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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人坐在地上,昏黄的灯光照着他苍白而美丽的脸,显得是那样的颓废。
我在进来时带上了面具,所以她依然看不到我的样子。
“你杀了我吧。”沙哑的声音很微弱,说完话的时候还咳嗽了几声,看来受伤不轻。其实也算她厉害了,以一敌六,而且还让六人全部受伤,这份实力还是很不错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举起手中的剑,“嚓”的一下抽出剑身,一道暗淡的青光便折射出来。
“现在我只求你一件事,杀我的时候请用我那把剑。”说完话,还是几声咳嗽。
我“嚓”地将剑合上,然后冰冷地盯着她道:“你认为你现在有资格死在这把剑上吗?”
。。。。。。
女子目光猛地一滞,脸上呈现出焦急的神色,“我,求求你。算我求你了,前辈。”
我摇头,“很抱歉,这把剑沾上你的血,那是一种侮辱,对这把剑的侮辱。”这话说出来,说真的,我也很痛心。当年我自己打造的宝剑啊,竟然被用来做尽坏事,不知沾上了多少不该杀的人的鲜血,甚至还有自己族人的血。当然,这不能怪剑,剑本身无罪,有罪的是拿剑的人。一个罪人竟然要死在我自己打造的剑之下,这本身就是对我自己的一种侮辱。
“剑是我的,我死在这把剑下是理所当然。前辈,求求您了。”女子脸上出现了哀求的神色。说真的,那神色我看着,又有些不忍。
“你为什么非要死在这把剑下?”
“因为它对我很重要,死在它之下,我死而无憾。”
重要,有多重要?
“说说你的理由。”我忍不住想知道其中的缘由。
“不瞒前辈,这把剑是我的一位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打造的,如今剑在我手,我就感觉那个人就在我身边。我曾对这把剑发过誓,剑在人在,剑失人亡。现在,剑已不在我身上,本来我可一死了之,但我想死在这把剑下,这样,我才对得起这把剑,对得起那个人。”声音越说越低沉,最后眼里冒出了晶莹的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是钢铁硬汉也未免心动,何况是我。
另一方面,我很清楚,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听她的语气,似乎曾经的曾经,她认识我。可是我仔细看了再看,记忆里,竟然没有一点关于这个人的印象。
“你认识造剑的主人?”我突然问了一句。
女子一愣,或许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她只迟疑了一会后便点点头,或许是她害怕如果不回答我问题的话,我就不会答应用这把剑杀她。
“是的,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她还抱过我。”
“什么?十三岁?”我的脑袋嗡的一下,转瞬间,过往时光倒流,记忆在急速地搜索着几百年前那些破碎的片段。
三百多年前,我带领三大家族击败地球联盟后,我曾在三大家族那里呆了三年。
这三年里,我除了教他们练功外,懒惰的我不想管任何事,所有家族繁杂的事全扔给了别人,只有重大事件我才插手。这样一来,我有时候就有不少的清闲,于是就常常去逗一帮小孩子。
说真的,小孩子抱得不少,女娃也抱得不少。要命的是,这些小孩的名字我几乎是一个都不记得了。都三百多年了,我记性再好也懒得去记一小孩子叫啥叫啥。跟小孩只是逗逗就算,谁会去留意。就算我留意,注意她的相貌,可常言道女大十八变,这都三百年了,我还认识那就怪了。如果是成人还差不多,相貌再变他也有依稀的轮廓,小孩要说变可是全变,尤其是女孩。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这次没像先前那么爽快了,似乎不愿意告诉我,“一个将死之人,前辈何必在乎我的名字。”
“这么说你不想说了,其实你不想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杰豪和杰妮他们应该都认识你。”
我一提到杰豪、杰妮,女子目光一亮,身体一动,强忍着疼痛缓缓地站了起来。
“前辈,你,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她的目光出现了奇异的目光,“你,你是三大家族的人,你……。”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她也应该猜到,能够随意地指挥杰豪和杰妮,加上我曾经展现的身手,除了三大家族的人,恐怕很难再是其他的人。
“这与你无关,我现在只需你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你叫什么名字,第二,你跟造剑之人到底什么关系?”
男人的心里在做。。。。。。
怪,既然美女说认识我,那自然想知道她曾跟我什么关系,竟然会把我看得这么重。
女子默然,望着我的眸子由明亮渐渐地黯淡下去,她整个娇弱的身躯靠着墙壁,慢慢地下滑,最后软坐在了地上。
而后,她就那样坐着,低沉着头,神情显得是那样的伤痛,又是那样的无奈,仿佛昨样,那个为情所伤的女子,在无声哭泣。
“他跟我什么关系?他跟我什么关系,我能跟他有关系吗?”女子,低低的声音,似那伤心人轻微的哭泣,她在喃喃自语着:“十三岁他抱过我,十六岁时他却恨透了,我……,我到底跟他什么关系?呜……。”说完话,女子突然掩面而泣,是那样的伤心,那样的悲痛。
“十六岁时恨透了她。”
我在心里一直念着这句话,十三岁到十六岁,其间刚好是三年,这么说,正好是我呆在三大家族的那三年。三年,也就是说,我跟她认识了有三年。
三年,三年的时光怎么会就这么轻易地忘记了呢。
不,应该不会。
那一刻,我的脑子不由自主地开始飞旋,过往记忆的碎片一点点从脑子里擦过,接着组合在一起。一点一点地,图象逐渐清晰。
十三岁时我抱过谁?十六岁时我又恨过谁?
第一百七十三章 多情人
PS:事先申明,本章纯属作者的恶作剧,目的骗起大家一把眼泪,看前请准
备好纸巾,看完后不流泪的请举手。没有广告的
记忆在延伸,最后定格在了那一个熟悉的岁月里。
“圣主哥哥,雪兰女长大后一定要像你一样强大。”十三岁的小女孩睡在
男子的怀里,望着满天的星星开心地笑着,稚嫩的声音在夜空轻轻飘荡。
男子笑,“好,兰儿真有志向,那一定要好好努力哦。”
“恩,圣主哥哥,你一定会帮我的是吗?”
“那是当然。”
“嘻嘻,圣主哥哥真好,以后我一定要嫁一个像圣主哥哥这么好的男人。”
“哈哈哈。”男子大笑,“小小年纪说这个不害羞。”
“哼,雪兰女已经不小了,雪兰女今年十三岁,根据家族的传统,十五岁就可以嫁人了哦,嘻嘻,还有两年我就可以嫁人了。”
“这什么传统,完全违背我国婚姻法,我得去把他改了。”
“不要不要嘛,呜呜,不要改嘛,圣主哥哥求求你了,呜呜。”
“好好好,不改不改。”男子无奈苦笑。
小女孩子放出了灿烂而调皮的笑,“嘻嘻,圣主哥哥就是好。”
……
三年后。
“圣主哥哥,我喜欢你。”曾经的女孩似乎已经长大,但在男子眼里她依然是个小孩。
“雪兰女,听着,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不希望有第三次。”男子生气了,第一次对他的兰儿生气。
第三次,第四次……。
倔强的少女并没有退缩。
“雪兰女,你别逼我,从今天起不许再来见我。滚!”男子的声音变成了怒吼。
少女扬起满是泪花的脸,“圣主哥哥……。”
“别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圣主,至高无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圣主。你也不再
是我的兰儿,你只是我的臣民!明白吗?”
“不,你就是我的哥哥。今天也是我最后叫你一次哥哥了。圣主哥哥,这是
我为你做的最后的点心,希望你吃了,吃完后,我答应不再来骚扰你。”
男子犹豫,片刻后他拿起点心,一口吞尽。根本没品味其中是什么滋味,因为他没心情。
“好吃吗?”少女幽幽地问,似乎在期待什么。
“不知道。”
少女眼中露出了一丝失望,同时还有幽怨。
“你怎么还不走……,哎,我的头怎么……。雪兰女,你在点心里下了药。……,住手,你脱衣服干什么?你……。”男人的吼叫显得是那样的无助,最后如山一般倒在了地上。
少女,罗衣轻轻滑落,傲人的身躯展现着女人神圣的美。她就这样,望着地上的男人,慢慢地倒下。
然后男子醒来,望着赤身裸体的自己,以及床单上那一快鲜红的处女血,他明白发生了什么?怒火与懊丧在那一刻,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
圣主堂,男人向所有的长老们大发雷霆,发出了有史以来他最愤怒的咆哮。
“来人,将雪兰女押下去,禁闭十年!”
长老们纷纷跪下,“圣主息怒,不知雪兰女犯了什么罪,要遭受如此重的惩罚。”
“都给老子闭嘴,谁再说一句,老子杀他全家!”男子的咆哮将大殿震得激烈颤抖,接着“轰”的一声,圣主宝座前的桌案被生生拍断,发出了痛苦的断裂声。
而后,在众长老惊骇的目光中,男子愤然离去。
再然后,男子带着所有的家人,从三大家族彻底消失,自此再无踪迹。
……
是她,原来是她。
记忆在这一刻停顿,一股酸楚从心底翻涌而起。
是痛是恨还是爱?
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记忆的尘埃,深深地尘封在了心底。可是,这一刻,为何还要去开启呢?。。。。。。
难道曾经的伤痛还要继续吗?
牢里,此时静,静得让人揪心,只剩下那孤独无助的女子,在伤心哭泣。
我再次缓缓地望向她,曾经的恨早已在漫长的岁月里消散得无影无踪,如今剩下的只有痛,或许还有一点点怜悯。
我只是在为她痛惜,曾经的雪兰女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成为了地球联盟的杀人工具。
曾经的错或许我不能怪她,毕竟那时她还小。可是如今呢,她还小吗?难道做事还是不懂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吗?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想再多问她几句什么,但突然间又觉得,喉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哽塞着,想问的话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有的只是一片空白,一片哀伤。
“你走吧。”我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说出这句话。
雪兰女抬起头,表情愕然地望着我,满是泪痕的脸让人望之伤痛。我不忍心再看,于是转过了身。事实上我是不敢再看,再看下去,我担心自己的心会全部软下去。
“前辈,你让我走吗?”
“是的,你走吧。”我叹息一声,轻轻地移动着脚步向外走去,沉痛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地牢里响起,竟有几分悲戚和哀伤。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淡然回答着,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我不会走的。”雪兰女这句话让我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不走?”
“剑在人在,剑失人亡。前辈,请你成全我吧。”
“你这么想死吗?”我问着话,人并没有回头。
沉默,接着是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寂静的氛围里开始响起了低低的抽泣。
“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其实我早已经死了,十六岁那年就死了。”她又那么幽幽地自顾自地说着,似在说那古老而悠远的伤心故事。
“如果你真想死的话请自便,想死在这把剑下你是没资格的,因为你现在做的事根本就违背了这把剑的宗旨。它是用来斩奸除恶的,而不是用来为虎作伥的,明白吗?”我的声音变冷,音调也提高。
“多少年了,变了,都变了,人变了,世界变了。但是,我不会让这把剑的宗旨改变。”我一字一句地说着,伤感中带着无尽的霸气。
身后雪兰女的哭泣声停止,她似乎从我的话里听出来了什么。
“前辈,你知道这把剑,你,你一定是三大家族的人对不对?”声音有些急促,人也好象从背后艰难地站了起来。
“知道这把剑就一定要是三大家族的人吗?”
“你,你不是,那你……,你就是认识……。你认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不,不可能。”
“你说的是那个人是张小寒吗?”我猛然回头,凌厉的目光直射了过去。那一刻我发现,美丽的女子那苍白的脸所有的表情都僵住,半响后她才有动作,脸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颤抖。
“你,你真认识他,真的,真的吗?”声音哀伤,一滴泪随着滑落。泪里隐含着什么?或许是激动,或许是悔恨,抑或许是痛苦。
“前辈,你,你真的认识他?他,他还好吗?”声音在有节奏地颤抖,整个人也在哆嗦。
“这么多年了,你还这么在乎他吗?”
“当然,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我这一辈子最后的一个男人。”
痛,一股锥心的痛从心底腾起,瞬间传遍了我浑身的神经。随即,一股热潮涌起,汇集在眼中,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