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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大家快来看,寒哥回来了,。。。。。。
回来了。”
“寒哥,寒哥。”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双棍党临时总部聚仙楼,震天的欢呼声将我的思绪打乱,随即,里面蜂拥出了蚂蚁似的人群,“轰”地将我包围住。
“都让开让开,看美女啊。”光头大叫着将一帮人轰开,但是一帮人哈哈笑着根本不理会,还是使劲往前挤。
“我说大家不用这么激动,都回去吧。”我挥手让大家散开,一帮人才赶紧让开道。
刚没走两步,里面听到了卷毛的大叫声。
“寒哥,你终于来了,俺终于可以见到你最后一面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冲过来的纱布人,脑袋上、脸上都包着纱布,只留出两眼睛两鼻孔,还有一张嘴巴,手上也包着纱布,还用吊带呆着。
“哎哟,卷毛,你这怎么成残废了?”看到那熊样我就想笑。
“哇卡卡。”我还只是想笑,黑猫和白鼠已经抱着肚子狂笑起来了,“这谁家的木乃伊啊?哇嘎嘎。”
“寒哥,你们还笑,我这都成这样了。”卷毛哭丧着。
我赶紧扶住他,“我说卷毛,你都这样了还跑出来折腾个什么啊。”
“寒哥,我就想多看您一眼,保不准我挂了,到时候还指望着您给一个英雄的封号呢。”
我哭笑不得,“好好,英雄英雄,你已经是英雄了,猴子,猴子。”我转而大叫。
“来了,寒哥,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们真就没法见您最后一面了。”猴子火急地跑出来,哇哇大叫着,整个总部此时是闹开了锅,热闹非凡,只是奇怪啊,那些个女生怎么就没见一个呢。
想到这里我转头问光头,“江丽们呢?”
“全部在市里最好的医院躺着呢。”
我无语。
“唉,猴子啊,过来过来。”我招了招手。
猴子赶紧挤进人群,“寒哥啥事,只要有您在,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啥事都能顶过去,奶奶的,再来十倍的敌人我们也杀他个片甲不留。”
“就是。”卷毛立即附和,“寒哥,想想以前您在的时候,咱们大仗小仗也打过不少,哪有这次打得这么窝囊的,死了这么多兄弟,你瞧,我这都成木乃伊了,要不是我您的精神鼓舞着我,在垂死的那一刻一直对自己说,不行,一定要见寒哥一面。于是在您的精神号召下,凭借我坚强的意志硬挺了过来,这才捡回了这条命。”
“咳咳咳。”我汗颜,只有干咳,“呃,那个卷毛啊,别光拍马屁了,进去再说吧,猴子,恩,给咱们双棍党列一个英雄榜,根据大家的表现给以英雄称号,这个呢,卷毛肯定是名列榜首的。”
“耶。”卷毛拳头一个挥舞,扭到胳膊后又大叫起来。
光头“轰”地冲过来,“这不公平,我,我才是第一位。”
“我靠,你毛都没掉一根,还英雄。”卷毛将他挤到了一边。
“张小寒。”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所有的声音随即都慢慢地安静下去,一个个全部望向了前面,靠在门框子上的那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紫色衣服的美丽女子。
我看见她,头皮直发麻。
黑猫和白鼠立即腾地一下跳下我的肩膀,有多远闪多远去了,光头一伙也“哗”地一下退开老远,好象刚才我这香饽饽突然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谁挨着谁倒霉,这转变也太快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哎,大家有事是吧,我们去开会吧。”
“我们没事。”一声叫,“哗啦”一下,蜂拥的人群一下子跑得连毛都不剩一根。
没意气的兔崽子们。
“张小寒,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借机会躲着我?”紫衣说着话,眼中尽是幽怨,随后眼圈一红,低下头竟是哭泣起来。
这下让我手足无措,急。。。。。。
忙过去,笑着道:“紫衣,还好吧,我刚回来,是想问问大家有什么要紧的事,事情重要吗?”
“是,事情重要,我就不重要了是不是?”紫衣猛地抬起头,眼里尽是泪花,加上那张苍白的脸,这泪花显得更加让人揪心。
“呃,紫衣,你别误会,我只是只是……。”
“不用废话了,到我房间里来。”紫衣不再多话,转身就朝她的房间走去。
我站在原地,想跟着去但又心有余悸,脚步有些不听使唤地定在那里。
“怎么,你不想来,我是老虎吗?”紫衣回过头,目光又是那样的幽怨。
“唉。”我承认,我被她的目光打败了,只好移动脚步跟着进了她的房间。我刚一进去,“砰”的一声,门就被死死地关上。
外面,黑猫白鼠几下飞跳就窜上楼趴在了门筐上,耳朵使劲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光头一伙人也全都小小心翼翼地冲了出来,从各个方向跟做贼似的全部挤到了门口,碰面时一个个把食指竖起放在嘴边。
“嘘嘘,好戏要开演了。”说着话,无数只耳朵全部贴到了门上,有的门被处贴了,干脆贴在了墙壁上。
第二百四十六章 密钥的阴谋
“小寒,你看看这个东西。 ”
“什么啊?”
“摸摸不就知道了。”
……
光头眼睛骨碌乱转,喘息着低声哼道:“呼,摸,摸啊。”
“嘘,别吵。”卷毛瞪着眼睛道,很快,里面又传出来了说话的声音。
“恩,很软啊。”
光头“哦”地轻哼一声,“软,软,我摸,好软。”
“我操你大爷,摸我胸干吗?变态!”卷毛狠狠地踹了光头一大脚,光头一疼,刚要大叫,突然意识到不能作声,于是急忙忍住,一只手又朝另外的地方摸去。
“脱下来看看。”里面又传出来了女人的声音。
……
“哇靠,脱衣服了。”一帮人稀里哗啦,口水满地淌。
“怎么这么硬?”
外面的人恍然大悟。
“不是脱衣服,是脱裤子,我的也硬起来了。”光头这淫棍摸向了下面,果然挺起了帐篷。
“插进来试试。”女人的声音。
外面所有的人都一怔,“插插,就插了,这么快。”
“咦,怎么一插进去就软了?”
外面的人大为失望,光头更是恨铁不成钢地握紧拳头,“寒哥太令人失望了,要是老子至少要插三百下。”
“奇怪了,怎么一抽出来又硬了。”
“轰”的一下,一帮人赶紧将耳朵竖得更高。
“我靠,硬得这么快。再插啊!”
……
里面,我拿着一个犹如钢笔似的一个东西,“钢笔”是白色的,外面套着一个软套,套脱下去后,是一个长约五厘米的黑色棍子,棍子上还有奇怪的齿轮,棍子显然是仙界的特殊金属材料制造而成,坚硬无比,别说地球上的东西不能将他弄断,就是以我现在的力气,想将它弄断都非易事。但奇怪的是,这么坚硬的玩意一插进水后就自动软了,再抽出来,它又迅速变硬。
这让我更奇怪了,于是好奇地问,“这,到底是什么?”
紫衣望了望门外,“还是把门外你那帮兄弟处理一下吧,有些事还是不让他们知道的好。”
我无奈苦笑,这帮子混蛋,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好吧。”我说着话,手一挥,一个奇怪的图案豁然亮起,而后迅速地隐没进了门里面,这会就是千里耳都别想听到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好了,说吧。”
我坐到一张椅子上,而紫衣则靠在床边,她显得很疲惫,似乎一场大战让她消耗了太多的真元。
“这是仙界由仙帝保管的宝库秘钥。”
“钥匙?”我拿在手上仔细看了几下,还别说,的确很像钥匙。可是这仙帝保管的怎么到了她手里。
“你,你是怎么得来的?”我奇怪地问。
“前次我被齐天俘虏去的时候,无意中得来的,这算是一种运气吧。”
的确是运气,连被俘虏去了都还能偷到东西,不简单。
提到她被俘虏的事,我赶紧问:“对了,他没对你怎样吧?”
紫衣摇头,“他倒是想对我怎样,可是我以死相威胁,他就放弃了,但后来他实在没耐性了,强迫我成亲,然后……。幸亏你当时赶到,要不然……。”说到这里,她的语气低沉下去,一副委屈得要哭的样子。
我只好赶紧转换话题,“算了,过去的事就别想了,对了,这东西有什么用?”说着我将钥匙扔在桌子上,对这玩意我可不大感兴趣。
紫衣目光一滞,用更加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你不会不知道仙帝掌管的宝库代表着什么吧?”那表情,好象我不对这感兴趣,是十分让人难以理解似的。小 说 。
我笑,“既然是仙帝掌管的,我自然知道里面有很多很多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但那不是我的东西,我犯不着去干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我看,这东西到时候还给仙帝那老小子吧。这。。。。。。
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不在他身上,还真奇怪。”
“的确,这东西是应该在他身上的。”紫衣也很奇怪地道:“这把钥匙是由历代仙帝掌管,只有仙帝的合格继承人才能接受它,可没想到这钥匙竟然在齐天手上,而不是在当今仙帝手上,对此你怎么看?”
我一怔,眉头猛地皱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在齐天的手上,原本,齐天应该是仙帝的?”这可是个非常惊人的秘密。
紫衣点头,“道理是这样的。”
“那么,会不会是齐天用了什么其他手段将这钥匙弄到手的呢?”
紫衣摇头,“这种可能性很小,这么重要的东西,不是想弄到就弄到的,而且五百年前齐天的人品,并没像今天你看到的这么坏,他走到今天这一步,跟五百年前那场变故是有着密切关系的。”
我苦笑摇头,阴谋,又是阴谋,烦不烦。
“算了,不说这事了,以后有机会问问成鑫吧。”我站了起来,但突然又道:“哎,如果这一问,你说我会不会又卷进这场阴谋中。”这是让我最郁闷的,我得好好考虑该问还是不问。
“既然你这么怕麻烦,那我也就懒得再多说了,不过这东西还是你收着吧。”
我望向了那把钥匙,而后拿起来,把套套上,递了过去,“还是你收着吧。”
紫衣抬起无神的眼睛望向我,“你真的不要?”
我不答只是拉过她的手将东西放在了她手心,“我走了。”
“等一下。”紫衣急忙叫住我。
我转身,“怎么了?”
“东西掉了。”
我一看,那钥匙掉在了她脚下。看她那疲惫的样子,似乎真的连捡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看来很累,好好休息吧。”我一边说着一边弯下腰去捡东西,在弯下去的那一瞬间,我似乎发觉紫衣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时间太短,我没多想,直接弯了下去,在手刚碰到东西的时候,突然背后一麻,“哗啦”一声,我瘫倒在了地上。
“紫衣你,你要干什么?”我吃紧地大声问。
紫衣站了起来,刚才疲惫的表情瞬间消失不见,原来她是装的。
“你,你你……,天哪,我怎么又上当了。”我只有无声哀号。
紫衣脸上带着红潮,带着微笑蹲到我身旁。
“小寒,现在该算咱们的帐了吧。”
我摇头,“不不,我们,我们没什么帐可算的吧。”
“还说没有。”紫衣狠狠地掐住了我的手,然后气愤地道:“说,你这手曾经对我做过什么?”
“拜托小姐,我发誓,我那不是故意的。”
“还说不是故意,竟然脱我裤子,还,还摸,摸我后面。”紫衣越说声音越低,脸红得成了一猴屁股。
“那,那不关我事,我当时失忆,智力只十岁的小孩而已,小孩摸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我苦着脸解释着。
紫衣那张红脸一听这话霍地一白,“张小寒,你失忆?哼,别再花言巧语,后来你好象认出齐天了,那时你为什么还摸,你,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的确,那时我是故意这么做的。
“可是,当时我不知道是你,好不好?”我那个郁闷。
“哦,听你这话,如果是别人你摸了就摸了是不是?你这个流氓。”紫衣愤怒地说着,将我提了起来。
“喂,你要干什么?”在我的大叫声中,我被“砰”地扔到了床上,然后鞋子被脱掉,此刻整个人就那么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能动。
我的心是寒了又寒。
“那个,紫衣,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当时的情况你也是应该知道的,我是迫不得已。”
紫衣没有说话,只是手伸出去,把床帘拉了下来,将外面所有的事物都遮挡住,里。。。。。。
面就只剩下一男一女。
我只能眼珠瞪得老大,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说紫衣,你不要这么想不开好不好?”
紫衣还是不说话,只是望着我,脸一红再红,红到了脖子根,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肉唇,眸子的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她在犹豫着什么,想做什么事,但是又有些害怕的样子。
“紫衣,你一定要考虑清楚,这种事可不能乱来的。”我一个劲地提醒着她,“你,不如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