关心!
对于楚飞扬的温文尔雅,夏侯族长满心的欣赏,直到看到这对吃尽苦头的孩子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夏侯族长担着几个月的心这才完全的落地,随后便瞥了楚南山一眼,声音微冷地开口“明日早朝定会重点议论楚培的事情!飞扬,你心中到底有何打算?”
夏侯族长虽不待见楚培,可他却更加关心楚飞扬!既然楚培与楚飞扬是父子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夏侯族长自然不希望因为楚培的事情而连累楚飞扬!
“外祖父放心,飞扬心中自有主张!”楚飞扬看眼自己的爷爷,心底有些心疼,随即放缓口气慢慢说道“如今朝中局势这般复杂紧张,皇上自然不能重罚!况且,幽州的事情我已处理干净,即便有人想揪住楚家的小辫子,也是无从下手!只是,明日可要麻烦表哥随我一同前去皇宫!只怕皇上还会问起江州遇袭一事!”
“这是自然,我自会与你一同进宫!”夏侯勤点头笑道!
“还有一事,倒让人防不胜防!”想起此事,楚飞扬则是站起身,把此事一一道来……
楚王府中!
听闻楚王一行从幽州回京,谢氏早已是带着楚洁与楚轻扬守在楚王府的门内等着!
终于在天黑之前看到被侍卫送回来的楚培!
“夫君!”谢氏眼中含泪,若不是四周站着楚王府的侍卫,只怕早已是扑进楚培的怀中痛哭流涕!
“孩儿见过爹爹!”楚轻扬与楚洁已是眼中含泪,看着经历九死一生的楚培,一家人心头感慨万千,唯有泪千行!
“行了,先回屋再说吧!”相较于其余三人的激动,楚培则显得冷静异常,只见他回头看了眼自己这十几日乘坐的马车,狠狠地瞪了眼那马车,随即转身踏进楚王府的大门!
一家四口回到内室,谢氏挥退了所有的婢女,亲自关上房门,这才折返回桌边,表情略显激动的为楚培斟了一杯热茶,这才坐下身哽咽地开口“夫君,你受苦了!你身上的伤可全好了?”
说着,谢氏含泪的双目便紧盯着楚培仍旧有些发白的脸色,心中始终有些担忧!
楚培喝了半碗茶后,目光自谢氏的身上扫到一双儿女的身上,见自己的家人均是安然无恙,这才放心地开口“放心,我很好,身上的毒素也清除了!”
“爹爹,听说楚飞扬已经让南寻成为西楚的附属国,此事可当真?”见楚培开口说身子没事,楚轻扬便问题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只见那跳跃的烛光下,楚轻扬面色冷峻却又带着一丝狰狞,神情之中尽是狠绝之色,不但没了往日的温文尔雅,更是让人心生畏惧!
楚培岂能不明白楚轻扬的意思,也知儿子心中定是万分的失望,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点头“是啊!楚飞扬借由南蓝的事情拒绝与南寻和谈,之后便让逼迫南寻成为了西楚的附属国!而万宰相府上也受到牵连,被烧成了一片废墟!”
“什么!”惊呼声同时从谢氏与楚轻扬的口中叫出,两人均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事情怎会这样?南蓝不顶用,但万宰相不该这般没有用处吧!南鸿烨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舅舅家成为废墟?”楚轻扬两道浓眉顿时紧皱了起来,心中同时浮现无数的问题!垂于身侧的双手早已是紧握成拳,可恨他这几个月身在京城,近日又被楚南山给圈禁在楚王府内,不能尽数掌握南寻与幽州的事情!
提到那已是一片废墟的万家,楚培看着谢氏风韵犹存的脸,心中却是想起谢家,脸上则是带着一丝惭愧道“淑怡,谢家……”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谢氏又岂会不知道?
只见谢氏眼圈再次一红,眼底已是浮现出泪花,泣不成声地对楚培点了下头,断断续续地开口“我知道……我知道……”
说着,便见谢氏捂着脸颊痛苦出声!
“爹,您怎能让楚飞扬那般做?他怎能这样狠心?即便他见不惯娘占着楚夫人的位置,他怎能对谢家满族下手?这样狠毒的心思,实在是太可怕了!”楚轻扬此时亦是满面戾气,眼中充斥着挥之不去的恨意!
楚洁也早已知晓谢家的事情,此时见母亲哭出了声,亦是红了眼圈,娟帕捂着双唇哭道“爹爹,我们以后是不是不能回幽州了?我们在幽州是不是没有家了?大哥怎能这样绝情,他心中有恨,可为何连我们的手足之情也不顾?这样的人,怎配做楚王?”
楚培心头本就烦闷,此时见到妻女儿子哭喊责备,便更觉烦躁,双手握拳抵在桌上,眉头则是紧紧的皱起,半晌才开口“事情岂会这么容易结束?只怕就连我也只能在这楚王府中待上一夜!”
“夫君!”闻言,谢氏猛然抬起头来,已是顾不得为谢家伤悲,双目含着诧异的紧盯着楚培,双手紧紧地抓紧楚培的手臂,生怕他离开楚王府!
“此次幽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楚飞扬定会尽数禀明玉乾帝!届时我这个边疆大吏自然是脱不了干系!只怕明日一早便会传召我进宫受审了!”半眯着双目,楚培缓缓说出即将到来的事情!
“爹!”没了谢家,就连自己的爹爹亦是要受罚,楚洁顿时跑到楚培的身边拽着楚培的衣袖不肯放手,眼中的泪水则是忍不住的滴落了下来!
“你们也别太担心!皇上只怕也不敢重罚!若是引起楚家的反抗之心,只怕玉乾帝的皇位可就当真是危险了!你们先休息吧!轻扬,你随我来房!”宽慰了谢氏与楚洁几句,楚培则起身领着楚轻扬走向房!
父子二人先后走进房,关上房门后,才见楚培低声问着“近日京中有何动静?”
“秦霍已重病两月有余,昨夜玉乾帝已是连夜升任寒澈为左相!”提及此事,楚轻扬口气中便带着丝丝不甘,半垂的眼眸中迸出浓烈的恨意!
“寒澈?越级升任左相!看样子,玉乾帝能用的人也不多了!”楚培立于桌前,双手撑着桌面,心中却是细细的计量着目前的局势!
见楚培语气这般的清浅,楚轻扬微微皱了下眉,随即有些急迫的开口“爹,都是孩儿不……”
可还未说完,楚培却是抬起一手示意他噤声,只见他转过身,拍了拍楚轻扬的肩头开口“不怪你!这几日你与你母亲、妹妹便待在王府中,如今这天下,唯有这里是最为安全的!”
“那您呢?”饶是楚轻扬素日冷静聪明,只是如今连串的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他亦是有些力不从心!
“哼!楚飞扬难道还能吃了我?”冷哼一声,楚培却是低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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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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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星月皎洁,五月的暖风拂过静谧的宅院,带来丝丝凉意!
清亮的月光洒在被黑暗笼罩的土地上,透着让人心静的安宁,各院中的奴仆均已入睡,没了白日的吵杂,卸下十几日来的疲倦,云千梦推开内室的木窗,静静欣赏天上的月色,只觉时光飞逝,离开京城时还是下雪的冬日,如今已是临近夏日!
“虽说着暖风极其舒适,但夜晚霜露重,小心着了风寒!”一件轻柔的丝质外衣披在她的肩头,随即她的身子便被揽进一具温暖的怀抱中,不用回头便知定是楚飞扬!
“沐浴结束了?”淡淡的香草味从身后的胸膛中飘来,云千梦勾唇一笑,随后放松身体轻轻地靠在楚飞扬的怀抱中,双目却依旧淡然的看着夜空中如玉石般散发着莹润光泽是弯月!
“想什么?这般出神?”楚飞扬自是看出云千梦心中有事,便轻声问着,双臂却是环过她的身子,精准的握住她搭在窗棱上的小手,轻柔的包裹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受凉!
“明日,我将去辅国公府看望老太君等人!”云千梦把头枕在楚飞扬的胸膛,淡淡地开口!
“只是去看望老太君?”楚飞扬却是不被她轻柔的嗓音所欺骗,双手扶住她的肩头,缓缓转过她的身子,那双不管何时均能看透人心的黑眸则是紧盯着云千梦,轻柔的问着!
云千梦则是抿唇一笑,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抬起清雅的脸庞,那双含着狡黠的美眸则是看进楚飞扬的黑眸中,调皮的开口“哎呀,又被你看穿了!”
语毕,两人均是一阵沉默,深沉的凝视后,云千梦抬起一手,细嫩的指腹轻抚楚飞扬隐隐皱起的眉间,轻声道“幽州一事证据确焀,父亲即便是想抵赖也只是徒劳!只是,我不希望看到爷爷难过的样子!”
尤其今晚在房谈论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时,楚南山看似正常,但神色间却还是夹杂着些微失落,让云千梦心头有些不忍!
握住云千梦轻抚他眉头的小手,楚飞扬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这才叹出一口气“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又何尝愿意看到自己最珍视的爷爷露出难过的表情呢?
“早点歇息吧!想必明日早朝定会热闹非凡!”阖上窗子,云千梦轻笑着开口,心中却是丝毫也不担心自己夫君即将面临的局面!
见云千梦嘴角噙着一抹狡猾的笑意,楚飞扬竟是有些羡慕,眼底划过一丝坏笑,只见楚飞扬骤然半蹲下身子,在云千梦还未逃开前便打横抱起她朝着久违的大床走去……
朦胧的夜色中,一匹黑马驰骋在崎岖的山路上,四处幽暗无光,不时地传来野兽的低鸣嘶吼之声,但稳坐在马背上的人却是面色冷峻,比之四周令人畏惧的环境,他那嗜血戾气的脸色更加让人害怕!
马匹进入半山腰,野兽之声渐小,但四面却是传来压迫之感,寂静的夜空中萦绕的是挥之不去的紧张与心惊胆战的氛围!
‘嗖!’一声,就在马儿前行了十丈后,从暗处传来一声破空的声响,声音虽细微,但在这沉静的夜中却十分的清晰!
马背上的男子却丝毫没有惧怕之意,只见他左手紧勒着缰绳,右手则是已经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
‘噹!’箭尖与长剑相碰撞的声音顿时响彻暗夜,男子眼底不禁浮现一丝轻藐,双腿突然夹紧马腹,让马儿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往前冲去!
‘嗖……嗖……嗖……’四周的箭矢声以越来越频繁的速度传来,男子除了手中的长剑挥舞的越发快速外,脸上始终挂着阴冷的嘲讽,直到一切归于宁静,男子也随之勒住缰绳,止步于脚下,冷目盯着方才箭矢射过来的方向,静候藏在里面的人出来!
一阵悉索之声传来,半晌,便见一身墨鸀长袍的海沉溪缓缓自黑暗中走了出来!
带着邪笑的眸子直盯着那坐在马背上,满脸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