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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如果想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女人,那真是太容易了,这个世界美丽迷人的女人实在是太难了。因此,伊藤忍定会将那个中国男人当作稀世珍宝。我们只要制定一个计划,将那个中国男人抓在手中,伊藤忍就一定会疯狂,而且,他会投入自己的全部力量去找那个中国男人。如此一来,帝国财阀就没有了防范,小山先生则可以趁机在商场上对帝国财阀进行狠狠打击。最后,伊藤忍没能找到那个中国男人,但他的帝国财阀却完蛋了,作为最大的功臣,我们将会受到小山先生的巨大奖赏。”
他以为自己说完后,铃木会大声地赞同,说这是一个绝妙的好主意。可是,铃木一言未发,只是在房间里踱着步子,走过来又走过去,仿佛想将那里踏出一条槽来。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有些不安地问。
“主意是好主意。”铃木说,“但我非常担心,伊藤忍的背景非常复杂,他有一帮非常特别的朋友,如果这件事出现任何小毛病,我们都不仅仅是死那么简单,很可能死了以后,连尸体都找不到。”
“你是指靖彦手下那帮人吗?据我看来,他们并没有三头六臂。”
铃木又在房间里踱了几步,“靖彦那帮人当然不足虑,我最担心的是另外一帮人。”
“另外一帮人?你是指双龙会?”
铃木摆了摆头,不屑地笑笑,“双龙会?我甚至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们,他们能干什么大事?”
“那么,你到底想说明什么?”
“听说过东帮没有?”
“东帮?”松田不得不承认自己孤陋寡闻,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听上去像是一个黑社会帮派?”
铃木坐下来,以一种先知先觉的口吻对松田说:“也难怪,你的圈子一直局限在国内,而且,对过去的事也完全缺乏了解。东帮不是一个组织,更不能算是一个帮派,只不过是几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他们经常在一起,与周围的一些恶势力斗争,而且,最后的胜利,也总属于他们。他们在大学读书的时候,那种大学董事会就是一个贩毒集团,那些披着教育家外表的家伙,引诱学生吸毒、卖淫,结果被东帮的六个臭小子一窝端了。那六个臭小子从此名声大震,因为他们都来自东方,因此,那些钦佩他们的同学便称他们为东帮。后来,他们又分别与拉斯维加斯的黑社会老大,以及梵帝冈教廷进行过较量(详见本人拙作《悠悠此情何时了》、《烈火青春少年时》等)。更有意思的是,他们也曾与伊藤忍有过几次交手,尽管伊藤忍身后有着帝国财阀庞大的经济实力以及双龙会的巨大力量,但是也没有从东帮手中讨到任何便宜……”
松田忍不住打断了他:“按你的说法,东帮与伊藤忍是死对头,我们对付伊藤忍,东帮应该高兴才对,他们又怎么会帮伊藤忍呢?”
铃木做出一种你真是太无知的表情,以诲人不倦的姿态,对他说:“这件事,说起来真是太复杂了。人们在说一件太复杂的事时,总喜欢用三天三夜都说不定这样的话,关于东帮和伊藤忍之间的事,如果要说清楚,真正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我不可能给你说得太仔细,为了让你了解这件事有多么的危险,我又不得不大致地讲一讲。”
松田可真是个好学生,他见铃木摆出要长谈的架式,立即替他倒了一杯咖啡,送到他的面前,然后毕恭毕敬地坐下来,只差没有去将耳朵大洗一番。
“你如果了解东帮的历史,就一定知道,东帮之道貌岸然是那个被称为怪胎之最的龚季云,他的父亲龚翼轩,就是飞鹰集团的总裁。”
松田一听飞鹰集团,眼睛都瞪大了。他当然清楚,飞鹰集团在日本是个赫赫有名的大财团,虽然与帝国财阀暂时无法相提并轮,但与小山集团相比,却是一个经济巨人,他也知道,飞鹰集团的总裁龚翼轩是个中国人,却从未想到这个人有一天会拐弯抹角与自己扯上关系。他虽然惊讶,却没有打断铃木,像他这样的好学生,这个世上还真是难找。
铃木继续说:“若要论起龚家,那也是一个非常长的故事。世界上有一个最大的华人地下帮派,这个帮派的总舵主被人们尊称为展爷,你总该听说过吧?”
展爷的大名,只要是道中人,真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都知道,这个华人帮派的总部在美国,但到底在美国的哪座城市,竟无人知道。这个帮派是由一帮华侨组成的,与意大利的黑手党齐名,但比黑手党更具有民族精神和正义感,他们虽然是一个响当当的帮派,却绝非鸡鸣狗盗之徒。这些,松田自然是非常清楚的,有关这个帮派的事,别说是三天三夜,就是十天十夜,都说不完。但松田不明白的是,刚才明明在说东帮和龚季云,怎么忽然又跳到展爷和他的华人帮派?这中间的跳跃,是不是太快了太大了?
“你到底想说明什么?怎么又跑到展爷那里去了?”
“所以说,东帮是些难以对付的家伙,光是介绍他们,就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好在你只需要知道一个大概,所以,你就耐心地听下去吧。”铃木继续介绍说,“龚季云是龚翼轩的儿子不错,但他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展令扬。令扬是龚家一位祖先的名字,而展则是从母性。我这样一说,你大概有些明白了,龚季云和伊藤忍一样,是个私生子,他的母亲,正是展爷几个女儿中的一个。
听到这里,松田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仅仅只是一个伊藤忍和帝国财阀就够多麻烦的了,现在又冒出一个东帮,一个飞鹰集团,接着又多出一个难缠的展爷,这台戏,可真太复杂了。他因此感到了一身透心的寒意,心中暗自敲起鼓来,有了几分想逃的念头。
铃木却在继续他的讲述。
“在东帮那几个臭小子还没有纠集在一起之前,伊藤忍和展令扬便在美国相识,并且很快成为生死之交。你也知道,伊藤忍是个同性恋者,那个展令扬跟他的经历相似,可能也是个同道中人,两个人不知是臭味相投还是一见钟情,总之,展令扬成了伊藤忍这一生中至今为止唯一的好朋友。后来,伊藤忍因一些事回了日本,等他再去美国找展令扬时,却发现展令扬与另外五个家伙滚到一起,同一个学校读书不说,还同吃同住,一个鼻孔出气。于是,伊藤忍与那五个家伙闹翻了,他们之间展开了一次又一次战斗,目的就是为了争夺展令扬(这些事实在是太复杂了,如果想全部了解,就得看完这套痴情季节的前面八部珍藏本共三十二部书)。”
松田有些明白过来,“你是说,他们后来又和好了?”
“表面上是和好了。”铃木说,“但是,如果伊藤忍向他们求救,他们可能不一定会出手。问题的关键是那个展令扬,也就是龚季云,他却不会袖手旁观。只要他一出手,另外五个却不会不来插一脚。而且,东帮几个人与那个中国男人上官伟雄的姐姐上官紫绪也是非常好的朋友,只要自己的弟弟在日本出了事,上官紫绪向东帮那些人求救,他们定然会出手。”
“看来,这事还真是复杂。”
“这还算复杂?我告诉你,还有比这更复杂的,你简直就想象不到。”
“还有更复杂的?”松田大吃一惊,不知他的肚子里还装着多少这类耸人听闻的消息。
铃木说:“东帮的六个人,我刚才只不过介绍了一个,还剩下五个,他们每个人都顶着上一支特种部队。而他们身后的关系,更是复杂得无法一下子说清楚,我简单地向你介绍一下。那个神医曲希瑞,他的母亲是伊利斯王国国王安德曼的妹妹,因此,他就是伊利斯国王的外甥。伊利斯王国虽然是一个小国,却是一个盛产钻石和石油的国家,这个国家富得流油,许多的世界强国,都争相与他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曲希瑞本人以及他的父亲,是世界上最为著名的外科医生,尤其是曲希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本人与世界上许多的重要人物,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因为他曾经救过那些人的命。所以说,曲希瑞插手某一件事,这件事很可能成为一件影响世界局势的外交纠纷。另一个不可忽视的人物南宫烈,他是美国著名的南宫财团的二公子,本人是美国著名的大律师,他的哥哥嫂子是国际刑警组织中最出色的警官,他的弟弟南宫凌又是四方集团成员之一,他的两个妹妹南宫美丽,被称为是电脑世界的女巫,如果惹烦了这一对女巫,她们可以令全世界的电脑世界出现大混乱。这且不算,更大的威胁却是四方集团的几个大闲人搞了个什么集资会,其实就是集闲会,里面聚集了一大帮有钱有势有本事的闲人,如果说他们把这个世界中新一代的精英全都搜罗进去了,一点都不显得过分。前面说到的南宫烈、南宫凌、南宫美、南宫丽,都是集团里的成员。整个集闲会如果做出一个决议,要来帮助伊藤忍的话,他们能够动员起什么样的力量,我们根本无法估计,但我可以肯定,就是日本政府,都不得不向他们低头。”
听了这一番介绍,松田整个人都傻了,他看着铃木,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我们该怎么办?”
铃木很能理解他的话意,他们如果继续干下去,结果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战都有可能。但如果不干,眼下就会遇到麻烦,首先是小山雄不会放过他们,他们真正是进也难退也难。
“我倒是有个主意。”铃木说。
松田一听他有主意,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铃木凑到他的耳边,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松田的眼睛亮了许多,立即叫道:“好主意!”
铃木立即制止了他:“你轻一点,防止隔墙有耳。”
上官紫绪的“训夫计划”进展非常顺利。
这一天,上官紫绪将训练课程安排在晚上,而不是前几天那般安排在上午。
伊藤忍赶到酒店,他以为自己在大堂可以见到上官伟雄或者是上官紫绪,但是,大堂中没有人,他于是给楼上房间打电话,“今天,我们有什么安排?上官老师。”他问道。
上官伟雄和上官紫绪,一个是计划的制订者,两个是计划的执行者,都可以说是他的老师,而且,他用上这样称呼,至少可以避免一种麻烦,那就是不断猜测今天与自己见面的到底是伟雄还是紫绪。他一概将他们称为老师,便可以不管他们谁是谁了。
“你上来吧。”她说。
伊藤忍暗自惊了一下,自从计划开始以后,她从未让他再去过房间,当然是不想让他同时看到两个人,他想,可能是不想让他看出他们两人之间的区别。现在,却又要让他上去了,在上面等待他的,究竟是一场什么好戏?会不会由上官伟雄扮演姐姐,而由上官紫绪扮演弟弟?伊藤忍暗自拿定主意,如果他同时看到他们姐弟两个,应该认定,那个女性打扮的,一定是伟雄,而那个男性打扮的,才是上官紫绪。
但是,他上去后,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人,是女性打扮,他根本无法判断面前是上官伟雄还是上官紫绪,因此多少有点紧张。
在此之前,出现在他面前的,无论是伟雄还是紫绪,全都是中性打扮,因此,他也就与他们相处得不错。今天,忽然之间着了女装,他就有点难以接受了。
上官紫绪冲他一笑,问道:“你是不是又有点紧张了?”
“有一点。”他坦率地承认说。
她挨着他坐下,对他说:“有什么好紧张的?我们的计划已经进行了几天,你也曾跟女性在一起接触过了,效果原是很好的,对不对?”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她说。“你已经跨出了第一步,而且,这第一步迈很很好。现在,是该你迈出第二步的时候了,有什么好怕的?人还是你每天都要接触的人,只不过换了身不同的衣服嘛。”
伊藤忍暗想,也的确是这个道理。不管是他还是她,如果穿的不是这身衣服,他们不是已经能够非常融洽地相处了吗?只不过换了一身衣服而已,又有什么好紧张的?
说了几句话,上官紫绪见他的脸色有所缓和,便问道:“现在感觉是不是好一些?”
伊藤忍点了点头,他的确是感觉好多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开始下一步的训练计划。”
“下一步的训练计划是什么?”他有些紧张地问。
“我们一起去跳舞。”
“跳舞?”他又紧张起来。跳舞是男女一起进行的活动,他因为有那种毛病,因此,从来都没有跳过舞,甚至连怎样动手怎样动脚都不会。
上官紫绪立即从他的表情中知道了一切,莞尔一笑,问道:“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根本就不会跳舞?”
“我确实不会跳。”
“我猜到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