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场车祸失去双亲,到荒唐生子,再到唯一的老人过世,他想还有什么不能扛过去的呢?哭过恨过最后还是站起来继续前行,然后他变得无坚不摧,可人也是有感情的。
某天他尝到了温情的味道,从他保护变成有人保护他,说不清道不明的越陷越深,他也曾幻想假如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父母还在身边,学业还在继续,回到年少的日子能不能阻止灾祸的降临,日子会怎么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场幻想的主人公就变了,模模糊糊的人抱着一鸣,闭上眼就出现对方的身影,细节显露直到看清是谁……
起初没得选,现在不想选。
睁开眼,肖卓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
他们逐渐靠的越来越近,侯皓感觉得到肖卓在不安,在颤抖,鼻翼收缩是哭的前兆,悬崖边上走一趟,那种惊悚伴随一辈子。
“肖卓……”低声呢喃,侯皓顺着他的后背拍,抵着额头慢慢仔细吻不掺杂一点□□。
他恨死这种小心翼翼,哽咽着拎起侯皓衣领,一向整齐的领口瞬间变皱,愤怒道:“侯皓你是变态,老变态!”
气压低了又低。
肖卓随即用力吻上去,同时侯皓支撑不住重量倒在地毯上,吻来的猛烈且杂乱无章,他眼神发暗翻身,沉声道:“我是变态,只喜欢你一个人的变态!”
泪水入口咸涩,他向安慰小孩那样安慰肖卓。
肖卓颤巍巍吻上他,试探的亲吻。
搂紧怀里人,他们很自然的接吻,脱衣服,相拥热吻……
肖卓红着脸,心跳仿佛不受他控制,那东西一点点进来包裹住全部的形状显现在脑子里,或因为羞耻或是难过,忍着闷哼夹紧。
侯皓呼吸急促,叩着对方的左手握在一起,无名指上的圆环在颤抖中被他移到中指位置,一次次的撞击随着心跳加快,满意听到肖卓难以自制的呻|吟,扣紧臀|肉怎么深怎么来,看着他眼神迷离,情动至极。
“嗯……轻……”出口碎不成声,手被抵在头顶,肖卓无力瞪向男人,身体一会在云端一会在海底,或者也是在荡秋千只能牢牢抓紧依托才不会摔死。
面色微红,那一眼也带着少有的情意,侯皓想他是疯了,竟然会主动攀上来,潮湿紧致得包裹他,产生33年都白活了的错觉,理智‘轰’的消失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情感。
他不记得来人做了多久,他记得灯没关,羞耻心上头想遮住眼却被对方很怜惜的亲吻住。他记得陷入昏睡前,侯皓扣着他的左手紧紧的,还听到“喜欢”两个字。
☆、第37章 老爷子驾到
手摸摸旁边没有爸爸的影踪,一鸣咋呼咋呼的起来揉揉眼睛,在被窝里再摸摸,肖卓没有躲起来,嘟着嘴摸摸脚丫子,是不是去上班了呀?
一鸣从床上爬下来有些不稳,拽着床单才站住,他没有起床气但和所有宝宝一样渴望醒来第一眼见到的会是自己最熟悉的人,而他的亲人是肖卓。
屋里很暗,他穿好爸爸买的棉拖鞋,走到窗帘前拽着往旁边拉,阳光马上就侵入整间卧室,太阳出奇的足猛地被刺到眼,小孩立马坐地上挡住眼睛,“眼睛疼。”摸摸头发想再爬上床睡。
这时他注意到床头挂着的一排小袜子,和昨晚上的模样好像不一样,一鸣跪在床上摸,竟然从里面掏出4根棒棒糖,“哇!有糖!”伸向另外一个还有!惊讶之余想立马分享,捧着一大堆袜子就跑了下去。
“侯叔叔,侯叔叔!”
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就知道是一鸣,侯皓做好爬猫架不久,走到楼梯口接住一鸣,说:“怎么了?”
“侯叔叔,昨天圣诞老人真的来过了,给我好多糖!”一鸣展示袜子里的糖,
他做惊奇状,“给了这么多?”
一鸣高兴的眯起眼笑,“全部都是满满的,侯叔叔你有收到吗?”
侯皓捏捏小孩鼻子,说道:“圣诞老人只送小孩子,叔叔是大人,不送了。”
“没有关系,我分给你!”小眼珠子里尽是笑意。
侯皓看一鸣穿的还是睡衣,摸摸他的小手问:“冷吗?”
将要回答的人沉浸在喜悦里摇头,大大方方的说:“不冷。”
侯皓领着一鸣到客厅,指着猫爬架,“他还送了你一份大礼。”
“这是什么呀。”他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和他人一样高有柱子有圆盘,说是桌子也不像。
侯皓把榴莲放在猫爬架上,榴莲自己走动起来慢慢摸索,他给一鸣解释,“这是给猫的玩具,叫猫爬架。”
扒着看榴莲上跳下蹿,一鸣抱住侯皓的大腿,“我不要长大,这样圣诞老人就会每年都送我东西了。” 随后开始分糖,所有的糖分成了三等份。
想到爸爸不在很遗憾,他问:“爸爸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他今天没上班。”侯皓指指二楼的房间,轻声说,“他还在睡,有点累。”
一鸣脑袋瓜不够用没纠结‘爸爸为什么会累’这个问题上,只是长长的哦一声,说:“等他睡醒再给他好了。”
“那现在跟我去洗手间刷牙。”
“嗯。”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一鸣拍拍手掌跟在侯皓后面。
结果吃过午饭都没看肖卓下楼,口袋里装着一堆糖活像有了生命,推着一鸣往前,最后实在受不住那份惊喜,看侯皓不在,他垫脚打开房门。
光线昏暗和他的房间一样,一鸣拉开窗帘,爬上爸爸的床趴着,竟然没有惊动,等了一会还是不醒,他撅起嘴掏出糖放爸爸枕边。
塑料纸相撞的声音传入肖卓耳朵里,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意识不清习惯性的摸摸一鸣,声音沙哑,“醒了啊。”一伸手立马缩回去,太酸。
倒是忘了昨晚做过什么。
算是从头做到尾,肖卓动了动身子很疲累,腰有点酸,屁股也有点麻,有火辣辣的感觉但好像是药膏的作用,总的来说没有要死要活的煎熬感,暗自呼口气。
“爸爸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好可怕。”一鸣看他醒了,像往常一样趴他身上,腰突然一沉,肖卓闷哼出声,腰都要断了。
扶着小孩先放到旁边再慢慢坐起来,平缓声音道:“刚睡醒而已。”
他摸摸头发也没想通爸爸是怎么了,上前窝他怀里说袜子的事,“圣诞老人还送榴莲礼物。”
不提榴莲礼物还好,一提他就想到本意是帮侯皓一起做猫爬架的,结果滚了床单……
有点莫名的心虚,肖卓对一鸣说:“先出去,爸爸换衣服了。”
一鸣不走,“爸爸你换吧,我不偷看。”他光明正大的看。
搁平时也算了,现在哪敢和小孩坦诚。
“下去帮我问问你侯叔叔还有没有吃的,我饿了。”上前亲了一口,肖卓劝道,“乖,”
“好吧。”一鸣点点头爬下床。
知道肖卓醒了,侯皓眯起眼睛笑笑,把小孩领沙发那吃山楂,看榴莲玩猫爬架很新奇,趁他分神的时候上楼,往下一看小家伙注意力全在猫那。
“有没有哪不舒服?”他推门而入。
慢腾腾的开门声,肖卓心里一惊以为是儿子,回头看是侯皓产生些别扭的味道,“没有。”
侯皓知道他在别扭,上前扶着腰悄悄按摩,肖卓也没拒绝反而放松了身子。
看他一副隐忍模样,侯皓问,“很难受吗?要不要再躺会。”
肖卓不置可否,咬牙切齿说:“还不是娇滴滴的大小姐。”
不习惯的暗地揉腰,犯困时间长了起来,吃过饭不久收到张开的短信,说是张母想一鸣了,想让他回家一起吃个饭。
“要不改天,你能行么。”侯皓说。
这话满满的怀疑与不信任,肖卓背对着他抱起一鸣,说:“没事,就是不太习惯而已。”一鸣的注意力全在桌上的榴莲上,浑身一股子臭味,他擦掉小孩手上的污渍说道:“不要吃了,晚上我们去奶奶家吃饭,别吃臭了。”
一鸣伸长脖子回味似的看向榴莲,趴埋爸肩上对侯皓说:“侯叔叔你不要让榴莲偷吃,我晚上回来吃。”
拍拍儿子屁股,肖卓冷哼,就知道吃榴莲了。
侯皓不能跟着去只能呆家里,走前给一鸣系上新围巾,因为过于柔软一鸣好奇的捏捏,由着他收拾,“和爸爸的一样。”他看出来了,就是大小不太一样。
“喜欢吗?”
一鸣不太懂,反正不讨厌这个颜色就是了,果断点头,“喜欢。”
侯皓说:“叔叔也有条一模一样的。”
那真是太巧了,一鸣刚想说话就被肖卓抱起来催,“还想跟张伯伯玩吗?”
一鸣摸摸头发,额头有一块地方莫名其妙翘起来妄图按下去,虽然张伯伯总是欺负他,但是心里知道他对自己很好,一段时间没见还有点想他。
于是立马不动了,在肖卓怀里向侯皓说拜拜。
快到楼底下时,隔着段距离就看到张母的身子不断往外探,肖卓心里一热,停下车上前呼唤:“姨。”
“可算来了。”说完接过一鸣脸对脸蹭蹭,引起小孩欢笑不断,张母看他不瘦反胖,一直担心的事也放了下来,说:“上去吧,一家人就差你了。”
听听,一家人就差你一个人了。
肖卓笑了笑跟上去。
张开穿着厚厚的睡衣估计才被老妈打醒,还刷着牙呢回头看小萝卜头回来了立马吐掉泡沫,嬉笑道:“哎呦这是回娘家了啊。”
什么意思在场的人只有肖卓一个人懂。
愣住后一脚踹上去,“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张开张嘴指指里面一颗牙,说:“看,刚补的牙,你就当它是象牙做的。”
“脸呢?”
“还没洗呢急啥。”
看看时间,肖卓问:“你睡到现在?”
他有苦说不出,含着泡沫,“都几天,夜班了。”
没人在意两人在洗手间嘀咕啥,一鸣先是亲了亲爷爷奶奶,然后掏出糖放他们手里,炫耀道:“这是圣诞老人昨天晚上给我的。”
张母想是肖卓塞进去的也没点破,心肝啊叫搂住小一鸣说:“糖给我们了你吃什么?”
一鸣拍拍口袋,头一昂有点骄傲,“好多好多呢。”
俩老人都知道促使肖卓有离开想法的主要原因是一鸣,张军很少说话,这时拉着小孩问:“住在新的地方还习惯吗?”
“习惯,有爸爸还有侯叔叔陪着我。”
“侯叔叔?”张母狐疑的重复,一鸣剥颗水果糖塞嘴里舔,点头说:“对呀,侯叔叔。”
张军眼神犀利,往肖卓站着的地方看一眼。
肖卓背对着老爷子,而张开是正对着,对上老爹那一记眼神吓得一哆嗦,牙膏泡沫一紧张全咽下去了,顿时胸腔凉爽到崩溃,“咳咳。”
“看你这德行。”肖卓笑道。
张开摆摆手,思量这几天有没有干啥让老爷子不高兴的事。
张军和王敏对视一眼,点支烟吸了两口,一鸣赶着上去要掐,嚷着:“抽烟不好,爷爷不要抽了。”小手就快打到烟头了,张军赶紧摁烟灰缸里,说:“好好好,听一鸣的。”
烟味扑面而来,小家伙吸吸鼻子躲奶奶怀里,王敏摸摸小孩额前翘起的头发发愣,突然问他:“能跟奶奶讲讲新家的样子吗?”
一鸣扒着手指说:“很大,有两层,我的房间也大,爸爸的房间也大,房子好漂亮,有的地方还有毛茸茸的地毯呢。”
除了大就是好漂亮,这种房子别说是买了,肖卓租都租不起,每个月给掉租金再给一鸣买点营养品衣服什么的,恐怕大人就要勒紧裤腰带。
张军粗眉拧成一条线,手指捏着香烟又要点,被老婆一巴掌打了才放下,人看着又不像是会租那么好的房子的人,这会俩人心里都纳闷。
侯皓是谁,张老爷子知道了,有天早上出去遛弯看到报纸第一页就是张熟脸,特地走回去买了份,这才真正理解什么叫‘管理层员工’,这个管理层不是一般的管理层。
疑问逐渐增加。
最后悄悄看着一鸣,老爷子心里想起街坊嘴里的话烦躁,除了那种可能性也没有什么动机能让那么一个人住在这里耗着。
张母拉着一鸣唠嗑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招呼人上桌。
有酒有菜还有小孩最喜欢喝的果汁,热气腾腾的饭桌上俨然是春晚氛围。
她随口问道:“小卓啊,过年来我这吧,热闹点。”
肖卓说:“嗯,行。”然后捅捅张开咬耳朵,“过年也把林夏带回来瞧瞧。'
他不提,张开也有这意思,立马露出‘你懂我懂’的表情,扔了个花生塞嘴里哼小歌。
张母对儿子提不上嘴,摇摇头,“小卓你现在还和那个叫侯皓的住一起?”
一鸣默默啃着螃蟹正香什么都听不见,肖卓看一眼回过神,“嗯,我们俩合租的。”
“诶妈,你今天这菜怎么没烧熟啊!”
张母骂道:“怎么没烧熟!”
“我吃的鸡肉太硬了还有股子血腥味。”
“真的假的啊。”暂时被唬住了,她夹块肉赶紧尝尝。
张开指着大声说:“对就是这碗。”另外手拿起围巾给发小围好,装作好心道说:“看你鼻子红红的赶紧带上围巾,看得我都没胃