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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伎梢员蝗峡伞N揖褪谴〥KNY②的厚笨的平底靴外出的。对于这双靴子,我丈夫这样评论:
“这双到膝盖的黑色长靴,也就是用黄色喷漆喷上了DKNY的字样,要不然就和鱼市大叔穿的没什么差别。”
就是这样的靴子。我穿上它到处行走。
可佐苗即使是下雪的日子也要穿上带跟儿的鞋外出。她说:
“穿得邋遢,心情也会变糟。”
这时我好像明白了空姐受人青睐的秘密。
尽管空姐中有的当了人体模特,有的是合同工,工资不高,这个职业还是很受男人钟爱的。听人家说,最近的年轻空姐们可不像佐苗那样想多积累些经验。她们想倒不如趁年轻利用空姐这张牌,找个好男人。的确,我周围的很多人,一听说是和空姐一起活动,马上眼神就变了。
“哼!不就是个空姐吗?脱掉制服,就是个普通的女职员。”
也许有人会这样不客气地说。但据我所知,空姐无论穿制服与否,都是非常漂亮的。也许是因为工资高,有能力在服装上花钱吧。在世界各地买名牌的机会与信息也多。再加上本来她们就天生丽质。
但我在机场有了一个新发现。无论在羽田①还是成田②都能看到空姐们五六个人在一起拉着旅行箱从身边走过,那真是“空姐之路”。空姐的制服设计得英姿飒爽,充分体现了女性的柔美。黑色长筒袜下,一双美腿看上去更加修长。紧束的发髻也让人感觉不错。她们看上去似乎是在边闲聊边走,实际上一定是深谙展示魅力之道。
“看啊,我就是为了这个才做了空姐。”
当时,周围的乘客们都在注视着她们。既有投去无邪而又羡慕目光的少女和孩子,又有不以为然的女人,装作根本不关心模样的中年男子,还有好奇地观望着的家庭妇女,总之,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们。
“经常这样做,自然也就会变漂亮的吧。”
我这样想。演员由于被人们观赏,所以能不断地释放出自己的灵气,而空姐也由于这条机场的“空姐之路”或许也可以得到演员们的几分之一的灵气吧。演艺界人士总爱跟空姐粘在一起,这也很自然吧。因为双方都很清楚被别人欣赏的喜悦和效果。
第一部 美女是什么样的人(下)16 被猫尿湿的名贵拎包
16 被猫尿湿的名贵拎包
最近看到这样一条报道,说虽然现在不景气,但拎包却销路不错。
据说从打算买到真正订购,竟要花上四五年。这段期间女人们非常节约,爱吃的东西也不得不割舍掉。
提起埃尔梅斯拎包,那可要70万日元呢。相当于一辆不错的国产车的价格。要想把“国产车”拎在手上,年轻女孩子的胳膊似乎太细了。那恐怕是结实丰满的中年妇女的东西。也许这么说,她还是不会明白。
想要的东西,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想得到,这就是名牌具有的撩拨人心的魔力。恐怕谁都有这种经历吧。每当来到海外的品牌店时,就会感到心跳的加快。
“这样花钱能行吗……”
咚、咚……
“卡里的钱要是没剩多少了可怎么支付呢?”
咚、咚……
“不过,总会有办法的,是的,一定会有办法的。”
心在剧烈地跳着,手也颤抖着。那种兴奋劲真是无法形容。朋友证明说,当时我东西拿在手里,一动不动,两眼发直,嘴里还叨咕着什么。样子真够吓人的。
这样买来的几个手袋、拎包就放在我家的柜里,不,确切地说是在房间的某个角落。也许我说过多次,我有许多只埃尔梅斯公司的拎包。但却很少使用。因为埃尔梅斯公司的皮包,很难携带。有的手袋要一一扣上锁扣,非常麻烦,如果就那样开着,路过的人准会提醒你“那样很危险!”说起拔基奴,又重又高,简直让人生气。我的一个朋友,无论是去参加晚会,还是去听歌剧,总是拎着大拎包。我问她为什么不换一个小些的女包,她回答说:
“太麻烦,把东西重新装到另一个包里,就会有忘的东西。”
我也是如此,一旦用上拎包,就会变得很懒散。因为可以装相当多的东西,就把什么都放进去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发现竟然一直在用着同一个包。
说点题外话,在茶色大流行的两年前,我非常想要一个米色的拎包,就在巴黎本店买下了一只。那是回国后不久的事情。客人来了,我就把猫关在屋里,结果被它尿上了猫尿。而且这家伙偏偏瞄准了最新、最贵的包。通过日本的百货店请人在巴黎刷洗了一番,但是尿痕仍未消去。现在还是尿迹斑斑。有猫尿痕迹拎包的女人,偌大的日本也许只有我一个。
埃尔梅斯品牌还有一种大家都知道的、比拎包更重、更难携带的提包Haut Courroies①。十五年前,为了作时尚杂志的彩页照片,我去了巴黎。当时没有贷款负担的我,竟然在埃尔梅斯总店买了三个皮包。一个是白色手袋,夏天穿和服时有时使用。一个是深红色的略大的包,现在早已经走了形,该扔了。还有一个是特大号的鲜红的提包Haut Courroies。我常能在杂志图片上看到演员们在飞机里携带这种提包,我很吃惊她们为什么会那么有力气。即使像我这样顽强的人,也实在拿不动装了东西的大提包Haut Courroies。
必须嘴里喊声“嘿!”才能提起,厚厚皮革的大提包Haut Courroies,加上里边装的东西,我的手都快扯坏了。我甚至很想在底部安上一个轮子。这个提包我实在享受不了,就拿到《安安》①杂志的义卖栏以超低价售出。当时周围人都吃惊地对我说:
“你可真是有气量。”
买主多了就用抽签的形式,于是好多朋友就打来电话让我提提价。
如今,桩桩往事藏在心中,我的手袋、拎包静静地躺在那里。邋遢的我也不把它们放在柜子或是袋子里,就那么东一个西一个地任意摆放着。现在,和我喜欢的衣服相配的话,这些包显得有些重。倒是轻巧的小手袋更合适我。出门时我会带上闪光的费拉加莫。
但是买埃尔梅斯牌拎包那天的事情,以及买包的地点我却仍记得很清楚。在西班牙的那家商店,因日元坚挺而花23万日元买下的手袋,在洛杉矶发现的新款拎包……与其他拎包的邂逅我会马上忘掉,但埃尔梅斯却不同。连购买时的那种紧张感也一直留在我的记忆中。
第一部 美女是什么样的人(下)17 殴打的痕迹,是女人的勋章
17 殴打的痕迹,是女人的勋章
这本书出版时,也许已经不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是石井苗子①身上发生的事的确很有趣。
说有趣或许有些失礼,却是如何与男人潇洒分手的好典范。
那么聪明漂亮、风华正茂的女人,也会在和男人交往上栽跟头。难以料想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女人必须不断学习。
女人喜欢戏剧式的东西,另一方面又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操控男人,很难缠。想和他分手时,希望他能够做得潇洒些,淡泊些,一旦男人真这样做了,自己又会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例如,被以前交往过的男人无休止地纠缠实在让人头痛。甚至有这样的人,说一些恐吓之类的话:
“我马上带着刀去你那儿。”
也有人被打到听力受损的程度。
但是,雨夜中,一个全身湿透的男人站在自己屋前等候的情景,没有哪个女人不曾梦到过吧。心里期盼着能听到一句电影中的那句“我需要你”。
然而刚说出“我们分手吧”,对方就像早已等候多时似的脱口而出“我也这样想”的话,多么令人感到屈辱和悲伤。与此相比,也许被纠缠的女人会稍好些。这样想的往往是那些没人怜爱的女人,因为固执的男人做起事来是很可怕的。
我周围的女孩儿,一旦坠入爱河,马上就会同居。东京工作条件不错的女孩儿,同居率也许相当高。
“再等等不好吗,一旦生活在一起,以后可就很辛苦的。”
我总是这样提出忠告,但人家根本不予理睬。结果分手的比例相当高。同居与恋爱不同,一旦生活在一起,分手时就相当麻烦。金钱问题也纠缠在一起。而且还有男人面子的问题,动辄大打出手。
梅宫安娜①和羽贺延二②他们将怎么做呢?二人拍摄的“爱的证明”的裸照又会怎样处理呢?尽管是人家的事,我仍不免有些担心。
哲夫说:
“与分手后还纠缠不休的没出息男人谈恋爱首先就是错误的。”
他认为,应该先看看那个男人的过去和现在,如果是那种没人喜欢、不走运的男人,最初就该放弃。
但我却不敢苟同。与像哲夫那样既有魅力又风流的男人交往,的确分手时也很简单。他一定能够淡薄、潇洒地说再见。但却无法感受到男人的真诚。
感受男人的真心与品尝恐怖是紧密相连的。最近的年轻女孩儿在男人面前过于娇纵,所以我想挨一回打,也许这是一种很好的人生体验。
当然,这样说只限于女方发生大错误时。常有人在提出分手时,带上新的男友,这样做实在是太差劲了。另外,那种一味骂男人不是,到处散布男人坏话的女人,挨顿揍也是活该。
但即使挨打,也一定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的。这是我的一贯看法。
因为大家会以敬畏的目光去看“为分手发生纠纷,挨打的女人”。有时会被认为太傻了,但一定会引起周围人的兴趣,纷纷议论“这个女人真的那么好吗?”
此时,不要多言,只要说句“发生了许多事情,不过也没办法……”即可。
越是被大家看作花花公子的人,越能引起众多女人的追求。同样道理,桃色新闻不断的女人,会因此产生更多的荷尔蒙,从而会越发讨人喜欢。
但,这也会产生问题。这也是我周围常见的一种类型,她们很容易成为到处可见的有些不洁感的中年妇女。她们总爱炫耀自己和年轻男子交往的事。
期望能有那种人生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到了一定时候,就会结婚、生子,洗去人生中的污点。然后重新使自己变得充满女人味,重又成为一个高雅女人。女人的一生真是艰辛而又充满神秘啊。
第一部 美女是什么样的人(下)18 春心摇曳的女人
18 春心摇曳的女人
像往常一样,我和哲夫喝着茶,谈起了我们的熟人。
“她可真漂亮。”
虽然有人认为我有些刻薄,但对于喜欢的人,我会发自真心地大加赞扬。
“穿起套装来,也是那么好看。恐怕只有她能把那个牌子的衣服穿得那么漂亮。”
于是,哲夫尖锐地说:
“不过,她可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是吗?其实她是个外表轻浮内心纯洁的人啊。而且一直珍爱着一个男人。”
“但是她绝对不正经。”
哲夫一口咬定。的确她令男人们十分迷恋。虽说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男人,但周围的人还是想要得到她。前些天喝酒时,我问过他们,结果五人中有两人都说喜欢她。
“之所以招风是因为她花痴。”
哲夫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不屑地对我说:
“你是一个不会乱来的女人啊。”
太过分了。我气坏了。
“我不会乱搞,可我为什么能写出让人感动的好小说呢?”
按哲夫的话来说,不会出轨的人,可以冷静地观察那些胡搞男女关系的人,所以就能写出东西来。
“你啦,柴门(抱歉,这是哲夫的原话)啦,就是典型。”
“那,××呢?”
××也是一个女作家,和她相好的男人可真不少。说明白些,她并不是那种惹人怜爱的类型,但说起男人、谈到性的话题,她可毫不掩饰。
“那不叫乱来,那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