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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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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孀有一天曾对我说过:“亲爱的,在这种生活方式中,始终要有先见之明。”千真万确! 要以防万一。而我的性情不是那样。我喜欢在林间小 道散步。大凡冒风险的事,都会使我紧张。不管怎样,我并非不理会,只是生怕这位记者 提些不得体的问题。后来躺在床上,我脑子里又过了一遍那些重要时刻,想到下午开始,在 科雷兹和亲友们开心地共进午餐之后,又马上乘飞机返回巴黎。总算放松了一阵。因为,我 们降落在布尔热机场时,已有一些带着摄像机的摩托车记者等候。我并非看不出兆头,也感 到很紧张。“摄像记者竟然来到布尔热机场,他们一定知道一些情况!”也许是投票之后的 民意测验对他有利……不过,我还想到,利奥内尔·若斯潘从特加贝勒回来的时候也曾受 到同样的待遇。总之,我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形。这些摄影记者骑着摩托,手举摄像机,没 有任何视点,紧贴着我们的轿车……车驶出时,我摇下窗玻璃冲他们说道:“别靠得太近。 会出事的!”    
            
        ● 帕:激动之余,5月7日夜晚,您还有什么深切感受?    
         贝:自豪。为丈夫高兴。一种来之不易、当之无愧的感觉。因为竞选之战相当残酷 ,直至最后时刻还尚无把握。    
            
        ● 帕:您丈夫获胜之夜谈及您的话,还想得起来吗?    
         贝:记得一些。我不喜欢失败,尤其不喜欢他失败。这意味着我的全部。不过,我 再说一遍 ,竞选之战太严酷了。毕竟他是第三次参加总统竞选。1988年竞选失利后,我一直很痛心。 您记得“40岁事件”吧? 20世纪80年代后期法国政坛出现的一种政治现象。当时,各地一些40岁左右的市长 或议员经常聚会讨论,提出一些改善法国政治制度的新观点,以期改变政治老龄化的问题。     
    ,以至著名记者德尼·博杜安在其书中写道:“人们 不会三次都上同样的菜!”当我丈夫决定参加1995年总统竞选时,我确实非常希望他能大功 告成。失败虽残酷,却是成功的造就者。我不相信法国会有人不经过考验和失败就成为国家 元首。必须要有各方面的丰富经验!我深切希望丈夫成功。我认为所有做妻子的都会这样。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进展不顺利,也并非世界末日。生活中比竞选失败更糟糕的事情有的 是。比如,人们无法把一个生病的孩子从痛苦的深渊中解救出来。而对于和谐的夫妇,妻子 总希望丈夫在他选择的事业上有所建树。5月7日晚上,我深深为他高兴,附带地也为 自己高兴。


第一部分第二章 要当心推土机(1)

    ● 帕:您跟我说过,您丈夫告知他要投身政治的时候,您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您是否 很快感到这一决定要您改变个人的生活吗?    
         贝:由于我丈夫1967年3月首次当选为科雷兹省议员,一切都来得太快了。10天之后 ,我在家中接到戴高乐将军副官吕兰上校打来的电话。“这里是爱丽舍宫,”这一突如其来 的电话令我忐忑不安。吕兰上校的话立即让我放下心来。“夫人,将军要见希拉克先生。” 我惊喜不已,答道:“好的,我就转告他,他正在整理文件。能告诉我与您联系的电话号码 吗?”接见的日期定了下来。父亲对我说:“这可是晋升考核。”那一天,将军留了他一小 时。他相当顺利地通过了考核,因为,如您所知,继1967年立法选举后,我丈夫便立即进入 到戴高乐将军主持下的乔治·蓬皮杜政府任职了 1962年4月13日,戴高乐将军任命乔治·蓬皮杜(Georges Pompidou, 1900—1974 )组阁。经马提翁宫秘书处经济顾问、政治学院校友贝尔热的介绍,希拉克从审计院调入该 处工作,负责会议记录等,后任总理办公厅特派员,受到蓬皮杜的直接培养和大力提拔。 。    
            
            
    ● 帕:而您本人呢?也受到戴高乐将军的接见了?    
         贝:在戴高乐将军接见我丈夫后不久,他和夫人邀请我们共进午餐。他们很喜欢组 织六人一桌的午餐。因此在座的还有埃德加·富尔夫妇 埃德加·富尔(Edgar Faure,1908—1988),法国政治家,两任总理(1952年,1 955年)和国民议会议长(1973年)。作为戴高乐将军特使访华,受到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 总理等接见,曾为中法建交做出重要贡献。    
    ,我对此留下深刻印象。您相信吗, 将军非常谦逊,不拘礼节,更令人感到他的威严。我记得很清楚,大家来到面朝爱丽舍宫街 的那个大厅,即后来由蓬皮杜总统下令改建的保兰厅。起初我坐在椅子前沿,丈夫示意我 往后 坐,他担心我朝前晃!而将军显得彬彬有礼。那些伟人,真正的大人物往往这样平易近人。 入坐时,将军见我有些局促不安,便尽量使我不感到拘束。其实,将军了解我的家庭。我的 叔叔若弗鲁瓦·德库塞尔是他当年的副官,曾任爱丽舍宫秘书长多年。将军询问我有几个孩 子。我回答:“有两个女儿。”他又问:“她们几岁了?在你们住的区上学吗?”这些话我 依然记得,犹如发生在昨天。当时话题一转,情况变得复杂了。将军突然问道:“那么,请 问夫人,科雷兹的榆树长得如何?”多窘啊!科雷兹有榆树,我是略有所闻,而有关生长状 况,则一无所知……幸亏,我丈夫是科雷兹人,插话替我解了围:“将军,许多榆树都病 了。不过,我们觉得已找到相应的医治方法。”雅克总是那样善于敏捷对答。他是做事手脚 很快的人。    
            
        ● 帕:戴高乐夫人待你们怎么样? 伊冯娜·旺德鲁(Yvonne Vendroux, 1900—1979), 法兰西伟大女性,1921 年4月6日与夏尔· 戴高乐结婚,一生跟随将军丈夫叱咤风云,曾创办安娜·戴高乐基金会 ,久经考验,德高望重,被誉为国母式人物,堪称第五共和国第一夫人楷模。1979年11月8 日与世长辞,与9年前逝世的丈夫和20岁因残疾早亡的小女儿安娜合葬在科隆贝,为世人永 瞻。将军在回忆录中曾说:“……我的妻子,要是没有她,我则一事无成。”    
         贝:像母亲似的,非常和善,同样尽量使我不拘束。她看出我显得胆怯,因我只坐 在椅子边上。我记得她很欣赏有教养的人。如果我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那她对我可能不会 那样的盛情。就餐后,我们到一边聊天。戴高乐夫人把我单独带到客厅的一个角落,而将军 则和我丈夫坐在壁炉前寒暄。在茶余饭后闲谈时,将军问了我一个问题,使我愣住 片刻,这无疑触及我生活中许多事情的由来。他问我:“夫人,当想消遣的时候,您喜欢做 什么?”顿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只照管两个孩子!显然,即使我有时后悔自己不曾 就业,但这也总是我非常乐意做的事情。因此,我突然发现自己并未为消遣而做点什么。我 一直忙于家务,把时间花在照看孩子上,一切都围着小家庭转。自那次午餐后,我就寻思要 找个事做做,该多少为自己着想了。那时大女儿洛朗丝刚9岁,小女儿克洛德不到5岁。我想 ,女儿们可能不再需要我总在家里待着。过不久,我又到一所大学注册进修。我丈夫当时已 是农业部长,顾名思义,他很少在家,总在外翻山越岭。我向他宣布自己回大学攻读考古学 士学位时他所说的那些话,在此不想与您重提。开始的时候,他竭力阻止,说什么:“真可 笑,您这是自找麻烦!”但我顶住,一旦我主意已定,他还是尊重我的选择,我觉得他甚至 还因此感到相当自豪。我在巴黎一大注册,用我结婚前的姓名。同学对我都很客气。取得学 士学位,我攻读硕士,遗憾的是,我没能完成“石头,15世纪卢瓦尔河地区的建筑材料”的 论文。因为,很快赶上了1977年巴黎市政选举,必须不停地走街串巷、挨家挨户爬楼拜访 选民。我那时只能放弃攻读,因为我的精力已转向其他活动……    
            
            
    ● 帕:重操学业;显然是要求自主吗?    
         贝:这是我个人的选择。我要自己决定。又比如,最近,我们在海边度假。旁边有 个 方圆3公里左右的海湾。大家是一群朋友,还有我的女儿克洛德。就说坐船横渡海湾吧。当 有人高声 地喊道:“来吧!大家都游过去!”我很想跟着去。丈夫对我说:“喂,您干吗总想做点名 堂出来……您不再是干这个的年龄了!”然而,我还是跟着去了!要是听他的,我一事 无成!只能端坐在长椅上,干等在那里。有时,该下水就莫犹豫。    
            
        ● 帕:是否可以说,您丈夫改变了您的个性,并迫使您表现出来?    
         贝:作为希拉克的妻子,不能太没有个性!否则,会冒被压垮的风险。乔治·蓬皮 杜总统 有一天曾对我说:“要当心这台推土机!”这是他给我丈夫起的绰号。因而,为了更好地追 随他、陪伴他,千万要把住这一关,并学会独立自主地生活。有什么办法呢,我不愿被压倒 。同1967—1968年我和戴高乐夫妇共进午餐的情形相比,我肯定是改变了,幸亏这样。每到 外 地期间,我时不时感到一些普通百姓和总统夫人握手显得很胆怯。因此,我总尽可能保持自 己的 本色,让人觉得容易接近。当然,不可否认,丈夫在我个性的培养上起了很大的作用。我们 结婚较早,并肩走过了漫长的道路。自他选择从政之时,我就尽一切所能陪伴他,与之相依 为命。我总按照他所希望的那样不断调整自己所应充当的角色。如果我不是嫁给他,我也许 过着完全不同的生活,个性肯定也会不一样。22岁的时候,我很多方面还挺幼稚,后来学会 了许多东西。让—吕克·拉加戴尔曾就此说过一句精辟的话:“妻子,好妻子,总是夫 唱妇随” 让—吕克·拉加戴尔(Jean…Luc…Lagardère, 1928—  ),法国大财团老板,马特 拉—阿歇特媒体出版集团董事长。曾主管欧洲一台、电视五台、创办雷诺空间、重振汤姆森 公司等,堪为涉足广深、善于开拓和经营有道的“全才人物”。。    
            
        ● 帕:丈夫也应该妇唱夫随呀?    
         贝:当然,有这种情况。安东尼·韦伊和西蒙娜不就是如此 西蒙娜·韦伊(Simone Weil, 1909—  ),法国女政治家,曾任卫生部长、 欧洲议会议长。。    
            
        ● 帕:您的意思是说,您为这种政治生涯牺牲了很多?    
         贝:我们已做出选择,找到了平衡点。天平有两端。我呢,同样投入并致力于不要 出 现失衡。于是,我当选科雷兹省参议员。当初,我的初衷是为了帮助丈夫,后来我爱上了这 一工作。自他涉足政坛,我也很快明白自己必须效仿,而且,也要在科雷兹从政。因为,不 少从政家 庭的破裂,我见得多啦。议员们的负荷太重,他们在国民议会占有席位,又往来于所属的 选区,尤其选区不在巴黎近郊。对于家庭生活,这实在不很理想。我一开始就在帮助丈夫, 自1966年冬天他第一次参加立法选举算起。为尽可能紧紧跟随他,我一直对其行动起辅助作 用,尤其在社会事务方面。比如,我去探访老年医院和养老院。他没有时间拜访一些市长, 我就前去代访,并把记录带回来。对于我参加在科雷兹的地方选举,他一贯表示支持和鼓励 。二十多年来,我为能在省议会代表科雷兹镇而深感自豪。我非常珍视这份信任,珍视数次 参选连任的使命,这一任务也使我获益匪浅。    
            
        ● 帕:从政生涯成功之夜就意味着非要夫妻双双投入不可,并朝同一方向并驾齐驱吗 ?    
            
     贝:这个我不完全认同。我甚至准备打赌,有朝一日共和国总统的妻子将有其职业,并 保持下去。她可以当律师、医生或研究人员,她为何要放弃一切呢?的确,在美国,希拉里 为成为第一夫人而放弃了在一所知名律师事务所的职位。不过,也出于其从政雄心在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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