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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杰环视左右,迈步向程雪妍的房间走过去。来到房门前,夏文杰轻轻敲了敲,同时问道:“雪妍姐,你在房里吗?”
他只敲了两下,房门竟然开了,不是被人从里面打开的,而是受他敲门的力道缓缓而开。
夏文杰怔了怔,然后还是走进房间里。他拿着手机,照向屋内。这时,他有看到程雪妍,不过令他脸色大变的是,房间里面可不只程雪妍一个人,在她身边还站有数名大汉。
其中有一名大汉用只胳膊把程雪妍紧紧搂抱住,另只手则把她的嘴巴死死捂住,而站在旁边的,正是一脸邪笑的巫堂。
程雪妍看到走进来的夏文杰,急得满头是汗,喉咙里发出急迫的呜呜声,可是她根本挣脱不开那名大汉的控制。
见此情景,夏文杰心头一震,凝声喝道:“巫堂,你怎么在这……”
他话还没有说完,猛然间就听背后恶风不善,一道劲风向他袭来。
根本没时候回去细看,夏文杰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应,身子向前一弯,耳轮中就听嘭的一声闷响,原本砸向他头顶的棍子随着他向前弯腰狠狠砸在他的背上。
这一闷棍的力道太大了,大到让夏文杰也无法承受,随着一声闷哼,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感觉后背的脊梁骨都被打碎了似的。
巫堂仰面而笑,他先是看眼被制住的程雪妍,然后慢悠悠地向倒地不起的夏文杰走过去,说道:“我找你还来不及呢,你倒好,还主动送上门来了!”
夏文杰倒在地上的身躯佝偻成一团,他强忍着背后钻心的剧痛,向后面看了看,原来,在他背后还站有两名手持棒球棍的大汉。
他趴在地上,喘息了两口气,说道:“前两天,找人来杀我的就是你吧!”
“没错!就是我!”巫堂在夏文杰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他,冷笑着说道:“是你不知死活,连我的女人都敢打主意,那我就只能让你去陪你哥哥作伴了!”
“我哥的意外也是你找你做的……”夏文杰说话时,两眼都快喷出火来,他双手按在地上,支撑着身子缓慢地从地上爬起。
巫堂冷哼一声,他向手下人招招手,其中一人会意,把手里的棒球棍递给他,巫堂接过来,双手握住,接着又活动几下筋骨,笑呵呵地说道:“你现在什么都知道了,不过也好,你先走一步,过不了多久,我就送你哥哥到地下陪你作伴,你放心,这回我绝不会再失手了。”
说话之间,他毫无预兆地轮起棒球棍,对准正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夏文杰,恶狠狠全力猛砸下去。
啪!这一棍子,正中夏文杰的脑袋,随着一声脆响,他爬起来的身躯又被硬生生地砸回到地上,与此同时,鲜血从他的头顶流淌出来,只一会的工夫,便把地面染红好大一摊。
“吼吼……”巫堂甩了甩被震得发麻的手腕,又用脚踹了踹夏文杰,笑骂道:“妈的,脑袋还真够硬的,震的我手都疼!”
被制住的程雪妍看得真切,她挣扎得更加激烈,喉咙里的哽咽声也越加的急切。
听闻声音,巫堂转回头,瞥了她一眼,说道:“怎么?心疼了吗?这仅仅是开始,今天晚上,我们慢慢玩,我有得是时间!”
程雪妍看到夏文杰重伤后的反应,激起巫堂心底里更深更浓烈的嫉恨,他再次抬起手中的棒球棍,对准地上的夏文杰,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乱轮,棍子击打在他身上的嘭嘭闷响声不绝于耳,血珠子都在四处飞溅。
直到巫堂打累了,打不动了,他这才把手中血迹斑斑的棒球棍狠狠扔掉,回头怒视着程雪妍,说道:“看到了没有,你用他们俩兄弟来羞臊我,这就是他们俩的下场,今天,我先收拾了这个小的,改天我再去收拾掉那个大的!”说着话,他提起衣襟,从腰间把手枪抽出来,枪口对准了夏文杰的脑袋。
程雪妍的眼泪如泉涌一般流淌出来,她想要大声呼叫,可是一点叫声都发不出来。
巫堂哼笑一声,低下头,一只手拿枪顶着夏文杰的脑袋,另只手则揪起他的头发,仔细看着他的脸。
现在夏文杰的脸上全是血,每一次的喘息鼻孔和嘴角都窜出鲜血,不过他的神智还未失,充血的眼珠还能转动。巫堂看罢,嘿嘿笑了,摇头说道:“你他妈的还真是属蟑螂的,我这么打都没把你打死,现在,我很想看看,到底是你的脑袋硬,还是他妈的子弹硬!”说话之间,他扣动手枪的击锤,把击锤搬开,发出咔的一声轻响。
他把枪口顶在夏文杰的太阳穴上,见他的双眼还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那对明亮的眼睛此时因充满鲜血好像要发出红光,看上去格外的慎人。
巫堂心头一震,即便夏文杰业已被他打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业已毫无反抗的能力,他仍被他的眼神吓得生出一股寒意,这让心高气傲的巫堂打心眼里不爽。
他眼珠转了转,把顶住夏文杰的枪口又慢慢放了下去,垂下头,在他耳边说道:“你不是喜欢她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喜欢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身下享受的,哈哈!”
他一边大笑着,一边站起身形,对制住程雪妍的那名大汉甩头说道:“把她给我按到桌子上!”
几名大汉二话不说,其中一人把床上的被单撕下一条,塞进程雪妍的嘴里,另外的几名大汉则把她按到桌台上,其中有人按住她的胳膊,还有人按住她的双腿,此时,程雪妍是呈大字形的趴在桌子上。
巫堂一脸淫笑地走上前来,弯下腰身,贴近程雪妍,说道:“你们程家和我们巫家联姻,以后整个公司就都是我们的,这是多好的一件事,可你非要从中作梗,还跟姓夏的生个小杂种,不过也没关系,我不介意这些,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结婚之后,你过你的,我玩我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把你们程家的股份给我就行。”
第225章血斗
程雪妍奋力地扭回头,布满水雾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对巫堂的憎恨。
对她的恨意,巫堂完全不放在眼里,他耸耸肩,说道:“程伯伯可是一向赞成我们结婚的,让他知道我们已经上过床了,我想他无论如何也得把这门婚事给我们办了。”
说话时,他不紧不慢的把程雪妍睡裙的裙摆拉起来。
程雪妍拼命地挣扎,可是直到她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仍挣脱不开周围大汉们的手掌。
她的面颊无力地贴在桌面上,眼泪在桌面上扩散好大一滩。但对已经失去理性的巫堂而言,他根本就看不到这些,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身体所吸引。
躺在地上的夏文杰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看着趴在桌子上一脸屈辱的程雪妍,以及站在她身后的巫堂,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又从哪迸发出了力气。
他双手突然握紧,以拳头顶住地板,身子在地面上蠕动着缓缓跪坐起来。站于他身后的那两名大汉脸上同是闪过一抹错愕,看着夏文杰的眼神如同像看鬼似的,他浑身上下全是血,尤其是脑袋,如同血葫芦似的,正常人受到这么多的重击,就算不死也早就昏过去了,而他竟然还能站起来,这到底是人还是怪物?
巫堂也有听到身后的动静,停下进一步的动作,转回头,向夏文杰看去,见到他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巫堂也是一惊,凝视他片刻,他噗嗤一声笑了,说道:“你还真的很重视她嘛,这样正好,你就好好看着我们享受吧……”
他话音还未落,原本跪坐在地上的夏文杰突然挺身站起了起来。只是他已经站不直身躯,身子是躬着的,脑袋低垂,血珠子顺着他的头发、鼻尖、下颚不断地滴淌下来。
巫堂见状,下意识地打个冷战,体内的欲火不由自主地迅速消散。
他双目圆睁,看向夏文杰身后的那两大汉,厉声叫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他给我按倒啊!”
两名大汉回过神来,其中一人探手抓住夏文杰的肩头,正想把他拉倒在地上,可是突然之间夏文杰一抬手,把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摁住,与此同时,他转回身形,另只胳膊的肘臂顺势向下砸去。
他的胳膊肘是砸向对方按住他肩膀的手掌,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这一肘,正砸在对方的手腕上,随着一声脆响,大汉的手腕应声折断,白森森的骨茬都刺透皮肤,从皮肉里探了出来。
“啊。”那名大汉惨叫一声,捧着被硬生生砸断的手腕连连后退。另一名大汉大惊失色,想都没想,轮起手中的棒球棍,横砸向夏文杰的太阳穴。
夏文杰没有闪躲,或者说现在的他根本无力做出闪躲的动作,他抬起胳膊,以手臂硬挡对方的棒球棍。
嘭!棒球棍砸在他的胳膊上,把夏文杰的身形都砸得向旁一踉跄,只是对方还没来得及轮出第二棍,夏文杰已怒吼出声,如猛虎扑食一般冲向大汉,一头撞在他的胸口上。
受其冲力,大汉身子后仰,后向连退了三大步,他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呢,跟上来的夏文杰双手扣住他的脑袋,两根大拇指狠狠摁进他的双眼。
这是在与敌人格斗中最常用到的招式,也是最狠的招式之一。现在他的头脑都是昏沉沉的,神智几乎全失,完全是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支撑。
他的拇指狠狠挖进大汉的眼睛里,越挖越深,越深对方的挣扎也越激烈,渐渐的,大汉的挣扎弱了下去,身子也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再看夏文杰的两根拇指,已完全没入对方的眼窝里,从外面眼窝里渗出来的不再是血水,而是白花花的东西。
等对方已一动不动了,夏文杰也才把双手收回来,看都未再看地上的尸体,慢慢转回身,看向房间里的巫堂,接着,一步步向他走过来。
巫堂下意识地倒退一步,脸色顿变,心惊胆寒地看着向自己一步步而来的夏文杰,对周围的大汉叫道:“上啊,你们快上啊!”
大汉们面面相觑,留下两个人继续按住程雪妍,另外的两个人则迎向夏文杰,同时,两人从后腰各抽出一把匕首。
“杀。”一名大汉最先来到夏文杰近前,随着他一声大吼,将手中的匕首向夏文杰的胸口全力刺过去。
夏文杰前行的身子片刻都未停顿,等匕首已到近前时,他才微微侧了侧身形。
就听沙的一声,匕首在他胸前掠过,连带着,匕首的锋芒挑开他胸前的衣服,并将他前胸的皮肉划开一条半尺长的大口子,皮肉外翻,鲜血瞬间流淌出来,把他的前衣襟染成血红色。
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身子没有停顿,甚至连哼都没哼一下,只是等对方收回匕首准备要再次出刀的时候,他的拳头已狠狠打在对方的面部。
啪!这全力的一拳打下去,直接把对方的鼻梁骨打没了,那名大汉嗷的怪叫一声,掩面而退,一直退到墙角处,身子贴着墙面,缓缓滑坐到地上。
另一名持刀的大汉见同伴吃了亏,他咆哮着冲到夏文杰近前,以匕首横切他的喉咙,夏文杰依旧没有闪躲,抬起手来,一把把匕首的锋芒抓住,握在掌心里,任凭匕首割破他掌心的皮肉,但他趁着对方发怔的瞬间,已提起膝盖,全力垫击在大汉的重点部位。
这可是致命的一击,大汉连声都没发出来,当场晕死过去,再看他倒在地上的身躯,裤子慢慢渗出血来,并快速地扩散开来。
四名大汉,就在这一会的工夫,全部被夏文杰打翻在地,而夏文杰则浑身全是血,走路时,血水都顺着他的衣角向下滴淌,其状之骇人,和勾魂的厉鬼没什么两样。
这时候的他,不管换成谁见了都会打心眼里生出恐惧,巫堂也不意外。他身子哆嗦着,颤巍巍地把手枪举了出来,对准夏文杰,叫道:“别过来,你……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刚才他拿枪顶着夏文杰,那只不过是在吓唬他而已,他可没傻到开枪杀人的地步,引来了警察对他也没有好处,可是现在,他真的被夏文杰吓怕了,感觉如果让夏文杰走到自己近前,自己就得被他活活掐死,现在为了自保,就算不想开枪也不行了。
夏文杰对他手中的枪完全视而不见,血红的双眼凝视着巫堂,脚步片刻都未停顿,仍旧向他直直走过去。
巫堂张大嘴巴,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如同拉开的风箱,眼看着夏文杰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巫堂下意识地连连后退,一直退到窗户前,再无路可退为止。
他忍受不住夏文杰带给他的压力和恐惧感,他如同发疯似的突然扯脖子尖叫一声,而后全力扣动了扳机。
嘭!沉闷的枪声在别墅内响起。也许是平日里没有练习过枪法,也许是此时的巫堂太过于紧张,这近在咫尺的一枪并未能打中夏文杰的要害,子弹是贴着他耳根掠过去的。
正当他准备再开第二枪的时候,夏文杰已弯着腰身向他迎面飞扑过来。
夏文杰的身子和巫堂的身躯结结实实地碰撞在一起,巫堂本就是站在窗台前,现在承受夏文杰的撞击力,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撞碎背后的窗户,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