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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吧,正好我堂叔正在家里跟我爷爷谈事,我们过去一趟吧。”
杨雪若眼眸中掠过一丝狡黠和期待。
打着给杨建宁看病的旗号,让沈临公开去杨家,这也算是杨雪若的一点小聪明了和小心思了。
沈临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下来:“也好,我就去走一趟吧。不过,我第一次去杨家,要给杨老带点见面礼的。”
沈临说着,抓起电话打给了总裁办的经理,让她马上安排一些礼品,他要去杨家拜会杨老家主。
杨雪若大喜,立即抓起电话通报爷爷杨震宁:“爷爷,一会,沈临去我们家,我堂叔不是要看病嘛……”
杨震宁先是愕然,旋即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丫头,真有你的!不过,挺好挺好,我们杨家随时欢迎沈临过来!”
第277章杨家
杨建宁在军中是一号人物,势头正旺,尤其是这两年青云直上,深得上层重用和重视。而其人即坚持原则循规蹈矩,又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口碑极佳。
但杨建宁在外边是一号人物,可回到杨家,却活脱脱是第二代中的晚辈,在杨家家主杨震宁面前,也丝毫不敢怠慢,表露出应有的分寸和恭谨。
“建宁啊,你这一次回家,真的仅仅是为了让沈临帮你治病?”杨震宁不愧是“老奸巨猾”的老江湖了,他一眼就看出,杨建宁的目的并不单纯。
杨建宁也不敢在杨震宁这里说假话,所以就压低声音直接道出了来意:“大伯,我这次见这个沈临,主要是上头一位首长的指示。首长指示我说,让我跟这个沈临见一见,看看他靠不靠得住,然后再考察一下他的功夫和医术,是不是堪可重用。”
杨震宁愕然,片刻后摇摇头苦笑起来:“建宁啊,你们这是要把沈临收编到体制内去?我看,你八成是要失望了。沈临肯定是高手,他的医术尤其是针灸术更是神出鬼没,这毫无疑问,这是我再三亲身经历和验证了的。但是,他是龙腾的大老板,家大业大,他怎么可能放弃偌大的家业去任人驱使?”
杨建宁严肃道:“大伯,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每一个国人,都有为国尽力的本分!”
杨震宁似乎是没想到自家这位侄子竟然会如此大义凛然,既然杨建宁的话建立在国家大义的基础上,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否则,一个不爱国的大帽子扣上,纵然是他作为杨家家主,也承受不起。
但杨震宁对杨建宁此次的使命,报以不以为然的态度。
沈临可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人,如果杨建宁想要通过所谓的“大义”来拿住沈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沈临去超市买了两盒干海参礼盒,又买了两瓶茅台酒和两盒高档红茶,这才开车去了杨家。杨家的门槛,他虽然没有跨进过,但杨家在何处,他还是门清的。
杨家别墅门口,杨雪若一脸欢喜和期待地等候在门口,杨震宁和杨建宁以及杨雪若的父亲杨昆在客厅里谈笑生风。
沈临的那辆黑色的帕萨特缓缓行驶过来。
杨家门口的保安本来以为自家大小姐亲自迎接,来得还不知道是如何重要的贵客,但眼见是一辆太普通寻常的黑色帕萨特,心里的期待感就陡然间降低下来。
现在就是一个消费主义甚嚣尘上的衣冠社会,穿得体面、开着豪车住着别墅,固然不是所有有钱人的“标配”,但一定是一种象征。真正的上层人,怎么可能开这么廉价的车呢?这是一种简单的社会常识。
这也怨不得保安们势利眼,社会价值观和风气就是如此。
好在有杨雪若亲自出迎,否则的话,沈临未必能进得了杨家的门。保安们肯定要拦下他的车,再三盘问。
杨家是什么门庭,往来者非富即贵,普通人想进是门都没有的。
沈临下了车。
他的打扮其实也蛮普通。
黑色的风衣,中规中矩的白色衬衣,黑色的皮鞋,留着不长不短没有任何特点的发型。整个人看上去,波澜不惊。这是沈临留给外界的第一印象。
但如果你稍加注意,就不难发现,沈临身上隐藏着一种无上的威严和气势,尽管他百般隐藏,却也从举手投足间展现出来。
披着羊皮的狼始终都是狼,而蒙着狗皮的虎终归还是百兽之王啊!
“沈临,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杨雪若笑吟吟地迎下了台阶,这已经让保安们目瞪口呆了,能让杨雪若迎下台阶来的人基本上都是京城地面上数一数二的大人物,眼前这位是何方神圣?
更让他们震惊和震撼的是,杨雪若居然接过了沈临手里提着的几个手提袋,紧贴着沈临,两人说说笑笑,走进了杨家别墅。
看其情形,来的这位貌不惊人的年轻男子,必然是杨雪若的密友。
几个保安面面相觑,心里暗道一声侥幸。如果不是杨雪若亲自迎在外边,他们肯定会给那人难看——而最终难看的,还是他们这些下人。
与沈守一几十年经营沈苑的富丽堂皇相比,杨家别墅内的装修显得简约而不简单,表面上看没有太值钱的东西,但实际上,那悬挂于墙壁之上、摆设于走廊花架之中、间或无规律出现在别墅每一个角落的物件陈列,无一不是价格不菲的古玩珍品,只是,普通人不识货,从不显山露水罢了。
杨家的风格和杨家人的性格由此可见一斑。
不张扬,保持着足够的低调,但低调中又凸显出无尽的实力。
如此一来,能看懂的自然能看懂,而看不懂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那种看不懂的人,基本上不会成为杨家的座上宾。
杨雪若陪着沈临走进杨家别墅的客厅,站在回廊处大声笑道:“爷爷,叔,沈临来了。”
沈临虽然是晚辈,但他如今却是龙腾的掌门人,代表着一方势力,与杨震宁平起平坐。因此,杨震宁和杨建宁还有杨昆都一前一后迎了出来,算是尊重沈临背后的龙腾集团。
“沈董事长,请进!”杨昆代表杨家所有人笑着招呼道。
杨震宁则笑而不语。
杨建宁今天穿着一身军便服,他面目刚毅,举止有力,一看就是军人。他在一旁暗暗打量着沈临,沈临也将他收入眼底,猜测他就是此人要真正见的人——杨雪若的堂叔杨建宁了,杨家唯一一位从军出仕的少壮派高层。
沈临笑笑:“杨老,两位,初次登门拜望,来的冒昧,还请见谅。”
杨震宁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沈临啊,我们不是外人,你早就该来家里坐坐了。来,请进。”
杨震宁走过去拍了拍沈临的肩膀,又亲昵地笑:“跟我不要这么见外,其实你跟着雪若一样喊我爷爷就好。”
杨震宁这话颇有些意味深长和试探的味道。
别人听不出来,杨雪若心知肚明,她闻言俏脸绯红,暗暗跺了跺脚,瞪了自己爷爷一眼。
沈临微微一笑,拱拱手:“晚辈不敢。”
一席人进了客厅,杨雪若笑着为杨建宁介绍道:“沈临,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建宁叔。”
沈临转头望着杨建宁,拱手为礼:“哦,原来是杨部长,久仰大名了!”
杨建宁似笑非笑:“我一个军中的无名小辈,何来的大名?倒是沈董事长掌握龙腾,号称国内民营企业的龙头,又有富豪榜第一的美誉,才是真正让杨某人久仰大名了!”
杨建宁伸出手去,跟沈临握手。
杨建宁的手刚进有力。
沈临跟杨建宁握了握,微微一笑,就坐在了杨建宁的对面。
杨震宁向杨建宁投过一个眼色,示意他可以进行了。
“沈董事长,听雪若说起过你神奇的针灸术,所以,我这个病人就厚颜求医了。”杨建宁坐直了腰身。
其实他有腰疼病,腰这么挺直很不自在,但他作为军人,保持着良好的作风形象。
沈临扫了杨建宁一眼:“杨部长过奖了,我不过是略通一点针灸,如果杨部长不嫌弃粗鄙,我可以为你试一试。看杨部长这个样子,应该就是腰疼方面的毛病了。”
杨建宁嗯了一声,想起自己久治不愈的腰疼病,不由苦笑起来:“我这个腰疼的老毛病啊,从十年前在基层带兵时就落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看过了这么多的医院和大夫,甚至还找美国的专家看过,都无济于事。”
“呵呵,腰痛极为普遍,病症原因较为复杂,但主要病因无非是由于经络阻滞,气血不畅导致疼痛。针灸在于激发经气,疏通经络,通调气血,以达到镇痛的目的。临床上针灸治疗腰痛,对急性腰扭伤、骨关节炎、腰椎间盘突出症、腰肌劳损,都有明显效果。”沈临淡然说着,起身示意杨建宁脱去上衣,露出腰部部位。
杨建宁不动声色,依言脱衣,坐直。
沈临在杨建宁的腰部几个穴位上来回点碰拿捏,有些敏感的痛点,让杨建宁时不时皱眉忍痛。
沈临缓缓坐了回去,不疾不徐地道:“杨部长这病是常见的腰肌劳损,其实很难治愈,只能以调养缓解病痛为主。”
沈临这话让杨建宁听了眉头轻轻一挑:“医院也是这么说的,看来,沈董事长也是无能为力了。也罢,杨某人出身军旅,这点苦痛还能忍得住,不治了!”
杨建宁的话里故意流露出几分失望之色。
沈临嘴角一晒,杨建宁话里的某种轻视和不信任,让他心生反感,就有些不想再出手了。
杨雪若冰雪聪明,很快就察觉到沈临的情绪变化,不由向沈临投过央求和温柔的一瞥,然后又说合道:“叔,你还是稍安勿躁吧,既然沈临这样说,那就是能治。再说了,腰肌劳损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我相信沈临一定会行的!”
杨雪若本来就是沈临针灸续命的当事人。如果不是沈临的针灸术,或许当初的杨雪若就再也醒不过来,成为终生卧床不起的植物人。既然如此,杨雪若对沈临的医术是最具有信心的。
第278章下猛针治猛人
杨震宁也笑道;“是啊,建宁,沈临的针灸术炉火纯青,玄妙无比,效果立竿见影,你亲自体验一下就清楚了。”
杨建宁哦了一声,望向了沈临:“那我就试试?”
沈临见杨建宁骨子里的轻视和不信任溢于言表,其实就有些不想管闲事了。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医生,从来就没有医者的父母心慈悲心,他出手为人治病大多是因缘际会和关键危急时刻。
但看在杨雪若和杨震宁的面子上,他又不能生生拒绝杨建宁,想了想就淡淡道:“养老过誉了。我就是懂一点皮毛,说真的,不想在杨部长面前贻笑大方。不过,既然杨部长信得过沈某人,那我出手试一试也未尝不可。只是腰肌劳损是常见的病患,几乎很少能根除,我看杨部长的情况也是疾患已久,要想取得一定的疗效,必须要下猛针。”
“何谓猛针?”杨建宁顺嘴问道。
沈临笑了笑:“意思等同于猛药,通过强有力的穴位刺激,从而达到畅通经脉祛除寒意的目的。如果是下猛针的话,我怕杨部长经受不住这种痛苦。”
杨建宁撇了撇嘴:“痛苦?你放心,尽管下针吧。如果连这点痛苦都吃不住,我还有脸穿这身军装?”
沈临嘴角浮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容:“好,那我就试试。若有冒犯得罪之处,还请杨部长海涵啊。”
杨建宁耸耸肩:“无妨,你尽管下针,我扛得住。”
杨建宁的声音坚定有力。
沈临取出自己随身的针灸包,然后取了六根银针,一一消毒备用。
看着眼前这一根根明晃晃刺眼的银针,杨建宁缓缓闭上了眼睛,只是对沈临接下来的针灸疗效,她并不抱太大的希望。”
沈临捏过一根针,收手势挥动,先下肾俞穴。然后,他定了定神,两只手如同蝴蝶串花一般来回飞舞,杨震宁和杨昆以及杨雪若根本都看得清沈临下针的方位,沈临就已经连续在杨建宁的大肠俞、委中、腰痛点、肝俞、阳陵泉、足三里、命门等多处穴位上下了针。
沈临的手法很轻盈空灵,而他的银针入穴很快,而且力量恰到好处,杨建宁根本没有感知到一丝的痛感,针灸就已经完成了。
沈临取过其中一枚银针捻了捻,淡淡问道:“杨部长有什么感觉?”
“浑身略有麻痒,但几乎没有感觉。这就针灸结束了?”杨建宁的声音里充满着古怪和疑惑。
沈临摇摇头:“哪里的话,这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治疗尚未展开。”
沈临突然探手捏住其中一枚银针,他左右旋转捏了捏,杨建宁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他想忍,但终归还是忍不住,那种骨子里爬满了小蚂蚁一样的酥麻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神经和情绪。
沈临轻笑一声,猛然将手里的银针再下一寸。
与此同时,一种猛烈如火烧的炙烤感在心底涌现,他感觉到自己的其中一条经脉似乎正在被人用小刀子一寸寸地切割,那种无与伦比的痛苦是人都无法忍受啊。
杨建宁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起来,而他的脸色则骤然涨红如同火烧,尽管他的大脑意识强力要忍住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