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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燕穿了一件红色的大衣,拎着两碗粉,两人一人一碗,肩并肩在餐厅里一边吸溜着米粉,一边等人出现的时候,林建新问:“你准备怎么找他们要头发?”
“就说要给他们算命。”
“这个理由是不是有点离谱?”
“是有点离谱,但我不就是要根头发,他们还能不给?”
……
“不给的话,你就帮我直接去拔一根,他们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觉出指使爷好玩了是吧?”
“你不是在追我吗?男的在追女的时候,不都归追女的指挥吗?”
米粉很辣,红通通的汤水让闻燕的唇也不再是平时的粉红色,显得有些艳丽。当然,一般情况下,可能有人会说不就是一嘴的油,但林建新觉得他的情况不算一般情况,正值十八岁,几个月没碰过女人的他本来就容易骚动,何况大清早的,面前的女人还是闻燕。
吃完一碗粉,抹抹嘴,闻燕觉得热了,她这才发现客厅里的空调竟然开着,温度设定的竟然是二十五度,脱了大衣,她发现林建新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你别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绝对没有!”林建新回答的斩钉截铁,然后抹抹嘴,开始敲陈青杨的门,他觉得他必须赶紧的把正事解决了,把人都撵出去,然后才好另行打算。
而让林建新没有想到的是,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拎开门把手一看,里面压根就没有人,床上整齐到不行,显然晚上就没有人住过。而不只是陈青杨,夏凡和纪千舟的房间里也没有人。
基本上来讲,这确实是林建新想要的最终情况,但是扶着门框他想骂娘,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群混蛋这么善解人意呢?!!!他说:“爷跟你说真不是爷让他们滚蛋的,你信吗?”
闻燕觉得这个时候她信不信也没什么关系,她说:“那什么时候他们都在的时候你给我个电话,我再过来。”
然后……
“你继续睡觉,我先走了。”
林建新果断的把人拦住了,这个时候他必须急中生智,他说:“人不在,还有烟头!夏少和条子抽的烟不一样,这两天家政没来,连大季的烟头都应该有,爷在电视上看过,那个也可以验DNA,你等着,爷给你找!”
而在林建新一手拉着闻燕,一手在烟灰缸里找烟头的时候,闻燕问:“你在什么电视上看的?侦探片吗?什么名字,介绍给我看看。”
什么电视?CSI?Castle?法|政先锋?反正不会是2000年已经有的片子,林建新说:“爷不记得了!问那么多干嘛?!”
第37章
林建新穿了一件蓝色缎子的中长睡衣,很好的料子,随着每一个动作仿佛有流波在荡漾,款式简单而利落,如果是穿在夏凡的身上,映衬着夏凡的肤色,和若隐若现的锁骨,一定会非常性感,但林建新穿着就有些不搭,闻燕一看就知道肯定又是夏凡某个即兴作品,做完发现他自己睡衣太多了,就给林建新了。
而林建新就穿着这件睡衣露出半截小腿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一只手划拉着从烟灰缸里翻出来的烟头,努力的分辨到底哪一个是陈青杨的,哪一个是夏凡的,一只手拉着站在他边上的闻燕。
林建新的手掌很厚实,握着闻燕的手很紧,那种唯恐他一松手,闻燕就走掉的握法。
在闻燕的记忆里,她好像就是被林建新拉着手长大的。林建新只比闻燕大半岁,但林建新提前读书,比闻燕高了一届,林建新一直觉得他好像比闻燕大很多的样子,这让他从小就认为他在闻燕面前是绝对权威的,闻燕什么都得听他的。那个时候闻燕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叫过林建新,而是叫他建新哥,直到他们订婚那天。
他们两个的订婚虽然很突然,但并不是完全没有预兆的,生日会前一个月的样子,两家人一起出去野炊,闻燕仗着林建新在他妈面前不敢造次,抢了他一个鸡翅膀,被闻景华看见了,闻景华跟他们说:“你们两个要不订婚好了,免得过两天你们班主任把我和老林叫过去说你们早恋。”当时林建新差点没被午餐肉给噎死,闻燕果断的把抢的鸡翅膀还给了他。然后他们谁也没把这当个事。
没想到的是在闻燕十四岁生日会上,就在插着蜡烛的蛋糕被推出来后,站在台上的闻景华招招手,把林建新叫到了台上,宣布这并不只是她的生日宴,也是她和林建新的订婚宴。十四岁,也就是虚岁十五,在澜港,姑娘伢虚岁十五是大事,相当于男孩子的十八岁,所以那天请了很多人,然而,林建新和她的手在他们互相不敢相信的对视中,在众人的面前被闻景华放在一起。
那天订婚后,季尧勒着林建新的脖子说:“爷跟你说,爷们睡的女人越少,小**就越短,林二少,你完了。”
信这种话的人是白痴吧?!林建新不是白痴,但在那样的一个时候,林建新暴躁了。不只是林建新暴躁,闻燕也很暴躁,她头也没回的提着她的小礼服走了,林建新在她的身后把季尧一把甩到了一边。
这个婚订的闻燕和林建新都不太高兴,更不要说婚约的事马上就传遍了整个澜中,闻燕就不太愿意被林建新牵着手了,而林建新开始勾搭各式各样的姑娘伢。闻燕觉得林建新那么做就是因为季尧的那句话,和那句话后陈青杨他们几个的哄笑。
所以订婚以后,闻燕森森的觉得林建新就是个白痴。
可是现在,闻燕又觉得这个白痴好像莫名其妙的变聪明了,虽然他依旧做这一些白痴的事,比如因为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姑娘伢跑来跟她解除婚约,又马上想尽办法的摆脱对方,但他确实是变聪明了。学会了讨好人,说一些软话,据说连姑娘伢也不勾搭了,还会紧拉着她的手的同时不让她觉得好像是在跟人掰手腕。
但这样的一个人还是林建新吗?闻燕怎么觉得这个人总是显得那么委屈呢?她确定没看出任何人有给他委屈受,那么这种气质是怎么酝酿出来的?为了做什么坏事,刚学的新技能?
…
学会新技能的林建新总算是划拉出两个烟头了,抬头一看,闻燕正用那种若有所思的眼神望着他,这让他不得不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两腿之间,以确定他的小兄弟没有按耐不住打草惊蛇。
事实上,他的小兄弟还是很乖的。这让他理直气壮的一扯,把闻燕也扯的坐在了地毯上,他说:“俯视爷很爽是吧?”
闻燕不置可否,拿出三个分别写有X,J和C的塑料袋,让林建新把三个烟头分别放进去,然后封好口。
她说:“谢了。”而林建新说:“谢都是用嘴说的?”
其实要闻燕说,这事又不是说是她的私事,林建新想帮忙就帮忙,不帮忙就算了,她也有办法,完全没必要说谢。但是,她还是说:“要不我请你吃饭?”
这个答案林建新勉强还算满意,他说:“行啊,但现在才八点多,离中饭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干嘛?”
当然,说这话前,林建新已经想好答案了,他说:“要不这样,你让我亲一下当是谢我,中午我请你吃饭。”
闻燕有些不明白林建新怎么可以那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好像这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她看着林建新,林建新也看着她,她没有在对方的眼睛里找到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于是她想她还是走人好了。
她一边站起来,一边说:“改天有空的时候再请你……”
却在人还没站起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被林建新推倒在了地毯上。夏凡亲手织的羊毛毯很柔软,但林建新的右手还是在触不及防倒地的闻燕后脑垫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林建新很重,闻燕首先想到的就是余浩说的,如果林建新动手动脚,就往死里打,不然一心软她可能就搞不赢了,所以她应该一抬腿就用膝盖让他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点,林建新也想到了,所以他在闻燕耳边说的第一句就是:“别的地方没关系,别踢那里,坏了就爷就完了。”
因为声音太近了,热气扑在耳朵上,以至于闻燕一晃神,停滞了一下,然后她听见林建新在她的耳朵边上声音很轻的说:“让我亲一下,别的我什么都不干,你就让我亲一下,好不?”
这是一个疑问句,但不是每个疑问句都需要答案,至少林建新不需要,话音还没落的时候他的唇已经在闻燕的唇边上了,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用自己的唇摩挲着她的唇,用舌尖勾勒她唇的轮廓,轻声的喊她:“燕子。”
声音太轻了,以至于闻燕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林建新,但她还是“嗯?”了一声,然后他的舌窜了进来。
闻燕莫名的想到了她变成了一根冰棍,被林建新越舔越小,最后,会不会化掉,没有了?
这是一个非常温柔的吻,温柔到闻燕很难义正言辞的拒绝,直到她感觉到林建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她裤子的扣子和拉链,手在往里伸。
林建新以为他要成了,但是他被阻止了,闻燕紧紧的拽住了他想进一步的手,这让他难免的有些暴躁,但他还是很有耐心,他将脸贴着闻燕的脸颊,轻蹭着说:“给我,求你了,好不好?”
而闻燕说:“我来例假了。”
不得不说,关于闻燕拒绝的理由,林建新设想了N种情况,他的脑子里有N+无穷种应对,理性的,感性的,温柔的,霸气的,直白的,技巧的,但他唯独就没料到现实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要残酷,完全没有一点余地。
“你不是骗爷的吧?!”
“不是。”
“第几天?”
“头一天。”
“你真不是骗爷的?”
“不是。”
林建新暴躁了,他觉得很难有男人在这样的时候控制住情绪,他说:“那你来爷这里干嘛?!!!”
闻燕觉得林建新的智商有负值了,她说:“我来拿DNA样本的。”
然后……
“你起来,不然我踢你了!”
“你跟爷踢,踢坏爷了你就等着一辈子当活寡妇,看爷到时候怎么折腾你!!!”
林建新的第二个吻就跟温柔粘不上边了,闻燕觉得她不像是个冰棍了,变成了一根糖葫芦,林建新直接就是在咬她,也许马上她就会发现她的舌头不见了,被林建新吃了。
当然,闻燕的舌头没有被吃掉,只是唇有点红肿,气喘的有点重,不过林建新看起来也比她好不了多少,气喘的比她还重,他企图从闻燕衣服下摆滑进去的手也遭到了拦截,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自己也觉得在不能做全的情况下,不太适合受到更多的刺激,有害健康。
等到两人分开,闻燕拉扯着扣上被林建新解开的裤子时,有些狼狈,但显而易见的,林建新比她狼狈多了,虽然没有任何人扯他的裤子。
闻燕跑到洗手间重新梳了下头,整理了一下,无视窝在沙发里眼神凶狠的林建新,拿上大衣,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下了楼,出了小区,在小区边上的超市里,她买了一个冰淇淋,草莓味的。然后她想到了林建新的那个米粉味的吻。
果然还是骆佳容说的对,拒绝一个男人求欢最委婉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告诉他自己来例假了。
坐上车的时候,闻燕又想到了初中的时候,林建新在她耳朵边上偷偷的说:“你告诉我月经是怎么回事,我就告诉你遗|精是什么回事。”
那是闻燕第一次对林建新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产生了质疑,谁稀罕知道男生那点鬼事,有什么意思?!
第38章
一般亲子鉴定要七到十天才出来,闻燕等不了那么久,纪伊人还有四天就回美国了,七天黄花菜都凉了。她跑到司法鉴定中心晃悠了半个小时,在厕所里逮到一个中年女性白大褂,样本,连同人民币直接塞人手里,一句话:“明天这个时候,还是在这里,我要结果,给尾款。”
非常识趣的一个人,一个字——好。钱和样本收了,转身走人,干净利落的闻燕有点愣住了,到人没影了,才开始寻思是不是遇到骗子了,或者说她要不要再另外特别阐述一下这是多么严肃的一次鉴定,很可能影响到澜港未来几十年的经济发展,如果做的不好她可是会放林建新的,要知道放了林建新事情就很可能上升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高度。
当然,闻燕什么都没说。第二天这个中年女人非常准时的出现了,告诉闻燕X号样品和初始样品为父子关系。
X号样本是夏凡。
纪伊人性格随和,但真正和她亲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