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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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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正是在那家日本旅店里决定参加总统竞选?    
         贝:啊,确实如此!就是在那里他下决心要战斗到底。不过直到11月初,在接受《 北部之声》的采访时他才宣布参加竞选 北部之声电台(Voix du Nord),1994年11月4日,希拉克在北部重镇戴高乐家乡里 尔提前宣布竞选总统,使局势明朗化,政界感到突然,对手巴拉迪尔惶惑不解。    
    。您看,他情系日本,多么喜欢这个国家,以至1995年以来,稍有空闲,他又去过两三次。 不管怎样,他疲劳之时,我感觉到他需要重新调整一下,便会对他说:“雅克,我们为什么 不去日本待上8天呢?”


第二部分第四章 明白我为何要为别的孩子而战斗吗(1)

        ● 帕:您成为元首夫人之前,先是在家当母亲,我希望您不仅谈谈您的孩子,而且讲 一 下您是如何发觉政治生活和家庭生活之间是不可能平衡的?换一种说法,尽管您很早前就给 丈夫以帮助,在您眼里,家庭始终优先吗?您如何处理这两者的关系呢?    
         贝:您知道我不曾就业。所以,我总尽可能地把家庭生活搞得温馨一些。但我是否 做到 了,则是另外一回事了……不过,有一些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我把最美好的光阴都给予我的 两个孩子。有时丈夫对我说:“您良母有余了。”他感到我给予孩子的不仅是“太多”,而 是“全部”,至于对他可能照顾不够。然而,不幸却接二连三降临。显然是命中注定。 疾病袭来,无能为力。一个孩子在街上被撞倒,并不是由于母亲没有把他看好。总之,为保 持这一平衡,甚为不易,加之丈夫总不在家,我承担了一切。他成熟多了,年龄也大了,但 他的工作仍忙得不可开交。他的任务高于一切,我不便插言。不宜唉声叹气:“这个周末, 您又要出去呀!”周末去科雷兹,去看望很少在那里住的父亲……也许其他政治家的经历不 同。他白天的工作从不结束。乔治·蓬皮杜时期,晚上他常与皮埃尔·朱耶和玛丽·弗朗斯 加罗等谈得很晚。总之,孩子们很少见到他,这样并不太好。    
            
        ● 帕:是不太好,但这造就了共和国总统。是否要付出如此代价?    
         贝:我也不想使您认为这曾是一种有意的选择。为更有把握地入主爱丽舍宫而忽视 家庭,事 情岂能那样!生活把您一点一点地造就起来,事件一环扣一环接连不断,承诺无不显示力量 。我竭尽自己之所能保持平衡,照顾孩子。至于丈夫,在这方面对我也很放心。他的口头语 就是:“我走了。”如今他不再说了。别忘了,他自1976年就已创立保卫共和联 盟。不难想象!要四处奔波,整周在外。这样,很明显无法回家。两个孩子受不了。洛朗丝 15岁时就因此落下疾病。她要是没得病……洛朗丝以病痛为我们的生活打下了烙印。她活着 ,同时也不活着。    
            
        ● 帕:能否谈谈洛朗丝究竟出了什么事吗?这方面谣传很多……    
         贝:这是我一生中的一件大事,您不怀疑吧。当时是7月底。我和 母亲及两个女儿在科西嘉岛度假。洛朗丝15岁,很喜欢帆船运动,参加了竞渡。按规定, 船赛一半时,要接孩子回去赶快吃午饭,然后进行下午的比赛。下船的时候,洛朗丝对我说 :“妈妈,我头疼得厉害。”而早晨,她什么事也没有。于是我说:“没事的,人人都会碰 到的,过会儿就好了。”我们就回到旅馆。路上有一些减速的“低坡”,车一过就震动一下 ,我女儿就抱怨说:“哎哟,开慢点,我的头好疼。”我对她说:“好吧!先量量你的体温 ,这不正常,偏头疼不应该这样!”结果,她发烧近40度。我马上叫来医生。医生问:“ 她潜水了吗?”我回答:“是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潜水。”医生给她开了一些阿司匹林。 这样,我们失去了最宝贵的治疗时间……显然,第二阶段船赛洛朗丝错过了。她躺在床上睡 了,一夜过得非常痛苦,高烧不退。第二天一大早,我请来另一位医生 。“您女儿得了脊髓灰质炎。”听罢,我就急着到处去找丈夫,他当时任农业部长。我终于 找到他了。我跟他说:“洛朗丝从昨天晚上高烧40度。医生束手无策。你必须尽快到这 里来。”此时,又来了第三位医生,他告诉我说:“夫人,我的同行完全搞错了。这是脑膜 炎,只有到阿雅克修才能治疗。”可当时我们却在科西嘉岛南端的韦基奥港。医生说:“不 再可能让她坐车。”我立即告知丈夫,他向巴黎的主管人员咨询。人家回答说,必须派一架 医务飞机去接洛朗丝。很快,我丈夫带着一个医疗组乘机把洛朗丝接回巴黎。会诊是在拉皮 提埃—萨尔佩特里埃尔医院。一切就从那里开始了。医生给洛朗丝做腰椎穿刺进行化验。在 正 常情况下,这种化验只需实习医生或日常负责化验的医生做即可。但是,当院长知道是一位 部长的女儿后,决定把腰椎穿刺交给他的主治医生来做。好像在穿刺过程中出了事故,洛朗 丝叫了整整好几分钟。大家都紧张得不知所措,护士们也是慌里慌张。她可真是痛苦难耐。 真希望这事不再发生。在医院,我睡在地上,守在她身边。她是我的孩子,疼得受不了。一 切就从此开始。由于脑膜炎,她又得了厌食症。德卡罗利斯先生,您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用 毕生之力帮助他人的孩子了吧。甚至有一些记者还在问我为什么对厌食症这么关心。我不想 把自己的这种不幸告诉别人,可是一切都由此而起。正是这场悲剧,我才决心尽我之所能帮 助那些住院的儿童和他们的家庭。我不是医生,也无技能,但我可尽力提供公共医院所不能 提供的更多东西。我尤其相信,最重要的是要把事情说出来,不能沉默不语,不能遮遮掩掩 。    
            
        ● 帕:也就是说,起初是脑膜炎,后来……    
         贝:脑膜炎是一个起因。但根据现在的科学水平,人们还不能肯定地说明……按后 来出诊的让·贝尔纳医生的论点 让·贝尔纳(Jean Bernard,1903—  ),法兰西学院院士,著名癌症专家, 创办法国血液病学校,致力于白血病防治研究,曾任国家卫生及医疗研究院院长,科学院主 席等。著有《医学的伟大与尝试》、《人改变人》、《希望或新的医学之国》、《人的血液 》、《儿童和希望》、《从生物到民族》等。    
    ,是在于一种极厉害的脑膜炎病毒摧毁了脑垂体。心理厌食及其他症状都由此而来。我起初 不知道女儿的病会如此严重。医生们问我:“这是厌食症,您的家里有过这样的病例吗?” 我简直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后来,洛朗丝上了医科大学并拿到毕业证书,但学医期间,她的 病情不断加重。她越来越抑郁,甚至想自杀。多少年来,我就生活在惶恐不安之中。对于一 位母亲来讲,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 帕:您对她的抚育是一个失败?    
         贝:是的!痛苦加失败。当然是一个失败。我尽了一切努力,找了许多医生……如 今 ,对待病人的做法也不一样了。目前还在使用的办法仍是把病人关在房间里,切断电话,不 告诉家长们有关的病情。一连几个星期,生病儿童与外界隔绝。饭菜送到她的眼皮底下,她 不想吃饭,就不再管了。要是她得到不同的治疗护理,要是早有“少儿之家”……情况 或许会不同。    
            
            
    ● 帕:可是,不是这个使您失败。    
         贝:正是这个。我的意思是说,我没有找到对她进行及时治疗的医生、治疗组、机 构或 国家。当一个年轻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自杀,就意味着每付出一次行动,又导致病情加重, 又一次拒绝生存。他把自己置于社会边缘。谁能估量出一些家庭的痛苦程度,人们可能隐约 地观察到,如我去参观研究院、残疾人中心和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当不幸向一个 孩子袭来……用得着说什么不公正吗?令人费解?所以,我要为此而战斗。我只希望,像受 伤儿童的家长那样,勇气不会离我而去。    
            
            
    ● 帕:您丈夫同样经受这可怕的考验吗?    
            
     贝:是的。只是表现方式不同罢了。    
            
            
    ● 帕:他是怎样表现的?    
            
     贝:他很保密。他不愿意提及。    
            
            
    ● 帕:洛朗丝得病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 贝:一个聪明伶俐、非常可爱的小姑娘。长得很像她父亲。一头棕色卷发,还是自 来卷 ,黑黝黝的眼睛。我丈夫小时候也是一头卷发。眼神和他父亲一样,毫不畏畏缩缩!女儿很 小口头表达力就很强,各方面较为突出。她在圣—玛丽亚女子小学读书,成绩出色。学校女 老师每星期 召见我一次,说道:“希拉克夫人,我们把您留下,是因为尽管她学习很好,但是,搅得全 班都不安宁。”她好冲动,话很多。我对女儿说:“你表达能力强,当律师可能合适,不过 你要用功学习才行。”她爱好体育,善于帆船、马术运动。她有一帮小朋友,常和他们一起 去爬山或下海。她真是游戏鼓动者,总把一帮孩子带到家里玩。她个性很强,有时挺倔,但 非常聪明。记得她年纪比马丹大一点的时候,就爬到她父亲的床头柜下抄写他那些考古类著 作的书名,因为她想送给父亲一本他没有的书。她是一个好动的丫头。克洛德比姐姐小五岁 ,也非常可爱、同样爱玩,但比洛朗丝要安静得多,亲近很多。克洛德可从来不愿意离开我 一步。    
            
            
    ● 帕:她如何看待姐姐的病?    
         贝:她对此很震动。可能是由于我的做法不太合适。克洛德当时还很小,我在她跟 前流露出了 太多的痛苦,无疑她都看在了眼里。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会选择其他方式的。因为克洛德 是个文静、理智的孩子,我也没太在意她。每次从医院回来,我哭得倒在她面前,她目睹了 我和丈夫都痛苦不堪的样子。其实她也为此而难过,但什么也不说。肯定是她具有这种性格 ,她不愿意流露自己的激动情绪。夏天,当姐姐去布列塔尼的朋友家一起划船,我就把克洛 德留在身边。洛朗丝有时还怪我太像老母鸡呵护小鸡那样对待克洛德。    
            
        ● 帕:常听说很多关于您与克洛德关系紧张的事情,完全确切的情况是怎样的?    
         贝:我们经常交谈。她给我打电话,总可爱地叫我“妈咪”。由于她从小养成的习 惯特 点之一,就是叫我“妈咪”,叫她父亲“巴比”……她经常给我打电话,谈谈工作,或小马 丹,她的儿子。和我丈夫一样,他们是我在世上最宝贵的一切。


第二部分第四章 明白我为何要为别的孩子而战斗吗(2)

        
        ● 帕:克洛德是如何一步步地进入她父亲的政治机构的?    
         贝:说起来约有十年了。克洛德开始给他出主意,主要是形象设计方面,就是现在 所说的传 播方面。人们不免带着惊讶,或许担心她的到来,各自都耸肩缩颈地待在自己的角落里。为 了 她那既是巴黎市长又是保卫共和联盟主席的父亲雅克·希拉克能雄心勃勃地把其政治生活推 得 更远,她努力地争取有所作为。在这个时期,克洛德显示出自己很强的适应能力和谦虚的品 质,她在父亲身边的作用越来越重要。她竭力注意不妨碍任何人。她慢慢积累了经验。作为 “首脑”的女儿 ,她也审慎地注意不陷入阿谀奉承的现象之中。她只为父亲服务,善于保持一定的距离。父 亲从她身上找到了忠诚和安全感。她从不欺骗他。我当然一直在丈夫身边,克洛德在工作上 、日常生活中以及自己的专长上都使他放心,并对他加以引导。慢慢的,克洛德尽量做到谨 慎地对待她父亲。特别是1993年立法选举,她父亲在法国各地疲惫不堪地奔波,最终大获全 胜 ,而她并不突出自己的功劳。到了总统大选,竞选宣布不利,又发生可怕的背叛潮。但是女 儿依然在他的身边,劝他放心,对他充满信心。最后终于胜利了,搬进爱丽舍宫。从此,克 洛德有了真正的职务——负责全部媒体传播联络事宜。而我则仍做我该做的工作。提到我们 说到过的市政选举,比起“报复”这种虚假的说法,我更喜欢用“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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