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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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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两样都要!”盗匪急了。

  “不行!”

  “两样都给他好了,亚烈。”丹尼打岔。“反正你可以很容易就找到能代替的人和马。”

  杰宓不敢相信她所听到的,她险些压不住放声大哭的冲动。“亚烈,”她低语道。“你不可能是当真的吧?”她的担心在语气中显露无遗。

  “我说过要妳闭嘴的。”盗匪不耐地说道,又再度一扯杰宓的头发。

  杰宓用力往他的脚上一踩。

  “丹尼,去牵她的马过来。”亚烈下令道。“现在就去。”

  “让另外一个女人去牵!”盗匪咆哮道。

  丹尼没理他,只是径自走向“野火”。

  杰宓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她敢发誓丹尼去牵“野火”时,还一路吹着口哨呢!她不想害怕,可是亚烈却没有给她多少助力。除了曾经很快地看了她一眼以外,他根本不理她。事实上,他看起来一直是一副厌烦透顶的模样──至少在那个盗匪开口要她的马以前是如此。

  她没有错,苏格兰佬的确是珍视他们的马胜于他们的妻子。

  “把马牵到她的男人和我之间。”她的俘虏者命令道。

  亚烈把握了他的机会,丹尼一走近,他便从他手中抓过缰绳,把“野火”向敌人的方向用力一拉。

  接下来是怎么一回事,杰宓根本吃惊得弄不清楚。她只晓得自己被人像袋子一样往空中一拋,并在丹尼把她接住的同时,听到了她的俘虏者的惨叫。

  她转过头,正巧看见亚烈把那个盗匪的短刀插进他的喉咙。

  杰宓吐了出来,丹尼连忙放下她,而玛莉飞奔过来扑向她妹妹。虽然危险已过,她还是歇斯底里地哭个不停。

  杰宓闭上双眼,努力平缓自己飞快的心跳;玛莉则紧紧抱住她,弄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杰宓突然像片暴风雨中的树叶打起颤来。

  “妳现在可以把眼睛睁开了。”

  那句命令来自亚烈。杰宓睁开眼睛,发现她的丈夫就站在她面前。

  他的双眸现在不再那么冷得怕人了,事实上,她觉得他似乎正在微笑的边缘。她认为这一点道理也没有:她刚刚才见到他那么轻松、那么暴力地杀了人,而他此刻居然可以一笑置之。杰宓打不定主意要从他身边跑开,还是留下来掐死他。

  在仰视着她丈夫的同时,她听到丹尼下令要玛莉随他走开?接着又觉察到他把玛莉的手从她身上扯开。她忍不住奇怪丹尼的口气何以如此生气?,而亚烈却是如此该死地愉快。

  杰宓没注意自己正紧握着双手,但亚烈注意到了。“结束了。”他柔声告诉她。

  “结束了?”她重复道,转头看向那个刚刚被亚烈击倒的男人,立刻又开始发抖。

  亚烈趋前挡住她的视线。“他死了,老婆。”他说。“妳不必一直盯着他看,他现在不能伤害妳了。”

  “嗳,他是死了,”她轻轻点头说。“你那么容易就杀了他,大人。我从没见过。。。。。。”

  她没有说下去。亚烈叹了口气。“妳能注意到就好了!”他说。

  她难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开始逐步后退。“好?你以为我是在赞美你吗?大人。”她的喉咙发痛。

  “是看到血让妳不安吗?”亚烈问道,他觉得她的表现奇怪极了。一分钟以前,她还像只母老虎一样和那个盗匪挣扎个不停。现在她却彷佛一个受惊的孩子。

  亚烈上前一步,想再安慰她。

  “不──我是说,是。”杰宓突然冲口说道。

  “不什么?是什么?”他问。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见血让我不安,”杰宓解释道。“我正在回答你的问题。”

  “妳回答了吗?”

  她想了一想,才低语道:“确实是见到血让我害怕。”

  这下子轮到她叹气了。她原本是想告诉他,她以往为伤患擦拭过的血少说也可以染红一条河,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怕见血的。但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力气解释这么多。她尚未从方才那幕暴力及她丈夫的力量所引起的震惊中恢复。

  此外,她也忘不掉她丈夫曾非常乐意把她送人的痛苦事实。她的马的确比她重要。

  她会作上一个月的恶梦。

  亚烈忽然伸手把她拉到怀里。“妳再后退,就要踩到那堆人了。”

  杰宓回头望去,看到了那一堆尸体,不禁双膝发软。要不是他扶住她,她一定会跌到地上。然而即使心绪那么紊乱,她还是无法不注意到他有多温柔。说来很矛盾,以他那样大的个头,居然能有这么轻柔的动作。

  而且他的味道很好;杰宓偎在他胸前,让他拥着自己。

  “你是当真的吗,亚烈?”她小声问道。“你告诉那个可怕的男人,他可以把我带走。。。。。。”

  要不是她看起来那么难过,他一定会笑出声音来。“当然不是!”他说。“我只是要让他误以为他已经控制了状况。”

  “那么你是在对他说谎了?”她悄声问道。

  “我的确是。”她居然会有这种疑问,他怎么可能将她给人?永远也不可能!

  她再度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她又重新想起了方才那血腥的场面,立刻又从亚烈怀里退开。

  亚烈知道她的情绪变了,但却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不解地和他的妻子一起走回坐骑旁边,然后把她扶上“野火”的背上。

  杰宓没对他说一个谢字,她只是低垂着视线。把缰绳交给她的时候,亚烈的大手擦过了她的手。她立刻把手抽开。

  “看着我!”

  一直等到她服从了他的命令,他才开口说了下去。“妳刚才表现得很勇敢,老婆,我很高兴。”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亚烈笑了。他发现了一个可以轻易安抚她的方式:赞美她。他决定以后要时常记住这一点。

  “你也许高兴,丈夫大人。但我可没什么感觉,你这个自负的苏格兰人。”

  她的反驳和她锐利的口气吓了他一跳。

  “妳不喜欢我赞美妳?”

  她懒得回答他。但她愤怒的表情让他知道他错看了她,她可不是那种会被赞美动摇的人。亚烈满意地点了点头。“告诉我妳为何害怕?”

  杰宓摇头。他蹙眉看着她,她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我问了妳一个问题。”亚烈提醒她。

  她还是摇头,亚烈努力保持耐性。“妻子必须永远服从丈夫的命令。”他提醒她。

  “这是你另一条高地诫律吗?”

  “不错。”他咧嘴一笑。

  “为什么世界上的其它人只要遵守十诫就可以上天堂,而你们苏格兰人却要多遵守那么多诫律?这会不会是因为你们必须赎更多的罪?”

  “当妳的精神恢复以后,妳可真是伶牙俐齿。”

  他在对她微笑显示他是多么愉快,她认为他有问题。“我想出发了,亚烈。”

  “先等妳解释清楚妳为什么害怕。”

  “忧虑。亚烈,我是忧虑。”

  “好吧,那就解释妳为什么忧虑。”亚烈决定顺着她。

  “你想听真话?”她问。

  “不错。”

  “你打斗的时候。。。。。。唔,曾经看了我一下子,我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小心,永远不要惹你生气,因为我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你抗衡。”

  她听起来十分悲伤,亚烈开始明白她的意思了。他竭力不笑出来。

  “那对我会很困难,亚烈,。”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可能会吃一惊,但我真的认为我必然会有惹怒你的时候。”

  “我一点也不吃惊。”

  “为什么?”她很讶异。

  “因为妳现在就惹怒我了。”

  “噢。”

  “杰宓,我永远不会伤害妳的。”

  她注意着他的双眼许久。“甚至当你的脾气胜过理智的时候?苏格兰人的脾气都很暴躁,亚烈。这一点你不能不承认吧?”

  “我永远不会对妳发脾气,我可以发誓。”

  “但是如果万一你发了脾气呢?”

  “我还是不会伤害妳。”

  她终于相信他了,不再老想把手从他的掌握中挣脱。“我听说苏格兰人都会打老婆。”

  “我听说英格兰男人也是这样的。”

  “有些会,有些不会。”

  “我不会。”

  她点点头。“你真的不会?”

  亚烈摇摇头以加强语气,她似乎开始相信他了。“我原本认为妻子有点怕丈夫是件好事的,但是妳这种不合理的惧怕实在是──”

  “恕我这么无礼地打断你。不过我不得不纠正你的话──我觉得妻子怕丈夫是最糟不过的事。此外,我不是害怕,我是忧虑。当然啦,多数的女人都会怕你,但我的个性比她们强悍许多。”

  “为什么?”

  “什么事为什么?”杰宓问道。他一个劲地朝她微笑,害得她什么都想不清楚了。

  “为什么多数的女人会怕我?”

  她避开视线。“因为你正巧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你是我所见过最高大最魁梧的战士。”

  “妳还见过其它战士吗?”他隐藏住不悦问道。

  她皱着眉想了一下。“不,事实上我没见过。”

  亚烈满意了。“那么原来是我的体型令妳忧虑了?”

  “没错,而且你刚刚还杀了四个男人。”她说。“你当然不会忘得这么快吧?”

  “只有一个。”

  “只有一个什么?”他眸子的光芒让她分了心,她猜他又在嘲笑她了。

  “我只杀了一个人,”他解释道。“胆敢碰妳的那一个。其它的三个都只是被我击昏而已。妳要我杀了他们吗?”

  “老天,当然不要!”杰宓说道。“那一个在试图攻击玛莉时,被丹尼击倒的盗匪呢?他是死是活?”

  “这妳就得问他了。那个盗匪当时也想攻击妳,杰宓。妳没注意到吗?”

  “玛莉比我重要。”

  “妳真的相信这种胡说八道?”

  “保护姊姊永远是我的责任,亚烈。”

  “妳为什么没问起那个被妳以匕首刺倒的家伙?”亚烈问道。“妳的瞄准很不错。”他补上一句。他打算给她一点点小小的赞美。“妳杀了──”

  “我不要谈这件事!”她扔掉“野火”的缰绳叫道。

  他又说错什么啦?他甜美的小妻子彷佛快要昏过去了,这女人像个谜,亚烈迷惑地摇了摇头。厌恶杀戮显然是她天性中的一大弱点,不过他必须承认他很喜欢她这个弱点。

  再让她如此得逞,这个女人迟早会把他软化的。她必须逐渐习惯杀戮这回事,因为那是荒凉的高地一带的生活方式,只有最强壮的人才能存活下来。他得把她训练得强悍些,他暗暗决定,否则她不可能活过第一个严寒的冬天。

  “好吧,老婆,我们不讨论这件事。”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顺了她的意思。

  她的肩膀放松下来,但身形有些不稳,亚烈于是伸出一手环住她的腰。

  “我所做的是出于自卫,”杰宓告诉他。“如果我伤了那个恶心的男人,上帝当然也会谅解的,玛莉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嗳,”亚烈同意道。“妳的确只是伤了他而已。”亚烈把杰宓抱下马,开始朝他的坐骑走去。

  杰宓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你在做什么?”

  “妳将和我共骑。”

  “为什么?”

  他叹气的呼息吹开了她的头发。“妳打算质问我的每个举动、每句言语吗?”

  “如果我这样,你会生气吗?”杰宓问道。

  “不,我永远不会对妳生气。”

  她嫣然一笑。“我嫁了一个最惊人的男人。”她告诉他。“你永远不会发脾气。”

  “妳是在找碴吗,英格兰小姐?”

  亚烈的全部注意都集中在她的嘴上,他想轻咬她的下唇,更想把舌头探入她口中,品尝那已属于他的甜蜜。他不知道她是出于有意抑或无心,但她的手指正抚摸着他的颈背,她丰满的胸部则贴着他的胸膛。一个男人只能忍受这么多了,亚烈告诉自己。

  他俯头向她,杰宓则在半途中迎上了他。

  她的嘴正如记忆中一样柔软,也一样诱人。那是轻柔、毫无所求的一吻,也绝对是太短和令亚烈感到挫败无比的一吻。她没有为他分开双唇,而且在他打算更深入时撤退。

  亚烈没让一脸快乐的杰宓看出他有多么挫败。虽然她勇敢又美丽得不可思议,但显然不知道要如何接吻。教导她当然将是他的责任,亚烈期待地微笑着。

  “谢谢你,亚烈。”

  “谢什么?”,他问她,并把她放上自己的马鞍,接着又俐落地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她的臀部就磨蹭憎着他的双腿之间。她动了动,显然是为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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