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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嘲笑我了,说你和楚湘怎样了。”
“她?和以前一样,反正我也不指望她能做出什么事来,就当白养着她呗,还好现在我对她还有兴趣。”苏铁满脸不屑,事实最近他又迷上一位身材火辣的模特,但冯楚湘盯得很紧,自己和那个模特竟还未成事。要不是自己对她还有兴趣,要不是她在床上的风骚还能激起自己的欲火,那女人只怕早被打进冷宫了。
“我发觉是我害了她,不应该把你介绍给她。”韦风听其言便已知道苏铁的意思了,果然苏铁不是长情的人。
“好了,别说了,没什么害不害的,她如果不贪财,不爱慕虚荣,我也上不了手,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苏铁颇为不耐烦,面色沉了一阵便又道:“韦风,还有一件事告诉你,莉莉来B市了。”
“莉莉,哪个莉莉。”
“靠,韦风,你比我更不是人,我好歹记得交往过的那些女生名字,你连暗恋你几年的校花都忘记了。”
韦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现在事情繁多,哪还记得了那些早过去的事。“你不会要说莉莉要见我吧。”
“切,你少自大了,你算老几啊,莉莉是来中国出差的,我在路上遇见了她,就找个咖啡厅谈了起来,她才知道你在中国。”
“那就好。”说实在,韦风还真怕这个莉莉找自己,当初在学校时就差点被她缠得要躲起来。
苏铁挑了挑眉,道:“你知道莉莉现在谁的公司工作?你绝对想不到,太惊爆了。”
“哪里?不会是开疆吧。”韦风脸白了,看苏铁的神色分明是看自己好戏的感觉。
苏铁又不屑地切了一声,道:“开疆算老几,她是在你的老对头手下干活,你不至于连你的老对头也忘记了吧。”
“什么。”韦风张大了嘴,满脸不可置信,“她在叶无的公司?是骄子还是帝国?”
“哈哈,正是你的老对头叶无。好像说是在骄子集团。”
叶无,韦风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他是韦风大学时的同窗校友,两个人年岁差不多,但却是性格迥然不同,韦风正派,叶无却是行为放诞,常作惊世骇俗之举,也是学校里的头号问题人物。
但是叶无也是学校里永远不能打破的神话,从他的出生就开始是一个神话,他是个弃婴,刚出生几天便被扔到孤儿院门口。他没有良好的家世,却有超常的智商,据说他的智力测试是200以上,这和著名画家达·芬奇的差不多。
他从不用上课,即使上课也是睡觉,考试时每门功课却总是满分。他通晓英、法、德、中、日、意、瑞、西等数国语言;他精通计算机,能轻易地入侵和渗透到全球计算机系统……
他在大二的时候就拥有自己的一家上市公司,他的公司以超音速的速度发展,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资产,也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员工,据说他的公司散布全球。
他被称为“天才”和“鬼才”,是骄子与帝国集团的联合总裁。
他是个美男子,但是形象邋遢,韦风形容他比苏铁还土。明明富可敌国,却喜欢穿廉价的衣服,在地摊上和人讨价还价唾沫横飞。头发又长又脏,臭不可闻,即使是热天一件衣服也可以连续穿上十来天,直到将白色穿成黑色才罢休。
他的宿舍里到处扔的是穿得硬邦邦的袜子,没有人敢与他同住一室。他睡觉打呼噜,而且口水会从床上流到地下。
他每年会失踪一个月,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即使是这样,他的身后总不缺女生趋之如鹜的跟随,他的宿舍门前总不乏女生守候的身影。奇怪的是,他并不理睬这些女生,曾经有个女生大胆向他表白,结果被他的毒舌给活活地气晕。于是又有人怀疑他的性取向,但最后结果依然成谜。
在剑桥里有两大美男,一个是叶无,另一个是韦风,得天独厚的外表让他们受尽女生的注意和议论。但是韦风却对叶无不屑一顾,用他的话说,“小市民,痞子。”
在苏珊还未认识韦风的时候,也曾迷过叶无一段时间,这颇让韦风耿耿于怀。叶无本人也比较臭屁,谁也不放在眼里,两人常暗地里较量,似乎总是叶无棋高一着,韦风略为逊色,所以韦风一直愤愤不平,将叶无视为自己平生的敌手。
曾经自己接近秦翠凋采取的办法就是模仿叶无,仿他的痞子性,流氓性,以及毒舌。
因此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是男人或是女人都会印象深刻,作为死对头韦风自然更不会忘记,只是不提罢了。不过当苏铁提起来后,韦风便又想了很多。
“叶无现在怎样了。”
苏铁摊了摊手,道:“不知道,听莉莉说又失踪了,而且失踪几个月了。不过这也不稀奇,这位仁兄本来就经常闹失踪,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说不定哪天这仁兄就从破烂堆里钻出来了。”
“哈哈。”苏铁的形容颇为有趣神似,韦风忍不住大笑起来。
围绕叶无,韦风突然好心情地与苏铁谈论了很久,那里面有很多逝去的时光,也有意气的争斗,只是这么地谈来又觉得有些可笑。
可是,韦风不知道,他口中谈论的叶无此刻正和自己朝思暮想的秦翠凋在一起,那里又是他完全想不到的一种情形。
从四月份开始,额尔古纳的天气开始回暖,河面上的冰层渐有消融的迹向,所以现在凿冰打鱼颇有些危险,村民便开始以打猎为主,幸好森林里的雪化得快,一些小笋子和蘑菇冒了出来。
有时,妮古娜大娘会来叫秦翠凋一起去森林里捡蘑菇,一来二往地熟了她常一个人独自进森林,但是叶无并不允许她这么做,森林里时有野兽出没,而且深处地方积雪未融会有暗穴,若是独自进森林不免发生危险。但是家中并不像村里的村民一样有储备的食物,必须隔山差五地去森林里采些鲜野菜才可。秦翠凋常趁着叶无外出打猎时,偷偷地溜到后面森林里面。
这日家中粮食又将尽,秦翠凋又萌发了到森林采野菜的心思。她本想约妮古娜大娘同行,结果一去才知大娘身体不舒服正卧床休息,她安慰了几句只得再次独自进森林。幸好以前一个人也去过森林几次,她也不怎么害怕。
此时森林里的积雪几乎快化尽,沿着小路生长着齐茬茬的芽草和一些肥嫩的野菜。秦翠凋欣喜若狂,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地下,拿起小铲子就挖了起来。
路一直延伸到森林里深处,秦翠凋顺着这条路一直往里面挖去,不知不觉中就走得远了。因为野菜比较多,她也挖得兴起,渐渐也忘记了时间。
嗷乌……
从森林里陡然传出一声凄厉的狼嚎,秦翠凋不禁吓得浑身颤栗,这才发现天色已近黄昏,而自己早不知走到哪个山凹凹里来。她站起身准备沿着路往回走,但转身又瞧见那些肥嫩鲜绿的野菜又舍不得离开了,她想了想还是蹲下身体继续挖了起来,趁着今天来了索性多挖些回去。
“汪汪汪……”
远远地又有狗吠的声音响起,随后有人大声叫喊起来,“翠凋,翠凋。”
是叶无。秦翠凋忙站起答应,没过一会叶无的身影便从小路上显了出来,跑在前面的是妮古娜家的大黑狗。
“翠凋,我不是和你说过一个人不要来森林,你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你不知道回家吗?”叶无冷着脸责备她,其实他也是心里急,刚从外面打猎回来就听妮古娜大娘讲去森林里了。他借了妮古娜家的黑狗,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秦翠凋脸红了,叶无还是第一次责怪她,而且神情如此严肃,她嗫嚅道:“对不起,叶无,我看路上有很多野菜就忍不住挖了起来,以至忘了时间。”
“以后听我的话,不要一个人来森林。”叶无的语气终于和缓下来。
秦翠凋点头,“我知道了。”
“那我们回去。”叶无抓住她的胳膊。
“叶无等等,你看这里还有好多野菜,我们再挖一会好不好,反正你来了。”
叶无瞅着地上犹豫一阵,便道:“好,把这块挖完了就回去,可不许再往前挖了。”
“知道了。”
秦翠凋冲他嫣然一笑,便又蹲下身体专心挖起野菜。叶无站在一旁瞧着她,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很专注,心无旁骛,所以这种神情很能打动他。他望着秦翠凋,她垂着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翕动,幽深的眼眸藏在睫毛下看不清楚,嘴角弯弯,仿佛是此时山尖的一弯朦胧新月。
恬静安然。
顿时,叶无心里起了一种很强烈的归属感,或许她不是足够的美,可是却能让自己不觉中喜欢上她。他想着,忽然他又起了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喜欢上她已经很久很久了,久得忘记从哪一天开始,一年,或是十年,再或是更久……
他微笑地抬起了头,天色已暗了下来,满天的繁星。他正准备唤秦翠凋起身回家,忽然瞥见前面一棵老白桦树正往路上慢慢倾斜下来,那树桩的根部已经裂开了三分之二。
“翠凋,小心。”
叶无大叫一声冲上去,抱住秦翠凋的腰就势往地上一滚,还没起身就听见一声巨响穿透森林,周围的地势重重地一阵震颤,然后一棵约腰粗的白桦树砸到了地面上。
秦翠凋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叶无把她的头按在胸膛,待听见声音静息后她方伸出头来,这才看见倒在路上白桦树。她瞅过去,那棵白桦树的树桩处已经腐烂,大概由于积雪厚重不堪压,再加上冰雪融化,根部益发腐朽这才倾倒下来。
她瞧着那棵树,离自己不足一米远,如果刚才不是叶无抱住她滚开,那这棵树肯定会砸到自己身上,这后果真不堪想像。她暗叫好险,但心里却确实后怕起来,惨白白的面色,身体颤抖不停。叶无看着她无助的模样益发心疼起来,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将她额前的乱发掠到耳后,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
“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他温柔地道,不再犹豫,拥她入怀。
秦翠凋把头深深地埋入他的怀中,喃喃地低语,叶无仔细地倾听,他听了出来,那是个人的名字,她在自己怀中叫着一个叫风声的男人的名字。
不觉,他松开了她,冷风入侵,凉意又生。
第三十九章
4月25日 晴
万物为泡,意如野马,居世若幻,奈何乐此。
“我住村东头,君住村西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古井水。此水几时休……”
歌曲未唱完,便从一扇窗子里飞出一只老苞谷来,叶无闪身躲开,大笑道:“哈哈,又没打中,翠凋,你的速度太慢了,而且不准,什么时候等我教教你。”
门吱呀一声打开,秦翠凋满面笑容走了出来,“叶无,你又讨厌了。”
“好,我不惹你讨厌了行不。对了,翠凋你收拾好没有。”
秦翠凋点点头,道:“已经收拾好了,我们走吧。”
昨日晚上回来后,叶无便和秦翠凋商量,如果要在村子里长期生活下去,单靠打猎和挖野菜很难维持生活,所以两人决定去额尔古纳市采购粮食,并在当地租一台小货车开回来,这样食物至少可以维几个月之久。
从村子里到镇上有两个小时的路程,这段路不通车,只能靠步行。积雪化后地面还未干,湿漉泥泞,走起路来特别费力。
叶无将秦翠凋肩上的包接过来背上,一只手挽着她的臂膀往前走去。
“翠凋,你累吗?要不要我背你。”
“不需要,我当初也是这样走过来的。”秦翠凋直接拒绝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叶无小声嘀咕。
秦翠凋怒瞪过眼,“你说什么?谁是狗?谁是吕洞宾?”
“没说什么,我说我是狗,你是吕洞宾。”叶无赶紧陪出笑脸。
两人一路吵闹,两个小时的时间也很快,到了镇上后又慌慌张张地赶到开往额尔古纳市的汽车站。幸好两个人来的时间较早,离大巴的出发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秦翠凋坐在最后一排左侧靠窗的地方,叶无放下包裹后挨着她坐下。
“翠凋,你看我们两个像不像乡下人进城?”
“像。”她笑了起来。
“像不像老夫老妻进城?”
“像。啊……叶无你乱说什么,什么老夫老妻,一点也不像。”
叶无不依,“你明明说像。”
“我是没注意你的话,一时说顺口了。”
“不管,你明明说像,就像。”叶无耍起赖来。
“不像。”
“像。”
……
两人又吵了起来,车上有人看不过眼了,插进话道:“你们别吵了,我看你们不像老夫老妻,你们像小夫妻进城,闹个没玩没了,要秀恩爱回家去秀。”
叶无和秦翠凋面面相觑,彼此瞪眼看着,半晌叶无突大笑起来,他附在秦翠凋耳边道:“翠凋,看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