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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放了你你又会跑了。”这个比我长一辈的男人又在耍赖了,而且竟然不懂得害羞了,我觉得以前是不是被他骗了。
“先回屋吧,太阳这么大,夏小姐又受了惊吓。”龙云漾说的话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也帮我化解了缠上来的尴尬。
“你大哥真得知道了?”如果她知道了这件事,首先应该告诉龙逸夫,而不是白悠然。我歪着头问上走在白悠然背后的正怔怔盯着我们,亦步亦趋的龙云漾。我不了解白悠然知道了我和龙逸夫的关系还一脸笑脸,他到底是笨蛋还是白痴,不过两者都一样。
龙云漾回过神来,好象作贼般的羞红,细声说道:“我没敢。你会……”
“不会。”就当是一场雨好了,雨过天青,没什么可放在心上的。眨眨眼笑,“就当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了。”
……
每个人经过很多事,很多人,才会看清楚每个人的不同,龙云漾对我有什么样的评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的善良,她的柔弱,她的勇敢,她的羞涩,以及对白悠然默默的爱。我衷心希望白悠然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我?我的天空?我的天空在心里,也许不久就会找到——
◆守则之十五
有一句成语写得很好:善者宽大更为善行,恶行足以惩治恶者。
我并不认为我是善者,只不过大家都是女人,能放则放,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个女人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了,跟龙逸夫说了又会是另一个麻烦,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是更好,而且现在我不想节外生枝,再有变数发生。
白悠然很喜欢我,这我也知道,但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对我而言,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在我心中的位置有了变动,他只是陌生的一个长辈,其它的我不愿多想。但他现在根本就不懂,而这种温柔似乎用错了对象。其实我的内心是贪婪的,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变得怎么样,所以能断则断,说白了对大家都好,我不想他陷得太深,无力自拔——
血缘的禁忌没有丝毫侥幸,说穿了就是我和他只能做朋友而不是情人。
美丽的花总会凋谢,这是永不变更的天理循环,既然上天开了一个玩笑,笑到最后哭到最后也会结束。而结束这个玩笑的,会是我,因为引发这个故事的是我——
白悠然抱着我做在沙发上,调整下我在他怀中的位置,让我靠在他前胸,会让我舒服点。两只手箍住细腰,亲密得不懂得一点含蓄。
龙云漾泡了三杯茶,一一放在我们面前,而自己则有点尴尬的坐在我们对面低着头喝着茶,但那抹轻愁逃不过我的双眼。
“要不要喝茶?”一只手还没等我同意已端起一杯送到我口边,热气迷蒙看不清是是非非。
闭下了眼睛,推开近处的手,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想喝。你把我抱到那边,我有话要说。”龙云漾知道了也没什么事,反正也已不是秘密了。
“坐在这里说不是一样。”怀在腰间的手收紧,温热的气息跟着喷在脸上。这男人真是越来越露骨了,我突然觉得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单纯,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也许过会完全成了陌路人。
“我坚持!”平淡的表情,语气却是认真不比的。白悠然从没见过我的这一面,僵硬了下,而龙云漾也发现我的不对劲,抬起头人不明所以看着我。
“你坐这里,我去那边。”白悠然也觉得我跟见他的时候有些不同,软着声音把我放在沙发,塞了一个靠垫在我背后,然后走到对面跟龙云漾坐在一起。而我心里的苦笑,没人能懂。真相得可怕不是本身,而是真相的后遗症牵扯的假象。而我要撕开这层假象,就得说出真相,所以真相也是同样的可怕。
“想说什么?”白悠然盯着我,温柔得让我不敢接触。弯身捧起茶,避开他的目光。喝口茶,驱散心里升起的一片凉意。瞧了龙云漾一眼,然后正对着他开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很可笑的问题,对着要娶我的男人的妹妹,问她所爱的人,而这人恋上了我,最可笑的是这个恋上我的是我的叔叔。真是可笑又伤感的问题,但我不得不问。
白悠然突然变得深沉,但我和龙云漾都可以明白从他深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爱,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意,而这种爱是我不能接受的,他等下就能知道我不能。
“你是我爱的女人。”
“哐啷”一声失手在茶几上杯子倾倒出淡黄色的液体,顺着桌延“滴滴嗒嗒”落在地面上,好似
龙云漾无声滑落的泪,之后是一片寂静。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和他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和龙云漾才是天生一对。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但对龙云漾的打击是不言而喻的,就如她掉落在桌子上的杯子,心也跟着沉下了吧?!
我无力的苦笑,放下手中杯子,又挺回靠背上。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和:“
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但我还是说了。
“为什么?”没有伤心,没有哀怨,没有气愤,他仍是一脸爱意,顽固不化的男人有时是没道理可言的,但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坚定不移,一点挫折感都没显示出来。
“我是逸夫的女人。”不是撒谎,是事实,而我没半点不甘心,也许心已淡得连自己的心都摸不着了。
“你不爱他。”他突然横过桌面的身体抓住我的手,说着连我都没问过自己的话。爱能让人变化这么大吗?我看着他麦色的手,无奈感源源不断在心里流窜。
“是,我不爱他,也不会爱你,所以就当作梦一场,忘了吧。”抽回微疼的手,细白的青紫清晰可见,而倒回椅子上的白悠然闪过一丝歉意,随后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痛。最起码我的痛抵不过他的痛,所以只轻轻抚着淤痕淡淡看着他。原来结束就是这么轻而易举,那我和他的那层关系也无说得必要了,说了只会让他更加伤心而已,我怕他承受不了更多的不堪。
“你撒谎?”伤心的男人喏喏说道,其实他心里已相信了几分,但还在望着我挽回那几分流去的坚信。而我不愿事情再恶化,如果对他不残忍,其实是更大的残忍,勉强浅笑说道:“
我没撒谎,曾经只是太寂寞,你给我的是感动,龙逸夫给我的是自由,像我这种女人并不适合你,你抓住了,我还是会逃走,所以你并不是爱上了我,那只是特殊的感觉,就像新鲜后必然会厌倦。”
我说得也只能这么多了,希望他能明白我是他永远抓不住的女人,我的心在隐隐作痛,因为我在撒谎,我清楚了解他是爱我的,这种笨男人都有可怕的执着。我懂,但我只能这么说。
“不是,不是,这不是一时的感觉,你撒谎,你能明白我的心。”大吼从白悠然最里迸出,狂烈的怒火是他的委屈,我在否定他的真心,把他的真心当成垃圾般说得一文不值,而像他这种温柔的男人发火了,蔓草般的血丝在他眼里是燃烧的火焰。
“悠然,你冷静点。”终于回过神来的龙云漾拉住欲扑过来的白悠然,用力扯住他的衣服下摆诉说着害怕。
闭着眼睛,不想看他的样子,那只会让我伤心,伤心则会让我柔软,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这种有害的东西。而突兀的声音让我猛得睁开眼睛:“
悠然,你怎么会在这?!”
震惊之后是无奈的苦笑,该来的谁也躲不过,一次说清楚也好。
“大哥?”还未平复的声音喊了一句,这下真的热闹了!
是,是白融崎,我的父亲大人,原来今天的戏是早就设定好的,人物一个接一个登场,就是为了把戏一次性演完,等完了,然后是散场,就是这么简单。可笑自己的拖沓,本来就是一个起伏,而结果还是一样,也该是到尾声了——
◆守则之十六
已能适应瞬息万变的状况,多一项少一项并不以之为意,只需保持平淡的心就够了。
我不知道白悠然是不是能接受这个事实,不接受也得接受吧!有些事是永远改变不了的。
残酷有残酷的好,因为不会让他继续执迷不悟,一只脚陷进泥潭,另一只还能帮他全身而退。
这对他,对我,对龙逸夫,对龙云漾,甚至对所有人,都是最理智的裁决。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让他明白了,伤心的结束正是幸福的伏笔。
我没想到的是白融崎的多疑,怀疑万分之一的可能。心里其实早就确定了我是他的女儿,还要有多此一举。跟他进来的不是保镖,而是一男一女,手中提着的是抽血用的器具。
亲子鉴定!很可笑的举动,但现在我实在笑不出来。
“大哥,你怎么来这里?”白悠然已恢复冷静,剩下一片茫然,看了我一眼,又转向深锁眉头摸不出情绪的白融崎。
我只能笑,无奈苦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
“你知道了?”优质皮鞋敲在大理石表面的声音让我觉得是擂鼓的心跳声,虽然知道白融崎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但我还是紧张,紧张得手心冒汗。
白悠然能承受得了吗?
“知道什么?”白悠然这句话简直就是引爆炸弹的那只手,然而受伤害的却是他自己,这他是怎么也猜不透的。
我听着,看着,等待着炸弹那一声巨响。
而仿佛看出某些东西的白融崎说得一句话把我推进了无底深渊:“
你和夏天什么关系?”精明如他,我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弄破另外一层禁忌,他想确认什么?
我想张口,却被深色眸子制止了。我不知道他在门口处看到了什么,但为什么要把全部都清晰化,伤害到的是他的弟弟,也是最深的一个。
而白悠然的迟钝,直接浇灭了我的侥幸。他没发现我恳切的眼神,发紫的嘴唇,还有渐渐发白的脸色。或许他根本被他心里美好的愿望蒙蔽了双眼,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爱她,我要娶他。”他对着我所说的话,直接判了我死刑。
为什么不开口?因为白融崎隐隐猜透了什么,而我如果强势说“不要”,那在我父亲大人的眼里就是变相的承认,欲盖弥章只会让事情更加透彻,还有白悠然种种视而不见导致了事情的恶化。
哀嚎了一声,用背垫捂住自己的脸。不没疯,疯得会白融崎和白悠然两兄弟,而我只是不想他们变疯而已。
“混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白融崎的爆发出来的怒气,一发不可收拾,耳朵尽是大骂的回响。
“大哥,你怎么了,干嘛这么激动?爱她有错吗?”而白悠然这个笨蛋还感觉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站在一旁煽风点火。
一只手突然扯飞盖在脸上的背垫,白融崎热乎乎的怒气朝我喷来:“
你说,这怎么回事?荒唐可笑幼稚!你说。”我想他已气疯了。
既然矛头指上我,我也不能坐以待毖了。可怜的是龙云漾,男医生,女护士,被这摸不着头脑的场面吓呆了,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能控制这把火就只有我了,因为我比白悠然更明白情况。
“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他有意,但我无心,所以你先喝杯水消消火气。”捧了一杯刚才白悠然未喝的茶递上他。
白融崎接过灌了一口,然后又瞪着我。看来我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是不会放过我了。
心里暗叹,朝一脸不解的白悠然瞥了一眼,然后缓声说道:“
以前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而且我们并没有做出对不起你家祖宗的事,所以也没什么可解释的。”我突然知道白融崎为什么有此一问,因为他想弄清楚我和白融崎的关系发展到了哪种程度。但他有没有想过这对白悠然是多么不公平。众目睽睽之下,撕开了一切,只会让白悠然更加痛苦。
“哼!”白融崎重重哼了一声,转过头把我摆在黑暗里,因为审问刚刚开始。
“你知道她是谁吗?”我的心已沉入谷底,再无沉得必要,对着白悠然投射过来的复杂的眼光无力闭上眼睛,我不想看,那样会让我痛苦。
白融崎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但白悠然肯定不会有相同的答案。再迟钝的人也看得我和白融崎有微妙的关系存在,何况是他,流着相同血液白融崎的弟弟。
“大哥跟夏天有关系吗?”我不敢相信,他竟然在嫉妒。我的天,让我死了算了!
“当然有关系,有着亲密无间的关系。她是我的女儿,也就是你的侄女,所以以后再也不要说那些混帐话了。”真相终于赤裸裸剖开在人们眼前,几声惊呼是为了证明他们是多么不敢置信。
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眼,因为听到白悠然心碎的声音:“
这不可能,大哥怎么会无缘无故多出一个女儿,你们骗我!”
如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