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仅仅只是为了那一丁点受创的自尊,才这样费尽周折?
赤裸在空气的身体闪过一真寒冷,我在害怕,我在发抖,我不敢深思下去,没有心的男人会给一个没有心的女人完整的一颗心吗?我想不会,既然无心,何必要掏出心让我看,我看到只是很容易击碎的虚假,还有我不甘的自由——
◆守则之六
很多时候我都是跟着感觉在走,并没有出过差错。偏这次会在阴沟翻船,着了龙逸夫这个混蛋的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狐狸精碰上了狡猾的猎人,失了先机。
我与龙逸夫之间的斗争是一场拔河比赛,从客观角度来说,我其实并没有什么损失,他是他,我是我,日子还是在手指间流过,这就是生活,人们的很多无奈构成了无意义的生活态度。我应该也是其中的一员,依旧逛我的街,花他的钱,漫无目的四处游荡。改变的仅仅是他对我不明的位置摆放,还有背后偷窥的眼光和乱窜的闪光灯。
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不在乎让人知道我是卖肉混吃骗喝的情妇,知道又怎么样,不过是提供了八卦杂志的头版头条,无聊人无所事事的谈资。我还是我,继续着我的情妇生涯,既然金主没炒了我,那我感恩戴德都来不及,还哪会再去理会无关痛痒的东西。
某方面来说,我的确下贱,我承认,但下贱也是人的一种性情,正好用我这种下贱来陪衬你冰清玉洁的高贵。难怪龙逸夫喜欢捻花惹草,原来有一个眼高于顶甚至不把他像天神般崇拜的妻子,而且是一个标准无脑的花瓶,我不得不替龙逸夫感到悲哀,也或许他根本不在乎,他要得只是家中的一摆设。
我慵懒瘫在沙发里百无聊赖听着尖刻得不行的话,请原谅我的失礼,在很多时候我对人的态度是相对的,别人退了一尺,我还他一丈,要是步步紧逼,那我也就不客气了,对付无聊的女人就得用无聊的法子。对她的一切话置之不理,这会让她发疯,而我也成功做到了。
“这里是一张三百万的支票,你拿钱走人。”容貌还不错,只是丑陋的嫉妒使她美丽的脸蛋变得扭曲。
这是什么情况?事发之后的第三天,外界已传得沸沸扬扬的商业钜子性丑闻,这个自称是龙逸夫妻子的女人冲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种电视上经常演得戏码。
我的金主不是她,所以我不想要她的钱,而且用女人的钱让我感觉很不爽,除了我母亲。
连杯水都不给她倒,直接倒在沙发上,这种肤浅的女人我才没精力应付,他的老公一走,她就后脚踏进来,打扰我补眠休息的时间,谁叫他那混蛋丈夫是个不折不扣的“性欲高昂者”,累得我腰酸背疼。如果她口气委婉一点,也许我还会考虑,但这种鄙夷到不想多说一句话的语气让我听了很不爽,真得非常不爽,况且是在没有睡饱的情况下——
我挑挑眉,置若罔闻,一下没一下刮着指甲,而自以为高贵的女人尤其受不了别人对她的轻视,特别是她懒得看上一眼的女人。这就是女人的悲哀,为了一个不植得爱的男人,撕破了脸皮,做出有损形象的事。
“你这个贱女人,不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还不是烂鞋一只。”
烂鞋?不错的比喻!继续。我依然无动于衷,只是闭眼打了一个呵欠,有意无意不用手掩住嘴,我这是在提醒她,她的丈夫为什么会看上我这种没半点仪态的烂女人。
很多丈夫有外遇的女人从不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也不在她丈夫身上找,而是千篇一律认为是另外一个女人再勾引她的丈夫。这就是为什么“情妇”这一行很走俏的一个主因。
而我半真半假的举动在她眼里完全是不可饶恕的,闪着两片殷红的唇声音提高了八度:“
龙逸夫不会爱上你的,他是我的,即使我不要,你也不行。”
奇怪但也是正常的推理,龙逸夫会爱上我吗?有这个我可能我也断然否定,我和他都没心,他给我我也不见得会要,因为他的心太黑暗了,会让我辫识不了以后要走的路。风是自由的,要那些牵拌自己的东西干什么。
女人的思想很复杂,即使是自己不要的衣服,放在衣柜里三年不穿,十年不穿,甚至更久,它仍是你的衣服,如果别的女人偷了它,穿着它在你面前扭腰摆臀,这就会让你极度不甘。但问题是
这件衣服到底是不她的,我指得是龙逸夫是不是真正属于过她——
不自觉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爱上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或者称这种爱为绝对的占有,她太天真了,天真的不懂得看清问题的所在。龙逸夫是出钱的主,我是卖身的仆,谁才是操控的人应该一目了然?而不是把钱砸上我,叫我滚蛋。我还想滚那,但她的丈夫是个混蛋,而我是身不由己,所以她搞错了对象——
“你如果嫌少的话,你开价。”
哈哈,我真想大笑几声。这就是她找得问题的关键,我仅仅是为了钱?!很好笑的笑话,我的确是为了钱,但不完全是,我是没有目的地的风,等吹过了也就会自动消失。请她稍等片刻。
我朝她展颜一笑,无奈道:“不是钱可以解决任何一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你的丈夫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钥匙。”我明白她懂我的意思,但她可能不敢,要不怎么会要等他的丈夫离开香巢才偷偷摸摸潜进来。而我这句话刺激到了她,她果然是知道的,可找得偏偏是我,是她的懦弱助长了龙逸夫嚣张的气焰。外表强硬其实内心很无助的女人说的正是她——龙逸夫的妻子,一个可怜女人。
“啪”,女人是敏感的动物,从生理学上讲就是周期,而她的周期就是这么回事。火辣辣的疼痛印在半边脸上,烧灼着我是眼里山雨欲来的前兆。
“哼!”蛮横又无礼的女人,白白被她甩了一个巴掌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头歪向一边,趾高气昂,竟没丁点心虚。
“如果你还想活命,请马上出去。”阴飕瞍的冷风刮得她瑟缩下,转头看到的是我脸上的冷笑和眼里的杀人的欲望。
“贱女人!”她装腔作势又骂了一句,然后抓起茶桌上的支票“噔噔”快步离开,我想她应该很高兴能逃过一劫。
……
抚着红肿的脸颊,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纤薄瘦弱。闭眼想起那个笨男人说的一句话:“
多吃点,你挺瘦的!”
真正关心我的唯一一个男人!我不想给他惹麻烦,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龙逸夫的特长就是依靠财富玩弄手段,他可以渗透到各行各业,仅仅是为了报复一个人,会不折手段。我是这么了解他,而我只是他的情妇。真是天大的笑话——
苦闷,无聊,强烈的阳光也跟着变得暗淡。我这样子能出去见人吗,不行?我偏不,丑女都能见人,我这副惹人心痛的模样会更受到各种男士的注意。谁说我叛逆?我宰了谁。
游荡在大街小巷,像抹游魂。微肿的脸蛋是不是更加秀色可餐?我抛了一个媚眼给站在路边的帅哥,三魂六魄掉得七零八落。悠悠转到那家“情人”咖啡馆,我很少在同一个地方喝咖啡,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无意识走到这里。
对着招牌笑叹了一下,然后挪步走进去。我很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都特别累,现在连走路的欲望都没有,在这喝杯咖啡也许是不坏的打算,也可以想想那个笨蛋,不知道他在干嘛。真是无聊的情绪,我和他根本是两条相交直线,有过了一回,再也不可能再有了。
“夏天?!”一道仿佛很熟悉的声音唤我。
氤氲的空气让我以为我是在作梦,等真正看清楚正走上我的人不禁惊呼:“白悠然,你怎么在这?”
我想我快晕了,我想逃跑,为什么总要纠缠不清?老天喜欢开玩笑吗?不能见的人却也想见,而这个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悠然拽住我的手,过分的使劲,是怕我飞了?他知道我想逃跑?
“你在这干什么?”是个白痴问题,但我又问了一遍。掩饰心中的害怕和自动涌出的欣喜。
他两眼发光,直直盯住我,开口说道:“我在等你。”
他说得是实话,这种男人不会撒谎。但我还是感到讶异,张口说道:“你在等我?!”
“是啊,我在等你,从你离开我家一直等了你三天,因为我不知道你住在哪。”
老实又多情的男人,我再假装自己都要痛恨自己了,而我向来对自己的感觉诚实,感动中我扑进他的怀里,这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让我不顾一切的冲动,我发现自己内心的某个角落在融化,而那是我曾经很不屑的东西——爱。
我爱上他了,仅仅是见过三次面的男人——一个笨蛋男人。
—————————————————————————————
后话:
由于这几天过度泡在网上,身体有点吃不消,所以我想休息一段时间,那文章的更新也会减慢,所以请大家谅解。
提一点:这是我自以为最感动的一篇,当然是说后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意见——
(贼笑中~~~~)
◆守则之七
爱上一个人原来是一件痛苦与快乐的事——
坦白说,龙逸夫主控着我的肉体,引导并开发了我潜在的情欲。他是至高无上的王,希望把一切都踩在脚底下,任何人都要向他俯首称臣。我是个意外,因为他认为每个女人都要爱上他,而我不屑去爱,刺激了他深处别人无法触摸的情潮。也可能是我的若即若离使局面走到了这一步,因为龙逸夫没体会过征服女人的快感,我指得是精神层面上的。我挑起了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欲,所以就形成了今天我躲避不了的惨状。或者也因为我的懒惰,我恣意的妄为。
情妇是分很多不同类型的,单单从气质方面讲,都说也说不完,但有一点是一样的,因为你是情妇,所以把牢金主才是首要任务,如果你缺钱且没有生存能力的话。美貌是你最大的本钱,而需要做的就是把最美的一面展现给你的金主看,而不是真实。
我犯了一个大忌,我把我全部的真实表露在龙逸夫的眼皮底下,我懒惰,随意,甚至蓬头垢面的丑陋。我们的关系刚开始就不同一般,我没有情妇的自觉,我还是我,整天瞎逛,到出招蜂引蝶来排遣寒冷的空虚,做他的情妇跟他认为的情妇是有差距的,而这种差距引起了他的好奇心,直到他发现我仅仅不同于常人一点特殊味道,这种味道好像烟瘾一样困扰着他,无法摆脱,所以他在刚开始宠我,放纵我,让我为所欲为。但我身边出现了其他男人后,他就开始紧张甚至惶恐,要把我按在他怀里藏在他的羽翼下,不要让别人挖掘到我的与众不同,直到他厌倦,也就是我爱上他的那天。
这是我猜测,也是他的想法。原本我想我可以陪他玩这一场游戏,但又让我再次碰上了白悠然,一个不会说爱但很会表达爱意的人。一切,都即将改变。
我埋在白悠然的怀里哭泣着,为自己悲哀的想法,为他的感动。眼泪扑簌簌落下来,滴在他白色的衬衫上,流进他的心里。我很少哭,至少在别人面前从没哭过,泪这种无意义的东西只会诉说自己的软弱,而我不屑这种称为软弱的东西。我没有软弱的情绪,直到碰上白悠然,我的所有凝聚在封闭角落的软弱都从泪腺流出来,汇成泪水,像要一次流尽。原来已经寂寞了很久很久——
白悠然抱着我坐在靠窗的位置上,轻拍着我的背,并没有急着询问出了什么事。我喜欢这种保护着我又放任我自由的感觉。
吸吸哭得通红的鼻子,张着水汪汪的眼睛,微肿的脸蛋,幸好没化妆,不然真得是要狼狈到家了。
以前都我逗着他玩,没想到今天让他看见我一副无助小可怜的模样,真是风水轮流转,恶有恶报。
“你的脸怎么了,被谁打的?”白悠然终于发现我脸上的五爪印,心痛中带着气愤用嘴吹着我的红肿。这个怕羞的男人竟然会有这种类似调情的举动,而我清醒过来的脑袋马上恢复理智——我还是龙逸夫的情妇,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不管他是干什么,都不可以。
我也顾不了别人的眼光,挣扎着从他怀里脱出来,迈步想走。龙逸夫不是笨蛋,他是狡猾的商人,做一切尽可能有利于自己的举动,我不相信他没派人跟踪我,而我也不想冒这个险。再没有与龙逸夫结束之前,我和白悠然最好不要见面了。
“你去哪?”白悠然抓住我的手,一把扯进他的怀里抱紧,我预料不到他也会有这样的强势的举动,又是一惊。
“放开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冷声说道。
我这种变来变去的性格使他有片刻的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