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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为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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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回娘家,当然也没放过老对头太后,若福安长公主果真将康雅郡主送进来三五个月,回头还是没有怀上身孕,让太后的老脸往哪搁?就算果真怀上了身孕,也未必是件好事儿,康雅郡主入宫后必是要住在慈宁宫的,而司马睿又每日都会来晨昏定省,已婚表妹与皇帝表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肚子里的孩子能说得清?

太后气的脸都青了,深吸了几口气才将火气压下去,哼笑道:“猫儿如今已嫁作他人妇,不比待字闺中时自在,岂能撇下一家子老小不顾,自个跑到宫里来待上三五个月?倒是虫娘如今尚小,倒是可以送进来。”

虫娘是郑贵妃的妹妹,福宁长公主的老来女,比郑贵妃这个嫡长女都要得她疼爱,明年二月份及笄,郑贵妃正在满京城的青年才俊里替她挑女婿呢,如何会舍得将她送进来?闻言她笑道:“我们虫娘是个俗人,宁可居无竹,也不能食无肉,若将她送进来,岂不是玷污了太后您的清净地儿?还是罢了。”

太后搬回来一城,唇角扬了扬,对福安长公主说道:“回头哀家宣王御医来给猫儿瞧瞧,他虽是在皇帝身边服侍的,但这方面的医术却不比妇科千金圣手的王太医差,让他来断一断,看是个什么说法。”

她们贵为公主,有个头疼脑热的,使人拿帖子到太医院请太医便是了,太医院自然不敢怠慢,专门替司马睿瞧病的御医则不同,没有他跟太后发话,是绝对请不得他们出山的。福安长公主闻言,一脸喜色的说道:“劳您费心了。”

说着又让康雅郡主上来道谢,太后随意的抬了抬手:“自家人,很不必如此。”

见不得她们蛇鼠一窝其乐融融的模样,福宁长公主眼睛看向端着茶水眼观鼻鼻观心作壁上观的王皇后,然后视线下移,盯着她的肚子笑嘻嘻道:“皇后娘娘肚子尖的很,想来是个皇子无疑了。”

王皇后往下盖碗,谦虚的笑道:“太医们俱都奸诈的很,生怕诊断出错,个个推脱,至今都不敢下结论,我也懒得同他们计较,且听天由命罢,便是生个公主,我也是欢喜的。”

福宁长公主点头,笑道:“先开花后结果也是有的,娘娘福泽深厚,好日子在后头呢。”

王皇后笑了笑,感激的说道:“承您吉言了。”

*

这头说的热闹,那头赵王府的大奶奶冯氏皱着一张苦瓜脸,恳求的看着赵老王妃,赵老王妃平素最爱这个长袖善舞的孙媳妇,见不得她这番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得厚着老脸对太后说道:“年前听说宫里闹刺客,还牵扯到了我这大孙媳妇的堂妹冯充华……太后您也知道的,她那个堂妹冯充华丢了十几年,才刚认回来没多久,这些年她在外头际遇如何,又结识了哪些三教九流的,家里人一概不知道,如今闹出来这事儿来,她是罪有应得恕无可恕,但冯氏一族本属无辜,还望莫要将他们牵连进去才好。”

同样是年前选秀入宫的新人,饶是自己有太后撑腰,却生生的被冯充华压了下去,眼睁睁看着她荣宠无限出尽风头,这会子她倒了霉,岂能不落井下石连根拔起任由她东山再起?秦贵人抿了口茶,慢吞吞的说道:“才刚认回来没多久,在外头际遇如何不知道,结识了哪些三教九流亦不知道……这样不知底细的人儿就送进宫来,若说冯氏一族是冤枉的,连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都不信。”

冯氏见赵老王妃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自个站出来辩解道:“这事儿都怪妾身,只因妾身听闻皇上偏爱通晓武艺的女子,便写信告知了娘家人,偏那样巧,堂叔堂婶在这个节骨眼上寻回了失散多年的堂妹,且堂妹轻功卓绝武艺高强,族长与长老们数次出面劝说,堂叔堂婶纵使舍不得,也不好出言拒绝,便忍痛将堂妹送进京来选秀……若说族人贪慕虚荣,妾身不敢辩驳,毕竟事实如此,但若说族人与堂妹串通一气行刺皇上,那是绝无可能的,还请太后明察!”

冯充华与人通…奸的事儿,司马睿并未让其传到太后耳朵里,故而太后并不知其中内情,但“行刺皇帝”这么一条罪名,就足够让她胆战心惊了,毕竟她已经死过一个大儿子,若连最后的依靠小儿子也出事儿的话,幼帝登基,不仅她以后得看别人脸色过活,就连大周江山社稷都要不稳,故而她听完冯氏的话,立时大怒,一巴掌拍在身旁高几上,冷声道:“无辜不无辜,自有皇上决断,你一个出嫁女,相夫教子管家理事才是正经,少搀和这些不该搀和的,否则赵王府容得下你,哀家也容不下。”

娘家已然保不住,若再触怒了太后,只怕自个也要搭进去。冯氏吓白了脸,忙跪地磕头请罪:“太后息怒,妾身知罪了,定听从太后吩咐,不敢再妄言其他。”

太后如何不知道她在赵老王妃跟前得脸,不然赵老王妃也不会出面替她说话,给自己这个弟妹面子,太后也就没多追究,抬了抬手,说道:“起来吧。”

福安长公主突然看向俞馥仪,笑道:“娘娘的妹妹嫁进赵王府,与冯大奶奶做了妯娌,娘娘与冯充华也算攀上了亲,娘娘怎地也不帮冯充华说句话,未免太凉薄了些。”

不就是当初她瞧上了自个兄长俞绍仪,想让俞绍仪娶康雅郡主,为此还设计慈安寺上香时让二人“偶遇”一场,可惜俞绍仪跟司马睿一个德行,不喜欢娘们兮兮的娇弱女子,连正眼都没给康雅郡主一个,便溜之大吉。对于一个长公主来说,如此已经够掉价了,断不可能再使人上门提亲,但福安长公主却偏要自个送上门来打脸,托了人来说合,不但没说合成,托的那人还是个大嘴巴,传扬的满京城人尽皆知,福安长公主不去找那人算账,却将罪名怪到俞家人身上,逮着时机便要找茬,简直让人无语。

俞馥仪算是理解为何王皇后要给她们这些高位妃嫔露面的机会了,分明是让她们来吸引火力的,这不,她安静坐着啥也没干,连茶都没端起来喝一口呢,火就突然烧到自个身上来了。她抿了抿唇,浅笑道:“长公主真会说笑,真要计较起来,您是皇上的姑母,冯充华也算您的小侄媳妇,可比妾身这个拐了几道弯的瓜蔓子亲戚近多了,不也没见您替她说句话?”

福安长公主被噎了一下,随即哼了一声:“不是这么论的,您与她有亲,又同是皇上的妃嫔,且同住在一个宫里,她出了事儿,您总不好袖手旁观吧?”

太后恨极了冯充华,福安长公主明显是站在太后一边的,这么说就不怕惹恼太后?俞馥仪用眼角余光朝太后那边打量了下,见太后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想来往日里福安长公主没少在她跟前找自个母亲俞夫人的麻烦,可惜自个没机会瞧见,就俞夫人那说不过就嘤嘤哭泣的德性,福安长公主能赚到便宜才怪呢,想想就觉得可乐。

俞馥仪板起了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冯充华行刺皇上,皇上要处置她,妾身这个为人妾侍的,只有听从的份儿,是断断不敢违逆的。”

一句话将福安长公主给堵死了,她是如何都不好再接话了,否则岂不是公然反抗《女训》、《女戒》等女四书里的规矩礼仪?如此品行不端,便是皇室公主,也难逃非议。

见福安长公主吃瘪,郑贵妃乐的不行,凑到俞馥仪耳边小声的打趣道:“还出嫁从夫呢,这话旁人兴许会信,我可是不信的。”

俞馥仪装傻充愣,讶然道:“姐姐说什么,我怎地听不懂?”

郑贵妃用涂了凤仙花汁的手指在她脑门上戳了一指头,笑骂道:“少在我跟前弄鬼,皇上那个肚子里装不了二两酱油醋的,早就露出端倪来了,旁人看不出也就罢了,我跟他可是打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混在一处的,他那点子小心思,能瞒得过我?”

在曹美人“得宠”之前,司马睿一个月翻了她二十次牌子,有郑贵妃这种想法倒也不奇怪,故而她也没当回事儿,只笑道:“皇上小孩子脾性,一时好,一时孬的,若真把这个当回事儿的话,以后有的是官司要打呢。”

郑贵妃斜眼觑她,哼哼道:“他是什么脾性,阖宫上下谁有我清楚?从前那些不过是小孩子玩闹,谁与他玩的好,他便宠着谁,这回可不一样,竟让我瞧出点少年怀春的意思来,显是动了真心。”

俞馥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见众人目光看来,忙收敛神色,对郑贵妃小声说道:“我也不耐烦同姐姐辩驳,且过一阵子再看,到时只怕不用妹妹我说什么,姐姐自个就想打自个的嘴。”

“那咱就走着瞧。”郑贵妃胸有成竹,颇为嚣张的说道:“到时我亲去长春宫,打你的嘴。”

并非俞馥仪矫情,她承认司马睿对她有一些真心,不过他的真心实在太多,前有郑贵妃这个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表妹,后有扶摇直上一举封妃的丽妃,接着是江湖侠女冯充华,若不是冯充华自个闹出乱子来,只怕得宠的日子有着呢,谁知道她俞馥仪能笑多久?

不过这些话旁人说也就罢了,郑贵妃与自个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口口声声说司马睿对自个动了真心,这于她来说有何好处?莫非是借此向自己抛出橄榄枝,正式吹响搞死搞残安淑妃的号角?可时机有些不对吧,她这会子正该是努力绊住司马睿好生个皇子下来的时候,没有皇子傍身,搞死安淑妃又能如何,也不过是给自个做嫁衣裳罢了,她会有如此好心?

第50章

好容易熬到散场,俞馥仪已经困成狗一样,回到长春宫便立刻吩咐摆膳,准备用了午膳后抓紧时间小睡一个时辰,午后各诰命夫人进宫来拜年,她还得继续去慈宁宫当陪客。

小满见状也不敢耽搁,忙叫人去取食盒,自个则上前,帮俞馥仪摘了手上的翡翠镯子,服侍着她净手。

谁知才刚拿起筷子,外头就响起赵有福的声音:“皇上驾到!”

她实在没力气挪动脚步了,也没出去迎接,待司马睿打门帘后走进来,这才站起来蹲了下…身:“臣妾见过皇上。”

司马睿俯身,将她搀起来,送到食桌旁的圆凳上,自个在她旁边坐下,扫了眼桌上的菜肴,皱眉道:“怎地这么多素菜?大年初一就吃的如此寒酸,后头一年岂不都寒酸?”

古代没有塑料大棚,白菜、萝卜以外,冬日里新鲜的素菜可比肉类珍贵多了,若不是位份高司马睿又爱往这边跑,御膳房也舍不得如此大手笔,他却反倒觉得寒酸,这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了。

俞馥仪不想让御膳房平白被冤枉,就解释了一句:“昨个儿熬了一整宿,身…子困倦的厉害,不宜用大鱼大肉这些不好克化的,否则只怕会引起肠胃不适,便叫他们做了些素淡的菜肴过来。”

“爱妃懂的就是多,亏得朕到你这儿来了,否则这会子正大鱼大肉的吃着呢。”司马睿拿起筷子,替俞馥仪夹了筷子油淋青菜,然后端起饭碗,甩开膀子大吃起来。

俞馥仪嘴角抽了抽,本懒得理会他,想到先前郑贵妃反常的举止,便试探性的说道:“今个儿郑贵妃说了些意味深长的话,臣妾听的云里雾里的,这会子还没琢磨明白呢。”

司马睿本想开口,奈何嘴里塞的满满,连忙快速咀嚼了几下,吞咽下去后,这才说道:“年前她怀了身孕,偏巧在这当中又来过葵水,故而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镇日里上蹿下跳的没个停歇,直到下红不止这才察觉出来,可惜为时已晚,饶是朕派了王御医替她诊治,也没能将胎儿保住。”

略微一停顿,又叹气道:“不光如此,只怕往后子嗣上都艰难了。”

俞馥仪吃了一惊,疑惑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地臣妾一点风声都不曾听到?”

“这事儿她办的糊涂,说出来不过是徒增别人笑料罢了,叫她的脸上如何挂得住?”说完他斜睨着俞馥仪,与有荣焉的说道:“她自个不能生了,膝下只有一个公主,将来朕百年后,她得搬去寿康宫傍着未来的太后生活,得提前与未来的太后打好关系,朕本以为她会去奉承皇后,不想她却挑中了爱妃,倒是有些眼光。”

若有选择,只怕郑贵妃也不乐意挑自己,要知道蠢货可比聪明人要来的更容易操控,可惜纵观后宫诸位妃嫔,安淑妃与她是死敌,太后与她母妃是死敌,秦贵人作为太后的内侄女,自然是站在太后那边,福嫔倒是个蠢货,可惜她生出的大皇子同样是个蠢货,扶他上位一个不小心就会国破家亡社稷不保……至于王皇后,若肚子里怀的是个皇子,太医们一早就张扬出来了,这会子集体噤声,想也知道必是个公主。权衡来权衡去,只能向自个抛出橄榄枝了。

没有哪个皇帝会乐意儿子惦记自己的皇位,这样的话司马睿自个说得,俞馥仪却是说不得,于是哼笑道:“只怕要让郑贵妃失望了,臣妾跟琰儿只想平静安稳的过日子,可没有那样的青云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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