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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撑开一条缝看上正开着车的男人的时候,我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情欲。
天啊,这个臭男人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这些东西,还是只针对我?
我想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确像是在勾引人。发热的双颊一定染上了玫瑰色的红,褶皱的白色低胸短袖针织毛衣藏不住一片光泽的白嫩,但这个男人也太会遐想了吧!
无聊的抿抿唇,闭目不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车子静止不动了。我闭着眼睛迷糊得问了一句:“
到了吗?”摸索着安全带想解开。这个男人都不会帮我一下,真是小气!
一阵冷风突然灌进车内,收缩的毛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堵塞的大脑也跟着清醒过来。
“怎么来这边?”盖上来的一件暖和衣服驱走寒意,接着一双手臂把我抱出车外。我并不是惊讶这个,而是他开车到的地方——清云山。
“看星星。”龙逸夫抱紧我,坐到栏杆边的靠椅,亲了我一口,然后望着夜空。
我当然知道这是看星星的地方,但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这不像他会做的事。浪漫?别说笑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浪费生命和金钱。这男人疯了!这是最后的结论。
缩缩衣服下的身体,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望着满天繁星。
而后是片刻的无言,只有“咚咚”强有力的心跳从后背透过来的平静。
“你有什么愿望?”又一个奇怪的问题,这男人今晚受了刺激?
我侧过头看见他眼中的一抹深色,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柔和,潜藏着另外想说得话。
对着他浅笑了一下,弄不懂他的心思,只好找了别人都会说的话:“
我要天上的星星。”其实我要的是夜色中纠缠发丝的风。
“好,等结婚那天,你会实现你的愿望。”唇落下来,不带情欲,细说着不知明的含义。
轻轻的吻像羽毛留恋在唇间,好似怕弄疼了我。有时候女人在接吻的时候并不需要有所回应,默默承受够了,因为男人有很多种不同表达的方式,也许是怜惜,也许是激动,也许是简单的情欲。所以我并没有回应,静静享受他特别的情绪——
“如果有一天我身无分文,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重新靠回他怀里,他的下巴抵在我头顶摩挲,突然又问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如果。
他不像一个没自信的人,有的只是泛滥的骄傲。我想不到他会问出这种无意义的问题,是问题无意义,而不是潜在的可能。
暗暗数着天上的星,一颗一颗记在心里,不紧不慢连自己都很确定很漫不经心,开口说道:“
也许吧,若是你真到了那一天,我会不声不响的离开。”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而女人不现实只会过得很苦。没有爱,哪里来的“患难见真情,同甘共苦”,也许过不久我就要离开了。我不想猜测这种假设的可能,连自己都说得是如果,别人去费心思理解那就是浪费了。
突然收紧的手臂,让我忘了星星的数目,暗叹一口气,他又生气了?
“你真要离开?”转沉的声道有一丝慌乱,喷在发上的气息也跟找灼热。
搞不懂的男人!本身就是假设,回答也是假设,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是的!”我不想撒谎,因为没必要刻意隐瞒什么,他够了解我了。
没有预想中的怒气或是别的,只有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而我听到了,像他这种什么唾手可得的男人也会叹气?!之后一句话清清楚楚的证明了:“
你这个诚实又无情的女人!”
……
我依然笑,笑自己无情,他说对了,我确实无情而且是个没心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在哪,感觉就像不存在,或许淡淡的寂寞才是我的真相——
暗夜风吹,是两个寂寞的人,心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人。
◆守则之十四
变调的节奏仍是舒缓依然,日子活得依旧是漫不经心——
昨晚吹了一夜冷风,连胃都感到一阵阵不舒服。也不知道龙逸夫是什么时候把我带回来的,旁边陷进去的凹印说明他睡在这里,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是酒还没醒渴睡的缘故。
以往来这边都要吵着我起床送他,今天到没有,不过怪异的人有奇怪的举动并不足以为奇——
赤着脚踩在柔软的草坪,清晨未干的露珠溅了一水凉意。喜欢看蓝天的游云,自由自在,悄悄看着众人,与世与争,清冷淡漠。风吹起乱发,如顽皮的精灵在耳边嬉笑,不知不觉浮起一笑,心也跟着融化——
“叮咚叮咚”响的门铃,隔断清静,叫嚣着仿佛是狂乱的兽。拢拢被风吹乱的发起身朝大门走去。
当门口的美丽女人印入眼帘我有一声内心的轻叹:麻烦事又来了。
还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依旧美丽如昔,藏不尽得是扭曲的嫉妒,一个来找茬的女人——龙逸夫的正妻。我不知道她名字,是因为她鄙夷得不想把名字告诉我,或者我根本不在意。
开了铁门让一脸不善的女人进来,心里想着免不了又是一段辱骂。
“进来吧。”推开别墅的门请她进来,如果她想在外面吵的话我也没意见,因为我连吵架的兴致都没有。
胃空虚得难受,又咽不下东西,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也给她冲了一杯。我想她应该不喜欢喝茶。
“有什么事吗?”虽然以前挨了一巴掌,但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无所谓了,就当是我欠她了好了。捧着咖啡暖暖微凉的手,开口询问青着脸瞪着眼睛不说话的女人。
“下贱女人!”我想不到她一出口就是这种刻薄的评语,而好象是我对她说似得,整个人气得颤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放下杯子不置疑义淡笑了下,靠在背垫说道:“不要破坏你美丽的容貌,恶毒的语言会丑化你。”我现在的心态跟那时初见她的有略微不同,看淡一切后的从容与理智是正面的武器,我不会因为她的话有任何损伤,那又何必斤斤计较。
她颤动得更加厉害,磨牙的声音听起来像锉刀,面目在透进来的光线中泛着黑气。原来极度妒忌中的女人可怕的像鬼,而这个鬼想吃了我。
“你到底需要多少钱,我给你?”语气中的不甘认定我是为了钱,真是可怜幼稚的女人。我那次提醒她难道还不明白,钱不是问题的关键。
“这不是钱的问题,以前是龙逸夫的缘故,现在的原因不是你能理解的。”太混乱的一团搅在一起,眼前是模糊一片,连我都辨不明哪个才是正确的,既然身陷其中的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明白。
我是该上她说声抱歉的,但接下来的变化让我实在说不出口——
“你不要狡辩了,你这种贱女人还不是为了钱。”她在陈述事实,但钱不能主导任何事了,因为龙逸夫的转变,还有我的心事,结婚的事情是确定无疑了。
“我不是为了说明什么,你就当是狡辩吧。”面对嫉妒攻心的女人我无能为力,道理是说不通的,也可能是我都弄不清楚的道理本身就没说服力。
嫉妒的女人突然换上阴狠的表情,红色的指甲陷进肉里有断裂的声音,而她竟感觉不到疼痛,阴沉似魑魅。寒意从她的话里渡过来:“这个婚你是结定了么?”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回答不了,要想知道只有等结婚那天。我已能适应各种突发的状况,何必太执着答案。
女人太敏感了,敏感到对什么事都替你想到了结果,作出了回答,也可以说是自欺欺人。为什么她不能往好的方面想,龙逸夫可能根本就不是她所追求的人。
“你们进来。”她一声命令简直就是从地狱发出来的,而我头顶是一片黑压压的乌云。这个女人也疯了!后悔没关上大门,她原来带了帮手来。
“不要做过分的举动,对你没好处的。”看着走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都是一脸淫笑,我知道她想干什么了,这个疯女人,已经没有思考能力了!
紧张?害怕?无聊的情绪,我现在只有冷冰冰的寒冷。
“我再问你一遍,拿钱走人还是继续做贱女人?”她现在就像女王在审讯犯人,而我觉得她现在是在挖掘自己的坟墓。要是我怎么样,龙逸天会放过她吗?
我避开站在对面女人身后男人恶心的目光,朝着正等我回答作了一个启口的动作,出其不意向门口跑去。“你们还不追!呆在这里干什么,要白拿我的钱啊?”刚跑房门口,女人声嘶力竭的怒骂传来。
剧烈的心跳让我都感觉不到赤着脚踏在水泥路上的疼痛,耳边是自己沉重的喘息,这种地方是很清静,大白天连个鬼影都找不到!看来我是要落入狼爪了。靠我国中一百米23秒的成绩根本就敌不过四肢发达的“淫狼”。所以只能边跑边喊,希望能引起人的注意——
跑出没多远,两个男人老鹰逮小鸡一样钳住我的手,最可怜的是连发言权都没了,被大手捂住的
最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怒叫。我想这下真得是完了——
“嘿嘿,小姐怕什么嘛,我们哥俩会服侍你舒舒服服的。”
张嘴对着捂住的手心一咬,男人吃痛放开,“救命啊,救……”又被捂上了,哀叹中。
“没想到还挺辣的,爷更喜欢,哈哈……”
淫笑让我的心渐渐往下沉——
虽然我对性并不是很在乎,但不表明我喜欢被男人强暴,因为每个正常的女人都不会喜欢。
挣扎着,闷哼着,踢着,闹着,而对于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来说,只不过是瘙痒的行为,延迟一刻他们一逞兽欲的时间而已。
我看着站在铁门处红着眼睛的女人,心到是平静下来。女人有时候思考方式很不符合逻辑,在自己还没脱离险境之前,已开始预测到别人的会有什么样的结局。不是可能,人跟人有很多勾连,我的结果就是她的原因——她会死得很惨,我敢保证!无论是龙逸夫,或是白融崎,都会成为索命的鬼。
也为她可怜幼稚的想法悲哀,她的“情妇”定义很简单:情妇即是妓女,千人枕,万人淫,卖身卖笑只为钱。既然钱不是我的目的,那她就认为她就是我的目的,所以我是个威胁,是梗在她喉间不除不快的一根刺,而她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我明白自己是什么货色,是淫妇,是荡妇,也许会拍个裸照什么的寄到杂志社让别人看看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受不了的不会是我,是龙逸夫,是白融崎。她是在挖自己的坟墓,而我就是那把用来挖土的铲子。
幼稚的想法只会送了她的命,而不是我的。
“跑啊,跑得越远越好,还站着干什么什么,办完事拍个裸照寄到报社去。”
竟然跟我想得一模一样,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后果?!
两个男人扛起我正想往屋里走去,一声紧急的刹车好像天籁般从天而降。有救了!上帝,佛祖,撒旦,阎王,你们还没忘了我这个虔诚祈祷的人儿对吗?老天保佑!
“你们放开她!”上天是眷顾我的,派了一个天神来解救,而上天也是无情的,派了一个永远也充当不了“英雄救美”故事中的主角来救我,我的叔叔——白悠然。
而且英雄旁边还有美女相伴,所以想成为我的英雄是不可能的了。
忘了反抗,瞧着这戏剧性的变化。白悠然,娇怯的龙云漾,龙逸夫的妻子,加上一个我,都是一根树忮上的分叉,两个男人是停在枝上的鸟,一惊之后便会飞走,而龙云漾的一句话就是一声枪响:“大嫂,大哥正赶过来呢,你们还是快走吧。”
龙云漾也是温室中的花朵,理解不了外面世界的纷乱。避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如果龙逸夫知道的话。
“你们怎么会来,他知道了吗?”女人是惊乍之后颤抖,而不是先前的嫉妒和愤怒。
白悠然抱起软在地上我,小心翼翼又好像怕我消失。我感觉他在害怕,因为紧绷的肌肉有分明的颤抖串入我在他怀中的身体,而他低下来的低喃说着他的恐惧:“如果来迟一步,如果来迟一步……我不敢想象……”脸摩挲着我的脸,好象温暖的太阳驱走了刚才的惊悸和寒意。
他还不知道我是他的侄女吧?该是找个时候说清楚了,但不是现在,因我需要片刻的安慰。
当我睁开眼睛看上四周的时候,发现那个女人不见了,只有龙云漾忧伤哀怨的眼神揉在阳光中。
“放我下来。”我不想有误会,龙云漾是个不错的女孩,根本上是他救了我。因为我听到她所说的一句话:“我听到了你和他们的谈话,大嫂,我不是有意的。”善良又无辜的女孩应该是快乐的,而不是忧伤,白悠然为什么看不到呢?
“不放,放了你你又会跑了。”这个比我长一辈的男人又在耍赖了,而且竟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