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再次抓住我的手,带着几分鄙夷,对我剖析:“凭他所说的一句话,我就可以看出他对你不是真心的。”然后语气又转成虔诚接着说道:“只有我,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
为什么总是这种让人呕吐的台词?电视剧都说了百遍千遍了,虽然听上去都不怎么的,可能是麻木的缘故,但现实生活中这种太极端肉麻兮兮很让人受不了啊!
而我现在也可以肯定谁在挑是弄非了,我不知道龙逸夫那一面给他了错误的信息,或者龙逸夫根本是有意这么做的?如果是想在肯定之后再划上个问号,这无疑是多此一举,而且答案可能会背道而驰。
另一只自由的手拿起闪闪发亮的戒指,眼里装满了惊喜。好吧!这次就当一回肤浅的拜金女郎,虽然有点生疏了,但应该能勉强过关。
“真是不错的戒指!”我笑着赞叹,然后瞧着微有得意的韩言深说道:“
龙逸夫他跟你说了什么话?”
韩言深扫着我的笑脸,深究着我漫不经心的口吻,随后动了下眉头说道:“
女人是靠不住的,所以我劝你不要把整颗心掏出来给她们看,保管住自己的心就能永远抓住狐狸的尾巴。”
我不认为他有添油加醋,这像是龙逸夫会说的话。而从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他到底想干什么了。他在怀疑韩言深的动机,而也可以借此顺水推舟考量一下我的真心。果真跟我分析中的一样,但他们两个人都当我是白痴吗?!!
事情也已经渐渐明朗,龙逸夫的借题发挥,韩言深的离间与突然性的求婚,萧阮与龙逸夫妻子的死亡时间的巧合,都是一个个连环陷阱。我现在终于明白世界为什么这么可笑,因为很多人都认为自己是最聪明的那一个,而其实也是最愚蠢的那一个。
韩言深算计着龙逸夫和我,龙逸夫反过来又算计着韩言深以及“验明”我的“真身”。那么我该有什么动作呢?白白被伤害了一把就算了?
我玩味着龙逸夫对韩言深也是对我所说的话,韩言深终究抵不过久经沙场的老将,或许他这样做是孤注一掷,但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既然大家都这么喜欢玩游戏,我就陪他们玩一把,女人从来不是强者,但也不是弱者。
两指夹着指环,凑到韩言深连眨都没眨一下的眼睛跟前,浮起一朵明媚的笑,说道:“
给我带上吧!”
……
游戏开始了,而且会很快会结束,算是为了告别已逝的夏天做最后一次跃动的绚丽——
◆守则之三十五
为什么我能这么清晰的看清楚事实?
很简单。因为男人盲目的骄傲和狂妄自大,以及潜意思里对女人的轻视。虽然龙逸夫在我面前从没表现出来过,但有一点是最好的证明,他是一只大沙文主义溶于血液的混帐猪。而且把女人的脑袋想得过于简单。
环境可以造就不同的人,吃多了猪肉即使没见过猪长什么样子也知道猪是怎么走路的。龙逸夫多余的不安全感伤害了我,那我怎么能不让他的担心与猜忌转化为现实。不这样做,真得是太对不住自己了。
正好套用一句老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如果女子又含有小人的本性,这世道可能要来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了。
龙逸夫,韩言深是赌局中两个人,且都是自信满满稳操胜券,但他们忽视了我这个发牌的人,所以主控权在于我,而不是他们——
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乘龙逸夫消失不见的当儿搬离了空荡荡的“巢穴”。虽然看起来有“畏罪潜逃”的意味,但我没有这种无聊的情绪。因为起头的不是我,而是他——
母亲那里是不能回了,钟容那里更不能去,只好在韩言深的劝诱下,搬进了他在水寥区的一幢别墅。我只要躲三天,磨磨龙逸夫的锐气,我想若是他真的在意,三天后我和韩言深的礼堂上出现的会是怎样一番混乱。真得好期待啊!
无所谓赌博,因我有足够的筹码在手上,即使萧阮的事跟韩言深没半点关系,龙逸夫也会半路抢劫。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他想要的。所以他注定要输,韩言深也必然会输得一败涂地。
我怀疑韩言深是凶手,但我绝不会表现出来。为了自己的命,也为了等到最后的结尾。所以三天时间只要乖乖得当个安分守己的未婚妻就行了,我相信他不会乱来,因为看得出来他极其想表明真心。而这种真心如果伤害到了别人,只会让我觉得危险。
靠着他的“真心”,我提了两个条件:第一,三天之内不能来找我;第二,请个保姆来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就这么简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想凭他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理解我所说的话。如果他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我想没等我上礼堂,又会被龙逸夫绑回去。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也是最实际的。而他聪明的也意识到了。龙逸夫绝对是不好惹的人!唉!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但从他认真的眼神里完全看不到任何后悔的影子,果真圆了那句话:红颜多祸水,不引其自来!
三天时间不快也不慢,缓缓的在睡了又吃,吃了睡中度过,韩言深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询问几句,至于外面如何天翻地覆只字不提,但听得出来他声音里有几丝疲惫。我犹豫着想放弃,
而就那么瞬间的犹豫,第三天就摆在眼前了,好像根本没有再回旋的余地——
又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我呆坐在阳台静静嗅着满是湿意的空气。
淡淡从花园里溅出的泥土香味似有若无,房内的壁钟“铛铛”敲了十二下,随着有节奏的响声周围的气息也微微震动,好象催使我迈动脚步往下走——
“准备好了吗?”一道温柔的男声介入我宁静的天地,绞断了我的犹豫。
勾起一笑,站起来转身对向穿着剪裁极好黑色礼服的韩言深说道:“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呢。”
他无言笑笑,走过来抚上我细嫩的脖子,淡淡说了一句:“这么美丽的细颈少了点东西点缀可不好。”奇怪的论调!
我浅笑,对他的话不与置评。而低胸的白色礼服在这样的天气让我瑟缩了下,皱了皱眉不满偷袭的微风。
韩言深把我圈进怀里,在我额头落了一吻,呢喃道:“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新娘。”但这个新娘好像是不属于你的,我心里半带着嘲弄微叹。
我伸手轻推他,笑语:“宾客们应该快等不及了吧,都很想知道能第一时间抢走他们眼中的金龟婿到底是何方神圣,而且连你的父亲母亲都没见着面的,他们应该更加好奇了。”想着他们一见到我可能是见着鬼的表情,心情顿时十分愉悦。
“其实我很不想让他们看到你!”男人的心思果真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我也可以理解他这种是变相的溢美之词。
“走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而我也不想太过于神秘,以后反而成了捕风捉影的对象。”无懈可击的理由,而我根本没这个意思。女主角不出场,那怎么可能有男主角们发挥的空间。而可能龙逸夫按兵不动等得就是这一次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婚礼,想着他的暴跳如雷,而可能最让他难受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已够让我回味一段时间了。
第一场:韩子深得一分,我得一分,龙逸夫负两分。
我的桀骜不驯使龙逸夫吃了个闷亏,这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幸好我有救命的法子,怒火中烧的龙逸夫绝对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而且你在当时完全看不出他任何情绪,摸不着心思的人都很危险。而韩言深也是危险分子——
“等等,有个礼物送给你,你摸摸我左边的口袋,会有惊喜哦。”他箍牢我欲挣脱的身子,开口神秘的笑道。
“礼物?”我抬头接收到他满是期待的目光,一只手伸进他的口袋,碰到一块温和的硬物。
“‘艾米利之光’!”我轻呼。即使我对钻石再孤陋寡闻,这块世上独一无二的血色钻石还是听到过的,而我没想到的是韩言深竟然会有它,而且会把她送给我。
“送给你的,你戴上它才可以显出它真正的价值。”他低下头欲吻上我的唇,我笑笑躲开,调侃道:“给我戴上,如果你想我被当众撕个粉碎的话,那最好让我们戴上它。”怀玉齐璧本身就是一种罪孽,因为贪婪的人实在太多了。
“走吧,我的新娘。”韩言深环着脖子戴起“艾米利之光”,妖冶的光泽在他的眼眸中流动,而他的眼神也变得诡异非常。
我好像遗漏了某些我不知道的东西。他真是越来越让我猜不透了。有时候直白让你假装不懂都不行,但又有时候藏得极深连憨憨的笑都让人觉得不真实——
下午一点一刻,格丽菲亚大教堂。
白色的宾士车缓缓开到教堂门口停下,司机打开门,韩言深低头钻了出去,一片细雨的水响钻进车里,夹杂着凉风。
我堆着笑看着弯着腰的韩言深,抓住他的手,挪出车外,还未踏上水湿的地面,他已一把横抱起我踩上阶梯,往教堂的大门走去。而他的神色并见的开心,却是一副森冷临敌的表情。
看来人都到齐了呢。其实我很佩服韩言深的勇气,娶我对他来说一点益处都没有,有的可能会是身败名裂的大麻烦。如果萧阮的死真的跟他有关,从最直接的利益考量,对他来说,有害而无一益,难道仅仅是为了离间我和龙逸夫,他会这么冲动吗?
我盯着他紧绷的脸,微突的颧骨更加明显,就像他的坚持一样是个个性的存在,很难抹去。
教堂的大门已是大大的敞开,而我也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我甜笑着示意面色各异的人。
韩言深把我放下,我深笑着面对交头错耳窃窃私语的人们。人算是都到齐了,除了闷声吃瘪的男人不在场之外,能来的都来了。不过很多哦时候英雄都是在最后才出场的,电视剧都这么演,真是没半点创意呢。
伤心的钟容正幽怨的看着我,没想到她还会有这一副表情。不过,放心吧,韩言深从来不是主角,因为有人比他更霸道,已经买断版权了。
我笑笑看了她一眼,现在可不是解释的好时候。转头看向正走向前来的一群人,而也成功延迟了婚礼,因为我和韩言深都需要与家长好好“交流”一下,不过都是带点强迫性质的。
我笑得云淡风清,看着黑沉着脸的父亲大人,心中了然颇有微词的母亲,还有半是心痛半是不解的白悠然。狭小的休息室流动着浑浊的空气,满是灰尘的味道。
“你这是在干嘛?简直胡闹。”父亲大人大怒,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中气十足的大骂。看来我失踪了几天对他来说并没什么嘛!?
我笑笑挽向母亲,撒娇道:“妈,对不起啊,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搞定母亲大人比较重要,我可是她一手栽培的,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她自然再明白不过。而且有母亲当挡箭牌,
父亲大人再怎么有意见,于我来说,都会化为无形。这叫一物降一物!
“女儿,有什么新鲜事说来听听。”母亲挂着狐狸的笑,凑在我耳边细语。她果真是最懂我心思的一个,什么也瞒不了她。
我搂住她的颈项,轻笑道:“等会看就知道了,可能有点危险哦。”
“危险的事还是少玩为妙。”她点了我额头,故装恼怒道。我哪有看不出她的好奇心泛滥得快溢出来了。
在母亲嫩嫩的脸上亲了一下,顺势说道:“耐心点嘛!等下可能会有在你演戏的时候才会看到的‘抢亲记’哦。还有龙逸夫现在在哪?”
备受冷落的父亲大人终于按耐不住怨气,怒气,大喝了一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存在。”哎呀!好重的酸味。看来母亲跟我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遇上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无名醋乱飞,原来男人比女人更喜欢喝醋。
我和母亲眨眨眼睛,瞧向黑得像包公的男人,齐声说道:“女人的事,你少管!”果真是母女连心,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气煞了白某人。重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赌气啊,几日不见,竟被母亲“调教”的服服帖帖了!!!
站在一边的白悠然张口欲言,我立即开口堵住他的话,淡道:“
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也不要问,我已作了决定了。”
白悠然略带忧伤的看着我,萎靡的像一根软不邋遢的茄子,虽然不想给他无谓的伤害,但他总是那一个受害的一方。也许今天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代。无论是萧阮的死,还是我的选择。
今天打开天窗说亮话,也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了断——
—————————————————————————————————
提示:是悬疑式结尾!!!大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